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四色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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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比賽要從上午的9點鐘開始一直持續(xù)到下午的1點30分,總共四個半小時。在昨天的比賽里狀態(tài)神勇的格里戈里一入場就吸引了眾人的關注。謝廖沙依舊坐在觀眾席上,他十分期待在今天的比賽中,蘇聯(lián)代表團能夠奪冠。昨天坐在他旁邊的副領隊教授依然和謝廖沙坐在一起。有他在謝廖沙多少還能夠明白一些比賽上的事情。 比賽開始了之后,謝廖沙也同時拿到了考試的題目,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自己的數(shù)學水平徹底死心了,不過對于這個比賽卻越來越感興趣。謝廖沙覺得如果自己將來有了孩子,一定也要鼓勵他好好學學數(shù)學,別的不說,起碼玩撲克的時候可以有很大的優(yōu)勢。 身邊所有的觀眾們幾乎都在埋頭算題,謝廖沙也不好意思找人聊天,因為這樣可能會影響別人,于是謝廖沙撿起了扔在一邊的試卷,拿起紙和筆,像其他人那樣開始嘗試解題。昨天副領隊教授告訴過謝廖沙,比賽時一般第一道題最簡單,越往后面難度越大,因此謝廖沙就不奢求自己能做出后面的題目了,轉而專攻第一題。 這是一道分組的題目,題目敘述了某公司需要對人員進行工作安排,但是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其中的一部分人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夠被分在一起,題目最后要求參賽者設計出一種算法不但能夠妥善地處理這些特殊情況,而且還要用最少的部門使人員得到合理的安排。 謝廖沙想了一下,沒有頭緒,于是他不打算繼續(xù)在這里浪費時間了。他走到了外面,掏出了一根香煙放在了嘴上,然后點燃了這支香煙。謝廖沙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一個小時了。忽然廠內(nèi)傳來了一陣躁動,謝廖沙心想一定是格里戈里又提前交卷了,于是他熄滅了抽了一半的香煙,轉身返回了賽場內(nèi),打算再看看這個神奇的家伙是如何的大殺四方的。 謝廖沙回到座位上,跟副領隊教授打了個招呼,然后問道:“怎么樣,是不是格里戈里又提前交卷了?” “不是!這回是美國人!”副領隊教授有些失望的說道。謝廖沙趕忙望向計分牌,果然cccp的下方還是一個大大的0,而usa的下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35的字樣。 謝廖沙覺得有些出乎意料,于是他向身邊的副領隊教授請教道:“怎么回事?今天的題目特別的難嗎?” “其他的題目都很簡單,只有最后一道題很有難度,剛才第一個交卷的選手也是因為最后一道題才丟的分。他自以為做出了這道題,卻被評委指出了一處致命的錯誤……”副領隊教授向謝廖沙解釋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只要有人跟他說話,謝廖沙就不會覺得時間漫長。副領隊教授也把試卷放在了一邊,兩個人開始密切注意起了賽場上的動向,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的選手開始交卷了,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一個滿分。謝廖沙看著臺下的格里戈里,格里戈里兩手抓著亂糟糟的頭發(fā),整個人幾乎要貼在試卷上了,難道他也被最后一道題難住了?謝廖沙不由得懷疑道。 三個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了,開始交卷的學生越來越多,記分牌上的分數(shù)也開始變化,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xiàn)滿分。usa和cccp的分數(shù)依然很接近,只不過這回是美國人領先。謝廖沙看著依舊坐在座位上紋絲不動的格里戈里,看來他陷入了苦戰(zhàn)之中。3個半小時過去了,美國代表隊與聯(lián)邦德國代表隊的成員已經(jīng)全部交卷了,場內(nèi)只剩下了兩名蘇聯(lián)學生,其中一個正是格里戈里。記分牌上顯示的美國隊的分數(shù)最高,其次是聯(lián)邦德國,最后是蘇聯(lián)。不過由于有兩名蘇聯(lián)學生還沒有交卷,所以鹿死誰手還未為可知。 不一會一名蘇聯(lián)學生交卷了,全場只剩下了格里戈里還在繼續(xù)做題,今天還沒有滿分出現(xiàn),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因此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格里戈里的身上,臺下的數(shù)學家們也都在翹首期盼著格里戈里何時交卷。時間走到了下午1點30分。比賽時間結束了,場內(nèi)的裁判走到了格里戈里的身邊,看著他如何解題,他的臉上忽然有了驚喜的表情。美國代表連忙提出抗議,原因是比賽已經(jīng)結束了,不應該對某個選手做出照顧。 場內(nèi)的裁判點了點頭,從桌子的一邊拿走了試卷,原來格里戈里早就把試卷放在了一邊。不過格里戈里并沒有起身,依舊在計算著什么。場內(nèi)裁判對美國隊指責格里戈里超時的說法并不認同,格里戈里的試卷早就被放在了一邊,他并沒有在忙活試卷上的題目,誰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 沒有人上前去打擾他,格里戈里依舊旁若無人地算著題。很快裁判公布了格里戈里的成績,35分,也就是說有一道題格里戈里也沒有做出來。蘇聯(lián)代表團的總分只能獲得第二名。 “是不是最后一道題?”副領隊教授趕忙問道。 “不是,他是唯一一個做出了最后一道題的選手!”裁判惋惜地搖了搖頭,然后說道。 “那是那道題?”副領隊教授不解的追問道,他想不出卷子上出了最后一道題還有什么題目能夠難住格里戈里的。 “是第一道題!”裁判的回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面面相覷,誰也猜不出為什么是第一題。 謝廖沙把愣在當場的副領隊教授拉到一邊,好奇地問道:“第一題怎么了,不是很多人都做出來了嗎?” 副領隊教授也一臉迷茫的回答道:“是呀,我也不明白這是為什么?第一道題運用到了四色猜想的知識,只要是能到這里參賽的孩子都應該做的出來?!?/br> “四色猜想?是不是地圖上用四種顏色標記所有國家的那個?”謝廖沙趕忙問道。 “哦!我明白了!難道說格里戈里想要證明四色猜想?”副領隊教授恍然大悟的說道。不等謝廖沙接著問,副領隊教授就像謝廖沙這個門外漢開始解釋了起來。 “四色猜想是世界上三大數(shù)學猜想之一,自從1852年被提出以來,一直困擾著全世界的數(shù)學家。不過在5年前,也就是1976年,美國人通過大型計算機做了100億個判斷,最終暴力破解了這個猜想,因此美國人認為它已經(jīng)可以叫做四色定理了。不過直到現(xiàn)在,主流數(shù)學屆依舊對這個結果持保留態(tài)度,因為這始終是在一個有窮的集合中得出的結論。不過這個猜想看起來簡單,但是多少天才都曾經(jīng)嘗試過證明它,最終卻無功而返?!备鳖I隊教授向謝廖沙詳細的解釋道。 “也就是說,只有承認了美國人的結果,才能夠作出來第一道題是嗎?”謝廖沙問道。副領隊教授惋惜的點了點頭。(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