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韓躍用什么辦法滅佛?
說到這里語氣有些感慨,忽然直起身子眺望大佛寺方向,喃喃道:“咱們大唐還有另一位撐天柱,有他在的時候天空才平穩(wěn)。為父和你魏王叔叔只能算是撐天柱下的小草,因為有兩位撐天柱在前面遮風(fēng)擋雨,所以我倆才過的無比輕松……” 小男孩眼睛一亮,突然脆聲開口道:“我知道了,父王您說的是大伯。母親經(jīng)常給我講大伯的故事,說他是一位天生的奇才、活著的圣人。” 李承乾溫柔一笑,目光轉(zhuǎn)向身邊站著的侯海棠, 這位當(dāng)朝儲君忽然語帶深意,柔聲對妻子道:“孩子從小沒見過大伯什么樣,不如過幾天你帶他去見一見?都是血rou至親,應(yīng)該見一見才好?!?/br> 這話一語雙關(guān),后面大廳里許多大臣都有些敬服。 侯海棠俏臉一紅,神色愧疚底下頭去。 李承乾語氣很是平緩,淡淡又道:“大哥很可能要走了,這一走也不知還回不回來。臨走之前讓他見見孩子吧,免得相互之間都是一大遺憾。” “承乾,我……”侯海棠懦懦開口,可惜一句話沒有說完再次低下頭去。 李承乾忽然哈哈一笑,道:“勿要有什么愧疚,吾得到的已經(jīng)太多。大哥應(yīng)該見見孩子,他可以見見孩子,他有資格見見孩子?!?/br> 一連三聲,意味深長,侯海棠猛地抬頭看他,滿臉感激道:“承乾,你真的是個好人??上摇?/br> 李承乾陡然擺手,目帶示意孩子在此。 侯海棠連忙閉嘴,低下頭去幫兒子整理衣裳。 李承乾獨自向前三步,直接跨出了待客大殿的正門,他負(fù)手立在院中仰望夜空,忽然悠悠吐氣道:“我被打醒過,青雀也被打醒過。我在這里感激大哥,不知道青雀又是怎生模樣?” 他這么發(fā)出感慨,卻不知在長安魏王府同樣有人這么感慨,李泰如今也長成了青年,只不過身體仍然有些發(fā)福。 這位大唐魏王同樣負(fù)手站在院子中,仰頭望著夜空喃喃自語道:“真的很好,天塌不下來。” 他旁邊還有幾個學(xué)士,再遠(yuǎn)處的院子里更有不少人在談天,酒菜佳肴隨便放在地上,不少學(xué)士顯得放浪形骸。 雖然看似狂放,但是思想一點不齷齪,如果側(cè)耳細(xì)聽一番,會聽到許多人都是在感慨,大聲道:“痛快啊,西府趙王回歸,一掃朝堂戮弊,朗朗乾坤終于五蘊,吾大唐當(dāng)鑄萬世之根基也……” 說著舉杯仰頭猛灌,喝完再次大呼痛快。 忽然有幾個學(xué)士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對李泰高喝道:“魏王殿下,何不來痛飲一杯?今日雷霆掃蕩魍魎,夜間又沖佛寺陰霾,如此盛事,豈能不飲?” 李泰哈哈一笑,轉(zhuǎn)身大踏步走了過去,他胖墩墩的臉色顯得很喜慶,一把從學(xué)士手里奪過酒壺痛飲起來。 學(xué)士們拍手大笑,越發(fā)顯得放浪形骸。 李泰一口喝干酒壺,然后重重往地上一砸,大聲笑道:“痛快,真是痛快。諸位可否與我同登府樓,看一看大佛寺到底是怎樣的覆滅之局?!?/br> “善!”學(xué)士們放聲大笑。 李泰抬腳便走,后面幾十人跟隨,眾人一路登上魏王府的府樓,醉態(tài)可鞠眺望大佛寺方向。 人群中有一個學(xué)士極具智慧,忽然輕聲低語道:“滅掉最后魍魎,可能飄然遠(yuǎn)去。魏王殿下,你可知否?” 李泰緩緩點頭,沉聲道:“我知!” 那學(xué)士陡然上前三步,目光炯炯道:“然而太子監(jiān)國多年,陛下這一次似有退意。如此之事,魏王可知否?” 李泰再次點頭,沉聲又道:“我亦知!” 學(xué)士厲聲喝問,森然道:“汝皆知,當(dāng)何為?” 李泰雙手攥拳,陡然仰天發(fā)誓道:“昔年之心,早已灰死。我只愿大唐世代傳承,李家皇族永遠(yuǎn)庇護萬民,至于誰做皇帝,無非子承父業(yè)。吾之所想,只在學(xué)問?!?/br> 學(xué)士仰天大笑,猛地躬身拜服下去,大聲道:“魏王爺,佩服你。我乃暗月龍衛(wèi)之人,蹲守你身邊已經(jīng)五年矣?!?/br> 李泰微微一笑,淡淡道:“這件事,我同樣知道。” 學(xué)士一怔,下意識道:“你知道?” 李泰呵呵一笑,感慨道:“自從大哥噩耗傳來,程處默便在所有皇子身邊安插了密探。雖然你們暗月龍衛(wèi)不敢殺皇子,但是卻能隨時監(jiān)控我們的動靜。只要任何一個皇子產(chǎn)生邪念想去田家莊,程處默立馬就能知道所有的一切?!?/br> 學(xué)士再次怔了一怔,忽然拱手贊嘆道:“魏王殿下,好深的胸懷。吾來之時你便知道,竟然能和氣相對整整五年?!?/br> “為什么不呢?” 李泰微微發(fā)笑,悠然道:“當(dāng)年我被大哥一頓暴揍,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始液推胀ò傩詹煌?,皇家有些規(guī)矩必須得守。給我的,我可以拿。不給我的,我不能搶……” 這話說的又直白有貼切,在場學(xué)士們面面相覷兩眼,忽然同時拱手對李泰行禮,鄭重道:“魏王此心,百姓之福?!?/br> 李泰沖眾人點了點頭,示意大家平禮勿要如此。他慢慢轉(zhuǎn)身眺望遠(yuǎn)方,目光帶著一絲鄭重道:“佛門勢大根深,最主要乃是擅長蒙蔽百姓,也不知大哥今夜要用什么辦法,可千萬不要直接舉刀啊?!?/br> 此言引起共鳴,所有學(xué)士忍不住一同眺望,大家靜靜遙望著遠(yuǎn)處的大佛寺方向,人人臉上都帶著一絲肅穆。 也就在這時,猛然見到大佛寺方向有些動靜,但見無數(shù)戰(zhàn)士的火把開始移動,一改先前那種靜立圍守的姿態(tài)。 “莫非要動手了?”李泰目光一縮,旁邊眾學(xué)士同樣如此,所有人下意識屏氣凝息,雙目一轉(zhuǎn)不轉(zhuǎn)眺望那邊。 這時大佛寺之中,韓躍負(fù)手立在廣場之上,對面東渡佛臉色明顯有些蒼白,這貨腳下分明在暗暗后退。 韓躍目光直直盯著他,忽然悠悠一笑道:“東渡,敢論佛法否?” 東渡佛身子一僵,只覺脊背一陣發(fā)涼,他下意識眺望佛寺門外無數(shù)大軍,硬著頭皮道:“阿彌陀佛,殿下想論何法?您是當(dāng)世圣賢,老僧未必能論的過啊?!?/br> 韓躍微笑拂面,陡然上前兩步,目光森然道:“我來問你,世上可真有佛?” “這?”東渡佛張了張口,剛要說世上有佛,猛然感覺韓躍眼中殺機吞吐,連忙改口道:“老僧以為,佛在人心?!?/br> 韓躍哈哈一笑,再次上前兩步,森然再問:“都說佛法無邊,所以回頭是岸。那么本王我來問問你,你對世人許諾的岸在何處?說,好好的說,如果說的不好,你知道本王會殺人……” 東渡佛連連后退,直到身后全是僧侶退無可退,這貨瞳孔里空閑帶著慌張,硬著頭皮道:“當(dāng)世圣賢的問話太過深奧,便是老僧也覺得不好回答。殿下能否給我數(shù)日時間參悟,定然將這個禪機思悟通透?!?/br> “要時間?你不是佛么?”韓躍冷冷一笑。 東渡佛咽了口唾沫,訕訕道:“佛也有高低強弱,老僧只是最普通的佛。我解答普通世人的疑惑可以,但是解答當(dāng)時圣賢的疑惑很難……” 說到這里陡然苦著臉看向韓躍,幾乎有些哀求道:“殿下,能不能給寫時間,老僧需要時間參悟,才能解答您的問題?!?/br> “不用了!”韓躍猛地一揮手,冷冷嘲諷道:“你這個佛,不怎么行。都說你有佛光,可惜黯淡不見顏色,還是看看本王的神光吧,我這神光可有些了不起。” 東渡愕然一怔,下意識抬頭去看韓躍。 不止他感覺愕然,諾大廣場上幾千僧侶同樣如此,所有人一起抬頭看來,猛地全都倒抽一口涼氣。 但見夜色朦朧之中,韓躍身后有一團亮光閃爍。這亮光初時很弱,轉(zhuǎn)眼之間就大放光明,仿佛天上神仙下凡,照耀普度眾生。 “你,你,你……”東渡佛驚恐萬分,腳下踉蹌?chuàng)u晃。 他猛然看見韓躍身后站著一個和尚,赫然正是自己合作多年的‘好伙伴’,這貨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原來你早就知道,這是佛門研究數(shù)百年的……” 佛光兩個字還未說出,猛然被一聲清嘯打斷,但見韓躍目帶兇光,仰天厲喝道:“你這尊假佛,蒙騙世人久矣,今夜本圣親臨凡塵,還不與我快快死來?!?/br> 話音未落,赫然飛來,東渡佛張口想要求饒,然而瞬間被韓躍踢飛,他只聽到自己胸口有咔嚓脆響,分明是被韓躍一腳踢碎了骨頭。 “殿下,饒……” 砰—— 韓躍從地上飛起,半空中再次一腳,這一腳勢大力沉極其兇悍,直接踢向了東渡佛的腦袋。 無數(shù)僧侶驚恐抬頭,只見天上迸發(fā)出紅的白的無數(shù)腦漿,東渡佛腦袋宛如冬瓜遭受棍砸,直接在半空中爆裂后炸碎。 最讓人恐懼的是,韓躍仿佛真是神仙。他踢爆東渡佛之后竟然凌空懸浮足足三四個喘息,然后才緩緩慢慢從天空中降落下來。 身后還有光芒,望之讓人生畏。在場幾千僧侶無不下意識低頭,心里生出一種又茫然又迷惑的恐慌。 他們的佛,被更厲害的佛踢死了。 韓躍陡然一聲長嘯,厲聲喝令道:“東渡邪人,冒充為佛,蒙蔽天下百姓三十年,佛法已然入誤區(qū)。本王在此下令,天下從此禁佛。此令為殺伐之令,誰敢不尊舉家破門。” 說到這里停了一停,沉聲又道:“中土佛法已受玷污,本王此舉也是為了世人著想。待我親派僧侶前往西天,求取真經(jīng)后才可再開佛門。取經(jīng)歸來之前,大唐不留寺廟,除巴蜀峨眉山一地可賜度牒,其余出家者皆為罪僧……” 說完冷冷而笑,轉(zhuǎn)身厲喝道:“寺外大軍何在,與我掃平此間?!?/br> “殺啊!”外面響起山呼海嘯般的咆哮,戰(zhàn)士們早就別的不耐煩了。大佛寺這些肥頭大耳的和尚,有一個算一個全該殺。 …… ……今日兩更,同時發(fā)布,7000字,群里的讀者都知道,我是去網(wǎng)吧寫的,家里光貓連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