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三章:被嚇跑的頡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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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3.被嚇跑的頡利 “小賊,戰(zhàn)又不戰(zhàn),退又不退,是何道理,某家斷無投降之可能,大隋的兒郎們,隨我殺賊報國”。見得李破軍沉思,元安國竟是舉槊怒喝,直向李破軍沖來。 李破軍眉頭一挑,沒有動作,身旁的史進(jìn)見著這人說著就來打架也是怒了,一抹嘴巴罵道:“你找死”。說罷手提雙錘竟是一躍而起,從馬上跳起,高高揚起大錘就向元安國頭頂砸去。 兩邊人馬見狀都是愣住了,元安國見狀大驚,一見這威勢他就知道他接不了這一招的,也不顧什么風(fēng)范了,直接在地上一個驢打滾,滾到一邊,只聽得砰的一聲震天響,直震得人腦瓜子嗡嗡的,待得嗆人煙塵散去,眾人一看,頓時吸了一口冷氣,只見原來地上的一塊平整山石竟是被砸為齏粉。 “乖乖,這要是砸在人身上……”。房遺愛坐在馬上,咕嚕咽個口水,說著竟是渾身一顫。 其他人也是愣住,蘇定方直贊道:“古之惡來,亦不過如此”。 元安國咽口唾沫,剛剛爬起身來,就聽的一聲氣急敗壞的聲音,“你還敢躲?”嗡的破空之聲傳來,元安國瞳孔放大,只來得及將槊一橫,希望能夠擋住,卻只聽得當(dāng)~砰的兩聲巨響。 元安國竟是被這一錘砸斷了長槊,捶在了胸膛之上,向后飛出丈余遠(yuǎn)砸在山壁上,摳都摳不下來,胸膛整個凹陷癟下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眾人再看元安國那慘狀,眼珠外突欲出,整個人都成了不規(guī)則的弓形,胸膛部位已經(jīng)凹癟了,甚是可怕,李破軍也是暗叫一聲:憨娃這家伙力氣越來越大了。至少這種力道,李破軍還發(fā)不出來。 見得數(shù)百隋軍被史進(jìn)的威勢鎮(zhèn)住了,李破軍當(dāng)即抬手喝道:“弓弩齊射”。 話音落下,那群隋軍好像反應(yīng)過來了,慌忙跪地乞降,只可惜,神策將士聽到的命令只有弓弩齊射,咻咻咻幾輪箭矢射出,數(shù)百被堵在山壁前的隋軍已經(jīng)被射成了刺猬。 蘇定方閉了閉眼睛,直轉(zhuǎn)頭不忍的說道:“大將軍,他們也是忠義之士,為何不招降呢?” “忠義之士確實可敬,只是可惜,他們忠的是前隋”。李破軍搖頭笑了笑說道。 聽聞李破軍這么說,蘇定方也無話可說了,立場不同,即便你是可敬的對手,但那也是對手。 “打掃戰(zhàn)場,速回定襄”。李破軍揮手喝道,片刻之后,便只見得康蘇密一臉悲傷的走了過來,李破軍也是知道,面上并無表情,只是問道:“部落的兄弟戰(zhàn)損如何?” 康蘇密聞言眼眶通紅,直低頭回道:“回殿下,我部落中兒郎戰(zhàn)死五千余人,傷殘更有兩千多,殿下,康蘇部落傷亡慘重啊”。說到最后,這位大首領(lǐng)也是忍不住哭訴了。 死五千,殘兩千,那康蘇密手底下可用之兵至多不過一萬五了,李破軍心底盤算道。 面上也是一臉悲戚,拍著康蘇密的肩膀道:“康將軍節(jié)哀,大丈夫馬革裹尸還,他們都是康蘇部落的好兒郎,我回頭會向朝廷申請,給予陣亡傷殘的部落勇士撫恤的,還會在京畿附近給予他們土地,讓他們學(xué)會耕種,有衣穿,有飯吃,不會讓他們白死的”。 康蘇密或許真的是一位智者,一位為部落子民著想的智者,聞言大喜,忙是拜謝不已,口中直說康蘇部落的子民有福了,也不知他是否真的如此想法,有沒有深想過,這就不是李破軍考慮的問題了。 回了定襄縣,聽聞大捷,張文瓘蘇定方等人自是大喜,定襄也在二人齊力下很快就安定下來了,李破軍又讓蘇定方率兩千步軍,前去接管秀容,如此,定襄郡全境就收復(fù)了,“北隋楊政道政權(quán)徹底覆滅”。 李破軍又安排張文瓘向朝廷報捷,同時密切關(guān)注草原動態(tài),草原上,雖是寒冬臘月,但卻是打的熱火朝天。 首先李靖奔襲占襄城,嚇跑了頡利可汗,頡利率領(lǐng)三萬王庭精銳一路北逃,同時發(fā)出召集令,召集草原各部落迅速出兵集合,頡利可汗一路逃到磧口(今內(nèi)蒙古善丁呼拉爾,不是山西磧口古鎮(zhèn)),此時頡利身邊已經(jīng)聚集了上十萬的突厥兵馬,膽氣稍壯。 李靖匯合了張公謹(jǐn)之后,也是放心的將后方定襄郡交給了李破軍,一路北追,同時,柴紹所部金河道大軍,李績所部通漠道大軍,慢慢圍堵上來。 磧口,這是一座沙漠中的土城,背靠綿延千里的峽口山脈,面前一條諾真水,可攻可守,水草豐美,牛羊成群,這里也是頡利可汗除了金山王庭之外最重要的一個行營,牙帳經(jīng)常遷到這里來,漢人的宮殿是固定的,而草原民族的宮殿(牙帳)是隨時移動的,而現(xiàn)在,突厥的牙帳從占襄城遷到了磧口,頡利可汗以及突厥重要大臣都在此地。 眾多帳篷圍繞中,有一座大帳最為顯眼,金頂圓帳,又高又大,這就是突厥可汗的牙帳,地位相當(dāng)于漢人的皇宮,周圍突厥兵士圍繞守衛(wèi),崗哨密集,刀鋒凜冽,飛鳥都不敢從此過,從這一方面,也可以看出李靖對于頡利的威懾了,頡利現(xiàn)在是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生怕大唐軍隊從哪里突然冒出來,頡利也記得教訓(xùn)了,廣派斥候,磧口方圓百里,都要頡利的游騎在放哨,似乎這樣一來,頡利就心安了許多。 金頂牙帳中,頡利面色灰塵,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他堂堂突厥可汗,三萬精銳在城里竟是被唐將李靖領(lǐng)著三千人馬在野外嚇跑了,活生生的嚇跑了。 頡利雖然還是威嚴(yán)不凡,但實則麾下部落首領(lǐng)已經(jīng)有人對他嗤笑了。 頡利失了突厥人心,這是鐵定了。他麾下的眾多部落中,最為強(qiáng)大的當(dāng)屬回紇、薛延陀,康蘇和執(zhí)思部落了,現(xiàn)在回紇和薛延陀已經(jīng)歸降了唐國,只??堤K和執(zhí)思兩部最強(qiáng)大了,如果這兩部再沒了,頡利真的就哭了。 看這簡陋無比的地圖,頡利眉頭深皺,李靖繞過定襄郡奔襲他占襄城,他被嚇跑了,卻是把定襄郡給丟到后面了,現(xiàn)在,定襄郡應(yīng)該被唐軍包圍了吧,頡利憂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