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水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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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娘說過這里的河中有水鬼。 幾只能容納十來人的小船裝滿了食物,只有我們四個人站在船上,而且沒人開船,船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往前移動。 我緊張得抓住沐挽辰的胳膊,這腳下肯定是水鬼在翻起波浪。 一圈圈的漣漪漾開,小船的速度逐漸逐漸開始加快,順著波浪往外飄去。 有些怪志傳說中,水鬼是藏在水下的精怪,他們能翻覆行舟,需要向河中投祭祀之物方能免除災(zāi)禍。 還有些說法是水中溺死的亡魂,被纏繞在水草中,因?yàn)榻?jīng)受溺死的痛苦而不愿去往冥府,在這里等候替死鬼。 可是亡魂有能力推動這么重的船嗎?每艘船都裝滿了東西,吃水很深,緊緊是一些不散的陰魂怎么做到的? 龍小哥蹲在船頭,神色警惕的看著船頭的小香爐。 香爐上插著細(xì)細(xì)的線香,這股味道有點(diǎn)兒特別,不是普通的香。 這些香味飄散在水面上,淺淺的縈繞在小船周圍。 風(fēng)雪之中,下面的水鬼推波助瀾,讓小船悄無聲息的滑出了內(nèi)河河道。 來到外面的大河中,水流開始快起來,船下面又冷不丁的傳出“咚”的聲響,嚇得我直跳腳。 在水上沒地方逃跑啊,如果這些水鬼鬧起來,躲都沒地方躲。 “小美女,別慌張!”中年大叔豎起一根手指示意我別跳。 “這些東西不見外人的,龍小哥兒正在驅(qū)使他們,你別弄出響動驚到他們了!” 啥? 驚到水鬼? 說反了吧,是他們弄出響動來驚著我了。 沐挽辰站在船邊往下看,黑乎乎的河面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他一直摟著我,低聲解釋道:“這下面應(yīng)該是特殊的煉化的尸鬼,不是普通的水鬼,聽命令的,別怕?!?/br> 尸鬼是什么東西……我聽不懂,抬眼看向沐挽辰求解釋。 “有些人死后,用特殊方法封住九竅,就是一千多年前盛行的一種以玉塞身體九竅的方法,法師用這種方式來讓魂不離體,這樣的尸鬼一般殘存意識,用法術(shù)驅(qū)使的話也能聽懂命令。”他指了指船頭蹲著的龍小哥。 龍小哥身前的香爐和線香,大概就是召喚這些尸鬼的法器。 “尸體煉化后不易腐爛,而且力大驚人,煉尸人從這里分裂出去,想必這里還有殘存的煉尸秘法吧?!便逋斐降吐曆a(bǔ)充道。 中年大叔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得意的對沐挽辰說道:“別看我們老城空了,但該傳承的東西,我們還是努力尋找合適的人傳承下來了……就是有點(diǎn)兒委屈我們的王,只能守著一座孤城……” “閉嘴。”龍小哥冷冷的說了一句。 他很討厭別人同情他,或許他自己從來不覺得這是值得同情的事。 船太重,吃水太深,行駛得比較慢。 遠(yuǎn)處黑乎乎的崇山峻嶺看起來像深夜里潛伏的巨獸。 這里的生存環(huán)境不如巫王山城,大概就是為生存所迫,紛紛離開法門內(nèi)的家園,才讓族群得以延續(xù)。 樹挪死,人挪活。 真希望巫王山城那些習(xí)慣了好環(huán)境和依賴沐挽辰的子民早點(diǎn)兒想通。 》》》 幾艘小船回到法門之中,在靠近小碼頭的時候,船頭突然翻起了一個波浪。 我晃眼看到一個白森森、瘦得皮包骨頭的干尸突然冒出一截身子。 “?。?!”我嚇得捂著嘴低呼。 突然看到這種東西,怎么可能淡定?。縿偛盼覀兙捅贿@種東西在船底推著走? 沐挽辰立刻抬手將我擋住,龍小哥回頭瞪了我一眼:“蠱尸你都見過了,這些東西算什么?” “不一樣??!這水里的跟陸地上的能一樣嗎?看起來恐怖多了!” “有什么不一樣?都是聽命令行事的僵尸而已?!饼埿「鐚⑾銧t里的灰灑向河中。 水下冒出幾個實(shí)心的水波,這些“水鬼”消失了。 苗王城這條河我是絕對不敢沾水了,居然有這么些“神奇物種”躲藏在下面,想想就瘆得慌。 “我去叫人來搬運(yùn)物資?!便逋斐缴焓直е?,將我放在碼頭上。 “那我干什么?”我問道。 “乖乖在這里等我,我吩咐下去,就帶你回房休息,嗯?”他低沉醇厚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還被他親了親耳廓。 受不了受不了,這種突如其來的親昵讓我想纏著他不讓走了。 沐挽辰現(xiàn)在的裝束很有“仙氣”。 他額頭發(fā)際線上有一個美人尖,額角的兩束銀白色長發(fā)垂下來遮擋了眼角的龍紋、然后一直垂到小腹。 其余的頭發(fā)都用一個路邊攤上買的發(fā)圈給束在腦后,一直垂到后腰。 寒風(fēng)一吹,銀白色的頭發(fā)隨風(fēng)輕動,額角眉梢沾染了幾粒雪花。 再看他眉目如畫,眸光深沉,暗藏慈悲。 翩翩然的謫仙也不過如此了。 “咳,小美女,你家男人很俊逸啊,要看緊點(diǎn)咯!”大叔好心提醒我。 這還用你說,我以后白天晚上、時時刻刻都黏著他! 我以為沐挽辰要很久才來呢,結(jié)果他飛快就吩咐好事情,然后裹著一身寒風(fēng)將我擁入懷中,二話不說就往苗王城的客房帶。 這是干嘛? 我從沒見他這么“明顯”的暗示著我們兩人的親昵。 雖然是客居在這里,但之前的牽掛和焦慮,都在肌膚相貼的那一瞬間被蒸發(fā)。 干柴烈火? 不不不……此刻只能用烈火烹油來描述。 親吻夾雜著噬咬,愛撫也用力得仿佛要捏碎了我。 他的身體永遠(yuǎn)那么暖,就算周圍的空氣再冰冷,只要與他胸膛相貼,我的四肢百骸都會遍布暖意。 “……啊……疼……” 他的動作頓了頓,強(qiáng)忍著等候我的身體跟上節(jié)奏,眼中的欲沒有減退一星半點(diǎn)。 “你……你怎么了今天……”我有些哭笑不得,會把我弄疼得喊出來,真的很少見。 他一直是個溫柔的人。 就算在呼吸紛亂的時候,也不忘安撫我的情緒和身體。 “害怕?!?/br> 他低下頭,用額角頂著我的額角,強(qiáng)壯矯健的身體柔韌如豹,腰背弓起形成一個性/感的弧度。 “……怕、怕什么?啊——” 他腰身沉下,撞得我一陣疼痛。 怕什么? 其實(shí)我也很怕。 那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眼神只能飛快的交匯一瞬間—— “怕……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