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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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三番五次的問他要錢,雖然他知道小薇目前的苦衷,可打心底里還是有些不耐煩了,畢竟對于他這樣的工薪階層,賺那么一點點小錢也很不容易,想當(dāng)初他和小薇在一起時也僅僅因為喜歡她的漂亮她的單純,而她的那句可以幫還貸款之類的話也讓他天真認為有可能,至少目前他認為,那時他確實曾經(jīng)這樣幻想過。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張明海的老窩網(wǎng)線也一直沒來得及開通,也懶得去開通,每天下班后他也不用在電腦前面度過。其實轉(zhuǎn)念想一想,沒有網(wǎng)絡(luò)的日子也蠻愜意。下班后在家樓下轉(zhuǎn)悠一圈,或者一個人跑臺球廳里打一會臺球,回家洗個熱水澡,然后躺在床頭看看書,看累了閉上眼就睡,完全一幅悠然自得的樣子。偶爾接到王棟叫他喝酒的電話,他都找個理由不去了。 人都是這樣的,心累過之后,都想安靜一段時間,此刻的張明海,像一只受傷的小狗,躲在一個灰暗的角落,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已有十來天沒見到小薇,她的影子也漸漸的模糊起來。張明海落在她那里的東西也懶得取回來,一直等更久些,抽空去一股腦全部搬回來??伤弊由险谄鹄O的傷口,他還是忍不住想起小薇,也許她現(xiàn)在過得不好,大環(huán)境變了,警車天天在街道上亂竄,看樣子這次市長下決心來整治涉黃的酒店。張明海不禁擔(dān)心起來,她又重新?lián)Q一個酒店現(xiàn)在好嗎?還有沒有錢?片刻憂慮之后嘲笑自己,這是在完全以酒店行業(yè)吸引港商臺商而從以服務(wù)業(yè)支撐工業(yè)的城市,市長是不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這日下班,上司留住他和小昭,說集團有個總監(jiān)請他們吃飯。這總監(jiān)張明海原來也認識,主管設(shè)計的老總。上司這小子其實在工作上也不怎么出色,可是還是蠻能混的,以至于集團里面的一些領(lǐng)導(dǎo)都和他稱兄道弟。他辭職要走了,老總還給他餞行! 酒過三巡,他們都喝開了,六個人硬是喝了整整三瓶五糧液,吃完飯大家意猶未盡,老總爽快地說:“要不我們?nèi)ゾ频昀^續(xù)喝?”大家一直說好,于是上他的車,直奔君悅大酒店來。 進了包間,一次性要了五支紅酒,外加一瓶芝華士,看著這些酒,張明海害怕了,想當(dāng)年他縱橫酒場多年,可自從上班后,應(yīng)酬多了,酒量也降了不少,房間里有些冷場,小昭一個人對著話筒在那里清唱,坐下的五個男人都不怎么喝酒,氣氛不好,客房里配備的dj也傻傻地站在角落呆呆地看著他們。 方總也覺得氣氛不好了,自己的兄弟要走,怎么能掃興而歸呢?于是不容他們反駁,給他們每個男人點了一個那種人進來??粗磉吪踔捦驳男≌眩瑥埫骱擂蔚綐O點。沒辦法,組織上安排,他也不得不勇敢地面對。 幾個男人心知肚明的說了一番客套話,方總叫了酒店的車,送小昭先回去。 他掏出手紙,蘸了些水,幫她擦擦嘴唇上被他親得亂七八糟的口紅,她伏在張明海的肩膀上幽幽地哭了起來…… 他默默地擁著小薇,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她,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fā)良久,她哭完后抬起頭,輕輕地問:“為什么不回家看我呢?” “我……我……”張明海支支吾吾半天不知怎么回答。 她看出他的難堪,于是不再繼續(xù)問下去,掏出手機,對他說道:“這是我的新號碼,有空聯(lián)系我吧!”她撥了他的手機,手機刺耳的鈴聲在夜晚鳴叫著,他輕輕地扶著她的秀發(fā)。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他倆驚醒,他輕輕地開門,上司站在門口,斜著頭笑道:“門關(guān)這么緊?這么久都干了些什么哦?孩子都可以生一個了!” 張明海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這樣的場合,只得拉著小薇繼續(xù)喝酒。 當(dāng)他們各個都東倒西歪的時候,方總終于說:“今天不喝了,明天還得上班呢。”車發(fā)動,方總那黏黏的說話聲,張明海對身邊的小趙說:“小趙,你會開車嗎?” “會,可我沒駕照!”小趙回答道。 “哦,那算了,你看方總喝的有點多了!” “誰說我喝多了?再喝一瓶我都不會醉呢!”方總理直氣壯地叫道。 張明海迷迷糊糊睡著了,睡夢中他突然被拋了起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接著頭上一陣痛痛,他的頭重重地撞到車頂上,清醒了不少。 他艱難地打開車門,車里的人都醒了,還好沒一個受重傷!他們沖到對面的車邊,酒完全清醒了,不知道誰上去踹了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必恭畢敬地說:“大哥,過錯在我,你們消消氣,該怎么賠就怎么賠吧!” 看見對方這個樣子,他們也沒有什么可說的,方總打了一個電話,交警隊忙前忙后,一陣測量,準備把車拖走。 深冬了,張明海冷得瑟瑟發(fā)抖,他站在黑色的夜里,一邊陪著他們處理事情,一邊給小薇發(fā)消息:“小薇,我們出車禍了!” “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馬上來!”小薇回復(fù)道。 “我現(xiàn)在君悅酒店門口,我們沒事,車子被撞了,你不用擔(dān)心!” 看著小薇關(guān)切的短信,張明海的心頭忽然一熱,突然覺得深冬的夜其實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寒冷??墒且幌肫鸾裢碓诰频昀锬涿畹赜鲆娦∞保肫鹦∞痹?jīng)背叛,他仿佛又墜入了冰窟。直到凌晨四點,車禍才處理好,他回到家里,來不及洗漱,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南方的冬天雖然不如北方那么冷,可是他還是討厭冬天。因為冬天氣溫更低,而科學(xué)研究表明,處于比較寒冷的環(huán)境中,人的思維更加趨向于清醒敏捷。 半月沒和小薇聯(lián)系,他送走主管后,心里一下平靜許多。每每上班坐在辦公桌前,看著主管那空蕩蕩的座位,他常常覺得無限的孤寂。他開始仔細思考這些年的生活,鏡子前,他看著里面留著長長胡子一臉的滄桑,無限感慨。從一個剛?cè)肷鐣你额^青到分手后的今天,張明海都有些不認識自己,時間雖然不是很久,經(jīng)歷的也不多,可心態(tài)已完全變了。過去那種斗志昂揚的激情現(xiàn)在藏匿到哪了呢?他的第一桶金呢?他成功人士的夢想呢? 夢想之所以稱之為夢想,是因為做夢時所想的問題,所以大部分都帶有虛幻色彩。如果有機會緊緊抓住,那就變成現(xiàn)實;如果始終無機會,也只有做夢。 他再次見到小薇在主管走后的一個深夜。他內(nèi)心深處總感到無比的落寞,晚上幾乎無法早睡,這一晚正躺在床上看書,電話鈴聲響了,一看是小薇的短信:“小張,睡了嗎?” “睡不著,看書呢!” “我也是,你可以過來嗎?我有事和你說?!?/br> 張明海遲疑天不知如何回復(fù),實在不想去,于是索性拿起書繼續(xù)看起來。 等了良久,她發(fā)消息過來說:“我有事找你,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別想太多!過來吧!” 她有啥事呢?張明海和她已不可能和好,就算過去和她干活也沒啥感覺。在張明海的思維世界里,愛和性要么完美的結(jié)合,要么完美的分開。上次酒店一別,他也有些日子沒聯(lián)系,現(xiàn)在他心態(tài)已擺得很正,見了她也能心平氣和的說話。他帶著矛盾復(fù)雜的心情,隨便套上幾件衣服,匆匆赴約。 小薇沒騙他,確實有很重要的事和他商量。她的話讓張明??吹嚼杳髑暗氖锕?,讓一直消沉的他突然感覺到生活原來有很多機遇,夢想有時可以變成現(xiàn)實。 他來到小薇樓下,透過窗戶,看見小薇房間的燈還亮著,他停下腳步,遲疑不決,該不該上去呢?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不上去為妙,于是掏出電話叫她下來。 他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吃宵夜的地方默默地吃著,小薇眉飛色舞地說道:“告訴你一個發(fā)財?shù)拈T道,愿意嘗試嗎?” “天上會掉下來餡餅?”張明海反問。 “我說真的呢!”小薇急了。 她說話認真的樣子,張明海將信將疑。自己不是一直夢想有一天瞅準一個機會,努力把握嗎?他反問道:“啥事?說,半夜里把我拉出來呢!” “你還記得那個馬來西亞男人嗎?”小薇問道,“就是茜茜原來的那個男人!” “記得啊,啥了?” 他懵了,女人的心情真如六月的天氣多變,讓人琢磨不透。她哭現(xiàn)在已對張明海沒有啥效果,每當(dāng)這時他都一陣心痛,然后慢慢安撫她直到平靜,可是現(xiàn)在他的心態(tài)已完全變了,這女人又在耍啥把戲呢? 她哭累了,張明海掏出紙巾擦她眼淚。 爾后,她像變了個人似的說道:“你不是也想賺錢么?不如你幫忙策劃一個店子,我叫那個馬來西亞人投資,你管理,我們合伙開店好不好?” “那個馬來西亞人認真的?你真要給他生孩子?”(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