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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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曹cao的隨從們關(guān)上了,由于門栓已壞,曹cao直接用隨身的佩劍戳了進(jìn)去,再看杜若時,聲音更加肆無忌憚:“現(xiàn)在這個時候,沒有能能夠保護(hù)夫人,只有我曹孟德可以,做我的女人,你不會后悔!” 杜若呼吸漸漸急促,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小看了曹cao,原以為可以以美色誘殺此人,但現(xiàn)在看來,很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還白白賠上了自己的身體。 心念意動之間,杜若只覺得腰間一緊,曹cao已經(jīng)攬上了她的腰肢,她的身段自是極好,雖然懷著身孕,仍是不減動人風(fēng)采,本待拒絕之時,整個人已經(jīng)被迫貼近了曹cao那身冰涼的鎧甲跟前。 “曹大人何必如此心急?小女子如今有孕在身,用強(qiáng)只怕不好吧,不如等日后把腹中孩兒生產(chǎn)下來,再行好事也不遲啊,到那時,便是讓他認(rèn)曹大人做父親也無不可!” 杜若忽然換了一番口氣,芊芊玉指劃在曹cao的鎧甲上,身子一扭,便掙脫了曹cao的懷抱,回眸一笑,仿佛天地之間再無顏色。 沒想到的是,曹cao反而搖搖頭道:“這話并不對,雖然我是男人,但是對于女人的身體,說不定比夫人還要了解,莫說三個月,就是四個月,也沒有大礙,倘若這孩子這樣都能存活,那是他自己本事,倘若他不幸胎死腹中,那只能說他自己運(yùn)氣不好,怪不得別人!” 言說之間,曹cao身形一晃,竟然就將杜若攔腰抱起,走向了床榻之上,杜若心下著忙,不由掙扎起來:“大人太過無理,竟不怕一尸兩命嗎?” 曹cao停了一下,繼而說道:“天要你死,你不得不死,天要你生,你不得不生!” 幾步之間,曹cao就抱著杜若到了床榻前,放置其上,趁勢扯下了杜若的衣裳,反手綁縛在床欄之上,只剩佳人在那里徒勞掙扎。 這小小的手段,其實(shí)根本困不住杜若,只是此刻她下了決心要與凝香聯(lián)手除掉曹cao,因此故意帶著哭腔放聲大叫:“救命啊,來人??!” 外面隨從聽見了動靜,以為是曹cao出了什么事情,立即張皇失措道:“主公,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難道忘了我的話了嗎?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進(jìn)來!”曹cao怒不可遏地說著,隨手拿起一個杯子摔得粉碎。 “諾!小人知錯!”隨從觸了這么大一個霉頭,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了。 這倒正順了杜若的意,她故作掙扎無望而愿意順從曹cao的樣子,可憐巴巴地說道:“曹cao大人,你也太心急了些,小女子并非不識好歹之人,但是大人不會就打算這樣穿著一身鎧甲和小女子同房吧?” 凝香在屏風(fēng)后面暗暗佩服杜若的隨機(jī)應(yīng)變,曹cao聽了杜若的這話,便沒有理由再穿著鎧甲,只要他一脫鎧甲,凝香便立即沖過去將其刺殺。 “恩,夫人這話提醒得很是!”曹cao尷尬地一笑,將鎧甲脫了扔在地上,只剩了里面的布衣,就要寬衣解帶,卻聽見對面屏風(fēng)咔啦一聲到了,走出一個人來,手持利劍,閃電一般沖到了曹cao身前,抬手便刺,口中低喝一聲:“曹賊,拿命來!” 曹cao早有防備,一個側(cè)身閃開,見到對方是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身手卻是十分靈活,不似普通的刺客,便厲聲喝問:“你是什么人?” 凝香更不多話,此刻她心中所念,是全力出手手刃曹cao,因此招招無不致命,她深知若是等曹cao的那些隨從們沖進(jìn)房間里來,再想取曹cao性命救難了。 心作此念,凝香手上動作不由得快了幾分,趁著曹cao身無片甲護(hù)體的機(jī)會,手中長劍盡是刺向曹cao身上要害。 但曹cao的反應(yīng)之快也出乎凝香的意料,眼見曹cao把她的凌厲攻勢一一化解,也不禁微微發(fā)慌了,她后悔自己實(shí)力不夠出色,不能速殺曹cao。 趁著凝香分神的瞬間,曹cao就地一滾,退到了門邊,將插在門栓里的倚天劍拔了出來,回身一劍,剎那間砍斷了凝香的劍刃,凝香方知曹cao此劍削鐵如泥不是虛話。 轉(zhuǎn)眼間,曹cao反守為攻,持劍刺來,房門頓時打開,他的隨從們也紛紛涌進(jìn)屋內(nèi),將凝香團(tuán)團(tuán)圍住,凝香手持半截斷劍與眾人相斗,不多時已有多人受傷,只是仗著人多,才沒有敗下陣來。 曹cao看得大怒,呵斥一聲正要親自拿下凝香,卻不料杜若已經(jīng)攜了劍也加入戰(zhàn)局之中,他便冷笑一聲,收了劍在一旁看好戲。 凝香正與眾人相斗,忽然見到杜若殺來,情知是做戲給曹cao看,倒也演得逼真,雙劍來去,更是殺氣凜凜,卻也廝斗時趁機(jī)低聲交談: “杜若jiejie,你我姐妹何不聯(lián)手上陣,取了曹賊性命?” “凝香meimei好糊涂,這曹賊是早有準(zhǔn)備,難道你看不出嗎?不如現(xiàn)在你我二人做一場好戲,好歹你出城我留下,日后總有機(jī)會!” “jiejie,這怎么使得,我卻如何向秦將軍交代?” 房門被曹cao的隨從們關(guān)上了,由于門栓已壞,曹cao直接用隨身的佩劍戳了進(jìn)去,再看杜若時,聲音更加肆無忌憚:“現(xiàn)在這個時候,沒有能能夠保護(hù)夫人,只有我曹孟德可以,做我的女人,你不會后悔!” 杜若呼吸漸漸急促,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小看了曹cao,原以為可以以美色誘殺此人,但現(xiàn)在看來,很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還白白賠上了自己的身體。 心念意動之間,杜若只覺得腰間一緊,曹cao已經(jīng)攬上了她的腰肢,她的身段自是極好,雖然懷著身孕,仍是不減動人風(fēng)采,本待拒絕之時,整個人已經(jīng)被迫貼近了曹cao那身冰涼的鎧甲跟前。 “曹大人何必如此心急?小女子如今有孕在身,用強(qiáng)只怕不好吧,不如等日后把腹中孩兒生產(chǎn)下來,再行好事也不遲啊,到那時,便是讓他認(rèn)曹大人做父親也無不可!” 杜若忽然換了一番口氣,芊芊玉指劃在曹cao的鎧甲上,身子一扭,便掙脫了曹cao的懷抱,回眸一笑,仿佛天地之間再無顏色。 沒想到的是,曹cao反而搖搖頭道:“這話并不對,雖然我是男人,但是對于女人的身體,說不定比夫人還要了解,莫說三個月,就是四個月,也沒有大礙,倘若這孩子這樣都能存活,那是他自己本事,倘若他不幸胎死腹中,那只能說他自己運(yùn)氣不好,怪不得別人!” 言說之間,曹cao身形一晃,竟然就將杜若攔腰抱起,走向了床榻之上,杜若心下著忙,不由掙扎起來:“大人太過無理,竟不怕一尸兩命嗎?” 曹cao停了一下,繼而說道:“天要你死,你不得不死,天要你生,你不得不生!” 幾步之間,曹cao就抱著杜若到了床榻前,放置其上,趁勢扯下了杜若的衣裳,反手綁縛在床欄之上,只剩佳人在那里徒勞掙扎。 這小小的手段,其實(shí)根本困不住杜若,只是此刻她下了決心要與凝香聯(lián)手除掉曹cao,因此故意帶著哭腔放聲大叫:“救命啊,來人啊!” 外面隨從聽見了動靜,以為是曹cao出了什么事情,立即張皇失措道:“主公,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難道忘了我的話了嗎?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進(jìn)來!”曹cao怒不可遏地說著,隨手拿起一個杯子摔得粉碎。 “諾!小人知錯!”隨從觸了這么大一個霉頭,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了。 這倒正順了杜若的意,她故作掙扎無望而愿意順從曹cao的樣子,可憐巴巴地說道:“曹cao大人,你也太心急了些,小女子并非不識好歹之人,但是大人不會就打算這樣穿著一身鎧甲和小女子同房吧?” 凝香在屏風(fēng)后面暗暗佩服杜若的隨機(jī)應(yīng)變,曹cao聽了杜若的這話,便沒有理由再穿著鎧甲,只要他一脫鎧甲,凝香便立即沖過去將其刺殺。 “恩,夫人這話提醒得很是!”曹cao尷尬地一笑,將鎧甲脫了扔在地上,只剩了里面的布衣,就要寬衣解帶,卻聽見對面屏風(fēng)咔啦一聲到了,走出一個人來,手持利劍,閃電一般沖到了曹cao身前,抬手便刺,口中低喝一聲:“曹賊,拿命來!” 曹cao早有防備,一個側(cè)身閃開,見到對方是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身手卻是十分靈活,不似普通的刺客,便厲聲喝問:“你是什么人?” 凝香更不多話,此刻她心中所念,是全力出手手刃曹cao,因此招招無不致命,她深知若是等曹cao的那些隨從們沖進(jìn)房間里來,再想取曹cao性命救難了。 心作此念,凝香手上動作不由得快了幾分,趁著曹cao身無片甲護(hù)體的機(jī)會,手中長劍盡是刺向曹cao身上要害。 但曹cao的反應(yīng)之快也出乎凝香的意料,眼見曹cao把她的凌厲攻勢一一化解,也不禁微微發(fā)慌了,她后悔自己實(shí)力不夠出色,不能速殺曹cao。 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