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 三進
“不得不說,這是個好主意?!崩钏咕従彽狞c了點頭,“鬼子現(xiàn)在正處于混亂的狀態(tài)下,而我們也需要將鬼子的目光轉(zhuǎn)移保護骰子的安全,可行性很大。”李斯搓了搓下巴說道。 “受傷的,還能撐住嗎?”李斯說著扭頭問了一聲,這三十來號人有半數(shù)一身是傷,雖然都沒有傷到要害,但是纏了一身的崩帶,看起來也夠嚇人的。 男人,不能說不行,所以他們都說行,李斯不由得搖了搖頭,“咱們現(xiàn)在這是打仗,行就不行,不行就不行,別因為逞強而丟了小命,保命才是第一位。”李斯說著,然后看向小不點,小不點腿上那洞穿的一槍算是最重的。 “爺,沒事,我真的沒事,鬼子的子彈打過去了,崩帶纏上兩圈就沒事了?!毙〔稽c連忙搖著腦袋說道,“就是走路的時候有點拐,不過剛上完藥,沒啥事了?!毙〔稽c說著還蹦達了幾下,李斯點了點頭。 寧古口的地圖被鋪開,詳細的地圖展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需要他們將每一條街道都記得清清楚楚,哪里打埋伏,從哪里撤退,都安排得詳詳細細。 彈藥充足,古寧口鬼子屯積了大量的武器彈藥,倒是便宜了他們,與鬼子彈藥口徑一致,使得他們沒有彈藥缺乏的憂慮。 等他們做出決定以后,已經(jīng)是后半夜四點多鐘了,再有一個半小時,天就要亮了,鬼子也折騰了一夜,現(xiàn)在正是出擊的最好時刻。 “以小組為單位,分散行動,這一次任何活著的鬼子都是我們的目標(biāo),記著,能打傷的絕不要打死,一個受了重傷的鬼子要比一個死鬼子正有震懾效果?!崩钏拐f道,隨著組建了這支小隊伍,李斯的做戰(zhàn)理念也開始發(fā)生了變化,不再求一擊必殺,而是給鬼子最大的殺傷。 分成了四個小隊,李斯領(lǐng)著由美子,瘋狗子,亭志還有林雪他們五人一組,其它的都是隊長帶著一組,在城外就散開,向城內(nèi)摸去。 戰(zhàn)爭是最能磨練戰(zhàn)斗技巧的,之前打了兩仗,這些本來就有很好底子的老兵油子很好的把訓(xùn)練場上的技巧轉(zhuǎn)化成了戰(zhàn)斗的本能,實力可謂是一日千里。 聯(lián)隊長,中佐以上的軍官被李斯他們用炮生生的給端了,現(xiàn)在只剩下大隊長一職,幾萬鬼子兵啊,幾十個大隊長,這回聽誰的?就連鬼子的司令部都驚了,自開戰(zhàn)以來,日軍還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這種情況,所有的指揮層都被一掃而空,在司令部的命令沒有下來之前,鬼子兵只能以大隊為單位,各自駐守。 古寧口的鬼子看似很多,實際上已經(jīng)被不同的力量給分割成了幾十份,根本就無法有效的配合運轉(zhuǎn),就連搜城這個看似簡單的任務(wù)都不可能完成了。 清水也是個大隊長,但是他的手下是人數(shù)最少的,但是戰(zhàn)斗力絕對是最強的,因為他的部隊是坦克部隊,手底下足足十輛坦克,放到太平洋戰(zhàn)場上,也許連個屁都不是,但是在中國戰(zhàn)場上,絕對是極其強大,如同死神一般的存在,中國軍隊的裝甲部隊少得可憐,十輛坦克雖然不敢說從南打到北,但是絕對會讓中國軍人腿肚子打顫。 “都休息吧,現(xiàn)在我們這里已經(jīng)沒有有價值的目標(biāo)了,那支襲擊者不會回來了?!鼻逅?dāng)[了擺手對身邊的副官說道,清水做為帝國軍校的高材生,對于整體的戰(zhàn)局把握還是相當(dāng)出色的,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們所遇到的,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軍隊,如果他們知道襲擊他們的軍隊是由煞神帶領(lǐng)的話,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輕松了。 凌晨五點,天色還灰蒙蒙的,折騰了一夜的鬼子早就累得腿肚子打顫了,一聽到上面下達了休息的命令,幾乎是用兔子般的速度奔向營房,連衣服也不脫,就向大通鋪上一倒,呼呼的大睡了起來,炊事兵也忙活著制做著飯團和菜湯,營地頓時變得靜悄悄的。 蠻牛不停的吐著舌頭,舔舔嘴唇,自打上次在倉庫攻堅戰(zhàn)當(dāng)中法到了鐵王八的甜頭,這一次,他第一時間就把目光落到了鬼子的裝甲部隊身上,十來輛坦克開不走,炸總行了吧。 “悄悄地進村,打槍地不要,挑最好的坦克咱們開走仨,轟他娘的,記著,坦克后頭得跟著人保護?!毙U牛輕聲說道。 “嗯?!毕旅娴娜她R齊點頭。 抱著槍趴在地上一點點的挪近了鬼子營地的鐵絲網(wǎng),鐵絲網(wǎng)上還掛著一些空的缺罐頭瓶之類的東西用于響聲警戒,分出兩人輕輕的將那些會發(fā)出響聲的東西摘了下來,然后用一根棍子將鐵絲網(wǎng)支了起來,扁扁乎乎的趴在地上,扭著屁股蛇一樣的鉆了進去,或許一般人會劃碰到鐵絲網(wǎng),但是他們不會。 他們一看到這些鐵絲網(wǎng)就會覺得全身疼痛,都是被大狼打出來的,鉆鐵絲網(wǎng)可是他們常規(guī)訓(xùn)練當(dāng)中的一環(huán),誰出錯,兩米多長的棍子帶著嘯聲甩到后背上,打得山響,一條條的青紫似乎現(xiàn)在還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回手再悄悄的把鐵絲網(wǎng)放下,看了一眼黑乎乎,一片安靜的鬼子營地,貓著腰輕悄悄的向坦克存放的大棚子跑去。 這里有一個班六個鬼子在守衛(wèi)著,借著微弱的馬燈的燈光湊在一起抽煙扯蛋,蠻牛比劃了幾下,大叔點了點頭,和另外六個兄弟嘴里叼著刀子,小心的潛行了過去,還剩下五六米遠的時候,一起縱身而起,向鬼子撲了過去。 鬼子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伸手就撈槍,手剛剛碰到槍托,細長的刺刀已經(jīng)從他們的肩窩扎了下去,直接捅到了心臟,然后人被撞倒,死死的壓在身下。 范大鏟子手上握著刀,身底下壓著一個胖鬼子,趴在鬼子的身上不停的顫抖著,蠻牛跑了過去,踢了他一腳,“范大鏟子,你干毛呢?快起來,媽逼的,這是男的,還好這一口?” “caocaocao,這個死鬼子,死了還要咬我一口?!狈洞箸P子微微起身,果然,身底下這個死鬼子在臨死之前,一口咬在他的胸口處,正咬在小咪咪上,生生的把那一點小小的凸起給咬掉了,與衣服磨擦起來,又疼又癢。 “干!”蠻牛不由得怒罵了一聲,擦了擦血跡,給他上藥包扎,幸好傷得并不重,就是這地方傷得怪異,難受得要命。 “以后別叫你范大鏟子,干脆改名就叫一只奶算了?!狈誓c看了看胸前那處包扎的痕跡笑著說道。 “滾!”范大鏟子低吼一聲,重新穿好衣服,忍不住揉揉傷處,疼得一咧嘴,臉色難看得像是吃了屎了一樣。 “少他媽的廢話,快點上車,多搬點彈藥放進頭,肥腸,少笑話別人,趕緊把其它的坦克放好炸彈,定時三十分?!毙U牛低喝道,狠狠的一腳把肥腸踹了個跟頭。 簡單而有效的定時炸彈被被粘到坦克里頭的角落里,里面的彈藥也搬來不少塞進他們要開走的坦克里,順手摸了幾個袋子裝上沙發(fā)堆到坦克的后面,做為步兵的掩體來保護坦克的側(cè)后翼,三輛坦克,最后一輛放兩個人,前面兩輛放一個人。 忙活了好一會才算是搞定,這時已經(jīng)能聽到其它地方傳來的槍聲,裝甲部隊里的鬼子也一個跟一個爬了出來向坦克這里跑來。 “快快,干活了?!毙U牛大叫一聲,跳到了掩體里,大叔他們四個剛剛才開過坦克的人成了主力,鉆進了前面兩輛坦克里,胡子和另一個兄弟跳進了最后一輛車?yán)铮赖叫U牛的身邊,架起了狙擊槍。 坦克發(fā)動了,噴出一股黑煙,吱嘎嘎的調(diào)轉(zhuǎn)炮口,轟的一聲就沖著最大的那個營房轟去,三發(fā)炮彈,一發(fā)命中,一發(fā)偏了一點,還有一發(fā)不知打到哪去了,那座軍帳登時就上了天。 一向自認天才,帝國陸軍學(xué)院的高材生清水,連敵人的模樣都沒有看清就稀里糊涂的送了小命。 “快快快,把坦克開出去,壓壓,往人的身上壓……”蠻牛使勁的捶著坦克頂蓋吼叫著。 坦克轟轟的向營外沖去,擋在前面的鬼子被坦克壓到覆帶輪下,發(fā)出一聲聲的慘叫,后面的坦克兵匆匆的爬進了坦克里追了上來,前頭的大叔等人將坦克開成z字形路線,一路竄出了軍營。 一名中隊長跟著跳進了坦克里,揚著軍刀不停的吼叫著,腳下突然一滑摔進入坦克內(nèi)部,刀子險些就把自己的肚子給剖了,腦袋更是磕得金星直冒,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伸手撐著就想站起來,不過手觸到一個方方正正的東西,坦克里好像沒有哪個部件這么棱角分明啊? 借著坦克車?yán)镂⑷醯臒艄?,中隊長甩甩豬頭似的腦袋,看著這方方正正的東西,怎么這么眼熟,再一看,下面還有一個奇怪的小部件,發(fā)出嘀嘀嗒嗒的輕響聲。 “這是……炸彈……”豬頭中隊長發(fā)出一聲尖利的慘叫,身子一竄就向坦克外頭沖去,只是那包早就準(zhǔn)備好的炸彈突然就爆了,毫無征兆,什么亮燈之類的那都是電影里瞎掉蛋,定時炸彈要的就是隱蔽性。 轟……后頭追上來的七輛坦克一個跟一個的爆了,從內(nèi)部爆炸,使得爆炸的威力更強,薄皮輕型坦克直接就被炸成了零件狀態(tài),跟在后面的步兵正慘,被那些guntang的金屬部件炸得全身是洞,慘死一大片。(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lt;a href= target=_blank>" target="_blank"> target="_blank" class="linktent"> target=_blankgt;lt;/agt;,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