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六章:薛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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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6.薛家出事了? 鄭通現(xiàn)在有些慌,因?yàn)閭髟挼氖刈涓嬖V他,薛先圖回來了,而且還是個(gè)校尉了,雖然校尉不算數(shù)是多大的官兒,但是這卻是對(duì)于鄭通有很大影響,因?yàn)樗@兩個(gè)月在龍門做的一些事兒,可謂是路人皆知了,跟薛先圖是結(jié)下仇了。 薛先圖是什么性子,他也清楚,萬一這混子發(fā)起渾來,鄭通也是很頭疼的。 這不,一碰見丁同甫,就是上前急急說道:“縣尊,薛家小子薛先圖回來了,還成了軍中校尉,縣尊你可得照應(yīng)著點(diǎn)兒,這事兒你跑不掉”。 丁同甫聽了眉頭緊擰,看著鄭通那威脅言語攥著拳頭有些慍怒,冷哼一聲甩袖就走了。 龍門一眾屬官來到城門處時(shí),一眼就看見薛先圖正是端坐馬上跟一個(gè)黑袍年輕人談笑。 “丁縣令,劉主簿,還有鄭縣尉,還不速速上前來見過太子殿下”。見得縣令等人出來了,薛先圖也是昂揚(yáng)喝道。 丁同甫等人也無暇顧及薛先圖的吆喝口氣,慌忙上前,看了看端坐馬背微微笑的李破軍,便是躬身就拜。 “龍門縣令丁同甫見過殿下”。 “龍門主簿劉志見過殿下”。 “龍門校尉鄭通見過殿下”。 見得三人行禮,李破軍看了看一旁樂呵呵的薛先圖,也是明白這小子心思,這小子之前在鄉(xiāng)里被人看不起,被看做是游手好閑的混子,現(xiàn)在想借著李破軍的名頭出出風(fēng)頭呢,也就是俗稱的裝裝逼呢。 不過李破軍也知道,薛先圖秉性是好的,拋卻武藝不說,他為人率直,有啥事從不藏著掖著,愛憎分明,天性純良,這點(diǎn)跟房遺愛很像,所以這倆人認(rèn)識(shí)不到十天,便是打成一片稱兄道弟了。 李破軍既然認(rèn)了他這個(gè)兄弟,自是順著他的意,讓他在家鄉(xiāng)人面前露露臉了。 當(dāng)即也是翻身下馬笑道:“三位有禮了。此番我押送突厥可汗回京,本不經(jīng)過龍門,奈何先圖兄弟思鄉(xiāng)心切,所以我也就過來一趟了。你們不用麻煩,大軍我已駐扎城外了,只需給我尋個(gè)干凈驛館就好”。 三人一聽,具都是驚駭,看了看樂呵呵的薛先圖,眼中毫不掩飾驚異。 太子殿下竟是與薛先圖稱兄道弟,看樣子頗得太子殿下器重啊,想到這兒,丁同甫一時(shí)間心思急轉(zhuǎn),想到鄭通,不由得心中有些暗喜甚至是期待了。 而劉志則是大喜過望,看著英氣凜然的薛先圖,也是高興,他和薛雄交好,薛家巨變他自是想幫忙的,只是丁同甫作為縣令都沒有辦法,更何況他一個(gè)主簿了,這下子薛雄之子薛先圖衣錦還鄉(xiāng),還帶著太子殿下這尊大神回來了,薛家之危,迎刃而解了。 與丁縣令劉主簿二人不同的是,鄭通也是心中大急,臉色煞白,初春的寒峭竟是讓他額頭微汗,顫顫巍巍的和丁同甫二人一同還禮,便是隱在二人身后低頭不再言語。 丁同甫迎李破軍等人進(jìn)去,二人說著話,劉志也是落后一步,“薛校尉回來的正是時(shí)候啊”。 薛先圖聞言擺手一笑,直笑道:“劉伯伯可勿要這般喚我了,叫我先圖或是大郎就好。不然等回家阿爹知道我在劉伯伯面前如此無禮擺官威,怕是得抽死我,哈哈”。 薛先圖看著鄭通那副顫顫模樣就是好笑,鄭通一向跟他家不對(duì)付,現(xiàn)在看見這家伙這副模樣,薛先圖心里那叫一個(gè)爽,至于劉志的話外之音,薛先圖竟是沒有領(lǐng)會(huì)。 見得薛先圖這般說,劉志既是欣慰又是無奈,直看了看鄭通,一咬牙直說道:“大郎,你爹不在府上,而且薛府也已經(jīng)……沒有了”。 薛先圖一怔,眨巴眨巴眼睛,愣愣問道:“什么意思?” 眼看著到城中了,丁同甫直恭敬行禮道:“殿下風(fēng)塵仆仆想必也累了,那今日殿下便先去驛館歇息,明日下官再在縣衙設(shè)宴與殿下接風(fēng),殿下您看如何?” 這事兒李破軍也不好拒絕,既然你都到這兒來了,還要停留三天,不與當(dāng)?shù)毓賳T面子的話也不好,當(dāng)即也是笑道:“如此便麻煩縣尊了,切記,宴席不準(zhǔn)鋪張浪費(fèi),否則……我可是會(huì)發(fā)火的噢”。說著李破軍也是戲言說道。 丁同甫也是扯著臉皮子陪笑著應(yīng)著。 眼見到了驛館,劉志直說道:“大郎先去洗漱,稍待晚間我來與你細(xì)說”。說著便跟著丁同甫等人離去了。 這幾句話搞得薛先圖心里癢癢的,甚是有些不解,進(jìn)了驛館,眾人各自洗漱去了,薛仁貴見得薛先圖一人在哪兒抓耳撓腮,也是上前笑道:“怎么?身上有虱子啊,既如此還不快去洗漱?” “哎呀,大哥別鬧,我前天才下河洗過澡,哪來的虱子,我是有些搞不懂劉伯伯說得啥意思”。說著薛先圖就將劉志說的幾句話還有說話的神情告訴給了薛仁貴。 “大哥,我、我家肯定是出事了,不行,反正就在城東,也不遠(yuǎn),我得回家看看”。薛先圖撓著頭急急說道。 薛仁貴一把爪住薛先圖,“先圖別急,你現(xiàn)在是軍中將官,不可擅自行動(dòng),這樣,我們?nèi)フ掖髮④姡纯创髮④娙绾握f”。 “對(duì)對(duì),走,大哥與我同去”。說著薛先圖火急火燎的拉著薛仁貴就向李破軍住的房間跑去。 到了李破軍房外,卻是看見陳康史進(jìn)倆人一左一右靠在門邊兒站崗嘮嗑呢。 “憨娃子,你咋就能一直吃呢,你不撐嗎?”看著史進(jìn)一會(huì)兒往嘴里扔個(gè)rou干干果啥的,陳康抱胸靠在門邊兒也是納悶問道。反正殿下在里面洗澡,他倆在這兒守著也是無聊。 “撐?不撐啊,郎君說過憨娃長得壯,消化得也比別人快,所以要吃的多”。憨娃憨厚的搖頭笑道,說著又往嘴里扔一個(gè)rou脯。 看的陳康直齜牙。 見得薛仁貴二人來了,見得二人有急事,陳康也是輕扣房門喊道:“殿下,兩位薛校尉有事找您”。 李破軍正是泡在大澡盆子里欲仙欲死呢,迷迷糊糊的聽得陳康問話,薛仁貴薛先圖找我?當(dāng)即李破軍也是洗把臉喊道:“進(jìn)來”。都是大老爺們兒,洗個(gè)澡也不用避讓啥的。 薛仁貴二人進(jìn)房見得李破軍正在洗浴,薛仁貴倒是知禮,低著頭不瞎看,薛先圖卻驚呼一聲,“乖乖,大將軍你這疤痕太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