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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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茂密的松林,依舊是稀稀落落的芭蕉,依舊是挺直的翠竹,也依舊是精致的小院,人雖已去,但是這里并沒有什么改變。 這里非常的靜,是游人和香客禁行的地方,在靜心禪院前,薛破夜再一次看到了陳富說起的五羅漢,心手一致的五羅漢,看似很隨意地站在院外,但是明白的人肯定能看出來,五人的方位組合,乃是一套極為精妙的陣法,除了天下奇者的八道九道高手能夠輕松逾越,即使是七道高手想過去,那也是要糾纏一陣的,至于五道以下的武者,實在是沒有能力進去的。 陳富在院子前站定,轉(zhuǎn)身向薛破夜笑道:“薛掌柜,綠娘子就在里面等候。” 薛破夜知道這牛人深不可測,所以含笑抱了抱拳,領(lǐng)著小潘入了院子,那五羅漢就像石像一樣,見到薛破夜和小潘進來,動也不動,任由薛破夜二人進了屋子。 這幾人顯然知道薛破夜是自己人,所以沒有出手阻擋,而陳富似乎對于這里的事情很不感興趣,見到薛破夜進去,這才晃晃悠悠從院子離開。 屋內(nèi)極靜,里面的擺設(shè)和上次前來并沒有任何差別,只是屋內(nèi)的氣氛似乎有些僵化,或者說有些怪異。 輕輕上了樓梯,卻見七師妹的靈位已經(jīng)收了起來,先前擺靈位的地方卻多了幾張椅子,綠娘子和獨臂錢宏豁然坐在椅子上,更有一名和尚站在一旁,三人的臉上都很陰沉,看樣子很不愉快,見到薛破夜過來,三人才同時松口氣,綠娘子和錢宏同時起身,都像薛破夜行了一禮。 薛破夜含笑擺手,看看錢宏,現(xiàn)他的氣色已經(jīng)好了不少,看來調(diào)養(yǎng)的極為順利,而綠娘子依舊是性感嫵媚,臉兒嫩的都要滴出水來,一雙狐目似笑非笑,櫻唇微動,穿著水綠色的裙子,性感中帶著清純,說不出的清美。 “似乎又大了不少!”薛破夜的雙眼從綠娘子的偉岸酥胸掠過,心中暗暗想道。 “屬下明苦!”和尚恭敬道。 綠娘子介紹道:“這是勝堂副堂主。” 薛破夜含笑點頭,和藹道:“辛苦了!”正要過去,猛聽那間子里還會出聲音,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綠娘子,綠娘子柳眉微皺,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香風(fēng)撲鼻,湊近道:“總舵來人了!” 薛破夜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奇道:“總舵來人?”猛地醒悟,呆怔了一下,將目光投向那間屋子,只見房門虛掩,里面?zhèn)鱽硪魂嚳人月暋?/br> 聽到屋內(nèi)一個傲然的聲音道:“是薛破夜來了嗎?” 薛破夜一聽到這個聲音,就覺得全身不舒服,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似乎薛破夜只是一個奴仆一樣,沒有一點尊重。 冷笑一聲,薛破夜徑自在大堂的椅子上坐下,理也不理,悄聲問錢宏:“來的什么人?” 錢宏也很反感地道:“是總舵戰(zhàn)堂的人。” 戰(zhàn)堂? 薛破夜立刻明白為什么綠娘子幾人的臉色不好了,感情是死對頭來了,這些人恐怕還沒有忘記,二師兄在前來接替舵主之位的途中,可是戰(zhàn)堂的人害死的。 “哦!”薛破夜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雖然并沒有和展堂的人接觸,但是所聽所聞,已讓薛破夜對展堂的人生出極大的抵觸情緒,而且剛才那人聲音傲慢,好歹自己也是一舵之主,豈能以這樣的口氣和自己說話? 屋子里的人似乎很氣惱,再次叫道:“薛破夜,你還不進來?” 薛破夜撇撇嘴道:“有事出來談,外面空氣好?!?/br> 綠娘子看見薛破夜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瑡趁囊恍?,笑得薛破夜心中一蕩?/br> 屋內(nèi)先是一陣沉默,過了片刻,只聽“嘎”地一聲,房門打開,從里面走出兩個人來,前面一個黑衫黑褲,一頭很少見的短,神情陰霾,爾后一人魁梧健壯,臉上滿是胡渣,一臉冷笑,兩人都是年過三十,高傲無比。 短人一眼就看到薛破夜,挺胸道:“你就是薛破夜?” “我就是薛破夜了!”薛破夜不動聲色,笑嘻嘻地道。 短人挑著眉頭道:“你就是新任的那什么舵主?”說完,大大咧咧地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渾然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薛破夜依舊帶著笑,懶洋洋地道:“是啊,我就是那什么舵主。對了,閣下是?” 短人神奇地道:“我是戰(zhàn)堂七掌中的莫里掌肖易!“一指魁梧大漢道:”這是金剛掌朱云!” “我不是問兩位的外號和大名!”薛破夜摸著鼻子,依舊笑盈盈地道:“我想請問兩位大哥,你們在戰(zhàn)堂的身份?!?/br> 短人嘿嘿笑道:“也談不上什么身份,不過是冷堂主座下的兄弟?!闭f這話時,看起來極為得意,由此反映,這位戰(zhàn)堂冷堂主在青蓮照內(nèi)部的權(quán)力實在是強大的很。 “你不是副堂主?”薛破夜含笑問道。 “副堂主?”短人肖易一愣,皺眉道:“本堂兩位副堂主,我卻不是?!?/br> 薛破夜似乎松了一口氣般,悠然道:“那么說你們兩個連副堂主的身份都沒有。嘿嘿,看你們兩個的樣子,我還以為咱們會里有兩位總舵主呢?!?/br> 錢宏和綠娘子對視一樣,眼中閃著異彩,都按捺了笑意,不過在眸子深處,卻帶著一絲擔(dān)憂。 “你這話什么意思?”一旁的朱云帶著怒色喝道。 薛破夜淡淡地道:“若是總舵主來了,我薛破夜自然是謙恭有加。不過我是仔細想了想,雖然我是剛剛上任,對于會里的上下等級并不清楚,不過我想你們兩個什么這拳那拳的人物,身份不一定比我這個舵主要高?” 肖易和朱云對視一眼,都皺起眉頭看著薛破夜。 薛破夜冷冷地道:“既然比我的身份低,我想這直呼我大名的資格兩位還沒有?莫非冷堂主也是直呼總舵主的名字?” 青蓮照戰(zhàn)堂因為特殊的原因,堂下部眾都是囂張慣了,在他們眼里,就連內(nèi)五堂的其他各堂也不放在眼里,更別說這些外出分舵了。 對于這位新任的杭州分舵舵主,作為總舵最有勢力的堂口老人,這兩人是打從心眼里看不起的,卻想不到這位薛舵主還有幾分性格,在二人看來,不過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懂其中的規(guī)矩而已,所以肖易很快就冷笑起來,不屑地道:“你區(qū)區(qū)一個分舵舵主,難道要和我們來論老資格嗎?” 薛破夜翹起二郎腿,看也不看二人,眼睛盯著綠娘子高聳的酥胸,悠然道:“沒什么老資格不老資格,我現(xiàn)在這是論身份。入會時,我是聽說過,這會里上下等級森嚴,不以老資格論大小,只是論身份而已,所以兩位直呼我的大名,已是壞了規(guī)矩,而且我還聽說,這下屬見著上司,那是要行禮的,二位似乎沒有按照規(guī)矩來啊。” 綠娘子微微含笑,見到薛破夜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胸部,急忙側(cè)過身,瞪了他一眼,卻不知這側(cè)身去看,那豐乳更是碩大。 肖易一拍椅把,冷聲道:“薛破夜,你難道想要我們給你行禮?” 薛破夜哈哈一笑,悠然道:“難道這不是規(guī)矩?難道戰(zhàn)堂就能不守規(guī)矩?難道兩位就要比別人特殊?” 他連續(xù)三問,氣的肖易和朱云臉色青。 氣氛一時很僵硬,若是平時,綠娘子和錢宏早已出來圓場,但是想到二師兄之死和戰(zhàn)堂這幫人目中無人,薛破夜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所以都是一聲不吭。 “看來戰(zhàn)堂的人是不懂幫規(guī)了?!毖ζ埔姑亲拥溃骸霸蹅兒贾莘侄孢@一點卻是做得極好。既然二位不懂規(guī)矩,那么我杭州分舵日后對戰(zhàn)堂自然也可以不懂規(guī)矩。即使這次,兩位雖然是從總舵而來的大人物,我想我們也可不按規(guī)矩辦,這次兩位一切事務(wù)請自便,恕我杭州分舵不能接待?!?/br> 說到這里,薛破夜似乎已經(jīng)沒有興趣說下去,起身伸了個懶腰,淡淡地道:“我還忙,沒時間和你們扯了!”抬腳欲走。 肖易咬牙道:“薛破夜,你如此無禮,日后你會知道后果的,你……你真是放肆!” 薛破夜眼睛一翻,神色極為陰霾,喝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