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三年前的絕望
書迷正在閱讀:崛起之第三帝國、雙鷹旗下、浴血抗戰(zhàn)、三生桃花源、遠東帝國、賢知千里、說好的清水文(NP)、燃燒的海洋、無良皇帝、抗日之煞神傳奇
任龍飛答道:“三百多,怎么張哥不夠?。磕俏以俅螂娫捊小!闭f著居然真的要掏出手機。張明海連忙阻攔住,對他說道:“你看看就這幾頭蒜,犯得著用那么多人嗎?” 任龍飛四周看了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后大聲喊道:“都給我靠墻站好!敢跟我們老大叫板!都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是不是?” 大彪此刻腿一軟,跌倒了地上,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因為自己惹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人。錢長明看著這個情況,不由得暗暗著急在自己地盤的幾個幫會,自己都很清楚啊,怎么忽然間多出了一個“張哥”?難道是新成立的幫會?可是新成立幫會都是要給白道“納稅”的,怎么他們不知道?他帶著一連串的疑問,走到了任龍飛面前,看了看任龍飛,又看了看張明海,對張明海問道:“兄弟……你們……?。 比锡堬w突然開槍,擊中了他的小腿,錢長明跌倒在地上,捂著腿問道:“你們還有……”這句話沒說完,任龍飛又是一槍,打中了他另外的一條腿,錢長明疼的差點暈過去,緊緊的抱著血流如注的雙腿,再也不敢吱聲了。“c!兄弟是你叫的嗎?你得叫張哥!” 周圍的警察都傻眼了,想動手,但是一看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再一看人家手里的,那都是貨真價實的槍支??!誰也不愿意死,所以沒一個敢出頭的。 “靠墻角站好!沒聽見是不是!”任龍飛朝天花板開了一槍,眾人立刻識趣的乖乖的站在了墻跟前。張明海一看,張姨和陳蕭然居然也想過去,忙拉住她們,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們添什么亂??!” 小吃部外面忽然警笛聲大作,在寂靜的夜里尤為刺耳。 警笛聲由遠而近,聽聲音好像還好幾輛。停在了小吃部的門口,車一停下,車門一開,立刻下來數(shù)十個荷槍實彈的刑警,帶頭的是個便衣,穿著白色的襯衫,在燈光照射下,倒也顯示出幾分豪氣。 “都別動!南湖公安局刑偵隊,都蹲下!”一個刑警手里拿著個喊話器大聲喊道。 一聽是公安局來人了,小吃部里頓時肅靜了起來。錢長明哈哈大笑:“小子!這回看你還狂不!”他一高興,忽略了腿上的傷痛,笑的有些太大聲,卻不想牽動了深深的傷洞,立刻疼的冷汗直流。旁邊早有人要送他去醫(yī)院,但是錢長明看到既然公安局來人了,就想看看張明海的熱鬧,因為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一所之長,公安局的人怎么說也得站在自己的一邊。 陳蕭然悄悄的趴在張明海的耳邊道:“張明海大哥,我看事情好像有些不妙??!”聞著少女身上的幽香,張明海又是一陣眩暈,“呵呵,你等著看熱鬧好了?!?/br> 任龍飛直接讓人開出一條路來,徑自走到門口,正好和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差點把那個人撞個跟頭。那個人剛想發(fā)火,一看是任龍飛,反倒是樂了:“飛哥,你的力氣真是不小??!” 任龍飛嘴一撇:“你怎么才來?”這時,又進來了一些刑警,將張明海包括錢長明等人團團圍住,黑洞洞的槍口直指眾人。 “你們把槍放下!”被任龍飛撞到的人大喊道。 “是,局長!”毫無疑問,這個人正是夏東海。夏東海不再理會任龍飛,走到了張明海跟前,張明海依舊是坐在椅子上,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站起來。夏東海一看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一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張哥,不好意思,我來晚了?!?/br> 張明海淡聲道:“沒事,來了就好?!闭f完,站起身??戳艘谎郾娙?,走到了錢長明跟前,錢長明狠狠的瞪著自己,張明海感覺到一陣好笑,“怎么?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這會怎么不說話了?” “你狠!我認栽了!”錢長明咬牙切齒的說道,隨后轉(zhuǎn)過頭對夏東海說道:“想不到江局長居然也是人家的一條狗!” 這句話一說出來,夏東海的臉色瞬間變了,變的陰沉起來,他默默的走到錢長明跟前,猛的掏出槍,“砰!砰!砰!”連續(xù)三聲槍響,都打在了錢長明的左腿上。錢長明立刻殺豬般的嚎叫起來,左腿徹底的廢了。 “我跟著誰,是我的自由,你懂個屁!”夏東海丟下一句話,就又來到了張明海旁邊,問道:“張明海,這些人怎么處理?” 張明海想了想,說道:“其他的人你都帶回去好好招待招待吧,至于他——”張明海一指大彪,冷笑道:“把他留給我就行了?!?/br> “好,你們過來,把這些人的武器下了。帶回局里仔細的審問審問,身為國家公仆,居然夜闖民宅,并且開槍殺人,實在是太不象話了!”夏東海臨走時,還不忘記給這些所里的警察定下一些罪狀。 刑警們壓著這些警察上了車,夏東海走在最后,對張明海說道:“張明海,我先回去了?!?/br> 張明海點點頭,任龍飛這時候走過來說道:“張哥,沒什么事我們也回去了。”張明海說道:“把這個人帶回去,給我好好看著。”任龍飛一把拉起了大彪,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腳,罵道:“自己走!還他媽想叫老子背著你?。 比锡堬w剛要走出小吃部,張明海忽然說道:“以后多帶兄弟們到這來吃飯?!比锡堬w答應了一聲,揚長而去。 眾人都走了,小吃部又只剩下了張姨、陳蕭然和張明海。 一切發(fā)生的快,但是結(jié)束的更快。要不是地上還殘留著鮮紅的血液,誰又能知道這里剛剛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的斗爭呢!張姨找來了一只拖布,一邊拖著地一邊說道:“哎!以后恐怕沒有安靜的日子過了……” 張明海一邊躲著拖布,一邊安慰道:“張姨,你放心,有我張明海在,沒有人再敢來這里搗亂。明天我就叫些人來給你看場子?!?/br> 張姨苦笑道:“小海,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但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那怎么辦?”張明海想了想說道:“要不張姨這樣吧!這家小吃部您別干了,到我那好了。我的集團馬上就要成立了,那是我的地盤,你們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張姨停下手,靜靜的看著張明海,表情很古怪,輕嘆了一聲說道:“小海,你是不是混黑社會了?不然不會有這么多的兄弟,還都有槍。而且連公安局的局長都管你叫哥,看來你混的還不錯??!” 張明海無法理解張姨這些話的意思,不知道她是在諷刺自己還是在表揚自己,只好含糊的答道:“算……算是吧……” 張姨讓張明海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對張明海緩緩的說道:“蕭然的爸爸,沒死的時候也是黑社會的,是跟著當年風生水起的喬四爺干的。他混的好啊……那時候,我們住的房子很大,也很明亮,他雖然不經(jīng)?;丶?,但是我們一家人倒也幸??鞓?。但是……但是……他最終還是被仇人給暗殺了……”轉(zhuǎn)過頭看著張明海的眼睛,深深的說道:“小海,你不要混了,干點正當?shù)穆殬I(yè)吧!” 張明海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垂下頭,低聲的說道:“張姨,我又何嘗不知道我干的這個是提著腦袋的買賣呢!但是我卻別無選擇,我不僅要混,還要混得風生水起!因為一個人……” 陳蕭然在一旁好奇的問道:“是誰啊?” 張姨問道:“是……是和你一起被人扔進呼蘭河的那個女孩?” 張明海點了點頭,他用手遮住了臉,發(fā)絲將他的表情全部遮住了。他的思緒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一天,那雙絕望的眼睛! 張姨安慰道:“小海,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你答應張姨,一切小心!” 張明海長嘆一聲,抬起頭來,注視著張姨的眼睛說道:“張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父母去世的時候,要不是您給我送飯,我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小海不善于言辭,但是張姨您放心,小?;钪惶?,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們?!?/br> “呵呵……”張姨笑起來,“什么報答不報答的,我可從來沒有想過。對了,這么晚了你到哪住啊?” 張明海一愣,是啊,現(xiàn)在都凌晨了,總不能和張姨在這聊一夜吧!就是自己不睡覺,人家還得睡覺呢!想了想,只好回娛樂會所了,起身就打算告辭,張姨攔住他說道:“要不,你就在這將就一宿得了,這么大半夜的,你要是回去我不太放心?!?/br> 張明海看了看在一旁的陳蕭然,尷尬的說道:“這不太方便吧?” 張姨笑道:“沒什么,我們里屋里有隔間,你和蕭然住里面吧,我在外面將就一宿得了?!边@句話說完,在一旁的陳蕭然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頭也悄悄的低下了,秀眸流轉(zhuǎn),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張明海看了看陳蕭然,又看了看張姨,心想也只好這樣了。便點點頭答應了。 由于已經(jīng)是凌晨了,況且這里洗澡也不方便,張明海就沒洗澡,直接躺在了床上。明亮的月光透過小小的窗子照射進來,像是一層白雪,蓋在了張明海的身上。他點燃了一根煙,緩緩的吐吸著,想著雁翎幫和娛樂會所以后的發(fā)展問題,忽然隔壁響起了一陣敲擊聲。張明海的這件屋子很小,中間是用一張密度板隔開的,因此隔壁有點聲音,張明海這里聽的清清楚楚。 他不由得豎起了耳朵,隔壁睡的是陳蕭然,他害怕她出什么事,因此一直凝神傾聽著?!拌K鐺!”又是兩聲,并伴隨著陳蕭然小聲的問話:“張明海大哥,你睡了嗎?” 張明海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隨口答道:“還沒有?!?/br> “那我過去了!”陳蕭然顯得特別興奮,立刻隔壁響起了穿衣服的聲音。張明海此刻已經(jīng)呆掉了,這大半夜的這小丫頭過來干什么?不會是……,盡管張明海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想法,但是還是不禁想入非非。 不一會,張明海的門開了。陳蕭然穿著一身潔白的睡衣出現(xiàn)在了門口,走進來還打了一個哈欠,一臉睡衣的她,更添幾分嬌媚。寬松的睡衣?lián)醪蛔∷匀说那€,她潔白如雪的肩膀露在外面,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緊緊的抱住。曲線美妙的天怒人怨,張明海暗想,就是國家級的名模,也不一定有這樣好的身材吧!在配上她絕美絕倫的秀面,讓張明海暗贊: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張明??吹挠行┌V了,眼睛里并不是色狼的目光,而是欣賞,純粹的欣賞目光。(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