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何必執(zhí)著于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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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五臉色慘白,當(dāng)即跪在地上:“藥引只有紫葉蘭草,沒……沒有洗顏花!” 君臨淵眸光驟冷,如利箭射向旁邊的蕭十三,一字一頓道:“洗顏花呢?” 強(qiáng)大嗜血的威壓瘋狂席卷而來。 蕭十三驚了驚,喉嚨立時涌上一股腥甜,內(nèi)家高手啊,比自己這個活了半百的糟老頭子不知強(qiáng)了多少倍。 訕訕一笑,有些心虛道:“賣了?!?/br> “什么?”君臨淵瞳孔驟然縮成針尖大小,周身暗黑的氣息強(qiáng)勢波動。 盛怒中的君家小子不好惹啊,他又不是先知,怎么知道女娃娃要用到呢。 蕭十三偷瞄了一眼君臨淵眸中風(fēng)卷云涌的風(fēng)暴,不知覺地后退了一步,小聲嘀咕道:“前不久,有個商戶老板出了大價錢要買我的洗顏花,一萬兩啊,我一個糟老頭子哪兒用得上這護(hù)膚養(yǎng)顏的圣品,自然就賣了!” “賣給誰了,馬上給本王找回來!” 君臨淵鳳眸詭譎如地獄,一把揪住蕭十三的衣領(lǐng),憤怒狂吼。 洗顏花是婳骨枯顏至關(guān)重要的藥引子,缺一不可。 否則,小東西一身如花肌膚就徹底廢了! 蕭十三吶吶地張了張嘴,很沒底氣地說道:“能不能用其它藥材代替洗顏花?” “不能!”君臨淵瀕臨崩潰的邊緣,已經(jīng)過了一天,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誰知最重要的藥引子卻出了問題。 如今葉琉璃陷入沉睡狀態(tài),即便他立刻進(jìn)入神識世界也喚不醒她,又怎么問她解決方法,只能按照她原先提出的解毒藥方去配備解藥。 蕭十三心肝顫顫,意識到洗顏花對葉琉璃的重要性,正色道:“別急,我對買洗顏花的人還有點(diǎn)印象,好像在江州一帶做生意,我這就找他要回來!估計(jì)來回要一天時間,無名等得住嗎?” 早知道洗顏花能救女娃娃,給十萬兩,他也不能賣啊。 女娃娃沒了,誰給他畫鬼斧神工的機(jī)械圖紙,她腦袋里的曠世神器不就失傳了。 蕭十三越想越揪心,指了指君臨淵的手,“還不放手,我怎么幫你去找洗顏花?” 君臨淵冷眸睨著他,慢慢松開了手,轉(zhuǎn)眸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顧小五和飄雪:“跟著他,洗顏花絕不能再出意外,否則.” 威脅的話不言而喻。 “是?!?/br> 顧小五、飄雪齊齊應(yīng)道。 他們唯一的任務(wù)就是保護(hù)王妃的安危,可王妃出事時,他們誰也沒料到會是那個叫豆豆的小女孩。 “這是紫葉蘭草,好好保管,我們速去速回!”蕭十三將手中錦盒交給君臨淵,轉(zhuǎn)身就走。 “記住,她最多只能等兩天!”君臨淵凝眸,那雙幽暗的瞳仁沒有一絲光澤。 “放心,她死了對我沒有半點(diǎn)好處。” 蕭十三揮了揮手,不自覺加快了速度。 重樓冷冷地看了眼君臨淵,一把拽上重花跟在了蕭十三身后:“我們也去江州?!?/br> 重花呀了一聲:“可是小哥哥……” “留在這兒,你什么都做不了,還不如去為找洗顏花出一份力,人手多,能快點(diǎn)找回來,也能降低意外的風(fēng)險(xiǎn)!” “哦。” 重花咬著手指應(yīng)了聲,戀戀不舍地瞥了眼葉琉璃住的方向,她都好幾天沒見到小jiejie了,怪想念的。 這個世上除了哥哥,葉琉璃就是她第二重要的人啦。 小jiejie,一定要好起來哦。 轉(zhuǎn)眼間,暗影們隱匿暗處,小院恢復(fù)了幽靜。 君臨淵冷然佇立,凝視著掌心的錦繡盒子,伸手打開,一株新鮮的翠綠色小草隨即映入眼簾,與普通植物不同,它的葉子是淺紫色的,甚是獨(dú)特。 合上盒子,君臨淵轉(zhuǎn)身交給了葛衡。 葛衡小心翼翼地看著紫葉蘭草,那雙老花眼光芒大振:“它就是傳說中的紫葉蘭草,傳聞能令衰敗的肌膚重?fù)Q生機(jī),恢復(fù)少女般的光澤,妙啊,實(shí)在是妙。微臣只在古醫(yī)書上見過,坐鎮(zhèn)御醫(yī)院多年,見過無數(shù)珍貴藥材,卻從未見過這般神奇的,似花似草,功效奇特,百聞不得一見。” 死了,亦值了。 葛衡猛然回過神來:“對了,洗顏花呢?” 紫葉蘭草都如此奇妙,被譽(yù)為返老還童養(yǎng)顏?zhàn)o(hù)膚的洗顏花又是何等風(fēng)姿? 君臨淵墨眸幽暗,神色憂慮:“洗顏花,還沒找到?!?/br> 葛衡一愣,立馬說道:“殿下,萬蟲之毒的解藥快要煉制出來了,先解萬蟲之毒只要性命無虞,婳骨枯顏?zhàn)屓藛适ф玫娜蓊仯m有一定的毒性,但卻不至于立即傷及性命?,F(xiàn)在主要是兩種毒藥混合,交互作用才加重了無名體內(nèi)的毒性。” “有勞了?!?/br> 君臨淵淡淡吐道,若桐木古琴聲,呈現(xiàn)出一種低低的幽雅。 葛衡詫異,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 九王殿下竟對他說了一句‘有勞了’,這是變相體恤他們連夜配制解藥的辛苦嗎? 果然,能讓九王殿下放下自傲的只能是那位了。 …… 失魂落魄回到自己房間的北冥如玉,坐在桌案前,黯然神傷地盯著畫上的少女,保持著僵硬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冷清進(jìn)來奉茶:“大人,請喝茶?!?/br> “放著吧?!?/br> 北冥如玉頭也不抬,溫潤清淺的眸始終未曾離開畫上的少女。 冷清想了想,笨拙道:“大人,以你如今的權(quán)勢地位,何愁沒有最好的女子相配,你又何必執(zhí)著于一人?” 一個早就不該屬于你的人,只會讓你遍體鱗傷。 冷清與北冥如玉自小一起長大,自是不希望他自怨自艾,獨(dú)自神傷。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想要誰,想娶誰,從來都由不得我做主!”北冥如玉清淡的梵音透著無限的惆悵,悵然若失,“曾經(jīng),我不得不放棄她,而現(xiàn)在,我也必須為自己爭取一次?!?/br> 她的記憶如何失去的,他就會如何找出來。 愛恨皆罷,他不能容許這世上自己唯一想要的人,只當(dāng)他是陌生人! 冷清嘆了口氣:“可大人今日不該將自己置身于危險(xiǎn)之地。” 北冥如玉一笑:“不是有你嗎?” “大人,你!” 冷清不知道該說什么,自己不是無所不能,無法時刻保護(hù)北冥如玉的安危,今日對陣君臨淵的暗影時,他明顯感覺到了吃力。 若大人下次再這般任性,他便直接打暈了事。 門外,忽的響起小廝的稟告聲。 “大人,謝世子來訪。 “請進(jìn)?!?/br> 北冥如玉卷起桌上畫軸,扔進(jìn)了抽屜,才對著門外回道。 謝陵應(yīng)聲,推門進(jìn)入,隨意撩袍而坐:“丞相大人,別來無恙!” 北冥如玉擰眉,旋即面展微笑:“世子,何事?” 謝陵慢條斯理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想問問丞相調(diào)查玄門宗一事查的如何?今日九王殿下召集所有官員商討共事,我想著可能丞相就是被此事耽擱了呢?!?/br> “呵,世子不如嘗嘗我這兒的雪峰龍尖茶,味道不錯,可是淮海一絕?!?/br> 北冥如玉輕笑,片刻,便有人奉上一杯guntang的茶。 “世子,請用茶。” 謝陵道:“我對丞相的茶不感興趣,就對殺人成魔的玄門宗有興致,短短數(shù)日,金陵數(shù)萬的百姓,上百名救治的醫(yī)者,被殺的士兵,城外村鎮(zhèn)慘死的百姓,哪件不是滔天血案?遲遲不破,恐怕難以服眾,你這清風(fēng)亮節(jié)的丞相清名恐怕也有影響?” 北冥如玉面上無波無瀾,眸眼溫和:“這樁樁件件的血案慘相,確實(shí)以證玄門宗所為,接下來將其幕后主使門下幫兇抓捕歸案即可,世子還想知道什么?” “太后下令由丞相負(fù)責(zé)查案,可我看丞相好像被其他什么人絆住了腿腳,似乎公私不分?!敝x陵端起茶杯,慢悠悠地押了一口茶。 好燙。 卻面不改色。 “世子多慮了,我已將南楚公主送回了京都,哪兒還有什么私事?” 北冥如玉抬眸,白衫明眸,手執(zhí)墨筆,盡染盛世風(fēng)采,溫潤,謙和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