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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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坐在床頭處,單手支額,睡意全無。 “太后娘娘,您先歇著吧!慕大小姐想通了自然就會回來了。您不必?fù)?dān)憂。”太監(jiān)于心不忍,勸道。 “不了。那孩子不回來,哀家實在放心不下。她昨兒個才迷了路,這剛回來,就又走了。是哀家不應(yīng)該去提起那件事情嗎?” “慕大小姐年紀(jì)尚輕,年少無知,不能理解您的一番好意。等她長大了自然就會懂了?!?/br> “清瑩啊,什么時候才能領(lǐng)悟呢?”太后嘆道。 一位面容白凈的小太監(jiān)走到太后面前,輕聲道:“太后娘娘,九王爺求見?!?/br> “讓他進(jìn)來吧!” “是。” 夏止軒大步流星地走了進(jìn)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給太后行了一禮,還沒等太后回應(yīng)便自己站起了身。 他一身風(fēng)塵仆仆,臉色鐵青,還帶著一絲怒氣。 “你這孩子大半夜的來找哀家作甚?” “太后娘娘,請您收回成命。不要再提起讓清瑩和三哥聯(lián)姻此事?!痹谔竺媲?,他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叫了夏止琪做三哥。 “你算什么東西,也來管哀家。此事哀家自有定奪,你不要多管。你若是喜歡她便光明正大的去掙,靠自己的本事,不要在背后耍小手段。企圖讓哀家廢了此事?!?/br> “若您將她嫁給三哥我又如何去掙?憑什么,他夏止琪何德何能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能取到清瑩?而我付出的努力您卻看不見?”夏止軒質(zhì)問道。 “那之前又是何人揚(yáng)言要退婚?之前送你你不要,現(xiàn)在哀家要收回你又倒貼上來。你是不是非要讓她終身不嫁你才高興?” “之前是我的錯,沒有看到她的好,如今我已認(rèn)真悔過。我可以答應(yīng)您一輩子對她好,不離不棄,生死相依。無論她變成什么樣子,我都絕不會拋棄她?!?/br> 太后冷笑一聲,“這番話任何一人都能說的出來,內(nèi)心是怎樣想的只有你自己清楚。你拋棄了她一次,你讓我如何信你?” “我會去用我的能力證明我今天所說的話。我說到做到,絕不反悔!”說完,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出殿外。 他不想再與她爭辯,只能用自己的實力去證明他對慕清瑩的真心,讓她輸?shù)男姆诜?,自愿收回成命?/br> 此時夜已深,燈火卻依舊輝煌,無數(shù)的宮人御林軍來來往往的巡邏。達(dá)官貴人們早已睡下。 他此刻的心情難以平靜,準(zhǔn)備去御花園散散心。小亭中的燈籠還亮著。一道倩影端坐在其中。 她一身金袍垂地,衣上用了各種顏色的絲線繡著幾只鳳凰。長長的袖子之下,一小截皓腕漏出,仿佛吹彈可破。顯出她的養(yǎng)尊處優(yōu)。 他來到她面前,“皇后娘娘?!?/br> 她朱唇輕啟:“平身?!?/br> 他尋了一處空地坐下,“皇后娘娘深夜在此,所為何事?” “那九王爺又所為何事?” “睡不著?!?/br> “我也睡不著?!?/br> “皇后娘娘為何事所困擾?” 她輕嘆一聲,“還能有何事,無非就是后宮日常爭寵之事?;噬舷残聟捙f,已經(jīng)多日未曾面見我。九王爺可是在為慕姑娘之事所困擾?” 他諂笑一聲,“娘娘料事如神,的確?!?/br> “這有什么,倒也不足王爺如此稱贊,臣妾實在擔(dān)當(dāng)不起。只是女人直覺罷了。” “那娘娘可有什么妙計,可否指點(diǎn)一二?” “妙計倒是沒有什么。無非就是去順順?biāo)男囊饬T了。愛一個人不是將她占為己有,而是要讓她開心。要給她自由,讓她去做想做的事,支持她,幫助她,讓她感到快樂,自然便跟你了?!?/br> 夏止軒笑道:“多謝皇后娘娘指點(diǎn)迷津,在下收益頗多。在下先告辭了。娘娘早些歇息,保重鳳體?!?/br> 他頓時感到了天高地闊,方才的郁悶一掃而空。果真不負(fù)此行。他轉(zhuǎn)身拂袖離去。 “先等等?!?/br> 他止住了腳步,回頭看向她,“娘娘還有何事?” “切記,你是王爺,此事上面絕不可任性。慕姑娘固然是好,也不值得你去為她與你三哥和太后娘娘作對。這對你日后在朝中立足百害而無一利?!?/br> “是,在下銘記在心。謝娘娘轉(zhuǎn)告。”說完,他便沒有多做停留。身影不過片刻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唉!”馮皇后輕嘆一聲,不禁傷懷。方才夏止軒最后一句話中她聽出了些許怒氣。她好心勸阻,他卻不能理解。果真是為情癡!墜入愛河的人都太可怕。 半夜,慕清瑩被冷風(fēng)吹醒,她圈做一團(tuán),緊緊地扯著自己的衣襟,半夢半醒。在夢境中不停的掙扎。夢境終于抵不過這冷風(fēng),被它吹倒,霎時間支離破碎。 慕清瑩悠悠醒來,更夫敲著梆子,一臉敲了三下。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已是三更天了嗎?”不知不覺中竟在這睡著了,還睡到了三更天,這要是傳出去估計得讓人笑掉大牙。 她緩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花瓣,便一瘸一拐地回去了。回到了太后的寢殿。 她的臥室就在太后寢室不遠(yuǎn)處,相隔不過十丈。太監(jiān)見到她回來,便立即跑去稟告了太后。太后知道她平安回來,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下,安心的睡了。 翌日清晨,日上三竿,慕清瑩卻好不自覺,趴在床上,睡得深沉。 門外的侍女實在忍不住,便進(jìn)去搖了搖她的肩頭,在她耳旁輕聲道:“慕姑娘,日上三竿了??炱饋戆?!今日是狩獵宴會,九王爺已在門外等候多時?!?/br> 聽到“九王爺”這三字她便從夢中回到現(xiàn)實,撐起沉重的眼皮,悠悠地看著那位侍女。 良久,“嗯,你去準(zhǔn)備東西吧!” “是?!?/br> 侍女給她洗漱完畢后,將太后準(zhǔn)備給她的那套禮服程了上來。給慕清瑩換上。 門外,今日天氣甚好,萬里晴空,日照充足,只可惜苦了那位站在太陽底下等待戀人的美男子。 夏止軒已在這站了將近一個時辰。侍女多次勸他去偏房坐坐,他卻執(zhí)意在此。 侍女再次向他遞過來一塊手帕,“王爺?!?/br> 他接了過去,將臉上的汗水抹去,便扔了那塊手帕。 手帕被他用了一次便已濕透。他嫌棄這不是他家清瑩的手帕,怕那小丫頭又吃醋,便把手帕給扔了。 侍女默默撿起,帶了下去。 兩扇門之間漏出一道縫隙,縫隙漸漸的放大,直到可以容下一人進(jìn)出,便見一位驚為天人的少女緩緩踏出。 夏止軒愣在原地,眼前此人,眉目如畫,肌膚勝雪,雙目顧盼之際猶如一泓清水,美艷不可方物。眉間朱砂,一身白袍垂地,衣上繡著幾朵出水芙蓉,正如她本人一般。更映照出了她的美。 她就站在那里就顯得比旁人清雅脫俗,讓人自慚形穢,不敢褻瀆。 “滾開,你擋道了。”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夏止軒耳旁炸響,將他從幻想中帶回。 他紳士一般的讓到了一旁,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迎接他的女神。 “慕大小姐,這邊請。小生萬分榮幸能為姑娘帶路?!彼蛔缘玫乜粗?。在離她身后五步地方,跟隨著她的腳步。 她就是他的神,他的全部,在他的內(nèi)心盤踞著,占領(lǐng)著他的心,不讓任何人再越入半分她的地盤,緊緊地盤踞著…… 慕清瑩突然止住了腳步,夏止軒幾乎與她同時停下。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忘記帶了?小生給您去取?!?/br> 慕清瑩看他這眉開眼笑的模樣,心中有一絲氣惱,“你走,我不需要你帶路。我自己認(rèn)得?!?/br> 他諂笑幾聲,“好好好,我走,我走行了吧!只盼姑娘不要走到一半就后悔呢,把我召回來呢!” 慕清瑩不予理會,早已將目光移到別處。 夏止軒乖乖地走了。他不急于一時,感情這事得慢慢來。何況她正氣頭上,他也不好打擾。 夏止軒走后,慕清瑩的心空蕩蕩的,仿佛被挖去了一部分。她腦中閃過許多往日的美好的畫面。愣了好一會。身后侍女拍了拍她的肩頭,才將她從夢中驚醒。她方才腦中的畫面全都拋棄,大步的往前走。 忽然眼前一黑,像是被人用手蓋住了雙眼。 “俊逸,別鬧了。放開我吧!” 身后傳來一聲少年的嘆息,“唉!真無趣。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嘛?” “我得趕去宴會呢!哪有時間陪你鬧?時間緊迫,你還在這玩!” “算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身后不遠(yuǎn)處的柳樹下,夏止軒從樹后走出。嘴角微微上揚(yáng)。 這一計果然管用,慕清瑩對夏俊逸就像親弟弟一樣對待,也只有他,可以走進(jìn)她的心。 欣慰之際,心中也有一處失落。他只喜歡她對他笑…… 宴會之上,太后喜笑顏開地迎接她的到來,眾人都在為她矚目。 太后也甚是高興,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開心之余,她便派人將壓箱底的一件他國進(jìn)貢的一件衣裙賞賜給了慕清瑩。 慕清瑩謝過了太后便找了一處空位置坐下。那是他們專門給她讓出的座位。 她剛坐下,便撞上了一道熾熱的目光,夏止軒正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完全移不開視線。 她只好將頭偏向一邊去,可每當(dāng)抬頭之際,還是會撞上她熾熱的目光。 最后她只好狠狠地瞪了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