第659章 我被下了藥,你幫幫我
霍北軒跌跌撞撞地跑下了樓,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說了景荷出租屋的地址。 身體那灼燒般的不適還在加劇,只有景荷能解救他。 他必須,支撐到能見到景荷的時候…… 景荷重新洗完澡,帶著滿心的傷痛和屈辱,早早地上床睡了。 卻再一次聽到了突兀的敲門聲,一聲連著一聲,又急又重。 這,又會是誰? 難道是夏歡走了之后,想想還不解氣,再度轉(zhuǎn)回來了嗎? 反正,她再也不會隨便開門了。 景荷用毛巾被把自己渾身上下都裹得嚴嚴實實,連頭都蒙住了,只當聽不到那驚天動地的敲門聲。 然而緊接著,門外響起了霍北軒沙啞而不正常的聲音,仿佛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景荷,開門!” 咦?霍北軒怎么會來? 景荷蹙眉怔了一下,穿著拖鞋過去打開了房門。 猶如一團烈烈焚燒著的火焰,霍北軒重重地撲進來抱住了她:“景荷,救我……” 景荷首先看到了他手臂上出血的傷口,登時嚇了一跳。 緊接著,她又被他粗重的呼吸和身體guntang的溫度所嚇住,不覺詫異地問:“你怎么了?胳膊流血了!” “不用管!景荷,我要你,必須得要?!被舯避幋謫≈ひ敉鲁鲆痪湓挘苯影阉齺G到床上,扯開她的睡衣就闖了進去。 景荷沒想到他會這樣,像個情迷心竅的流氓一樣,一來就急不可耐地占有了她。 今晚,她才剛剛受過夏歡的羞辱和打罵。 她真的不愿意,和霍北軒繼續(xù)保持這種不清不白,惹人非議的關(guān)系。 更不要說,真正的滾床單了。 景荷又急又氣又心酸,眼淚刷的一下就漫出來:“霍北軒!你說了不碰我的!你說了除非你離了婚,才會和我這樣的!你這又是在干什么?” “對不起,景荷……”欲望的釋放紓解了霍北軒身體難捱的燥熱,他心疼地去吻她:“我被夏歡下了藥,你幫幫我……” “下了藥?!”景荷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置信:“夏歡她……” “別提她!”霍北軒俯身吻住她的嘴唇,重重地喘息著說:“總之就是,今晚,你得無限度的滿足我……” 夏歡下的那份藥,分量可真夠足的。 霍北軒就像一頭剛剛沖出原始大森林的脫韁烈馬,不知疲憊,永無止境…… 這種情況下,景荷也不可能逃脫得過。 確實是,無限度的滿足了他。 她被折騰得頭昏眼花,有氣無力。 直到霍北軒那滿滿蓄積的體力徹底得到消耗,這場激烈的“戰(zhàn)斗”才算終于平息下來。 景荷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霍北軒充滿憐惜地把她抱在了懷里,連聲給她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弄疼你了吧?” 景荷心里一酸,垂下了眼簾苦澀地說:“我只能做你的小三,就像夏歡說的,我,其實就是賤,不要臉……” “景荷,我不許你這么說自己!”霍北軒臉色大變,緊緊地盯住她問:“夏歡,她找過你?” 景荷咬住了嘴唇不說話,神色糾結(jié)難堪。 她的心情很亂,矛盾又掙扎。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過突兀,先是夏歡來了,然后又是霍北軒…… 她既承受不住他們帶給她的屈辱,又不想背后告夏歡的狀。 之前,因為那強大的藥力牽制,霍北軒根本來不及注意景荷的臉容和神態(tài)。 現(xiàn)在冷靜下來,他那明察秋毫的目光,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 景荷的臉頰,有點輕微的腫脹,上面還布著幾點模糊的紅痕。 似乎,是被人打過。 霍北軒的心重重一沉,抬手撫著她的臉頰問:“這里,怎么弄的?” 景荷的眼圈倏地紅了,可還是固執(zhí)地沒有說出夏歡,只是很牽強地解釋道:“我今天上課,不小心撞到墻了?!?/br> 霍北軒是什么人,哪里會被她這蹩腳的謊話糊弄?。?/br> “景荷,你別以為我是傻子?!彼诘膭γ紕C然擰緊,渾身都升騰起爆發(fā)的怒意,提高了聲調(diào)問:“是不是夏歡打了你?她究竟,什么時候找的你?” 眼看著無法搪塞過去,景荷終于點了點頭,低低地說:“就剛才,剛吃完飯那會兒,她來過……” “你的臉,就是被她打的?”霍北軒咬牙問道。 “嗯,打了,也罵了?!本昂墒箘诺厝嗔巳嘌劬?,苦笑著說:“你也不用生氣,我就是活該。她說得對,你們沒離婚,我和你這樣,不就是被人鄙視的小三么?” “你從來都不是小三。夏歡,她還真是想找死?!被舯避庱斎贿o了拳頭,指節(jié)泛出清晰的白色。 這一刻,他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視若珍寶,連一根指頭都不舍得動的女人,會被夏歡欺負得這么慘。 而夏歡,不止羞辱打罵景荷。 今晚,連給他下藥的心都起了。 看來,他以前,確實算不上真正的了解夏歡。 這個女人,絕非善類。 不止惡毒,而且心計頗深。 他,不能再對她講客氣了…… 此時此刻,霍北軒無比慶幸。 在同夏歡將近四年的婚姻生活中,他堅守住了自己的身心底線,沒有碰過夏歡一下。 不然,像夏歡這樣蛇蝎心腸的女人。 一旦沾上,就真的很難甩脫了。 不過,景荷因為他,在夏歡面前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這個公道,他一定會給景荷討回來的…… 想到這些,霍北軒的心里百感交集,忍不住愛憐又愧疚地把懷里的女人擁得更緊。 他勾下頭,在她微微蹙著的眉心,印下一個輕柔的吻,低沉而懇切地說:“景荷,我又讓你受委屈了。原諒我,好嗎?” 景荷把頭埋進他寬厚的胸膛,紅著眼睛說:“我不怪你。只是,這樣的生活,讓我好害怕,總覺得不踏實。” “別怕。夏歡,她不會猖狂太久了。”霍北軒越發(fā)心痛,黑深如玉的雙眸,噴射出憤怒的冷芒:“明天,我就回去找她。她怎么欺負你的,我要她連本帶利地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