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成謎
自己父親有感情瓜葛的人,張明海一直很好奇,也想從她嘴里得知一些當(dāng)年他父親的事情。 對張明海而言,父親就像是一個謎一般,從他記事起就開始病,常年由母親帶著在外面治病,父子兩個極少溝通,父親也從未跟他講過自己的事情,要不是意外在父母房間發(fā)現(xiàn)那個神秘木盒,然后又遇上了沈婉凝,張明海只怕這刻還以為自己父親是一個普通人,身體有病。 可隨著他進(jìn)一步的接觸,慢慢知道了一些東西,心里卻是更加的疑惑了。毫無疑問,父親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在他年輕的時候,肯定做過什么事情,比如說那個黑色木盒,按韓夫人所說,是從她族里拿出來的,或者說是借出來的,時限是二十年,而自己現(xiàn)在十八歲,差不多就是父親結(jié)婚之前拿的。然后跟著沒多久就結(jié)婚了,跟著就有了自己??墒牵赣H的好日子并沒能維持多久,在張明海十歲那年,父親就離不開藥了,把醫(yī)院當(dāng)成了自己的第二個家,甚至呆的時間比在家里還長。 自己那個時候還小,雖然心里有苦,也只能默默承受著,對于父親的病也是一直抱有疑問。父親的身體一向很好,怎么會突然就倒下了,而且這一倒就是八年,就沒有再站起來過。只是,父母不說,自己問了也是白問,父母對他說的永遠(yuǎn)是讓他好好讀書,不要為這些事情cao心。 現(xiàn)在,這一切都有了解釋,父親并不會病了,而是受了暗傷。這種傷極為隱秘,竟是在過了十年才發(fā)病,這人可真是用心良苦,費(fèi)了這么大心思,就為了讓父親受苦。 作為自己知道的唯一一個和父親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人,張明海是不會放過的。 這次自己突發(fā)奇想的讓人去跟蹤,還真收集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從收集來的信息來看,張明海上次看到的那個和沈婉凝在一起的男子名叫梁仁華,是富華集團(tuán)董事長梁富貴的兒子,在宜江市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富二代,自然也是很多女性眼中的擇偶對象。 從那晚開始追蹤,一直到現(xiàn)在,一共是半個月的時間里,沈婉凝和梁仁化見過五次面,等于是三天見一次。 從信息上分析來說,應(yīng)該是梁仁華在追求沈婉凝,照片中葉有好幾張是兩人在爭執(zhí)什么。 看著照片上的沈婉凝,張明海也是不由一陣莞爾,這個女人還真是漂亮,而且舉手投足之間,散發(fā)著一種獨(dú)有的氣質(zhì),連自己看了都不由一陣心跳加速。 不過,這上面讓自己關(guān)注的并不是這件事,而是兩人之間談話的內(nèi)容。 其中該,有一個詞引起了劉的注意。 清掃! 什么意思,就是將不干凈的東西給掃出去。 兩個人在一起不可能討論掃地的事情,這個清掃明顯含有其他含義。 這讓張明海頓時響起了魏明說的話,一再要求自己從中退出來,這其中是不是有著某種關(guān)聯(lián)。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打開門一看,韓夫人那張嬌柔的臉出現(xiàn)在視線之中。只是,對方的表情有些嚴(yán)肅。 “有什么事嗎?”張明??戳丝创巴庖呀?jīng)暗下來的天,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個韓夫人可是朵帶刺的玫瑰,渾身散發(fā)著迷人的氣息,無時不吸引著自己,卻是只能看,不能吃。 “進(jìn)去說話。”韓夫人一個閃身走了進(jìn)去,跟著直接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張明海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韓夫人平時可不這樣,要是不挑逗一下張明海就不自在似地,弄得張明海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次韓夫人就這么走了進(jìn)來,還主動將門給關(guān)上了,顯然是有什么事情要說。 “族里給我限定了時限,如果再過一個月沒有拿到檀龍盒,我就要回去了?!表n夫人看著張明海輕輕說道。 雖然韓夫人說得似乎很輕聲,可張明海還是察覺到了她身體上的一絲顫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一個月? 應(yīng)該足夠時間了,有了這一個月的時間,升龍門就可以飛速的發(fā)展,將旁邊的一些小勢力給吞并了。直至成為這一片區(qū)域的老大。 而如果成功的話,韓夫人自然也是功不可沒。張明海自然不會虧待對方,如果韓夫人真的需要一個檀龍盒去交差,那好辦,弄一個假的讓她帶回去就是了。 “你那天看到的秦書瑤也是族里的人,不過她的地位很高,這次的事情可能就是出自她手。我想她還會來找你的?!币姀埫骱3聊谎?,韓夫人又跟著說道。 秦書瑤,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張明海心里不由一亮,他早就認(rèn)出了秦書瑤就是那晚在陳金水的別墅里和自己一樣失去初吻的白衣女子。 雖然心里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什么,可是聽到秦書瑤和韓夫人時出自同一個家族,張明海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咦。 這到底是一個什么家族?為什么會有這么高的功夫,而且,還有著這么古怪的規(guī)矩,又和他手中的那個檀龍盒有什么關(guān)系,和那個龍門又有著什么樣的關(guān)系呢? 張明海心里對于這個家族頓時產(chǎn)生了巨大的好奇心,對于韓夫人話并沒有太過在意,心里反而有些期待秦書瑤的再次到來。 “誒,這怎么會有她的照片?”韓夫人的眼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張明海剛才放下的那些資料,看著沈婉凝的照片,頓時發(fā)出一聲驚疑。 “怎么?你認(rèn)識她嗎?”張明海聞言心里頓時一震,目光緊緊盯著韓夫人問道。 “當(dāng)然認(rèn)識,化成灰我都認(rèn)識她!”韓夫人的臉色剎那間沉了下來。 張明海還欲再問,韓夫人卻是徑直站起了身體,一把將張明海剛看的信息給拿在了手中,丟下一句話就搖晃著向著門外走去。 “東西我拿走了!記著,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張明海聽著韓夫人的話,頓時一呆,雖然這話說的很輕,可張明海還是從中聽出一絲威脅,頓時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就被對方所擒,跟著接受刑罰。那種滋味可不好受。 看來,這次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到時候,如果自己沒有將檀龍盒交出的話,很難想象韓夫人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不過,檀龍盒是張明海身上最大的秘密,也是他現(xiàn)在的唯一憑仗,事關(guān)他父親的秘密,張明海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將檀龍盒交出去的。 至于韓夫人那邊,到時候再說吧! 先后從魏明和韓夫人口中得到的消息,讓張明海意識到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背后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推動著,而自己不過是其中的一顆棋子,任由對方擺布。 張明海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努力的想要找出到底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卻是怎么想也想不出來。 而時間總是很寶貴的,并沒有給張明海太多的時間去考慮,突然有一天,張明海接到消息,狂龍幫的一個堂口,正朝著他們這邊走來,手里都拿著家伙。 狂龍幫的建制是模仿當(dāng)初龍門的,總共七個堂,分別由七種顏色不同的飛龍作為代表,各有各的責(zé)任。 而這次出動的是黑龍?zhí)茫趲蛢?nèi)最主要的任務(wù)就是和外界武力的交涉。 狂龍幫能將黑龍?zhí)门沙?,也是對張明海,對升龍門的看重。 面對來勢洶洶的黑龍?zhí)?,張明海在聽到消息的那一刻,心里頭反而松了口氣,這些日子,他幾乎日日夜夜防備著,那種緊張度讓張明海有些疲憊,心里頭既盼著對方不要來了,但也知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那就最好去面對,而不是逃避。 黑龍?zhí)眠@次出動的人并不多,只有幾十個,不知道是對自身實(shí)力的自信,還是對升龍門這新興幫派的蔑視。但總的來說,這對于張明海和他的升龍門來說,是個不算壞的消息。 武器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都是清一色的長刀,這也是張明海所能弄到的最好武器了,槍支彈藥控制的太嚴(yán),他也沒有什么很好的門路,一直只能干瞪著眼。不過,也正是因?yàn)槭欣飳@些官的比較嚴(yán)格,在宜江市基本看不到比較大規(guī)模的械斗,大多都是赤手空拳的多。當(dāng)然,狂龍幫作為宜江市老資格門幫派,早已經(jīng)就是手段通通,槍支彈藥這些,張明海沒辦法搞到,他們卻可以,而且也在做這方面的文章,只是礙于市里的反應(yīng),這才藏了起來。畢竟如果動用這些的話,就比如會引起巨大破壞。 張明海穿著一身勁裝立在天下休閑會所的門口,其他人在他的身后一字排開,兩邊卻是清一溜的黑色,整整二十個人,身體繃得緊緊的,在等待著黑龍?zhí)兜牡絹怼U菑埫骱P逻x出來的衛(wèi)隊(duì),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已是有了很大進(jìn)步,而現(xiàn)在,正是檢驗(yàn)的時刻。 等待是煎熬的,尤其是等待著廝殺,其中滋味更是只有自己知道。 好在黑龍?zhí)玫娜瞬]有讓張明海等人等太久,還不到半個小說,就有幾輛面包車停在了門外,跟著就將車內(nèi)鉆出一大堆打扮的奇形怪狀的人,個個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刀,向著張明海等人殺奔而來。 張明海就站立在當(dāng)頭,是屬于防衛(wèi)的第一線。這些人殺上來第一個找的也是他。 這個時候,張明海的這個二十人組成的衛(wèi)隊(duì)起到了作用,二十個人將張明海給緊緊環(huán)繞在其中,想要攻擊張明海,還得先過了他們這一關(guān)。 說起來,這已經(jīng)不是升龍門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了,從成立開始,就有周圍的勢力找上門來,想要趁著幫派新成立之際,將之給滅了,搶奪這一塊的生意,可一次次的危機(jī),他們都闖了歸來,甚至連五虎幫這樣大的勢力,最后都是被他們給合并了,現(xiàn)在正和他們并肩站在這兒,抵御著黑龍?zhí)玫墓簟6@一切都是張明海的功勞。 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要有張明海在,這些所謂的困難就不會是困難,而是他們的踏腳石,他們相信在張明海的帶領(lǐng)下,他們必定能成為宜江市的巨無霸。 黑龍?zhí)眠@次領(lǐng)頭的是一個臉色陰沉的短寸平頭,并不是很高的個子顯得很結(jié)實(shí),頗有點(diǎn)短小精悍的感覺,穿著的緊身衣可以看出里面所蘊(yùn)含的巨大爆發(fā)力。 來人總共三十個,做了四輛面包車來,一個個都是面色兇狠,顯然來著不善。 對于張明海等人在門外等著,他們并不感到奇怪,他們這么大的動作,要是這邊還得不到一點(diǎn)消息,那就怪了,也不值得自己等人一起出手。 兩邊的人都戰(zhàn)意nongnong,并沒有將對方放在心上,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話語,一上來,就各自找對手打了起來。 張明海向來都是沖在最前頭的,他就像是一個箭頭一般,深深的插入到了黑龍?zhí)玫娜酥小6嵌说男l(wèi)隊(duì),依舊分列兩排,像是箭簇一般侍立在旁,為張明海的沖刺保駕護(hù)航。 而有了這二十人的護(hù)衛(wèi),張明海頓時猶如一條魚一般,在人群中穿梭著,所過之地都可以聽到痛苦的嚎叫聲。 而其他人確實(shí)幾個圍著一個打,雖然并沒有很強(qiáng)的實(shí)力,但勝在人多,出手又恨,每次都能給對方造成一定的傷害。 相比較來說,感觸更深的對于張明海來說,自己他們想知道,車子也是撞了過去,其中的驚險只要去卡了現(xiàn)場的人,都會感覺震撼。張明海幾人,他們就住在不遠(yuǎn)處,幾乎在事發(fā)的同時,他看到了滿地懸在空中的身影。 這時的黑龍?zhí)玫闹T人,他們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個升龍門竟然是如此的厲害,尤其是那個打頭的,手上已經(jīng)沾了他們幾個兄弟的血,實(shí)力之強(qiáng)簡直是毋庸贅言的! 可是,這個時候意識到不對顯然已經(jīng)晚了,他們被數(shù)倍于己的人給包圍著,根本脫不開身。 這個時候,一陣熟悉的聲音卻是在耳邊響起。 張明海等人臉色頓時不由大變,是哪個報(bào)的警??! 這不是吃了沒事干嘛! 警察都快來了,這架自然是打不下去了,兩邊人都是很自覺地沒有去觸摸這個話題了,彼此也停止了打斗,向后退了幾步,他們知道,待會肯定會有人來問的。 耳聽著越來越響亮的警鈴聲,兩邊的人都很有默契的選擇了放手,各自退到了一旁。 第一件事,自然是將手上的武器給收起來。而后,黑龍?zhí)玫娜撕芄麛嗟倪x擇了撤退,一行人迅速退回來了面包車上。只有先前領(lǐng)頭的那個短寸平頭還留在外面,一雙細(xì)小的眼睛冷冷的看著張明海等人。 黑龍?zhí)眠@邊的人夠果斷,張明海反應(yīng)不不慢,雖然這警察來的太突然了,可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黑龍?zhí)玫娜斯倘豢梢砸蛔吡酥?,他們可不行,這是他們的地盤,這些警察到時還得他們來打發(fā),當(dāng)下就有人將武器都收了起來,并打掃起剛才打斗所余下的痕跡,這點(diǎn)功夫要做好,才好應(yīng)對馬上就到的警察。 平頭男子看著張明海等人在那有條不紊的做著,仿佛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似地,而且這警察來的這么及時,他們這邊才剛剛開打,警察就來了,這也太巧了吧! 下意識的,平頭男子將這筆賬算到了張明海等人身上,心里頭流露出一絲不甘,還有對張明海等人的不屑。警察一來,他們這次的人物等于就是失敗了,他們狂龍幫雖然牛叉,可還不敢和人民警察直面相對。 “這次算你們走運(yùn)!你們厲害,竟然想到讓警察幫忙!不過那是沒用的,如果你想讓警察當(dāng)你們的保護(hù)傘,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錯的有多離譜!小子,地下世界不是這么好混的,你還是回家吃奶去吧!”眼看著警車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街道的轉(zhuǎn)角處,再過一會兒就到了,平頭男子不敢再逗留,當(dāng)下丟下一句話就快速跳上了車,車子頓時啟動,朝著警車相反的方向而去。 見黑龍?zhí)玫娜私K于走了,張明海等人的心情非但沒有放下,反而繃的更緊了, 相對來說,黑龍?zhí)玫娜丝杀染炜蓯鄱嗔?,這些警察難應(yīng)付啊! 可是,時間根本來不及他們多想,幾乎那邊黑龍?zhí)玫娜藙倓傠x開,警車就呼嘯著進(jìn)入了這條街。然后在天下休閑會所的門口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張明海等人已經(jīng)很明智的回到了天下休息會所,甚至張明海幾人就在大廳里喝起了酒,就像是平時的顧客一樣,大廳里十分喧鬧。 大批警察從警車上魚貫而出,直接沖進(jìn)了天下休息會所。 可是讓他們感到十分疑惑的是,他們預(yù)想中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天下休閑會所似乎和往常一樣營業(yè),絲毫看不出打斗的跡象。 張明海坐在大廳的一個角落里,正和韓夫人對面而坐,只是一個喝著酒,一個卻是喝著茶。自警察走進(jìn)來那一刻便盯住了,嘴角劃過一絲笑意,他看到了幾個熟面孔,這才來的警告竟然就是上次他們和五虎幫打斗時來的那幾個。 麻子很快走上前去交涉,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么,最后這幫子警察在沒有看出任何異樣的情況下也只能悻悻的離開了,不一會兒警鈴聲再次響起,只是這次卻是越來越遠(yuǎn)了。直至完全消失不見,大廳里頓時爆發(fā)出一片哄笑聲。 在笑聲中,張明海將麻子叫了過來,讓他去查查是誰報(bào)的警,這次的事情讓他感覺有些蹊蹺。不過倒也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升龍門的人并沒有因?yàn)榘滋旌邶執(zhí)玫娜藖砹硕腥魏胃淖?,在他們的臉上反而多了一種自信,似乎黑龍?zhí)玫娜艘膊贿^如此,甚至于心里頭對警察也有些不以為然,這些警察兩次來都是灰溜溜的走,讓他們大呼解氣的同時,行事上也就多了幾分張揚(yáng)。 這一天晚上,張明海如常的在練功房里練著功,渾身的衣服早已經(jīng)被汗水所浸濕,卻將那一塊塊凸起的肌rou顯露無疑。 張明??戳丝达@示儀上的數(shù)據(jù),八百斤,他剛才這一拳打出了八百斤的重力。 對于這個常人幾乎無法達(dá)到的數(shù)據(jù),張明海卻是失望的搖了搖頭。 最近不知怎么了,這練功似乎一點(diǎn)效果都沒有,一個星期下來,幾乎看不到任何進(jìn)步,這對張明海來說是不可接受的。 這間練功房其實(shí)是張明海專門修建的,本來是他自己一個人用,后來董思陽等人見了便也動了心思,在張明海的旁邊建了個更大的,其中分割成數(shù)個小的,供他們幾個平時的訓(xùn)練。 對于自己實(shí)力上的追求,張明海從來就沒有停止,在見識了秦書瑤等人所展現(xiàn)出來的功夫之后,張明海就感覺到了壓力,本來以為自己也已經(jīng)小有成就了,畢竟在幾個月前,他還是一個什么都不懂菜鳥,現(xiàn)在卻能一個人干翻幾十個大漢,這種進(jìn)步是驚人的,可是和秦書瑤等人一比,就完全被壓了下去。 有時候,張明海心里在想,那個自己上次稀里糊涂進(jìn)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就走了進(jìn)去,然后遇到了那個老頭,后來又是怎么走出來的。這一切,仿佛就像是一個夢境似地,等到張明海反應(yīng)過來之際,他已是出現(xiàn)在了喧鬧的大街,而那個神秘的地方卻是消失不見,張明海數(shù)次去找,都沒有找到,只能將它深深的埋在了心里。 但是,張明海知道,這一天總會來的,自己那天的行動毫無疑問是被人cao縱了,只是那些人似乎并無惡意,只是想試試自己。而他們一定還會出現(xiàn)的。 再次盡力揮出一拳,巨大的力量砸在上面,發(fā)出沉悶的聲音。 顯示儀上顯示的數(shù)據(jù)比剛才多了幾十公斤,但是這顯然還沒達(dá)到張明海的目的。 一千斤,這是張明?,F(xiàn)在給自己定的目標(biāo)。在缺少了一個好老師的情況下,他的練功幾乎停住了,除了在打斗經(jīng)驗(yàn)方面日益成熟,張明海就想在力量上尋找突破,一力降十會這個詞他還是知道的。 不過,今天的訓(xùn)練顯然沒什么效果,張明海感覺身體傳來一陣疲憊,當(dāng)下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從測試儀上走了下來。今天的訓(xùn)練就到此為止吧。 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好的洗了個澡,張明海信步來到了大廳,剛才練了這么久,消耗了大量體能,他腹中已是感覺到了饑渴。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十二點(diǎn)了,正是最為熱鬧的時候,大廳里震耳的音樂正在放著,無數(shù)男女正在舞池中盡情的搖擺著,而在某些陰暗的角落,有些人則已是急不可耐的在親熱了。 目光略一掃過,張明海就收了回來,服務(wù)員已是將他的東西給準(zhǔn)備好了。 張明海也不去理會這喧鬧的環(huán)境,徑直到一個角落去享用。腹中的饑餓根本容不得張明海裝紳士,而且也沒那個必要,張明海先是大口的喝了一杯酒,就開始了自己的掃蕩,一頓狼吞虎咽將面前的食物一一解決。這才端起一旁的牛奶慢慢喝了起來。 突然,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讓張明海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不由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子循聲望去。 那是一群人正準(zhǔn)備離開,或許是因?yàn)楹攘司频木壒?,他們的情緒都還很高,仍在高聲說著話。 這些人都很年輕,青春的臉上散發(fā)著迷人的光芒。而在這群人中,張明??吹搅藥讉€熟悉的身影。 薛老師!她怎么會來這里。 薛靜白皙的臉上此刻卻是爬滿了紅暈,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迷人,許是有些不勝酒力,整個身體已是有些不受控制,走起路來一搖一擺,旁邊有學(xué)生在扶著。 一行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就要走出去了,張明海沉吟了一會,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他知道薛靜是個很有分寸的人,一般不會在深夜喝這么多酒,還是和自己的學(xué)生,這里面似乎有些不對勁。 一口喝完杯中的牛奶,張明海就抬步向著門口走去。 慢慢走出了天下的大門,一陣涼風(fēng)頓時襲面而來,張明海四處看去,路邊上薛靜正在兩個學(xué)生的攙扶下,等待著出租車。 突然,張明海又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兒,清冷的臉上有著一絲寂寞在閃動。卻不正是許久未見的徐丹! 今天這日子是怎么了,徐丹和薛靜同時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然道班上有什么活動?可是什么事情值得徐丹和薛靜兩人同時出馬,而且薛靜還喝醉了? 張明海站在那兒靜靜的看著自己那般同學(xué)和薛靜,連他自己都沒發(fā)覺,才離開學(xué)校不過幾個月,他心里卻已經(jīng)沒有了這個概念,那個曾經(jīng)每天要去的地方,自己竟然從來沒有想過?;蛟S唯一有關(guān)的,就是那幾個獨(dú)特的女子吧! 正當(dāng)張明海在那想著的時候,一輛車卻是停在了許丹面前,從車窗上探出一個頭來,使得張明海的瞳孔猛的一縮,這個家伙還是出現(xiàn)了,自己剛才還在納悶徐少陽這么一個班上的積極分子,班上這么大的活動,怎么能不參與呢? 面對許少陽的邀請,徐丹明顯不大領(lǐng)情,任許少陽如何說,徐丹始終沒有動一下,清冷的臉龐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是那么的憂郁。和旁邊還有些鬧哄哄的同學(xué)格格不入。 許少陽努力了許久都無法說動徐丹,似乎放棄了,車子緩緩啟動,竟是再次停在了薛靜的面前。 薛靜此刻已經(jīng)無法自己站立了,全憑著旁邊兩個同學(xué)的攙扶才能站立,面對停在自己面前的轎車,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已是在同學(xué)的攙扶下,坐進(jìn)了轎車之中。 這個場面看起來正常之極,許少陽作為學(xué)生,將喝醉的老師送回家,可是張明海卻在心里生氣了一絲不安,對于自己那個同桌,張明海雖然了解不多,可是每天朝夕相處下,對許少陽的性格為人卻也有著一番感觸,這個絕對是個有心計(jì)的人,從他為了能和徐丹接觸,便和自己坐了同桌,就知道這人是很有想法的,起碼在同齡人中,許少陽絕對是個厲害人物! 而在天下休息會所這種娛樂場所,自己這個班的同學(xué)竟然出現(xiàn)了,這本身就有些奇怪,張明??芍肋@里的消費(fèi)不低,根本不是一般學(xué)生消費(fèi)的起的,而從自己看到的畫面來看,似乎是許少陽請客,可是又是什么理由能將薛靜和徐丹同時請到場呢?許少陽這次的請客是不是抱著什么目的呢? 張明海皺了皺眉頭,一時陷入了沉思。 而這個時候,一輛車停在了徐丹的面前,跟著一個人走下車來,將車門給打了開來,徐丹當(dāng)即坐了進(jìn)去,轎車緩緩啟動,很快就消失在了張明海的面前。 而那邊許少陽也是和那些同學(xué)告別了許久,車子也是啟動了。張明海當(dāng)下不再猶豫,看著一輛出租車迎面駛來,頓時走上前去攔下。 “師傅,給我跟著前面那輛車。”張明海上來也不廢話,直接指著前面許少陽已經(jīng)開動的轎車說道。 “好嘞!”司機(jī)見狀也不多問,應(yīng)了一聲就發(fā)動了車子。現(xiàn)在這個社會什么人什么事都有,他常年開車都見慣了。 許少陽的車開的并不快,穩(wěn)穩(wěn)的行駛在街道上,這個讓司機(jī)開的并不累。還有空和張明海說這話。 “你放心,丟不了,這一片我很熟,閉著眼睛都能開。” “恩,給我跟緊了,不過不要靠的太近。到時錢不會少你的?!睆埫骱5哪抗庖恢倍⒅懊妫恢獮槭裁矗欠N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了。 這個司機(jī)見張明海不愿多說,當(dāng)下也是沒有再開口,老老實(shí)實(shí)的開著車。他可是從車的反光鏡上看到了張明海的臉上,絕對不是什么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拐過了多少個街道,許少陽的車再一棟房子面前停了下來。 張明海隨手甩了一張百元大鈔給司機(jī),就走下了車,在一棵樹后藏了起來。 那個司機(jī)收了錢,頓時很是自覺的倒車走了。由于兩輛車相距有些距離,出租車的離開并沒有引起許少陽的懷疑。 張明海在樹后向著前面看去,卻見許少陽正打開車門,將薛靜從車內(nèi)扶下來。 張明海的拳頭早已握緊了,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基本能確定許少陽絕對是不懷好意,薛靜的家里他去過,絕對不是這里,這個地方看起來像是許少陽的家,而許少陽將薛靜帶到這里,其中目的就值得商榷了。 就在張明海猶豫著要不要直接沖上去將薛靜從許少陽手中奪下來的時候,許少陽已經(jīng)將薛靜扶下了車。薛靜這個時候已經(jīng)十分醉了,身體幾乎完全不能站立,剛一下車,身體就癱軟在許少陽的懷里。 看著許少陽這么親密的抱著薛靜,張明海頓時感覺一股心火直往上冒,他以前也不喜歡許少陽,可畢竟兩人沒什么接觸,倒也沒怎么反感??墒撬麤]想到許少陽竟然有這種心計(jì),直接將主意打到了薛靜的身上! 對于薛靜,張明海的感覺很矛盾,這個美女老師對自己實(shí)在太好了,也太溫柔了,可以說是亦師亦母亦姐亦友,這么多重的身份使得薛靜在張明海的心里占據(jù)一個十分特殊的地位,心里也曾有過不堪的想法,可是每當(dāng)看著薛靜那滿是關(guān)心的眼神,張明海就會感覺為自己感到可恥。 可是,現(xiàn)在自己心目中女神一般的人物竟然被人摟在懷里! 血開始沸騰起來,張明海的手指不知何時已是深深的掐入了樹干上,絲絲鮮血流了出來,而張明海渾沒在意。 他并沒有魯莽的直接沖上去,這里畢竟是許少陽的地盤,他可不想薛靜受到一點(diǎn)傷害。而且張明海對自己實(shí)力很是自信,就算你進(jìn)去了又如何,他一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jìn)去,將薛靜給帶出來! 在張明海目光的注視下,許少陽幾乎是半拖著將薛靜給帶進(jìn)了那棟樓里。 而在那扇門關(guān)上的瞬間,張明海動了,他早就注意到了在二樓有一個窗戶是暗的,應(yīng)該沒有人,當(dāng)下張明海向著窗戶快速的爬著,在普通人難以想想象的動作,張明海很是輕易的就做到了,猶如一只狡兔般攀上了二樓的窗臺。 也許是因?yàn)槭嵌堑拇皯?,并沒有關(guān)的非常緊,張明海并沒有費(fèi)什么功夫,只是輕輕一推,人就跟著跳了進(jìn)去。 接著朦朧的月光,張明海打量著這間房間,這好像是某個女子的房間,房間里有股淡淡的香味在飄蕩,一個寬大的床就擺在房間的中間,而且上面貌似還睡了個人。 張明海屏住呼吸,輕輕向著門口走動著。 “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 當(dāng)張明海走到門邊上,心里舒了口氣,正打算開門而出的時候,一陣悅耳的鈴聲卻響了起來。 張明海心里一沉,身體迅速移動,躲到了一旁的桌子底下。 正好,這時燈亮了起來,不過開的是床頭燈,并不是十分的刺眼,而悅耳鈴聲也是停了下來。 “喂!誰?。俊贝采系娜孙@然還沒完全睡醒,帶著朦朧的語氣有些不悅的問道,任誰在睡得正香的時候被打擾,也會不高興的。 “琪琪,我想你了,我……,”寂靜的夜里,對方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了張明海的耳中,是一個男子的聲音,不過聽起來有點(diǎn)柔柔的,似乎喜歡房間里的人。 “好了,我知道了,很晚了,早點(diǎn)睡吧!就這樣,拜拜!”不過,這個女子對這個男的顯然不感興趣,根本不給對付說完的機(jī)會,直接打斷了,然后和對方直接說拜拜就掛了。 借著床頭燈發(fā)出的柔和的燈光,張明海也是看到了床上的人,此刻正坐在床上,身上穿的睡衣許是因?yàn)樗X的原因,其中的一個紐扣已經(jīng)解了開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而對方正要伸手去關(guān)燈。 “出賣我的的愛,你背了良心債……” 這個時候,那陣熟悉的鈴聲卻是再次響了起來。 這名女子有些恨恨的縮回了手,憤然的抓起手機(jī)接通了就是一通話:“我說張默。你還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你不睡不代表別人不想睡啊!就沒見過你這么缺德的!” 罵我之后,這個女子也是發(fā)泄完了,許是覺得有些過分了,并沒有直接掛掉電話,正要開口解釋一番,電話那邊卻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怎么了?琪琪,那個張默又惹你了?不過,你這脾氣也太火爆了點(diǎn)吧!二話不說就把我給先罵了一頓,我看啊,也就只有張默那個書呆子能受得了你,有人要你,你就知足吧!還每天對著人家大吼大叫的!” 這也是個女聲,似乎和這名女子和電話中提到的張默都熟悉,平白無故的挨了一頓罵,也是不由的教訓(xùn)起這名女子來。 “是你啊,小萍,我還以為是張默呢,你也不想想,現(xiàn)在都幾點(diǎn)了,他還打電話過來說些沒營養(yǎng)的話,這還讓不讓人睡啊!得,你要是覺得他好吧,你要了得了,jiejie我祝福你們!”女子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過來,靠在床上打著電話。 夏日的午后還有些悶熱,不自覺中,這名女子已是將蓋在身上的毛毯給蹬開了,只穿著一身睡衣靠在床上,從張明海的目光看去,正好能看見那裸露的小腿,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細(xì)白。 張明海此刻卻是沒心情欣賞,也不想聽這名女子的那些瑣事,都這么久了,也不知道二姨怎么樣了,早知道當(dāng)時就該直接沖上去,將二姨給救下來。 那邊女子還在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一條腿也是很不老實(shí)的翹了起來,輕輕的晃動著,睡衣的下擺隨意的散了開來,露出一片潔白的小腹。 再等了一會,張明海見對方這電話還是沒有個頭,頓時忍不住了,他無法想象許少陽會做出什么,如果他去晚了,讓薛靜受到傷害的話,那么對他和薛靜而言,都將會是一種打擊,而張明海也永遠(yuǎn)不會原諒自己。 張明海悄悄的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對方的注意力顯然都在電話上,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間里還有著一個人。 張明海慢慢匍匐著向著床邊靠近,盡量不發(fā)生一點(diǎn)聲音,引起對方注意,他知道如果對方叫出來了,自己就麻煩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張明海倒霉,眼看著就爬到了床邊上,張明海正打算躍起來將女子給制住,這名女子的眼光正好瞄了過來,看著自己的床邊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頓時驚訝的大叫了起來,張明海一聽到叫聲,心里一沉,猛然躍了起來,一只手將女子的嘴給封了起來。 在這么近距離的接觸下,張明海才看清了對方的臉,這是個漂亮的女人,怕是任何一個人看到她都會這么說的,而且有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只是現(xiàn)在這雙眼睛正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張明海,滿臉的哀求之色,讓張明海都不由有些心軟。 夏天的睡衣十分的薄,只是堪堪將人的身體所遮住,張明海的一只手摟住女子的腰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肌膚傳來的熱度,鼻尖還隱隱約約飄來一股女子所特有的香味。 如此溫香暖玉在懷,饒是張明海心里仍然惦記著薛靜的安慰,身體也是不由有了反應(yīng),直直的頂在了后背上。 這名女叫琪琪的女子顯然也感覺到了,頓時努力的掙扎起來,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對方身體的擺動,卻正好刺激著張明海,張明海的手禁不住往上移動,竟是直接伸進(jìn)了睡衣之內(nèi),溫?zé)岬募∧w十分嫩滑,讓張明海頗有些愛不釋手。 現(xiàn)在的女子睡覺似乎都不習(xí)慣穿內(nèi)衣,張明海的手毫不費(fèi)力的就攀上了那高聳的雙峰,在對方的身體激烈的扭動下,一股難言的快感讓張明海直感覺一股火直冒,就想將這個小妞給就地正法了,他都很久沒嘗過腥了,那里的儲存早就滿了。 不過,張明海知道現(xiàn)在不是放縱的時候,手在那柔軟上停留了一會,就戀戀不舍的縮了回來。 看了看仍舊在不斷掙扎著的女子,張明海四處看了看,視線停在了身后的枕頭上。伸手將枕巾給塞在了女子的嘴上,張明海也松開了一只手,跟著將枕套也給脫了下來,將女子的手給反剪到身后,直接用枕套給綁了起來。 “美女,對不住了!這次我有事要做,不然還真想吃了你,哦,你那里真不錯,手感真好,那個男人娶了你就幸福了!我走了,不要想我??!”張明海打量著正要?dú)⑷说难酃饪粗约旱呐樱蛔∫恢皇痔鹋拥南掳?,輕輕的說道,說完張明海還在對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這才跳下了床,向著門邊走去,身后一道目光始終跟著他,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張明?;蛟S已經(jīng)死了千百次了。 在門邊傾聽了一會,在確定了門外無人的情況下,張明海這才輕輕將門打開走了出去。只留下床上那個女子在那嗚嗚叫著。 張明海也不知道許少陽的房間在哪,但絕對不會在一樓,這棟樓總共三樓,可以說要么就在這一層,要么就在樓上。 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了,許少陽的家里卻仍是燈火通明,走廊上的燈照亮了張明海的路,他靠著墻壁慢慢的向前移動,努力聽著房間發(fā)出的聲音。 不知道是張明海的運(yùn)氣不錯,還是薛靜的運(yùn)氣不錯,張明海才走了不過十米的距離,就聽見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薛老師,你不要著急啊,我先去洗個澡再來伺候你,不過,你還真是誘人。先親一個!” 聽著許少陽那得意中帶著一絲猥瑣的聲音,張明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手早已經(jīng)是握緊成拳了。他發(fā)誓,絕對不會放過許少陽。 不過,張明海并沒有選擇直接就沖進(jìn)去,他聽出了許少陽的意思,他要先去洗個澡,而這就是張明海的機(jī)會,只要趁著許少陽洗澡出來的時候,將他暴打一頓,再將薛靜給救走,那就神不知鬼不覺,恐怕就是許少陽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身上來,弄不好還會因此做噩夢! 張明海站在門外靜靜的等待著,好在這個時候是深夜了,走廊上并無人走動,只要張明海一個人靠在墻壁上。 房間里終于傳來了水花聲,張明海的心頓時一動,將一張銀行卡給掏了出來,徑直插向了門縫和墻壁交界的地方,一番巧力之下,那本來緊鎖的門悄然打了開來。張明海也是暗暗舒了口氣。 這個方法是麻子交給他的,麻子在來宜江市之前,曾經(jīng)做過賊,對于開鎖方面很是擅長,像這種家里面的鎖更是好開,張明海不過是暗中麻子說的做了一遍,便順利打開了。 房間的布置十分雅致,各種家具一應(yīng)俱全,可以看出許少陽在家里的生活極為舒適。當(dāng)中一個寬大的床上正躺著一個窈窕的身影,半卷曲著,微閉的眼睛和不時顫抖的身軀顯示出她正處于昏迷之中。 張明海走上前去,打量著眼前這具豐滿的嬌軀,幾個月不見,薛靜似乎瘦了許多,低下頭手指輕輕拂過薛靜的臉龐,張明海心里閃過一絲漣漪。 水花聲仍舊在耳邊清晰的響著,張明海在薛靜皎潔的臉上凝視了一會兒,這才緩緩站起身來,走到了衛(wèi)生間的門外,靜靜等著許少陽的出來。 這時水花聲漸漸小了許多,很快就完全沒有了聲音,張明海頓時凝聚精神,手握成拳。 不一會兒,一個人影自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就在轉(zhuǎn)出的瞬間,張明海的一拳猛的擊在了許少陽的后腦勺上,許少陽的身體頓時癱軟了下來。 將許少陽直接給拖到了床邊上,張明海拍了拍薛靜的臉,薛靜顯然喝得十分醉,被張明海這么一拍,只是嘴里發(fā)出一聲嘟嚷,卻絲毫沒有要清醒的跡象。 “薛老師,醒醒!”張明海這次加大了力度,在薛靜的耳邊呼喚著。 仿佛是張明海打擾了她的睡眠,薛靜很是不爽的翻了個身,一雙眼睛微微睜開了些。 “張明海,怎么是你?”看著眼前的這張有些熟悉的臉龐,薛靜有些遲疑的說道。 “薛老師,快起來?!睆埫骱V姥o并沒有完全醒來,使勁的搖晃著她的身體。 “啊!真的是你啊,我記得今天你沒來啊,難道是神秘嘉賓?這些家伙,竟然連我都瞞了!”薛靜這時的眼睛完全的睜了開來,雖然仍舊有些迷離,卻是將眼前的張明海給看清了,當(dāng)即露出一絲笑意,有些暈暈的說道。 “先不說這個了,老師,你看這是誰?”張明海一把將薛靜的身體給扶起來,指著床邊上癱軟的許少陽說道。 “他,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了,我們班的班長嘛!他怎么躺地上了?”薛靜顯然還未完全清醒,不過卻是將地上的許少陽給認(rèn)了出來。 “這當(dāng)然是我們的許大班長,你還不知道吧!這里就是我們許大少爺?shù)募遥∧憔褪潜晃覀兊脑S大少爺給帶回家的!”張明海冷笑著說道。 “我,被他帶回家?”薛靜顯然覺得張明海的話有些不可思議,自己一個老師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學(xué)生給帶回家,那像怎么一回事啊,傳出去還不丟死人?。?/br> “對,這是我和班上的同學(xué)都親眼看到的,這小子你別看著像個君子,其實(shí)內(nèi)心陰險的很呢,薛老師,你以后得防著點(diǎn)?!睆埫骱O肫鹪S少陽的心機(jī)和今晚的事情,頓時覺得有必要給薛靜敲一下警鐘,以免她吃虧了,這次好在是自己看到了,這才能跟過來,這要是哪一天自己不在呢,將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張明海簡直無法想象。 “呵呵,怎么可能,張明海,你在跟我說笑吧?”薛靜打了一個酒嗝,滿嘴的酒氣頓時撲向張明海,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張明海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在在這種情況下是無法和薛靜溝通的。只好放棄了。將目光轉(zhuǎn)向地上的許少陽。 哼!這次你小子竟然敢將心思動刀了薛老師的頭上,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張明海一拳猛的擊向了許少陽的肚子上,許少陽頓時被痛的幾乎醒了過來,不過張明海顯然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他,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又是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許少陽的腦袋上,許少陽很是無語的再次昏了過去。 如此反復(fù),張明??偸窃趯⒃S少陽打醒之后,卻也迅速將他給打暈,那種昏而又醒的滋味或許唯有許少陽自己知道。不過,張明海卻是知道這次許少陽受傷不小,他自己的手都打疼了。 最后將許少陽給直接扔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看著仍舊有些幾分醉意,尚未完全醒來的薛靜,張明海搖了搖頭,直接將薛靜抱在了懷中,慢慢走出了許少陽的房間,不管怎么說,他來的還算及時,最后不僅狠狠的教訓(xùn)了許少陽一頓,連薛靜也救了出來,今晚的目的也就達(dá)到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