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翻天意志
諸勢力的人氣的是咬牙切齒,卻不敢反駁什么,就連猴子都是暴怒,卻只能忍氣吞聲,這絕對是不常見的。 可大家都知道,神血出世了,不宜與秦浩卻爭斗,到時候萬一惹怒了癲和尚,他們立即會失去先機(jī)。 但無人在去爭這是哪一位大帝了,秦浩把話完全堵死了,根本就沒他們說話的份,繼續(xù)和秦浩糾纏,真的叫他祖宗不成。 相當(dāng)剛才他們一個個大義凜然的說這帝血是他們的先輩,秦浩就感覺暢快,而現(xiàn)在無一人敢說,這是自己的先輩,就等下叫秦浩祖宗了,精明道士豎起大拇指,道:“我現(xiàn)在明白師傅為什么看重你了,師弟還如此推崇你!” “呵呵,小意思,不過現(xiàn)在我們可是占據(jù)了大勢呢!”秦浩心中算計(jì)著,帝血他必得,因?yàn)樗缘垩o小依依洗禮身上的九煞孤絕之脈,雖然他不知道癲和尚為何說要他放棄,還說什么宿命。 可做事不能不善始善終,秦浩既然打算管了,還進(jìn)入了禁地,那就一定會幫到底。 “你是說爭奪帝血?”精明道士環(huán)顧四周,看了看諸勢力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一個個都是面紅目赤,各個都想要爭奪這一滴滴血,連帝器都是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 看到如此,秦浩自然明白精明道士的話語,隨后道:“我們以逸待勞就可!” “以逸待勞!”連惜墨韻都好奇了起來,不知道秦浩到底想搞什么鬼。 “怎么個以逸待勞法?在這里等帝血就會送上門來?”精明道士諷刺。 “天機(jī)不可泄漏!”秦浩微笑道,有絕對的自信,而且他感覺那血色泉眼中的呼喚越來越深了,他既想要得到這滴血,也想要進(jìn)入這血泉深處,而且他發(fā)現(xiàn)這血色泉眼每噴發(fā)一次,都會有一次間隙,而這間隙卻只有不到一刻的工夫,中間的血色風(fēng)暴與那潮汐之力,都會減弱九成。 這樣他就可以進(jìn)入這血色泉眼之中,至于帝血他就另有想法,因?yàn)樗谋P皇之眼,看出了滴血的意志,雖然只是一縷,但他也明白了,這到底是哪位大帝的血液了。 “得,能不能別賣關(guān)子,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精明道士有些急不可耐,顯然很想知道秦浩到底有什么打算。 看他這模樣,秦浩搖了搖頭,隨后布下陣勢,道:“這滴帝血,與這里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他們根本奪不走這個帝血,而且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么,在那血色大河中,還隱藏著一些恐怖存在,正想要這帝血呢!” “什么!”精明道士與惜墨韻都是一驚,他們都看不出這帝血的真正來路,可是秦浩卻看出來了,這不驚訝都見鬼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不屬于東龍七教的任何一位大帝,也不屬于妖族的大帝,也就是說,更不是我凈土的過去佛,看你這么自信,這很可能是太陽大帝的帝血吧!”惜墨韻卻是聰明,他清楚太陽神爐與秦浩有瓜葛,所以很可能是太陽大帝的血液,這樣秦浩才會自信滿滿的可以奪到這帝血。 “呵呵!”可是秦浩卻笑著搖頭,讓惜墨韻臉色一緊:“難道不是?” “當(dāng)然不是!”秦浩回答道。 “小子,直接說正經(jīng)的,我都被你搞糊涂了!”精明道士卻一臉迷惑的樣子道,怎么都猜不出是哪一位大帝。 “是翻天大帝,太古最后的一位至強(qiáng)大帝,這滴血中,蘊(yùn)含了翻天覆海的意志,猴子的那點(diǎn)斗志,在這翻天意志之下,實(shí)在太弱小了,除了這位大帝,我想不出還有其他大帝有這樣的意志!”秦浩淡淡道,剛才他盤皇之眼窺探道的,確實(shí)如此,而且這滴血的周圍,更是蘊(yùn)含了一種翻轉(zhuǎn)天地的恐怖威能。 連天地大勢,都隱隱間被克制著,恍如一瞬間就會被截取,最重要的是,他身體中的一種大勢隱隱間被引動了,這是斂息幻化訣中的隱匿大勢脈絡(luò)。 當(dāng)初秦浩都奇怪,因?yàn)榻厝√斓孛}絡(luò),煉制圖譜,這是大帝才有的手段,尤其是斂息幻化訣的威能,修煉到至高,可千變?nèi)f化,只要有足夠的元?dú)庵?,什么都可做到,而且還可凝聚成實(shí)質(zhì),也就是說,有足夠的元?dú)?,甚至可化為真龍之體。 但這恐怕連大帝都難做到,真龍乃是太古之初存在,到現(xiàn)在都過了幾個時代,早就沒有了蹤跡,甚至連真龍的遺骸,都無人能看到。即使大帝時代,有沒有真龍,都是個迷。 所以秦浩推斷,這斂息幻化訣乃是大帝創(chuàng)造,截取虛空造物與隱匿脈絡(luò),創(chuàng)造而出,這也是最近秦浩才領(lǐng)悟的,斂息幻化訣的真意。 而這滴血卻能引動斂息幻化訣的脈絡(luò),也就是說,這斂息幻化訣曾經(jīng)是翻天大帝之物,想象都可怕,一位大帝習(xí)練斂息幻化訣,手持番天印,隱藏起來,那該有多恐怖?恐怕就是同級別的大帝,都會上當(dāng),一旦被番天印一砸,誰能承受的起? 所以番天印應(yīng)該是與斂息幻化訣一體的秘術(shù),只是秦浩得到的是太陽神爐,而不是番天印,不然的話,就能真正的印證這一點(diǎn)了,但秦浩卻想到了,小明王也會這斂息幻化訣,而且番天印還在他手中,若是讓他修煉到至高存在,恐怕威力恐怖。 想到在那一線天的山谷,秦浩明白了什么,當(dāng)時小明王不就是隱匿起來,最后一印砸下,打的猴子措手不及么?若是換成是秦浩,猴子怕是早就被壓制起來,別提爆發(fā)兇威了,也就是說小明王還不知道這個秘密。 “幸好我借給癲和尚太陽神爐,否則若是鎮(zhèn)壓不成,恐怕被小明王知道了這個秘密,到時候我都難以壓制住他!”一想到被人在后面打悶棍,敲板磚,秦浩就頭皮發(fā)麻,這可是以前他專門干的事情,幾乎是一擊即中。 不過他現(xiàn)在對這翻天大帝,也是越來越好奇了,這位大帝居然是個敲悶棍的祖宗,要不然也不會創(chuàng)立出如此奇特的組合秘術(shù)與武器了。 “居然是他!”精明道士呆住了,這位大帝可謂是最神秘的,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連他的來歷,都無人知曉,他封印深淵魔主,進(jìn)入這血泉之地,那也只在傳說之中,但血泉深處有沒有進(jìn)入過,恐怕就不知道了。 “至強(qiáng)大帝的血怎么會流淌?他們都是不壞之軀,即使遇到再強(qiáng)的敵人,也不可能讓他們?nèi)狙?,可是這帝血??!”惜墨韻奇怪了,傳聞中,至強(qiáng)大帝的血,是不會流出的,除非是他們自傷,否則在大帝時代,他們是無敵的,沒有人能傷得了他們,即使深淵魔主也不可能。 但為什么,翻天大帝這樣至強(qiáng)大帝的血,會流出呢?是自傷,還是他傷? “這真是上古秘聞,深淵魔主雖然厲害,但也不至于把這位至強(qiáng)大帝打傷,難道他是自傷的么?”精明道士也思索了起來,因?yàn)檫@很可能關(guān)系一個驚天秘聞,現(xiàn)在連這一滴帝血好似都充滿了神秘之感,與這位神秘的大帝一樣,來的神秘,去的也是神秘。 可就此時,惜墨韻與精明道士都看向了遠(yuǎn)處的兇神之地,幾乎是異口同聲道:“難道是他傷了這位至強(qiáng)大帝?” 但一瞬間,惜墨韻又反駁道:“太古兇神乃是太古時代進(jìn)入禁地,隕落在禁地中,即使他能有一口執(zhí)念,活著這個世上,但至強(qiáng)大帝,絕對超越了太古兇神,這根本不可能,太古兇神雖說是堪比大帝,但卻與大帝相差很多!” “那是誰傷了翻天大帝?”精明道士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秦浩渾身卻是翻天覆地了,比感覺到翻天大帝這一滴血的翻天意志,還震動,因?yàn)樗氲搅?,那位太古兇神,可是盤皇神脈,一個能修煉的盤皇神脈,那樣的境界與那樣的實(shí)力,恐怕還真的能傷的了這位至強(qiáng)大帝。 什么事情只要發(fā)生在盤皇神脈身上,那就都有可能,但秦浩卻不敢說出去,因?yàn)樗[隱間感覺到至強(qiáng)大帝與盤皇神脈之間,也有什么宿怨,而這個宿怨讓一位至強(qiáng)大帝染血禁地,一位盤皇神脈的太古兇神,執(zhí)念猶存。 “為何盤皇神脈能修煉,卻被稱為太古兇神?難道那位先輩,真的是一位殺戮之兇神,還是.........”后面的秦浩不敢在想下去,但無論如何,他都會得到這個答案,而且會親手去印證。 “也許這是一個永遠(yuǎn)也解不開的迷!”惜墨韻搖頭,除非有一天能達(dá)到他們的那個境界,否則知道這個迷的資格都沒有。 但對于秦浩來說,知道了這個迷,就意味著他很可能會踏上另外一條不同的路,很可能意味著他如那那尊太古兇神一般,也會變成一縷執(zhí)念。 “小子,你有在想什么呢?”突然,精明道士盯著秦浩道。 秦浩一愣,回過神來,很自然道:“沒什么!” 可是精明道士卻深意的看了秦浩一眼,不過卻沒有再問,而是道:“即使諸勢力的人都被這帝血重創(chuàng),但我們又如何能奪得這帝血?” “山人自有妙計(jì),還是等著大教的人,被傷了再說,以我的估計(jì),不出幾個呼吸的工夫,恐怕就要死上幾位教主了!”秦浩一臉看戲的樣子。 這不由讓兩人搖頭,覺得秦浩越來越神秘,越深不可測,但還沒過一個呼吸的工夫,只聽到秦浩道:“諸位教主,祖宗我呢給你們算了一卦,此卦呈現(xiàn)大兇之兆,大大的不吉,會有血光之災(zāi)!” “.............”惜墨韻與精明道士對視一眼,先是無語,隨后異口同聲說了一句:“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