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茨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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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列梅捷沃國際機場,伊娃和卡莉姆正在寒風(fēng)之中等待著冬妮婭的到來。自從謝廖沙被抓之后,三個擔驚受怕的女人通過謝廖沙留下的衛(wèi)星電話取得了聯(lián)系。經(jīng)過幾次通話,伊娃和卡莉姆向冬妮婭坦白了自己和謝廖沙的關(guān)系。冬妮婭得知消息的第一反應(yīng)并不是憤怒,而是一種同病相憐的親近感覺。這種感覺是捷爾金娜所不能給她的。 在馬路對面的汽車上,捷爾金娜和冬妮婭坐在車里,透過車窗看到了伊娃和卡莉姆。雖然沒見過面,但是冬妮婭還是一眼認出了她們。不為別的,就是這種心急如焚的神情就不是別的人能有的,此刻兩人在寒風(fēng)之中凍的瑟瑟發(fā)抖,卻依然守候在路邊等待著冬妮婭的到來。 “算了,我想我還是下去吧!”冬妮婭剛剛推開車門,卻被捷爾金娜又關(guān)上了。捷爾金娜睜著大眼睛看著冬妮婭,然后說道:“你就沒覺得自己被人背叛了嗎?你一直相信的男朋友還有其他的女人!” “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我只想讓他平安的回來!”冬妮婭再次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穿過馬路來到對面伊娃和卡莉姆面前,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叫冬妮婭,我……噢……上帝??!” 冬妮婭還沒說完眼淚就流出來了,這種感覺很奇妙,本來應(yīng)該充滿憤怒才對的,可是冬妮婭現(xiàn)在只覺得終于能跟人分擔這種感覺了,心里反倒覺得放松了一點,可是一想到謝廖沙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去整整兩天了,冬妮婭就又難過了起來。 伊娃見狀趕緊跑過去抱住了冬妮婭,卡莉姆也抱住了她們。伊娃眼圈也有些泛紅,她在冬妮婭的耳邊說道:“上帝保佑謝廖沙!” 大家擁抱了一會兒,三個女人回到車上,開始朝著冬妮婭住的地方往回走。伊娃和卡莉姆此行是冒了很大的風(fēng)險的,畢竟兩人一個是cia的前雇員,一個是被蘇聯(lián)干掉的阿富汗前領(lǐng)導(dǎo)人阿明的唯一女兒。她們哪一個人暴漏了身份都是要命的,所以在回去的路上,伊娃時不時的打量著車后面的情況。 車內(nèi)的四個人中只有捷爾金娜不是謝廖沙的女人,她雖然在開車,還是不時的打量著后面的兩個女人,一個金發(fā)碧眼身材高挑,而且看她的胸前,雖然穿著厚厚的衣服,還是可以看出來身材很好,另外一個則看起來很年輕,長著一幅中亞人的面孔,但是卻別有一番清麗脫俗的韻味,不過她實在太年輕了,她到底才多大??!謝廖沙這個家伙還真是花心。 。。。 莫斯科郊外的一座偏僻的賓館內(nèi),謝廖沙正在自己的豪華房間內(nèi)吃著牛排,雖然被限制了自由,但是謝廖沙獲得的待遇還是不錯的,起碼吃的住的還是很好的。就像上班一樣,白天的時候,謝廖沙會被叫去問話,晚上的時候則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休息,看電視什么的都沒有限制,就是不能和外界聯(lián)絡(luò),除此之外一切就跟上班差不多。 來到這里已經(jīng)兩天了,謝廖沙的心情也逐漸平靜了下來,他還是沒想出來到底是不是有人設(shè)計了這一切。但是謝廖沙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他沒有辦法安排任何事情,沒有辦法聯(lián)絡(luò)外邊的兄弟們。不過謝廖沙所不知道的是,他所住的這間屋子里,到處都安滿了竊聽器,就在離謝廖沙不遠的房間內(nèi),一伙克格勃正在認真的聽著房間內(nèi)的一舉一動,只要房間內(nèi)沒有聲音了,就會有人找借口進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負責謝廖沙案子的根納季組長此刻正靠在沙發(fā)上睡著午覺,屋里安靜的環(huán)境正適合他這么做,監(jiān)聽的事情自有手下們負責。正在這時,門被粗魯?shù)耐崎_了,屋里的人立刻怒視著闖進來的家伙,這個人看到大家都在瞪著他,這才抱歉的低了一下頭,然后拿著一份文件走到了根納季的身邊,推醒了他。 根納季悲催的從睡夢中被叫醒,一臉迷茫,過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了過來。 “什么事?”根納季壓低著聲音問道。 “報告!”那個家伙把文件遞給了根納季然后拉著他走到了屋外。這才繼續(xù)說道:“鑒定科的報告出來了,那些珠寶上面發(fā)現(xiàn)了一些指紋,但是沒有一個是屬于我們的嫌疑人的!” “這話什么意思,瓦連京?難道說我們真的抓錯人了?”根納季看著報告,沮喪的撓著頭皮說道。 “不知道,不過烏里揚諾夫是兇手的可能性很低!我們還有一個新的發(fā)現(xiàn),那就是這些珠寶都是價值連城的真品,而它們本來是應(yīng)該妥善地存放在我們的中央銀行金庫里的!”瓦連京將報告翻到了珠寶證物那幾頁,向根納季解釋道。 “也就是說有人盜賣國庫中的珠寶和股董,還把贗品放了回去,這么說來兇手必須可以自由的進入金庫內(nèi),而烏里揚諾夫雖然地位不低,但是卻沒有進入國庫的資格。有沒有可能是中央銀行金庫的看管人員?”根納季咨詢著瓦連京的意見。 瓦連京看著根納季的樣子,剛想說什么,卻又止住了,反而開始回避根納季的目光,一言不發(fā)了起來。 “怎么啦,難道有什么不好說的嗎?”根納季覺得瓦連京突然有些莫名其妙。 瓦連京又拉著根納季走到了偏僻的地方,壓低著聲音說道:“組長,您不是莫斯科人,所以有些情況您可能不知道。我懷疑這個案子是’茨岡人’做的!” “‘茨岡人’?你到底想說什么,瓦連京?”根納季覺得自己越來越糊涂的。 “其實前幾年我們曾經(jīng)在國外抓到過一個走私珠寶的人,但是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了,辦案的探員都陸續(xù)被派到了阿富汗去執(zhí)行任務(wù),而那個‘茨岡人’被放走了之后也就下落不明了,現(xiàn)在‘茨岡人’簡直成了莫斯科的禁忌,沒人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只知道凡是跟他作對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如果我是您,我絕對不會趟這一趟渾水”瓦連京表情嚴肅的說完之后,拍了拍根納季的肩膀,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