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章 我也一樣,想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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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慕俏姿今天有拍攝工作,臉上化的妝容十分靚麗。 然而現(xiàn)在,妝全部花掉了。 臉色慘白得要命,那個巴掌印,就顯得更加鮮明。 歐陽云天不禁又驚又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問:“出什么事了?誰打你了?你三哥嗎?” “怎么會是我三哥呢?嗬,不是他?!蹦角巫丝酀?fù)u搖頭:“我三哥雖然脾氣不好,卻也從來舍不得動我一根手指頭的?!?/br> “那是誰?”歐陽云天濃黑的雙眉凜然擰緊,胸中怒火滔天:“把你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打成這樣,簡直不是人?!?/br> “是韓家的人,韓逸哥哥的jiejie?!蹦角巫似降瓱o瀾地說:“不怪她,是我該打?!?/br> 韓逸的jiejie? 歐陽云天微微愣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這個人物是誰。 他不由得更是義憤填膺,站起身就說:“憑什么不怪她?憑什么你該讓她打?她在哪里?醫(yī)院嗎?我找她去!” “你別去!”慕俏姿抬手拉住他,聲色鄭重:“你去了什么問題都解決不了,只能讓事情更亂。” “那你就白白讓她打一巴掌嗎?”歐陽云天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憤然說道:“愛動手打人的女人更可惡!俏姿,你不能因為她是韓律師的jiejie,就對她忍讓到這個地步?!?/br> “如果我跟你說,我今天還給她跪過,還給他們整個韓家的人都跪過,你又能相信嗎?”慕俏姿抬手揉了揉自己酸澀發(fā)脹的眼睛,沙啞著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這輩子,我總共下跪過兩次。兩次,都是在醫(yī)院,也都是跪的韓家的人。我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跪過求過,卻給韓家跪過兩次,求過兩次。你說,可不可笑?我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的……” 歐陽云天驚得不敢置信,心痛地問:“為什么?俏姿,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一切,都是為了韓逸哥哥。”慕俏姿稍許平復(fù)了一下自己凌亂一片的心緒,近乎木然地告訴他:“今天,韓逸哥哥因為我,把宗越刺成了重傷。他自己也受了傷,正躺在醫(yī)院里。我想看看韓逸哥哥,但是韓家的人,不讓我進(jìn)病房。所以,我就給他們下跪了。不過,他們還是沒有讓我看到他……” 歐陽云天只知道,宗越是近幾年來,一個正當(dāng)紅的男明星。 曾經(jīng),也熱烈地追求過慕俏姿。 他剛認(rèn)識慕俏姿時,第一次去劇組探班,還遇到過宗越。 然而,他并不了解。 慕俏姿與宗越之間,有什么具體牽扯不清的糾葛。 至于韓逸,為什么會突然拿刀刺傷了宗越? 更是讓歐陽云天無比震驚,感到不可思議。 畢竟,韓逸在他們所有人的印象中。 都是溫文爾雅,極具紳士風(fēng)度的一個人。 能讓韓逸都沖動得動了刀子,這個宗越,該是做了多么令人憤怒到不可忍受的事情? 慕俏姿仿佛知道,歐陽云天在思忖什么,微微苦笑了一下說:“你也很奇怪,韓逸哥哥為什么會突然傷了宗越吧?其實,韓逸哥哥只可能是因為我。他原本,跟宗越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兩個人,永遠(yuǎn)都不可能有交集的??墒恰?/br> 稍許停頓了片刻,她繼續(xù)緩慢而麻木地說下去:“在幾年前,我喝醉了酒,和宗越發(fā)生過一次關(guān)系。宗越拍了我的裸照,趁機要挾我。前幾天,宗越又找過我一次,我已經(jīng)不在乎他的要挾了。我跟他說,要公開就公開好了,反正大家一起毀滅。今天,他肯定拿照片去找了韓逸哥哥。宗越不會想到,韓逸哥哥這么溫和斯文的人,在氣急了的時候,也會殺人的……” 歐陽云天再次愕然怔住,他從來都不知道。 自己一見鐘情,無怨無悔愛了這么久的女孩子。 竟然,會背負(fù)著這么沉重的心靈負(fù)擔(dān)。 酒后和一個道德敗壞的人渣發(fā)生關(guān)系,并且被拍了裸照。 這得多么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 才能裝作什么都無所謂?一直若無其事地工作和生活。 難怪,她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疏離。 仿佛包裹了一層,堅硬的保護(hù)層。 這幾年來,他哪怕用盡了全部心神氣力。 也難以觸及到,她復(fù)雜的內(nèi)心世界…… 今天的這番話語,慕俏姿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哪怕,面對著她最好的閨蜜夏小悠。 她也下意識地保留了,還被宗越拍過裸照的那個秘密。 然而現(xiàn)在,當(dāng)她就這樣清晰簡單地對歐陽云天說出來之后。 卻感到,一陣難得的平靜和輕松。 或許,她早就應(yīng)該把這個負(fù)擔(dān),放下了吧…… 看到歐陽云天面色凝重,好一會兒都沒有發(fā)表意見。 慕俏姿黯然垂下了眼簾,略帶自嘲地開口:“你一定,覺得我的私生活特別混亂吧?” “沒有?!睔W陽云天趕緊搖頭否認(rèn),鄭重其事地告訴她:“俏姿,我依然認(rèn)為,你是一個純潔可愛的好女孩。該死的,是宗越那個人渣。我現(xiàn)在,特別能理解韓律師為什么會對他動手,因為我也一樣,想殺了他?!?/br> “他現(xiàn)在,也受到懲罰了。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或者活下來,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慕俏姿抬起紅腫得像桃子一樣的眼眸,望向車水馬龍的大街,幽幽說道:“我剛才在醫(yī)院,見到了宗越的mama。他mama,倒是一個很樸實的女人,只有宗越這么一個兒子,感覺挺可憐的?!?/br> “宗越是自己作孽,不值得同情。”此時此刻,歐陽云天對宗越滿心憎惡,恨恨地吐出一句話:“他死了或者殘了,都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