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恐嚇與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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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教一學(xué),都很是用心,烏龍駒和黃金獅齊頭并進(jìn),這兩匹都是馬中之龍,氣勢不凡。 兩人沉浸在箭術(shù)中,若非老宋叫喊,只怕還要繼續(xù)下去。 抬頭看,只見老宋正向這邊奔來,招手呼喚,口中高叫道:“掌柜的,了不得了,掌柜的,了不得了……!” 薛破夜皺起眉頭,催馬上前,沉聲道:“出了何事?為何如此驚慌?” 老宋擦了擦額頭的汗,一臉驚慌,喘著粗氣道:“掌柜……掌柜的,盧家找上門來了!” 薛破夜奇道:“盧家?” “就是杭州富的盧家!”老宋焦急道:“他們找上門來,客人們都被嚇跑了!” 薛破夜更是好奇,不解道:“咱們和盧家沒有結(jié)下梁子???他們過來做什么?”雖然逼迫盧家二少爺寫下了四百兩銀子的欠據(jù),可是那二少爺只怕還不知道自己便是攬?jiān)萝幍闹魅恕?/br> 兀拉赤滿面怒色,喝道:“有人鬧事,好朋友,咱們快回去!” 薛破夜拉著老宋上馬,催馬回趕,片刻間就見到攬?jiān)萝?,只見門前正圍著一群人,不少客人正紛紛離開。 薛破夜怒火中燒,日你奶奶,惹事惹到老子頭上,這事可不能善了。 飛馳到攬?jiān)萝幥?,兩人下了馬來,老宋牽馬退下,薛破夜快步過去,陰沉著臉。 只見圍在門前的卻是十多名身著青衣,貌似家丁的家伙,每人拎著一根木棍,氣勢囂張,趾高氣揚(yáng)。 靠近大門處,一個(gè)紫色錦衣的中年人端坐其上,頭戴一頂藍(lán)帽,肥胖如豬,脖子粗大,正翹著二郎腿,一副囂張跋扈的姿態(tài)。 屋內(nèi),月竹正說著好話,蕭品石等人站在后面,義憤填膺。 “不用多說,這事你是做不了主,等你們家掌柜的回來再說,你去倒杯茶過來給我簌簌口!”胖子趾高氣揚(yáng)地道,聲音很是猖狂。 薛破夜背負(fù)雙手,悠然道:“她做不了主,我能做得了主!”緩緩上前,如同煞神一樣的兀拉赤緊隨其后。 聽到聲音,眾人目光都轉(zhuǎn)過來,月竹見到薛破夜,眼睛一紅,走了過來,聲音哽咽:“破夜哥哥……他們……!”薛破夜微笑著,伸手理了理她額前的頭,柔聲道:“你去后院看好小靈仙和孩子們,這里交給我!” 月竹擔(dān)憂道:“可是……!” 薛破夜將手放在嘴邊,“噓”了一下,笑道:“快去!” 月竹點(diǎn)了點(diǎn)頭,乖巧地去了后院。 蕭品石走了過來,蕭品石低聲道:“大哥,他們是來鬧事的,客人們都被嚇走了!” 那胖子見到薛破夜過來,倒也不怎么在乎,可是見到薛破夜身邊的兀拉赤,神色變了變,身體不由自主坐正了些。 薛破夜緩步走到胖子面前,淡淡問道:“閣下是誰?是來攬?jiān)萝幷沂碌膯???/br> 雖說兀拉赤外形強(qiáng)壯,很有壓迫力,但是胖子畢竟帶了十幾個(gè)人來,盛氣凌人道:“你是掌柜?” 薛破夜含笑道:“不錯(cuò),未請(qǐng)教?” “我是盧府管家,也姓盧,這是老爺?shù)馁n姓!”胖子得意洋洋地道:“聽說樊家村的蔬菜都被你收了過來,這不是和我們盧家做對(duì)嗎?今日你得給個(gè)交代,否則你這酒樓也不用開了!” 他說話猖狂無比,完全不講薛破夜放在眼里。 薛破夜示意蕭品石端來兩張椅子,和兀拉赤一起坐下,摸著鼻子悠然道:“樊家村的蔬菜?哦,我想起來了,不錯(cuò),攬?jiān)萝幀F(xiàn)在用的蔬菜便是樊家村的?!?/br> 盧管家打量著薛破夜,陰陽怪氣地道:“你承認(rèn)就好。你知不知道,樊家村的蔬菜以前都是送到我們匯源閣的,你橫插一杠,將蔬菜搶過來,我們匯源閣可是大大的受害,你看是不是該交代一番?。俊?/br> 薛破夜也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dāng)?shù)氐溃骸斑@位看起來很吊的管家,你說蔬菜是我搶來的,這可大大不對(duì)。樊家村自愿將蔬菜賣給我攬?jiān)萝?,這是他們的自由,他們想賣,難道我還不收?我輩商戶,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人民群眾,互相支持才是。” 盧管家一翻白眼,惡狠狠地道:“聽你話的意思,莫非你還有理不成?” 薛破夜冷笑道:“有無道理我不知道,不過我收我的菜,和你們盧家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br> 盧管家霍然站起,喝道:“你敢這樣和我說話?你可知道和我盧家作對(duì)的后果?” 他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薛破夜身后的蕭品石憋紅了臉,攥緊了拳頭,坐在一邊的兀拉赤更是圓睜雙目,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腰間的彎刀。 薛破夜擺了擺手,示意幾人稍安勿躁,悠然道:“盧家?哪個(gè)盧家?” 這話雖然淡淡一問,卻極盡諷刺,盧家在杭州的地位崇高,大街小巷可說無人不知,至于大小商人更是耳熟能詳,薛破夜這樣一說,自是將盧家不放在眼里了。 那盧管家平日威風(fēng)八面,如何受得這等奚落,火冒三丈,指著薛破夜叫道:“看來你這酒樓是不想做了,竟敢和我這樣說話?!彼磉叡娗嘁录叶《嘉站o木棍,虎視眈眈,直待盧管家一聲令下,便要蜂擁撲上。 薛破夜鎮(zhèn)定自若,含笑道:“盧管家今日帶著這么多人上門,個(gè)個(gè)拿著木棍,莫非一言不合還想砸店打人?” 盧管家冷冷道:“若是不識(shí)好歹,也說不得會(huì)生些事情了!” 薛破夜淡然道:“如何才算識(shí)好歹呢?” 盧管家嘴角浮現(xiàn)詭異的笑容,緩緩地坐了下去,四周打量了攬?jiān)萝幰环?,終于道:“薛掌柜,我家二奶奶有句話讓我?guī)Ыo你,你這攬?jiān)萝幎嗌巽y子能買,給回個(gè)話!” 薛破夜豁然省悟,看來盧家這次來人,蔬菜之爭無非是借口而已,真正的目的卻是想將攬?jiān)萝幨召?,想來攬?jiān)萝幗诼暶笤耄馀d隆,盧家立刻生起窺欲之心。 薛破夜哈哈笑了起來,悠然道:“原來你們盧家看上了攬?jiān)萝??好說好說,不知道二奶奶出多少錢買我這樓子啊?” 話一出口,旁邊蕭品石一怔,大哥說這話,難道真的要將耗費(fèi)心思剛剛起步的攬?jiān)萝幗o賣了? 盧管家聽薛破夜的口氣似乎有賣樓的意思,陰沉的臉這才和緩下來,聲音也平和些:“薛掌柜果然明事理,你放心,只要你答應(yīng)將這攬?jiān)萝庂u給我們盧家,我們盧家肯定不會(huì)虧待了你?!?/br> 薛破夜摸著鼻子,懶洋洋地道:“盧管家,你們二奶奶讓你過來買樓,也沒讓你帶個(gè)價(jià)錢來?” “價(jià)錢?”盧管家怔了一下,立刻道:“放心,咱們盧家買你這酒樓不過是九年一毛而已,銀子自然不會(huì)少!”沉默了片刻,道:“一千五百兩銀子怎么樣?” 這可是薛破夜盤下攬?jiān)萝幍膬杀躲y子。 不過往日的攬?jiān)萝幾匀徊豢膳c現(xiàn)在的攬?jiān)萝幫斩Z,薛破夜已經(jīng)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盧管家,似乎笑的說不出話來。 盧管家看著薛破夜一副恥笑的摸樣,臉色青,沉了下去,冷聲道:“薛掌柜的意思是嫌銀子少?” “不是嫌少!”薛破夜悠然道:“你那一千五百兩銀子連個(gè)招牌都買不走,還想買我的攬?jiān)萝?,這玩笑可開大了!” 盧管家壓住怒火,沉聲道:“你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