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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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嗎? 我、我是不是該矯情一下,說句“讓我考慮考慮”這種話? 但是黏得那么緊密,再說這種話有點(diǎn)自欺欺人。 “……這種事情,總得見了我爹啊……我哪敢自己答應(yīng)啊?我要這么不懂事,君師兄和我爹不得氣得吐血?。俊?/br> 沐挽辰點(diǎn)點(diǎn)頭,干脆的說道:“好。” 頓了一下,沐挽辰突然問道:“為什么只提到你父親?你母親呢?” 我暗暗翻了個(gè)白眼,我媽是個(gè)奇葩,我從小就沒怎么見過她,據(jù)傳聞和我自己的理解,她好像十幾年來都跟我爹處于分居狀態(tài)。 如果感情出了問題,那就索性離婚唄,也不知道她和我爹怎么回事。 長輩的事情,我們晚輩也不好多嘴,總之一切尊重他們的選擇。 但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埋怨,畢竟我媽十幾年對我和我姐不聞不問,仿佛陌生人。 想到這里,我抬頭看了看沐挽辰:“你的爸爸mama呢?” “早已去世了。”他語氣平淡的說道:“我是跟著上一代大巫王長大的。” “那你幾歲了呀?” 他唇角微微一勾:“你猜。” “說嘛說嘛說嘛?!蔽覝愡^去用鼻尖蹭了蹭他。 他笑道:“你真是被寵壞了,這么會(huì)撒嬌……我也忘了多少歲,差不多一百歲了吧?!?/br> 囧!我嘴巴張成o型,囁囁的說道:“老爺爺你好……” 他輕笑一聲:“小王妃,老爺爺你也得嫁?!?/br> “不嫁不嫁,要是年紀(jì)輕輕就守寡怎么辦!”我口沒遮攔的開玩笑。 他搖了搖頭,低聲說道:“若你不修行,只能是我為你送終,神王雖在凡間、卻不是凡人,壽數(shù)與小神祇差不多,或三百年、或五百年,看自己的修行道行?!?/br> “那按照你們的壽數(shù)來算,你也才二十、三十?”我掰著手指換算。 他搖了搖頭:“并非人人都是這樣,普通子民壽數(shù)與凡人無異……” “天道無情,大多數(shù)人無法違逆?!?/br> “哦……”我裹著被子往他懷里蹭了蹭。 其實(shí)這層被子,是我最無謂的“抵抗”。 這個(gè)男人會(huì)很兇,也會(huì)很暖,他很淡漠也很溫柔。 如果他要用強(qiáng),一層被子根本防不住什么,但他最終也只是伸手連著被子攏住,隨我蹭來蹭去,他也沒有做出進(jìn)一步的舉動(dòng)。 他說過,他在等。 “等你愿意出嫁的時(shí)候?!?/br> ……出嫁啊。 我戀愛都沒……沒談過,從沒想過有一天要離開家。 我偷偷抬眼看向他,他的下巴輕輕貼在我的額頭,清淺的呼吸微微拂過,暖融融的熏得人心欲醉。 東方泛白,我才熬不住睡下。 在我迷迷糊糊的時(shí)候,我感覺到唇上傳來清淺的親吻。 那種感覺非常美好,如同清泉流過石頭,溫柔又旖旎,絲絲浸潤到心里。 我一定黏著他了,黏得緊緊的不放手,唇上的暖意長久不散,一直延續(xù)到夢中。 夢中…… 我可能是個(gè)健忘的人,不管什么樣的恐懼都沒能在夢里嚇唬我,我的夢里除了沐挽辰,就只剩下粉紅泡泡。 每天負(fù)責(zé)戳破我粉紅泡泡的人,就是我賢惠無比、任勞任怨的五師姐。 她撩開床簾的那一瞬間,我是被嚇醒的,“呼”的一聲坐了起來。 沐挽辰還在呢! “……小師妹,你干嘛?是不是我嚇著你了?”五師姐嚇了一跳。 我醒的太急,一陣頭暈?zāi)垦!?/br> 扶著額頭一看,我周身哪里有沐挽辰?他不知什么時(shí)候離開了。 “我……這是什么時(shí)候了?”我閉著眼睛緩解那陣暈眩。 五師姐嘆口氣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最近每天起床都這么懶?今天早上你沒有課,我就想讓你多睡會(huì)兒,但是,門口有你的同學(xué)來找你?!?/br> 我伸手摸過手機(jī),已經(jīng)是早上十點(diǎn)了。 我們家的習(xí)慣是早睡早起,師兄師姐們幾乎都是晚上九點(diǎn)入寢、早上四、五點(diǎn)就起來做早課。 在五師姐眼里,我就是懶豬。 我看了看桌上的早餐,雖然簡單清淡,但是每天都換著法子的用心做,五師姐對我的照顧真是無法言說。 她只比我大八歲呀,可是一大家子人吃飯的事情都是她在cao心,自從大師姐二師姐出師了,開始自己行醫(yī)、幫助家里打理藥鋪和飯館后,內(nèi)務(wù)就落在五師姐和六師姐肩上了。 “師姐……你以后不用這么cao心我,我起來了會(huì)自己去找吃的啊?!蔽乙贿厯Q衣服,一邊跟師姐說。 五師姐挑挑眉:“你被照顧習(xí)慣了,如果哪天我不給你送早餐來,你就一直餓著等吃午飯?!?/br> “餓就餓唄,誰叫我起不來,總這么麻煩你,我覺得自己好廢材。”我撇撇嘴道。 “喲喲~~開始懂事了?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誰叫你是小師妹呢、而且又沒有母親照顧,大師兄說了呀,所有師兄弟姐妹,必須無條件的照顧玥師妹和小師妹,照顧你也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哎呀,你們這樣我怎么舍得離開家。 我一邊喝粥一邊心里嘀咕,別人家的孩子到了我這個(gè)年歲,估計(jì)都迫不及待的想要離家自己筑巢、生活自由沒人約束。 但是我在家住得這么舒服,連住校君師兄都不允許,何況是離家? “快點(diǎn)吃吧,你的同學(xué)還在門廳那邊坐著等你呢,那么一大堆人來找你玩?”五師姐幫我疊被子。 一聽到這個(gè)我就頭疼,肯定是那什么拍宣傳片的來取景了。 真煩人,古建筑這么多,干嘛來我家拍啊。 我拎著挎包出去,心想帶他們?nèi)ズ笊降墓珗@逛一圈得了。 一見面,那位傳說中的校草社長立刻開啟了話癆模式。 “殷同學(xué),你們家真的好古樸,太美了,真羨慕你能住在這種地方,那屋檐是叫飛薨吧?我特意做了功課才來的……” 巴拉巴拉,說一大堆。 我看了看周圍一共八人,帶著兩臺(tái)手持小攝像機(jī),一位女同學(xué)穿著民國風(fēng)的套裙。 “咱們?nèi)ズ笊焦珗@吧,公園里也有一套古建筑,平時(shí)是保護(hù)起來的,我能走后門,還有湖光山色和楓林,意境更好?!蔽覍δ窃拠Z社長說道。 他興奮的點(diǎn)頭,總算把這些好奇人士帶出我家。 我走出大門,遠(yuǎn)遠(yuǎn)看到沐挽辰站在樹下。 周圍的人都看不見他,我晃悠過去裝作掏手機(jī),低聲道:“親愛的神王大人,早上不說一聲就消失……你在這兒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