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鬼之蜮孤島
我認(rèn)真地環(huán)顧了海里的四周,卻沒有看到婚紗女鬼的蹤跡,在海底的深處漆黑一片,周圍都是混沌的空間,而在海面上,還有刺眼的陽光剛好映照的很清楚,所以她應(yīng)該不會躲藏在這兩個地方的。 收起婚紗我握緊玄木劍就往那長發(fā)上面割去,這次割開了許多根長發(fā),弄好后,我感覺后背有點(diǎn)癢癢的,想去抓,但身上穿著潛水服根本就不可以的。 于是我只好急忙地往海面上游去,等我浮出水面從新回到船上,葉建安問我都解決了沒有,我就告訴他已經(jīng)好了,繼續(xù)開船。 問起黃鴻德自己的后背癢是怎么回事,他告訴或許是因?yàn)闈撍]有穿好的原因,所以我就沒有在意。 婚紗的事情,由于我不想讓天睿他們擔(dān)心也沒有說出來,但奇怪的是,當(dāng)我去找它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婚紗不見了! 這時后背很癢我一脫下衣服就往身后抓去,抓了一下大概是剛才下水有點(diǎn)疲倦吧,我躺在客艙的椅子上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在睡夢的里面,我竟然看到自己和曉雨結(jié)婚了,這天來了許多親戚和朋友,他們都在衷心地祝福我們,我拉著曉雨的小手走在紅色的地毯上,周圍的人都給我們?nèi)鋈チ缩r花。 但此刻我發(fā)現(xiàn)教堂里面那只小黃狗又出現(xiàn)了,這條狗帶著我去到一個地方,回到了我昔日的家鄉(xiāng),在屋子的前面站著,不料我竟然發(fā)現(xiàn)它身體上的毛都掉下來了,整個如同快要落入油鍋要被烹調(diào)一樣,渾身上下什么也沒有。 我靠近了它,正想問它到底怎么回事?那小黃狗的眼睛竟然流出了眼淚,我害怕的蹲在地上抱緊它,問它這到底怎么回事了,它沒有回答,當(dāng)然它是一條狗怎么回答呢? 我看到它的身上全部的毛發(fā)竟然都在天花板上掛著,那一刻我差點(diǎn)就嚇?biāo)懒?,原來它的毛發(fā)竟然去了那里啊! “福生,快點(diǎn)醒來!我們快到了!”我被天睿推搡著身子,從噩夢中醒來,估計不到剛才做了一個噩夢,我坐起身子,天睿告訴還有2個小時就得離開這里回去了。 我也就不睡覺了,看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黃昏6點(diǎn),我想這次回去應(yīng)該要到晚上。 不知道那個婚紗女鬼到底怎么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呢? 在客艙里,我又感覺到后背極其癢癢的,就伸手去抓,不曾想越是抓竟然越是覺得癢,真是有一種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感覺,我抓啊抓的,幾乎整個后背都給抓了,此刻我脫掉了衣服,剛好黃鴻德和天睿走了進(jìn)來,一看到我的后背,頓時整個人嚇得叫了起來。 “福生!你這個是?”我被他們兩個的語氣也嚇了一跳,“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不到后背的情況,天睿在背后給我用手機(jī)拍了一張照片,然后遞給我看,我一看頓時差點(diǎn)眼睛都瞪出來了,我的后背此刻竟然密密麻麻的長滿了許多長長的黑發(fā),而且這些黑發(fā)此刻已經(jīng)有3到5厘米的長度了。 黃鴻德驚懼了一聲:“福生,你為什么會中這種毒,這個可是尸頭降!” 尸頭降?一聽這幾個字,我就感到很不對勁,難道是因?yàn)閯偛盼蚁滤?,所以被婚紗女鬼這個家伙給下了降頭都不知道,我這才把剛才在海里撿到婚紗的事情告訴天睿和黃鴻德,他們兩個都緊張地走動了起來。 游輪上有一個叫葉建安的小伙子是船上的駕駛員,說自己的父母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他跟我們說,他的父母在許多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講起了一個比較短的故事。 說是那個時候,他還小,葉建安的父母一次出海打魚,那次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沒有看黃歷,沒有看海上的情況,竟然一去就沒有回來了。 可是詭異的事情幾天后就出現(xiàn)了那天晚上葉建安父母出海的一艘漁船竟然自動回來了,靠在了岸邊。 當(dāng)時葉建安就去尋找他的父母不曾想在漁船上竟然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只發(fā)現(xiàn)一個黑色袋子,里面全是rou塊和血水,還有一些長長的黑發(fā),就如同他的父母就在漁船上神秘消失了。 村里的人在那個時候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各自回去。 提起過去的時候,葉建安臉上露出了憂傷,我們都在安慰他,不要去想了。 我和黃鴻德、曉雨還有天睿他們都在下面的倉庫,不想讓游輪上的其他游客看到我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曉雨得知我身后的傷痕嚇得全身發(fā)抖,臉色蒼白,要不是她舅舅讓她先和思夢在外面,她估計會撲過來。 我和她說等下就沒事了,讓她不要太緊張我,她被思夢又哄又騙的最終還是上到游輪上去。 此刻我再看看那長發(fā),好像又長長了好幾厘米,太可怕了,要是這樣下去,我的會不會好像葉建安的父母一樣,我記得他當(dāng)時說自己的父母變成了一灘血水和腐rou,估計就是因?yàn)檫@些長發(fā)在覆蓋了他們的身體后,然后再侵蝕他們的皮rou。 我想自己不會也落得同樣的下場吧,越是這樣想我就感到越是害怕,幸虧黃鴻德此刻喊道:“葉建安,你現(xiàn)在到海里給我打100條魚上來!” 竟然在這個時候要打魚,現(xiàn)在都快要靠近鬼蜮了,不知道打撈上來的是什么東西了,葉建安一開始不愿意這樣做的,可是看現(xiàn)在黃鴻德的語氣,他不得不還是按照他的說法去打魚。 在船上有許多漁網(wǎng),葉建安一把撒下去撈上來就是一堆的熱帶魚,放到船上,黃鴻德和天睿道:小子,現(xiàn)在你把那些魚的鱗片都刮去吧! 天睿的功夫很不錯,刮起魚鱗簡直跟玩兒一般容易,不一會兒十幾條魚鱗就被刮的清光,我看著他們,此刻只有黃鴻德可以救我了,我真希望他可以成功。 我感到極其痛苦黃鴻德讓我到甲板外面,那陽光直射的地方,用背對著太陽,這樣做比起剛才要好一點(diǎn),但依然后背癢的要命。 這下子黃鴻德從衣服里面拿出30根香,手一揮全部自動點(diǎn)燃了,接著就對著甲板的東南方拜了一下,等到天睿的魚偶刮好后,黃鴻德讓他和葉建安一起把那些魚放到了我的后背上! 由于那些魚沒有了鱗片,而且還是剛從海里打撈上來的,所以到了我的后背上,都會感到到一種很粘稠活膩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受的,那些粘液還在往我的兩邊流去,搞的我很不舒服。 此刻黃鴻德在我的后面,拿起燃燒的香,我想這不是要用香熱我吧? 幸虧他來到后只是在那些魚的上面不斷地彈動著手指頭,然后讓香灰不住地往魚和我的后背上掉去,雖然一開始有點(diǎn)guntang,但一會兒后我發(fā)現(xiàn)那些頭發(fā)竟然停止生長。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頭發(fā)竟然慢慢地進(jìn)入到那些魚兒的身體里面,不過我的后背好像被什么東西揪著,盡管不怎么痛苦,但那種感覺很不好受。 黃鴻德叮囑我說:不要動,現(xiàn)在在給你解除降頭術(shù)! 我沒有動,等到那些頭發(fā)都伸入到魚里,黃鴻德就說:就是現(xiàn)在,你起來! 我立刻站直身子,背后的魚全部哇啦一聲都掉在甲板上去了,我看到那些魚的身上竟然都長滿了頭發(fā),看著就感到無比的詭異。 這個方法昔日師傅好像也用過,當(dāng)初我記得那件事和天睿有關(guān),那個時候是用老鼠的,現(xiàn)在變成了魚,都是降頭術(shù),老子怎么就如此倒霉呢?總是會被這些事情困擾。 等游輪向著回去的路上趕去的時候,黃鴻德突然說道:不對,這個方向是通往鬼蜮的?我們到底怎么了? 游輪上的葉建安焦急地道:鬼蜮?不會是我父母失蹤的那個地方吧? “沒錯,就是那里,看來我們今天遇到問題了,那婚紗女鬼估計也知道那個地方的存在!” 我說要是真的進(jìn)入鬼蜮會怎么樣,黃鴻德說: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現(xiàn)在我們是不能改變方向了,就去鬼蜮看看吧,說不定在那里可以找到解決這件事的方法! 黃鴻德讓天睿把那些魚都踢回大海,過后他和我說:你休息一會兒吧,很快我們就得到鬼蜮了!現(xiàn)在也只有先過去看看! 可是我又問他,那些船上的游客怎么辦? “沒有問題,這個開廣播說,游輪遇到點(diǎn)故障要??吭谝粋€地方修理,明天早上再走!” 我說這個黃鴻德真是什么也想好了,既然是這樣我就再休息一下吧! 我躺在床上,摸了幾次后背,真正確定那些東西么有了,才松了口氣。 只是在船又走了一會兒,葉建安回來問黃鴻德:那個,我到這里就停了吧,前面就是鬼蜮了,你們下水去吧! 葉建安這個家伙,看來真的對這一帶很熟悉,不然他怎么會知道這么多呢?我半瞇著眼睛,實(shí)際上什么東西也是聽到的。 我和黃鴻德走出了甲板,看到了此刻海面上都是密布的黑色長發(fā),遠(yuǎn)處有一座朦朧的孤島,天睿在這時也出來了,現(xiàn)在叫我們下去應(yīng)該很危險,黃鴻德和葉建安道:繼續(xù)走,難道你不想看到你的父母了? “你可以給我找到父母?” “是的,因?yàn)樗麄兙驮谀枪聧u上!” 聽到黃鴻德這么說,葉建安立刻轉(zhuǎn)身回去和其他人一起開船,不過又經(jīng)過一段距離,黃鴻德叮囑我們,“好了!現(xiàn)在大家都背對著東南方,也就是鬼蜮,不要開的這么快,開是越快死的越快!” 黃鴻德的這句話一落下,我們?nèi)齻€都警惕了起來一起背對著鬼蜮,一句話也不敢說,那游輪的速度慢慢地減緩下來了,雖然這距離不遠(yuǎn),但由于它的速度問題,現(xiàn)在整個過程變得很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才靠近了孤島的海岸,莫非改變命運(yùn)的法寶就在這里,來這里之前,黃鴻德曾經(jīng)告訴我,那法寶的位置他也不是很清楚,可現(xiàn)在是孤島?。?/br> 這個家伙會不會早就知道在什么地方,只是擔(dān)心自己的力量不夠,所以才故意騙我們來這里的呢? 來不及多想我們已經(jīng)從船上下來,葉建安本來不想跟我們?nèi)ス聧u的,但自己一個人深夜留在船上也不安全,加上自己也想尋找父母,也就一起下來了。 來到這個地方,我們首先要做的是觀察地形,這個孤島周圍沒有種植海南特有的椰子樹,一片荒山野嶺,而且周圍煙霧迷蒙的,能見度很低不要說在這里找東西,就連辨別方向都很困難。 我說我們不會是去到海南島了吧?其他游客聽到廣播沒有一個下來的,就我們幾個離開了游輪,這樣也好,他們就不會知道我們要去對付鬼蜮里的鬼魂了。 我們還要去尋找那婚紗女鬼,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帶我們來到這里的。 我問黃鴻德應(yīng)該怎么走?他沒有說話,打開自己的手電,從身前燃燒了一張符咒,不知道念叨了什么,眼前廓然開朗了,出現(xiàn)了一條山路,黃鴻德告訴我剛才那些是鬼霧。 我們都各自打開手電往孤島里走去,現(xiàn)在我們的主心骨都在黃鴻德這里了,葉建安這個小伙子估計從來沒有探險過,走進(jìn)這里一直都很害怕?lián)牡?,其?shí)我也好不了多少,畢竟這樣偏僻和死寂的地方還是第一次涉足。 黃鴻德走在前面,天睿在后面,我和葉建安都在中間,曉雨和思夢沒有下來孤島,是我讓思夢在船上照顧曉雨的,畢竟船上也得留一個會道術(shù)的走陰人,不然出了問題就麻煩了。 四個人拿著手電到處照了起來,走到半路,黃鴻德卻制止了我們前進(jìn)的道路,我問他到底怎么了,他把食指放在了嘴巴上,做出了噤聲的手勢。 “你們聽,遠(yuǎn)處是不是有人在念叨什么,而且還有銅錢撞擊的聲音?” 我和天睿聞言,細(xì)耳傾聽了起來,果然真的聽到不遠(yuǎn)處的一座山后竟然傳來了叮叮咚咚的敲擊聲,但我感覺到這種聲音應(yīng)該不止是來自銅錢的,應(yīng)該還有什么金屬用品,難道這山里深夜竟然有人在打鐵? 我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黃鴻德帶著我們小心地往山上走,等我們來到上面,就在一棵樹的下方,往山下看去,不看還看,看了竟然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被綁在了一根柱子的上面,而且她的雙腿已經(jīng)被割斷了,無數(shù)的鮮血不住地往地上流,身上沒有穿衣服,而且頭上還戴著一個奇怪的面具! 這地方看起來是一個祭壇,中間的那個高臺的四個方向都舉起了一件白色的衣服,那衣服上各自有一個咕嚕骨頭,祭壇有幾米高,一些野人站在上面不住地叫罵和呼喚。 黃鴻德認(rèn)真地看了一眼,告訴我們:那是儺面具,好像是用來當(dāng)祭品的時候才會戴的! 要是這樣,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這些人的祭品?。课覀兛粗麄兊哪?,中間一個戴著牛頭的高個字舉起一把火把就在女人身下的那些柴上點(diǎn)去。 而且我們發(fā)現(xiàn)那女人竟然就是婚紗女鬼,這是什么情況啊?竟然用一個鬼來做祭品? 頓時那那人的就燃燒起來了,這一幕極其的可怕,青煙夾雜著人rou被燃燒的味道升騰到了漆黑的夜空上,周圍的那些各自戴著面具的野人竟然就在此刻都?xì)g呼了起來,就如同看到這樣可怕的情景是十分值得高興一般! 他們的臉上流露著兇狠的神色,極其的駭人,手中各自抓著一個圓形的東西在敲打,那些叮叮咚咚的金屬敲擊聲就是來源于這里的。 此刻不知道誰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木頭,發(fā)出了額勒一聲,那些野人頓時發(fā)現(xiàn)了我們,我們都馬上躲閃往山下跑不曾想,黃鴻德在此刻卻拉著我道:跑不掉的,我們就在這里吧!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說,可那一刻我的腳仿佛被注入了許多鉛一般,根本就動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