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章:你是嘎哈的呢
林婉站在這個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地方,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 多少人是這個城市中的一個浮萍,無依無靠,又有多少人,只身在這里漂泊。 林婉覺得自己最應(yīng)該慶幸的事情就是,她還有一個許崢,至少在京都城,這個太過于繁華的城市,她也不是一個人。 “咱們?yōu)槭裁床蛔吡??”四喜跟在林婉身后?/br> “不走了,等著他來接咱們。”林婉不再是在火車上的樣子,滿心滿眼都是笑。 “他?他是誰?”四喜看著林婉這么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剛剛看到她在跟誰通話,好像是哭了的樣子。 “我未婚夫,他說讓咱們在這里等著他,他回來接我們!” 這個時候的京都城的火車站,已經(jīng)不如白日那樣繁華。稀稀拉拉的幾個人,還有在街道上奔馳著的車。 林婉和四喜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可是因為是在這種最魚目混雜的地方,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都有。 林婉又太顯眼,來來去去的幾個人,總會向著林婉這邊瞟過來,兩個人的組合差距太大。 一個明顯就是都是光鮮亮麗的,富家女,而另一個就是背著破布包,穿著一個最普通的千層老底,雖然衣著干凈,但是明顯條件并不富裕。 這還是緊挨著旁邊那個臉龐妍麗,其實優(yōu)雅的女人,讓人意外的事情就是女人并不抗拒他。 總有一些人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挠X得,真相就是自己想的那樣。其實欲望和嫉妒真的使人丑陋。 “這么晚了,是不是打不到車?你家在哪?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呀?” 一直在林婉和四喜身邊徘徊著的一個男人,來來回回的走過好幾次,最終還是戰(zhàn)勝了理智。 林婉只是覺得自己眼前的光線,忽然就暗了下來,一個并不熟悉,還帶著一些公鴨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的人難受。 “你是嘎哈呢?”四喜看著過來的男人就一臉猥瑣,心里就敲響了警鐘,這么猥瑣的人,可一定要看住了。 猥瑣男人,不太確定,面前這個邋遢的男人和旁邊這個女人是認(rèn)識的,還能勉強的維持著臉上的笑意。 “怎么你們兩個是認(rèn)識嗎?” “認(rèn)不認(rèn)識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四喜的脾氣遠(yuǎn)沒有外表看起來那么忠厚,這個癟犢子是一點兒虧都不肯吃的。 “哈哈哈,兄弟,你要去哪里?這么晚了估計也打不到車,正好我也可以把你一起帶過去。” 猥瑣男人裝作一副大度的樣子,無非就是想要試探一下,眼前這個窮酸的男人和旁邊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一起的。 但是結(jié)果好像并不是像他想的那么如愿,“出門在外都不太容易,能幫助一點就是一點,你們可別想的太多,我可是個好人。” 猥瑣男人,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樣子,不知道他在外面闖蕩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從哪一點上看出來,是不是長得像林婉這樣的漂亮女人都很好騙? “那真是謝謝你,不用了,我的朋友也馬上會過來了?!绷滞襁€是好脾氣的拒絕了眼前的這個猥瑣男人。 起碼對方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就像是誠心誠意的要幫助他們。總不好,自己做的太過分,林婉也這樣委婉的拒絕,對方就會知難而退。 可是她太低估了這些失去理智的男人,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是許崢那樣,一心一意的呵護(hù)自己,事事都順著自己的意愿。 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像四喜一樣,把那些jian詐狡猾都用在外人身上,在自己面前永遠(yuǎn)是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 “誒~我平時就是跑這個生意的,路上情況都很熟悉,這大晚上的麻煩你朋友多不好?我也快收攤兒回家了,就當(dāng)是行善積德,帶你們一程,沒事兒的,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送你回去?!?/br> 猥瑣男人再接再厲,絲毫不肯放棄,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善良一些,想憑借著自以為不錯的外表,贏得林婉信任。 “滾滾,滾!你是聽不懂人話咋滴?都說了我們朋友來接,你還在這里墨跡個什么?” 四喜生的高大,皮膚黝黑,常年在莊稼地里面勞作,在田間地頭,里面長大,一聲爆發(fā)性的肌rou,看起來很是有震懾力。 不過也的確是沒錯,這個癟犢子在村子里面和別人打架的時候,從來就沒有吃過虧。 四喜大臂一揮,攔在了猥瑣男人面前,這種充滿攻擊性和保護(hù)欲的動作,果然是有一些的震懾效果。 林婉坐在長椅上,才默不語,也許當(dāng)初九華子讓自己帶著四喜來到京都城,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放心自己。 “你怎么這么不識好歹?我好些好意的想要幫你們一把,哎!算了算了?!?/br> 猥瑣男人一看站起來的四喜,像一座山一樣的攔在林婉的面前。悻悻的轉(zhuǎn)身離開。 “這人看起來就不像是個好人,長得一臉猥瑣,那看人的眼神兒和我們村里面的癩子一樣。” 四喜看著猥瑣男人轉(zhuǎn)身離開,“是不是嚇到你了?” “沒事,謝謝你!”林婉微笑著搖搖頭,四喜的品行不錯,有擔(dān)當(dāng),有野性,有血氣。 “我爺爺讓我跟著你,他常常說每個人命里都有自己的貴人,我覺得你就是我的貴人。以后在這里你還要照顧我,爺爺說了,知恩圖報!” 四喜的意思林婉都明白。 ...... “她說就是在這里,你們倆去樓上找找,待會兒有事請打電話聯(lián)系!” 許崢開著車急急忙忙地趕到了京都城的火車站,雖然已經(jīng)連見深夜,但是這里也一直不會停下來,陸續(xù)續(xù)的人,阻擋了視線。 “剛剛打電話有怎么說?” 王解放一只腳放在臺階上,比剛剛的猥瑣大叔還要猥瑣,油膩膩的中分頭,再加上滿臉的賤笑,活脫脫的一個漢jian。 “他沒有說,但是剛剛手機已經(jīng)打不通了?!痹S崢有一些著急,如果能夠聯(lián)系的上林婉,他也不用這么急急忙忙的。 就是擔(dān)心她一個人在這邊不安全,就是三更半夜的,長得這么漂亮的一個女孩,在哪里都能夠惹人注目。(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