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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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如初 彩犀回到楚禎身邊,卻被夏侯虞用一金絲籠圈住,放進(jìn)了寢宮。 楚禎服了夏侯虞喂他的藥,終日在床榻上起不開身,他試過催吐,甚至放血,最后皆是徒勞。 到最后,楚禎不再掙扎,而是終日盯著彩犀一言不發(fā)。 這一日,夏侯虞處理完政事,回到寢宮,屏退所有人,坐到楚禎身旁,吻了他的額頭。 “飛飛,不要這樣,我用藥也是迫不得已?!?/br> 楚禎偏頭看向他問道:“你多久放我?” 夏侯虞聽罷,看向彩犀,三年復(fù)三年,彩犀反抗無數(shù)次,他也從未放過彩犀一次。 他微低頭,道:“三年?!?/br> 楚禎倏然笑了,“彩犀被你圈了幾個(gè)三年?” 夏侯虞心中大駭,很快復(fù)而了然。他與楚禎心尖對(duì)著心尖,誰(shuí)也別想瞞過對(duì)方什么。 “楚禎,你非走不可嗎!” “你不怕我在你睡夢(mèng)中將你一刀了結(jié),你的大臣們卻怕得緊,你覺得你還能所謂的‘護(hù)’我多久?” 夏侯虞棲身上前,將楚禎逼退,壓在床榻上,道:“我想多久,便能多久?!?/br> 楚禎聽罷,低頭不緊不慢解開自己只穿了一層的薄衫,露出滿是吻痕,卻又瘦骨嶙峋的胸膛。 夏侯虞一下子別開眼睛,不敢去看,眼底甚至開始泛紅。 “來吧,”楚禎說,“這次你要多久?” 夏侯虞心頭怒火一瞬而起,一把將楚禎的衣衫籠回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他狠聲道:“你原來不是這樣的!” “你原來,亦不是如此。”楚禎緩緩說,“你不是想墮落嗎?我陪你?!?/br> 夏侯虞聽罷,心口好似揪在了一起。 他彎腰擁住楚禎的身體,耳朵貼近楚禎的心臟,聽著楚禎虛弱到極致的心跳聲。 夏侯虞的聲音變得顫抖,卻微不可查:“飛飛,別這樣?!?/br> 他又道:“只要你心甘情愿留下來,你說什么我都應(yīng)。” 楚禎笑了,說:“你不該不了解我的,你知道,我從不說假話?!?/br> “你就!”夏侯虞猛地坐起身,“騙我一次又如何?” 楚禎面上帶著木然的笑,看向夏侯虞,卻不說話。 看著這笑,夏侯虞突然覺得,自己在楚禎眼里是可憐的,是需要憐憫的。 他一下子彎下腰,捏住楚禎的臉,幾近瘋狂,“你覺得我現(xiàn)在很可憐是不是?是,我可憐到需要祈求你,喚回你對(duì)我曾經(jīng)的愛,所以,懇求你,真心愛我,好不好?” “為什么要懇求我呢?你是當(dāng)今的陛下,你已經(jīng)把我圈進(jìn)你的寢殿了?!?/br> “不是這樣的!”夏侯虞怒道,“我要原來的楚飛飛!” “我是原來的楚飛飛,你還是曾經(jīng)的虞凈舟嗎?” 一句話,夏侯虞跌坐回床榻。 他不知道,為何他從漠北帶回落紅的假解藥后,所有的一切,怎么就開始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夏侯虞沉默了,他也覺得自己好似中了和楚禎一樣的毒,他也覺得心口痛的發(fā)酸。 他走下了床榻,在地上仰頭踱步,逐漸開始發(fā)笑。 許久,久到屋外漸漸露出了天光,夏侯虞才停下腳步。 “睡吧,”夏侯虞背對(duì)著楚禎說,“飛飛,睡吧?!?/br> 說罷,他甩袖離去。 或許是方才真的過于耗費(fèi)心神,楚禎不知不覺真的陷入了沉睡。 直到他感覺身上有些發(fā)沉,漸漸蘇醒,睜眼去看,才發(fā)現(xiàn)是夏侯虞趴在他的心口,睡著了。 算下來,夏侯虞已經(jīng)整整三日未合眼了,白日忙著處理大戰(zhàn)之后的各地政事,晚上與楚禎斗心斗情。 他的下頜瘦了一大圈,眼底烏青越來越深。 楚禎看向好不容易睡著的夏侯虞,手指輕輕撫開夏侯虞耳邊掉落的發(fā)絲,為他挽至耳后,露出夏侯虞那張,曾經(jīng)一眼,便讓他驚艷的臉。 倏然,楚禎五指變爪,伸向夏侯虞的脖頸。 夏侯虞無知無覺。 只要收緊,只要收緊。 楚禎的手抖的厲害,就在指尖觸碰到夏侯虞皮膚的一瞬,楚禎像被燙到一樣立刻收回。 楚禎攥緊了收回的手,后槽牙咬的嘎吱響,下一刻心口突然傳來一股劇痛,他身子一翻,往床下吐了一大口血。 夏侯虞被驚醒,立刻抱住楚禎的上半身,倉(cāng)皇用自己的手為楚禎擦著嘴邊的血。 楚禎無力支撐,頭直往后仰。 夏侯虞感覺自己的魂已經(jīng)飛散,脫口而出:“太——” 第二個(gè)字還未出口,嘴被楚禎冰涼的手堵住。 楚禎雙臂摟住夏侯虞的脖頸,與他緊緊相擁。 夏侯虞已不知,楚禎上一次對(duì)他主動(dòng)親近,已是多久前的事了。 他立刻與楚禎靠在一起,比楚禎抱他還要用力,他要他們之間一絲縫隙都無。 “……凈舟。” 此話一出,夏侯虞渾身震顫,情不自禁喊道:“飛飛……” 楚禎主動(dòng)吻上夏侯虞的唇,唇齒交纏。 楚禎發(fā)起了高熱,唇燙的夏侯虞發(fā)疼,夏侯虞依舊不離開分毫。 二人從床榻滾落至地上。 “飛飛,你身子受不住的。”夏侯虞喘息間說道。 楚禎未回答,只是憑借本能與夏侯虞靠的近一些,再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