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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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帝這道令撐腰,各個(gè)大臣的妻子都硬了腰桿,將那些個(gè)狐媚子一股腦全都處置了,那些大人們一點(diǎn)兒不敢反抗,只能瞧著那心肝rou被母老虎送走了。 這結(jié)果讓老太太聽得直呼過癮,直夸皇帝那小子不錯(cuò),江清黎對此倒并沒有什么感覺,畢竟她沒有小妾這個(gè)困擾,她頭疼的是該怎么教教閨女男女之事,可不想閨女也像邵青青那般被男人騙走了清白。 對此顧瑾之表示只要防著齊岱就行了,小丫頭被他虎視眈眈盯著,還真沒人能半道截胡。 擔(dān)心著的江清黎,完全不知自個(gè)兒閨女正和要防著的齊岱在一處,事情結(jié)束,危機(jī)解除,齊岱要收回那一袋子暗器,顧真真不干了,正撒潑打滾耍賴呢。 “齊叔叔,您就給我吧,我保證不胡來?!?/br> “不行,太危險(xiǎn)了?!饼R岱一口回絕。 “求求您,就給我吧,好叔叔。” “叔叔?” “好哥哥好哥哥!”顧真真趕緊改口,“齊岱哥哥,您就給我吧?!?/br> “給你當(dāng)然沒問題?!币婟R岱松口,顧真真頓時(shí)亮了眼睛,還沒來得及確定,又聽他道:“等你嫁給我了,就都是你的?!?/br> “哪個(gè)要嫁給你了,不要臉,老牛吃嫩草……”小姑娘被他突然反口激到了,有些口不擇言。 “你不愿意也沒用,父母之命,你爹娘已經(jīng)把你許給我了,噥,你瞧,這就是聘禮?!饼R岱指著從她領(lǐng)口探頭出來的蠱皇。 “我才不會信你呢!”顧真真忿忿地把手中的袋子扔給他,拿著蠱皇去問爹娘齊岱說的是不是真的。 “喲,怎么了這是?哪個(gè)欺負(fù)我家真真了?”剛進(jìn)后院就碰上了遛彎消食的老太太。 “曾祖母,這是齊岱給咱家的聘禮嗎?”顧真真拎著蠱皇問老太太,被掐著七寸的蠱皇輕輕卷著尾巴,呲著毒牙,惱極了這女娃兒,竟敢這么對它。 “可不是,齊岱阿婆一生的心血,平白給了你爹娘,可不就是為了給她家一脈單傳的齊岱聘個(gè)媳婦兒?!崩咸Σ[瞇逗弄著重孫女,伸手拿過蠱皇,安撫地摸了摸蛇身,才算哄住了暴躁的小蛇兒。 “爹娘為了這小東西,竟把我賣了?”顧真真還是不信。 “你別看這小東西小,人家本領(lǐng)可大了呢,曾祖母的一雙眼,當(dāng)年可多虧了它,你爹娘當(dāng)年收安土匪,也全仰仗它,它可是咱家的大功臣。”老太太一頓夸,徹底給這小蛇兒撫平了剛剛被小丫頭激起的暴怒情緒,輕輕甩著尾巴,高昂著小腦袋,得意洋洋極了。 小蛇兒是安撫到了,也成功的勾起了顧真真的好奇心,問老太太當(dāng)年的事。 “也沒什么好說的,當(dāng)年因?yàn)榫毠牧搜劬?,天南地北的神醫(yī)都瞧過了,也沒有法子治好,后有個(gè)神醫(yī)提議要不要試試以毒攻毒,聽他的建議,我便去了苗疆一帶尋找治眼睛的法子?!?/br> “我這毒厲害,他們不敢輕易放蠱來治,唯恐將自己的蠱毒死了,自己也完了。” “那后來呢?”顧真真迫不及待問。 “后來我無意救了阿旗夫妻,也就是齊岱他阿婆阿公,阿旗是五毒教的圣女,與外人私通懷了身孕,當(dāng)時(shí)正被五毒教追殺,我?guī)退麄兲恿顺鰜?,她也就答?yīng)幫我治眼睛?!?/br> 蠱皇蜷縮在老太太手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似也在聽老太太說以前的往事。 “那時(shí)這小家伙還不是蠱皇,還弱得很,阿旗不敢直接用它上手,只能先找毒物,想將它煉成蠱皇再幫我醫(yī)治,誰知這一煉就是兩年,兩年時(shí)間,也沒能讓這小東西煉成蠱皇,我有些喪氣,覺得不可行,便與他們告辭了?!?/br> “一直到叁年后,我再收到她的信,這才又回去,就是那時(shí)候碰著了你曾祖父,見面就和他打了一架,差點(diǎn)把阿旗她家房頂給掀了?!?/br> “為什么見面就打架?”顧真真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當(dāng)時(shí)路見不平殺過不少貪官污吏,鄉(xiāng)紳財(cái)主,早就上了六扇門的通緝令,你曾祖父是六扇門的人。” “那最后誰打贏了?” 老太太笑,“這還用說,當(dāng)然是曾祖母打贏了,你曾祖父那叁腳貓功夫哪打得贏我?!?/br> “后來呢?” “后來他一直不死心想把我捉拿歸案,每回都沒有得逞,反被我教訓(xùn)?!?/br> “那您的眼睛這回治好了嗎?” 老太太斂了笑,嘆了一口氣,說道:“世事無常啊,他們夫婦千難萬險(xiǎn)從五毒教逃出來,沒過幾年安生日子,她丈夫就出了意外死了,她給信讓我來,并非是煉成了蠱皇,她打算給我治眼睛,要是成功了她就好好帶著孩子活下去,要是失敗了,她就和丈夫一塊兒走,孩兒托付給我?!?/br> 顧真真沒再問了,事情結(jié)果很明顯,成功了,不然哪有齊岱。 “行了,回去洗洗吧,瞧跑的這一身汗。”老太太說著,把蠱皇放到地上,對它說:“去找梨兒吧。” 小蛇兒稍作遲疑,便扭著身子鉆進(jìn)了草叢里,挑著陰涼的墻根走了。 午后靜悄悄地,大多在休憩著,偶有幾個(gè)在忙活著,大都輕悄悄的,怕吵著旁的人,只有那蟬鳴聲不斷,十分?jǐn)_人。 蠱皇走后沒多久,院子里的蟬鳴聲就小了,吃飽喝足的蠱皇才慢悠悠回到江清黎的院子。 院子里很安靜,慶mama都不在,臥房門關(guān)著,江清黎在午睡。 蠱皇避著陽光爬到門前,用尾巴拍了拍門,等了一會兒,門就被打開了,是顧瑾之,他今日沐休在家。 顧瑾之拎著蠱皇進(jìn)去,江清黎躲在被窩里,不停往他身后打量,急忙問他:“真真沒來吧?” “沒來,你放心?!鳖欒畬⑿M皇放到小小的竹簍里,夏天溫度高,無需將它帶在身上,放竹簍里它更喜歡。 江清黎這才從被窩里出來,開始整理衣裳,一邊穿一邊埋怨道:“都說不能白日宣yin了,萬一被孩子撞見了多不好!” 顧瑾之但笑不語,又上了床,拉住了她整理衣裳的手,抱著她就是一頓搓揉,將她衣裳又都弄亂,“有人過來我肯定會發(fā)現(xiàn)的,怕什么,乖,咱們繼續(xù)弄,這幾天可想死我了?!?/br> 顧瑾之說著,一邊親著她的臉,一邊扯開了她凌亂的衣襟,將白嫩嫩的乳兒暴露出來,兩手兜著兩團(tuán)兒嬌軟白嫩,輕揉慢捏,將那兩點(diǎn)兒紅豆豆撩撥硬了,便就張口去叼。 含住了就是一口緊嘬,嘬出了江清黎一聲輕吟。 “當(dāng)?shù)娜肆?,還沒個(gè)正經(jīng)?!苯謇桦m這么說著,但還是配合著抱著他的脖子,好讓他方便在她胸前折騰。 顧瑾之輕咬了下嘴里的小紅豆,笑道:“在你面前,當(dāng)爺爺了也不可能正經(jīng)的。” 江清黎算是看出了這人不要臉的勁兒了,又好氣又好笑,剛要再說話,就被他壓到了身下,沒一會兒,褲子就被他扒了,甩去了床底下。 “梨兒濕透了。”顧瑾之摸上了那濕漉漉的嫩xue兒,沾了一手濕滑。 江清黎紅著臉并不言語,伸手去擋,實(shí)在不喜歡白日做這種事,光是被他脫光了盯著就羞得不行,偏他還喜歡說些逗弄人的話。 “梨兒想自己摸摸?”顧瑾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伸手按住她的手,帶著她的手去揉弄。 江清黎不知該怎么形容這滋味,他的力透過她的手,傳到腿間,這滋味和他直接摸不同,和她自己直接摸也不同,怪怪的,怪舒服的。 她正感受著這怪異的滋味,就覺腿心里頭被分開了,他頂了進(jìn)來,猛地一撞,里頭就麻了,忍不住輕哼著高潮了。 “梨兒可真是越來越敏感了?!鳖欒贿呎f著一邊快速進(jìn)出,撞得江清黎搖擺不定,讓他慢些的話都說不出來。 才高潮的江清黎,被他這一番頂弄,頓時(shí)又嬌哼哼著上了云端。 顧瑾之是打定主意不讓她歇,顛簸不停,兩人身上很快見了汗,他卻還是擁得緊,用胸口蹭著她胸前的軟乎乎,蹭出更多的汗來, 正激烈著,顧瑾之卻突然停了下來,江清黎有些莫名,就見他趕緊退了出去,扯了被子來給她蓋上,自己穿衣去了。 怎么回事?江清黎剛要問,就聽拍門聲響起,緊接著是女兒嬌嬌喚娘的聲音。 江清黎又羞又惱,踹了他一腳,趕緊鉆被窩了。 好在慶mama及時(shí)過來了,把她攔住了,“小姐,少夫人正在休息,您有事待會兒再來吧。” 聽到慶mama來了,顧瑾之就放慢了手上動(dòng)作,朝江清黎比了個(gè)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別發(fā)出聲音。 “爹爹在嗎?” “少爺也在休息,小姐有何要緊事?不如先和老奴說說吧?!?/br> “也不是什么要緊事,只是想問問爹爹那本詩集有沒有查清楚究竟,既然爹娘在休息,那我還是待會兒再來吧?!?/br> 聽著她走遠(yuǎn)的聲音,江清黎才松了口氣,狠狠瞪了顧瑾之一眼,“讓你胡來!” 顧瑾之討好地笑笑,又上了床,江清黎趕緊往里頭縮了縮,不準(zhǔn)他再動(dòng)手。 “不弄了,兄弟都嚇軟乎了?!鳖欒f著,拉過她的手往胯間摸了摸,是軟乎了不少,可隨著她的觸摸明顯又支棱了起來。 江清黎趕緊收回了手,扯開話題問他:“真真說的詩集是什么?” “邵青青死之前十分寶貝一本詩集,案發(fā)后詩集失蹤,后來根據(jù)蔣潤的證詞得知詩集被他隨手塞在書院的藏書閣里,蔣潤認(rèn)罪,與詩集無關(guān),后就沒再提起,不過我們還是將此也查了一遍,從藏書閣里找到了那本詩集。” 顧瑾之想了想,起身從書桌上拿了詩集過來給她瞧。 江清黎狐疑接過,這詩集她熟悉,兒子女兒都有,小時(shí)候她也常跟著看。 詩集扉頁上會有名字和寄語,但這本卻沒有,并不是邵青青的詩集。 “往后面看。”顧瑾之提醒她。 江清黎按他說的翻了一頁,知道了邵青青為何這么寶貝這本詩集了。 詩集上頭密密麻麻做了批注,只是這批注有些不一樣。 “前度劉郎今又來”,這寫的是詩人再游玄都觀,她底下批注卻是改成了,栽花小姐瞌困來,半掩房門嫩去開,朦朧睡里,情人自來,裙腰偷解,把奴弄乖,覺來時(shí)只道巫山夢,不曾想是前度劉郎今又來。 全然變了個(gè)意思,趁著姑娘午睡偷來一回,難怪青樓的頭牌都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有文化的人浪蕩起來也是別致的很。 “這詩集和邵青青的死有關(guān)系嗎?” “算是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吧,我們追查到,這本詩集是女院一個(gè)夫子的,他喝酒之后就喜歡胡編亂寫,將一本詩集改得面目全非,后不甚丟失此書,不知怎么被邵青青撿去了,這些個(gè)yin詩艷詞撩撥起了少女春心,才讓蔣潤輕易著了手?!?/br> 江清黎無語,除了道句天意弄人,這還真不知該怎么說了,也不知自家那幾個(gè)丫頭小子有沒有開竅,可別走了歪路才是。 江清黎正想著,絲毫沒有防備,被顧瑾之從后抱著,又入了進(jìn)去,很快房里又響起了詠嘆調(diào),顧瑾之倒是不擔(dān)心這些,兒孫自有兒孫福,擔(dān)心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