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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欺世盜命在線閱讀 - 第236章

第236章

    “自投羅網(wǎng)?!弊j幚浜逛逛?,笑容卻譏刺不減,對冷山龍道。

    冷山龍也哈哈一笑,“是么?可我瞧,你才是只撲火飛蛾!”

    他腳下猛踏陶板磚,竟將那磚石踏下半分。一剎間,在列成螺紋的甬道上嵌著的青石板門竟齊刷刷彈開,一派黑光锃亮的八寸連弩澎渀齊發(fā)。這是墓室中的機關(guān)陷阱,冷山龍方才左沖右突,引得祝陰將花瓣落在有機關(guān)的石磚上,如今踩上最后一塊兒,當(dāng)即便引得那殺人陷阱一齊發(fā)作。

    箭矢像鋪天災(zāi)蝗,蓋面而來。冷山龍又攻勢兇烈,祝陰節(jié)節(jié)敗退,身上道衣盡是斑駁創(chuàng)口,血流不已。他心焦如焚,若是敵不過冷山龍,師兄便不會答允告訴他文昌宮第四星神君究竟在何處。

    他要贏!

    祝陰銀牙緊咬,偏頭閃過冷山龍如激電般的一拳。白蠟槍接踵而至,從旁卻探來一柄刀,刃身似帶凜然霜氣,替他攔下冷山龍的一槍。

    祝陰轉(zhuǎn)頭,卻見左不正顫著手,血從虎口淌到地上,落進梅花瓣里,分不清何處是血,何處是花。少女毅然道,“我來助你!”

    祝陰愣怔片刻,搖頭道:“你是凡人,祝某不需凡人幫援?!?/br>
    左不正抵著白蠟槍,身子篩糠似的發(fā)抖,“那誰才夠格助你一臂之力?”

    “都不需要。祝某一人足矣?!?/br>
    左不正忽而笑了,厲色吊上眼梢,她氣態(tài)綻露,像一柄出鞘鋼劍,銳不可當(dāng)。

    “真巧,我也是這樣想的?!?/br>
    她手上猛地使力,劈開白蠟槍桿。冷山龍臉上現(xiàn)出一絲驚色,一個凡人竟教他縮怯了半步。

    左不正躍上流風(fēng),乘勢而行,身姿英颯。她說:“那咱們就比誰先打翻這個熊孫!”

    兩道劍光猝然亮起,像交織的流虹劃破未明的夜。左不正揮舞金桃鞘刀,祝陰手執(zhí)降妖利劍。劍尖如霖雨而落,在弩箭中輕盈穿梭。電光石火之間,白蠟槍被打飛,釘在壁上。祝陰橫出一腿,掃跌冷山龍。刀劍相交成十字,貼著男人頸項深深沒入巖壁中。

    “沒想到是你贏了,祝陰?!崩渖烬堎N著巖壁,闔上了眼?!霸谠品鍖m時,你隨性妄為,點卯時常不至,只有除邪魔時勤些。靈鬼官眾中有傳聞,說你弱如輕絲?!?/br>
    “祝某才不弱。祝某是要護侍神君大人之人,早已天下無敵。”祝陰說。

    冷山龍低笑了幾聲,卻道?!澳銊龠^了我,可你今日仍會落敗于此,你可知為何?”

    祝陰與左不正蹙起眉頭。

    “因為,還有一人你們不曾交手。他比我要兇橫、要殘暴……”

    冷山龍低著頭,喉嚨口似有沸騰滾水在翻涌,笑聲黏黏稠稠。抬起頭時,那眼里迸出殺意的寒芒。

    “……而如今,他來了?!?/br>
    地宮在震顫,神道被一個漆黑的影子充塞。一個躬背駝身、肌膚青灰的怪人慢慢地踱了進來,穿過青石板門,堵在他們面前。

    是清河。

    清河利齒如鋸,口中流涎,咬著指頭望向他們。仔細(xì)一瞧,他十指傷痕累累,有幾根手指已見了白骨。

    清河喃喃道:“好餓,好餓。冷山的臭蟲,這便是你說的午膳么?瞧起來難以下口!”

    祝陰攥緊了降妖劍,卻在陰陽怪氣地笑,“哪兒來的王八大鱉?冷山龍,你不怕你搬來的援軍會被祝某捉去做甲魚湯么?”

    “是啊,他是清河鱉。食人血rou,恣睢兇橫?!?/br>
    耳旁傳來當(dāng)啷聲響,祝陰猛然回首,卻發(fā)覺冷山龍竟抓住貼頸利刃,以千鈞之力將其一點點扳開。男人站直了身,像巍峨巨岳,橫于身后。兩位靈鬼官前后夾擊,將他們包圍。

    冷山龍笑道:

    “而如今的你們,亦是甕中之鱉?!?/br>
    第五十章 何處又逢君

    清河張開血盆大口,猛地一吞。馳風(fēng)皆被他咽入腹中,那張口如一只無底黑洞,將一切物事狂烈地攫入肚里。

    沙礫、紙屑被吸入洪流似的狂嵐中,風(fēng)聲灌滿兩耳,祝陰與左不正亦衣擺獵獵,腳下不穩(wěn),須緊咬著齒關(guān),方才不被他吸了去。清河張嘴良久,突而不滿地收口,砸吧著滿嘴石礫道,“吃了這么久,怎地不曾見rou餡?這兩個小崽兒為何還不快到我嘴里來?”

    說著,他又將口一張,更猛烈地吸起氣來。浩蕩狂風(fēng)自兩人耳邊擦過,像瀚海湍流猛烈擊岸。左不正抱著門頁,渾身都在打顫。她方才被下麻沸散,身子大半僵勁不能動,還是靠在手心上劃刀口方才能神志清明。

    此時她卻咬緊牙關(guān),無畏地笑,“成,你若想飽食,我將自己送與你吃!”

    清河聽了,兩眼放光,卻見左不正松了青石板門,猛然拔刀。刀出金桃鞘,剛勁動天裂土,刀光似流瀉的清水,直向他斬來。

    清河見狀,卻絲毫不懼,只是嘿嘿一笑。他伸頸一咬,上下齒列鋼鉗似的一合,竟將那厚脊薄刃銜住。但聽喀嚓一響,那刀刃竟斷在他口里。

    “不好吃,火候過了,硬得發(fā)慌!”清河三下五除二咬碎了刀鐵,舔舔唇,旋即叫囂道。左不正與祝陰瞠目結(jié)舌,一時無話。清河那暴突狹目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涎水從口角淌下,浸濕了靴底,“那玩意兒不好吃,我如今只想吃rou了。瞧你們身上長著許多,能不能分我吃一點兒?”

    他鷹頭雀腦,蜂目豺聲,教左不正心底涌起一股惡寒。她望見手中斷刃,心里倏地一沉,可抽身后退已然太晚——清河蹬躍而起,龐重身子如萬仞山岳,重重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