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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錦繡嫡女之賴上攝政王在線閱讀 - 第200章 王妃顯靈了

第200章 王妃顯靈了

    200

    苗氏也能感受的到謝景城的氣血翻騰的厲害,大概是真的動氣了。

    其實(shí)她聽著這些話也很生氣。

    可是即便在生氣,這身體也是第一位的啊。

    若是這樣下去,他這身子是頂不住的啊。

    “夫君,千萬別動氣,你看三弟卻一點(diǎn)兒也沒生氣,這就證明,三弟肯定有應(yīng)對之法了?!泵缡侠^續(xù)勸道。

    謝正興此刻倒是真的聽得進(jìn)去這黎氏母子的話了,也覺得是謝景灝覬覦這鎮(zhèn)南王府的爵位。

    心中對于謝景灝就更加失望和厭惡了。

    今天這個日子,怎么都讓謝正興心里不痛快,對謝景灝本來也是有心結(jié)的,黎氏和謝景煜一前一后說的話,只能讓謝正興心里更傾向于他們這一邊。

    “煜哥兒,你起來,這件事本來跟你也沒什么相干,你也不必說這樣的話,怎么也輪不到你來認(rèn)罪的。”謝正興親自上前扶著謝景煜起來:“本王不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的。”

    “父王,您當(dāng)真覺得這是無稽之談嗎?”謝景城滿臉受傷的看著鎮(zhèn)南王。

    他知道這件事是有些難以置信,可是卻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shí)啊。

    以前他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為何黎氏會這樣區(qū)別對待他和謝景煜,也是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之后才會明白的。

    “黎氏這些年如何對待我們兄弟三個的,父王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即便是到了此刻,黎氏都一心護(hù)著謝景煜,如果不是因為謝景煜是她的親生兒子,她會這般偏心嗎?難道她真的是這么深明大義的人,為了別人的兒子可以放棄自己的親生孩兒,父王,你好好想想,若我真是她親生的,她會舍棄我而去扶持謝景煜嗎?”謝景城一遍遍的質(zhì)問道。

    這話可是真的讓謝正興也愣住了。

    其實(shí)這些年,謝正興偶爾有的時候也是很好奇黎氏的態(tài)度。

    畢竟黎氏對謝景煜真的沒得說。

    即便是于大夫人說了捧殺二字,一開始他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回想這么多年于氏對謝景煜的態(tài)度,總覺得不大可能。

    “這么多年了,父王心里就沒有一絲絲的懷疑嗎?今日三弟既然能說出這番話,若是沒有鐵板證據(jù),他會這么說嗎?而我也可以發(fā)誓,那一日,黎氏和謝景煜在我院子里見面,黎氏親口說出了當(dāng)年的真相,并且也告訴謝景煜,當(dāng)年母妃體弱多病,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因為母妃對她十分信任,所以她也就有機(jī)會在母妃的飲食里動手腳,讓母妃吃一些相生相克的食物,所以才會導(dǎo)致母妃身體虛弱,連帶著我在母妃腹中就一直先天不足?!敝x景城說道這里,忍不住捂著自己的心口處,他是真的覺得心痛難當(dāng)。

    “夫君,你沒事吧?!泵缡鲜钦娴膿?dān)心謝景城的身體。

    “我沒事?!敝x景城卻繼續(xù)說下去:“母妃生我的時候,也是九死一生,她的身體早就不適合生育了,可黎氏也沒放過她,隨著我和謝景煜咿呀學(xué)語,謝景煜卻要認(rèn)母妃為母,黎氏看不過,就私下里把父王給母妃準(zhǔn)備的避子湯藥換成了有助于女子受孕的藥物,果不其然,母妃再次懷了身孕,且因為母妃一向月事不調(diào),一直到了三個月才知道有了身孕,當(dāng)初父王想要母妃拿掉孩子,這件事父王應(yīng)該還記得吧?!敝x景城問道。

    這件事,也是讓謝正興記憶有心的,他如何能不記得呢?

    為了這個孩子,他和水漣漪也是爆發(fā)了前所未有的爭吵。

    幾乎所有大夫都說水漣漪的身體不適合生育,可是水漣漪卻依舊堅持非得要生下這個孩子,并且不容置疑,誰說也不行。

    謝正興是什么法子也用過了,吵過鬧過,也哄過,可不管怎么說,水漣漪就是不同意,非得堅持生下這個孩子。

    “父王若是記得當(dāng)年的事情,應(yīng)該也還記得你當(dāng)初想要偷偷的給母妃喝下打胎藥,但是卻被母妃發(fā)現(xiàn)了,你可知道這件事是怎么回事兒嗎?”謝景灝突然開口問道。

    這件事其實(shí)是很私密的,當(dāng)初謝正興也實(shí)在是沒辦法了,因為水漣漪怎么也不同意拿掉孩子,沒辦法之下,謝正興才出此下策,偷偷的換了她的保胎藥,換成了打胎藥,其實(shí)當(dāng)時打胎也是有一定的危險的,畢竟胎兒三個月已經(jīng)成型了。

    當(dāng)時府醫(yī)也說過,如果強(qiáng)行拿掉孩子,可能會失去生育能力,但是若是生下孩子,生產(chǎn)的時候,很大的結(jié)果會孩子和打人失去一個,當(dāng)然也有可能會一尸兩命。

    具體怎么,也不好說。

    謝正興不愿意去賭,所以寧可讓水漣漪失去生育能力,也不愿意冒風(fēng)險失去水漣漪。

    這才出此下策,可是卻被水漣漪發(fā)現(xiàn)。

    水漣漪以死相逼,說如果孩子沒了,她定然不會獨(dú)活,只求謝正興讓她生下這個孩子。

    當(dāng)時二人真的吵翻了天,水漣漪還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

    直到五六個月的時候,謝正興才找到她。

    可那個時候,想要打胎更是不可能了。

    府醫(yī)診脈的時候也說過,胎兒很健康,水漣漪的身體卻不太好,若是在這個時候打胎,也跟生產(chǎn)的風(fēng)險差不多了。

    謝正興這才無可奈何,只能任由水漣漪生下孩子了。

    卻不料結(jié)果是水漣漪失去了生命,卻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孩子。

    “自然記得,你為何會提及這件事?!敝x正興覺得謝景灝不應(yīng)該知道才對。

    “當(dāng)年告訴母妃那碗墮胎藥的人就是黎氏,也是黎氏幫助母妃離開王府暫避風(fēng)頭的,這件事母妃沒有告訴父王,是因為黎氏求她,說如果父王知道了幫助母妃的人是她,會要了她的性命,所以母妃才替她保密的,可是如今看她的居心,父王應(yīng)當(dāng)會明白的吧。”謝景灝提醒道。

    黎氏真的是心驚不已,謝景灝說的這些年陳年舊事,知道的人當(dāng)真不多,唯有當(dāng)年水漣漪身邊的替身丫鬟胭脂才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難道謝景灝找到胭脂了嗎?不可能啊,她不是被賣到煙花柳巷去了嗎?現(xiàn)在應(yīng)該早就不在人世了吧。

    當(dāng)年王府的下人,如今早就都不在了,這也是黎氏為何會高枕無憂了。

    可謝景灝現(xiàn)在所說的,的確都是當(dāng)年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而母妃卻不知道,黎氏表面上是為她好,可私下里,卻是一直想要害死她的,當(dāng)初母妃生育大哥的時候,黎氏一心想要置于死地的是胎兒,因為她不想母妃生下男胎,來搶了她孩兒的風(fēng)頭,可母妃懷著我的時候,她想要置于死地的卻是母妃,母妃一直在服用安胎藥和補(bǔ)藥,為的就是怕胎兒先天不足,可這一次我雖然健健康康,可母妃自身受損,她本就身體不好,生產(chǎn)的時候,才會難產(chǎn),其實(shí)如果她想保住自身,放棄我,也是能活下去的,可是關(guān)鍵時刻,她還是義無反顧的保下了我,即便我從一出生起就沒見過母妃,可是我的命,是用她的命換來的,今日我自然要替她討個公道。”謝景灝說著,眼圈陡然紅了。

    其實(shí)這些事情,他也并不知情,都是找到胭脂之后,聽胭脂說來的。

    胭脂是當(dāng)年水漣漪身邊的貼身丫鬟,也是水漣漪的陪嫁,對水漣漪自然是忠心耿耿了。

    最初水漣漪也是沒看透黎氏的用心的。

    她也以為黎氏對水漣漪是真心敬服的。

    哪怕是水漣漪死了之后,她都沒看穿黎氏。

    只是慢慢的,看著黎氏對幾個孩子的態(tài)度,她也是心生疑慮。

    只是她對黎氏心生疑慮,黎氏也處處防備著她。

    沒等她找到什么證據(jù),黎氏就先出手了,那個時候胭脂也到了二十五六的年紀(jì)了。

    黎氏直接給她尋了一門親事,就把她給嫁出去了。

    而謝正興也沒覺得此事有什么不妥之處,反倒是覺得黎氏做的對。

    可黎氏分明就是想要了胭脂的性命,明面上是給她找了一個富商,年輕有為,家財萬貫,可背地里卻商議好了,要把胭脂賣到青樓去。

    而且是遠(yuǎn)遠(yuǎn)的賣掉她,讓她再也沒有回盛京的機(jī)會的。

    就這樣,胭脂的確是被賣掉了。

    而且被賣到最低賤的青樓里去了。

    那種地方,胭脂自然是活不下來的。

    可胭脂被人賣到比較偏遠(yuǎn)的州縣,胭脂多年來跟著水漣漪,水漣漪也是個萬中無一的奇女子。

    她調(diào)教出來的丫鬟,自然是也是獨(dú)一份的,尤其是在偏遠(yuǎn)的州縣,更加無人能及了。

    也是胭脂好命吧,她竟然被當(dāng)?shù)氐囊粋€商賈看重了。

    那個州縣是個十分貧瘠的,而且士農(nóng)工商,商賈之家即便是家境富裕,也是不入流的,家中也就沒有太多的規(guī)矩,即便是青樓女子出身,自然也可以入門了。

    所以胭脂就做了那商賈的妾室。

    那商人當(dāng)時買下胭脂的時候,已經(jīng)是快到不惑之年了。

    家中無兒無女,原配不能生育,所以才想著納一房妾室來生養(yǎng)。

    商人的原配夫人身體不好,而且不能生育,胭脂感念夫妻二人買下她,等于救了她一命。

    就安心嫁給商人為妾室,也對夫人恭敬有加。

    胭脂倒是肚子爭氣進(jìn)門三年,給人家生了一兒一女。

    原配夫人也倒是欣慰,可她身體著實(shí)不好,往后也一直纏綿病榻。

    這家里的一切就有胭脂來打理。

    胭脂可是王府里出來的人,這點(diǎn)小事,自然做的不在話下。

    而她也是心地純良的人,到底是水漣漪教導(dǎo)出來的,雖然原配纏綿病榻,但是她也悉心照料。

    沒過幾年,原配夫人過世,那商人是見識了胭脂的好處的,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而且還為他生兒育女,照顧原配夫人,就扶正了胭脂。

    這些年,生意也越做越大,在當(dāng)?shù)?,也算是富甲一方了?/br>
    這胭脂的日子倒是過得挺不錯的。

    雖然胭脂沒有按照黎氏的安排凄涼的死去,可她心里到底是還是解不開這個心結(jié),當(dāng)年的事情,她心有疑慮,可是卻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雖然她的日子過得不錯,可到底也是商賈之家,不入流的人家啊。

    她多方打聽過,如今黎氏在王府的地位如日中天,若是她一出現(xiàn),黎氏定然要置他于死地的。

    所以這些年,她只能這樣隨波逐流的活著。

    哪怕心里她很想替先王妃討個公道,可也真的是沒這能力的。

    直到謝景灝找到她。

    謝景灝知道胭脂,也是廢了一番波折的。

    畢竟要尋找當(dāng)年胭脂嫁的人,而且還要輾轉(zhuǎn)找到胭脂被賣到哪里去了,又被誰救下了,這本就很難。

    可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謝景灝想找,最終還是找到了胭脂了。

    而今也把她帶來了。

    黎氏心中十分不安,她覺得此番謝景灝多日不在盛京,難道就是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了嗎?

    當(dāng)年的人,雖然有的被滅口了,但是也有很多只是下落不明。

    這么多年過去了,黎氏原本想著應(yīng)該不會有事了吧,可現(xiàn)在看來,謝景灝莫不是把這些人都搜羅起來了嗎?

    黎氏到底是真的不安起來了。

    “父王,讓你見一個人吧?!敝x景灝對著兩邊他的小廝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多時,便引著一個婦人走了進(jìn)來。

    多年不見,謝正興還是認(rèn)出了眼前這個婦人就是當(dāng)年的胭脂。

    胭脂跟隨水漣漪一起嫁進(jìn)王府,比水漣漪年紀(jì)小幾歲,從小跟著水漣漪,親如姐妹,他自己結(jié)發(fā)妻子的貼身婢女,他自然是也是十分熟悉的。

    “你是胭脂?”謝正興問道。

    胭脂跪了下來,給謝正興磕了個頭:“奴婢正是胭脂,給王爺請安?!?/br>
    “你起來?!敝x正興對水漣漪身邊的人,自然也是十分客氣的:“當(dāng)年你不是嫁人了嗎?”

    胭脂憤恨了看了黎氏一眼:“當(dāng)年黎氏嘴上說替我打算,給我尋了一門親事,可是卻是讓人把我賣掉了,如果不是我命大,只怕是早就死在那骯臟之地了吧?!?/br>
    黎氏也認(rèn)出了胭脂,她頓時有些天旋地轉(zhuǎn),看來謝景灝這一次,是有備而來啊。

    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

    “這怎么可能,黎氏她為何要這樣對你?”謝正興問道。

    “王爺,奴婢其實(shí)一開始也想不通,當(dāng)年王妃頭一次生產(chǎn)的時候,奴婢也是年輕沒有經(jīng)驗,王妃剛剛開始發(fā)動的時候,黎氏也發(fā)動了,但是卻被王妃先一步生產(chǎn),這一點(diǎn)奴婢記得清清楚楚,當(dāng)時黎氏生產(chǎn)完之后,立即抱著孩子就過來見王妃了,王妃還生下孩兒,當(dāng)時奴婢也勸說還是側(cè)妃的黎氏趕緊去休息,可黎氏卻堅持要陪著王妃生產(chǎn),后來王妃久經(jīng)周折,總算生下了孩兒,奴婢也是喜極而泣,只是當(dāng)時王妃昏過去了,大夫安排奴婢去拿東西,奴婢就擺脫黎氏照看王妃,這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奴婢并不知道,所以三公子所說黎氏調(diào)換兩位公子的事情,也是極有可能的。”胭脂如實(shí)說道。

    當(dāng)年胭脂和幾個丫鬟都被指使出去了,而調(diào)換兩個孩子,不過也是一瞬間的事情罷了。

    這剛剛出生的嬰兒,誰又能認(rèn)清楚呢,都長得差不多,根本就認(rèn)不出來。

    而兩個孩子,一個早產(chǎn),一個先天不足,身量斤兩也差不多,所以竟然也沒有人察覺。

    “胡說八道,這竟胡言亂語來污蔑我!”黎氏怒道。

    “后來兩位公子漸漸大了些,王妃身子不好,也是讓黎側(cè)妃照看孩子居多,奴婢自然也幫著照看,那個時候,奴婢就發(fā)現(xiàn),黎側(cè)妃對二公子格外的疼愛,甚至超過了大公子,若是兩位公子同時啼哭,黎側(cè)妃必定先去抱二公子,這倒是讓奴婢對大公子生出了幾分憐惜,所以也就經(jīng)常照看大公子了,其實(shí)當(dāng)時奴婢也沒多想,只是覺得大概是王妃親自囑托,黎側(cè)妃怕別人說她苛待王妃的嫡出,才會事事以二公子為先,那個時候奴婢還在想,王妃也不算是所托非人了。”

    這當(dāng)母親的苛待自己的孩子,去對旁人的孩子好,總歸是說不過去的。

    “可后來奴婢自己有了孩子,才明白,黎氏的做法根本就不符合常理,沒有一個母親會因為什么緣故,去苛待自己的親生孩兒,所以這些年,奴婢的疑慮也是越來越深,有的時候,血脈親情是擋不住的,就像王妃在的時候,對大公子,也是喜愛異常的,就連王妃自己都跟奴婢抱怨,看著大公子哪里都可愛的緊,一提到大公子先天不足,身子不好,心里就難過的要死,這可不是母子天性使然嗎?”胭脂帶著哭腔說道。

    這些話都是當(dāng)年先王妃親口對她所說的。

    謝正興聽的臉色驟然大變,胭脂的話,自然不像是開玩笑的。

    “現(xiàn)在回過頭去想以前的時候,大公子和二公子剛剛出生的那幾年,黎側(cè)妃發(fā)落了府里多少老人,王妃身子不好,不管事,老王爺和老王妃也是不問世事的,府中的事情,多數(shù)也是黎側(cè)妃做主,再后來王妃懷孕的時候,你更是從中作梗了多次,那墮胎藥的事情不假吧,當(dāng)時我可是在場的?!彪僦粗枋险f道。

    黎氏無從狡賴,當(dāng)初的確是黎氏對水漣漪說穿了墮胎藥的事情,還幫著水漣漪逃離了王府,躲藏了幾個月,等到胎兒快六個月了,才回了王府。

    那個時候,即便是想墮胎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我也是一番好意,王妃jiejie當(dāng)初那么想留下孩子,我是擔(dān)心,萬一拿掉孩子,王妃jiejie會想不開尋短見,我真的是好心。”黎氏看著謝正興說道。

    “你是不是好心,只有你知道,后來三公子出生之后,王妃果然血崩而亡,當(dāng)初王妃是如何托孤的,王妃親口對你說,一定要好好照顧三公子,不能讓個沒娘的孩子受委屈,可你后來是如何對待三公子的,王爺對三公子有心結(jié),你呢,你也處處挑撥王爺不待見三公子,我都聽到了好幾次,若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你對三位公子待遇不公,你也不會這么快對付我吧?!彪僦湫χf道。

    謝正興看著胭脂問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黎氏竟然在大公子的湯藥里加了幾味藥,我當(dāng)時就覺得很奇怪,然后就特地找了外頭的大夫來查看藥渣,大夫說,雖然黎氏加的藥都是藥方上原本有的藥,但是分量重了,這方子的藥性也就變了,會讓服藥的人,身體虛不受補(bǔ),加重病情。”胭脂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是倆是在謝景城七八歲的時候干的事兒,從那個時候開始,黎氏就已經(jīng)開始對付謝景城了。

    因為謝景城在七八歲上的時候,可能也是精心調(diào)養(yǎng)的緣故吧,身子也好了許多。

    黎氏如何能看著謝景城好起來呢,所以就在謝景城的湯藥里做手腳了,讓謝景城的身子一直病病歪歪的好不起來。

    胭脂發(fā)現(xiàn)這個之后,自然是大驚失色了。

    她其實(shí)都不敢相信黎氏會做這樣的事情,這做母親的竟然這樣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這怎么可能呢?

    胭脂才會大膽的猜想啊,如果不是有什么重大的緣故,一個做母親的如何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子。

    可是胭脂還沒查到什么,就被黎氏給處置了。

    黎氏到底給謝景城喝了多年的藥,直到那一年,謝景城和謝景灝差點(diǎn)被謝正興打死,謝景城的身體一下子垮下去了,黎氏這才收手,沒有再給謝景城喝有問題的湯藥。

    因為黎氏也明白,不用她在下藥了,謝景城的身體也已經(jīng)徹底的垮了。

    “你胡說八道?!崩枋洗舐暦瘩g道。

    而謝景城卻是緊緊咬著唇瓣,嘴唇都出血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黎氏竟然從他年幼時候就這般算計與她了。

    “我殺了你這個毒婦!”謝景城終究是忍不住了,嘶吼著要沖過去。

    卻被謝景灝?dāng)r住了:“大哥,你安耐一下,如果你真的無法克制你,無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你和大嫂先回去吧?!?/br>
    謝景灝看著謝景城這般模樣,心里真的很難受。

    他知道謝景城心里有多痛,如果不是黎氏,他即便先天不足,身體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般模樣的。

    “三弟,如果不是這個毒婦,我不會是今天的樣子,我就是個廢人,全都是拜她所賜?!敝x景城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沒有?!崩枋侠^續(xù)反駁,她看著謝正興:“王爺,是三公子要謀奪二公子的世子之位來誣賴我的,并且挑撥我和大公子的母子關(guān)系,請王爺明鑒?!?/br>
    “黎氏,你看看你的樣子,若是你真的在意和大公子的母子之情,為何會半點(diǎn)傷心也不見,一心還是只護(hù)著二公子,若是大公子真是你親生的孩兒,他都指著你的鼻子罵你是毒婦,并且還想殺了你,你都一點(diǎn)兒不傷心嗎?”胭脂質(zhì)問道。

    “你如何知道我不傷心,我的傷心都是在心里的?!崩枋侠淅涞恼f道。

    “黎氏,你不會以為我只有胭脂一個證人吧,你當(dāng)年收買的大夫,穩(wěn)婆,還有當(dāng)年王府活著的所有下人,本公子全都找來了,你要一個個與他們對質(zhì)嗎?你以為若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會在母妃的忌辰之日,揭穿你的真面目嗎?”謝景灝滿臉嘲諷的看著黎氏問道。

    黎氏心中慌成一團(tuán),果然,謝景灝是有備而來,可那又如何?

    即便所有人都指證她,她也不會承認(rèn)的。

    只要她死不承認(rèn),又有什么法子呢?

    畢竟他們?nèi)值芏际侵x家的血脈。

    滴血認(rèn)親什么的,都不能作數(shù)的。

    黎氏雖然心虛不已,可是卻也知道,她就是不能忍,哪怕是謝正興不信她了,她也不能承認(rèn)。

    “三公子果然厲害,把這些人一個個搜羅起來,不就是為了奪取二公子的爵位嗎?三公子真是煞費(fèi)苦心啊,既然三公子準(zhǔn)備的這般充分,今日是要置我于死地了吧?!崩枋峡嘈α艘幌抡f道。

    她看著謝正興,言辭鑿鑿的說道:“王爺,三公子這般,若不是為了爭奪爵位,又是為何呢?編造出這等謊言來污蔑妾身,終其目的,還是讓王爺廢黜二公子罷了,為了謀奪二公子的爵位,不惜竟然說二公子是妾身所出的,這真是天方夜譚啊,妾身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膽子敢做這樣的事情啊,王爺明鑒啊,妾身死不足惜,但是請王爺不要被人蒙蔽了,若是真的廢黜了二公子,如何對的起王妃jiejie啊。”黎氏哭訴著說道。

    “王爺若是不相信妾身,妾身可以以死明志!”黎氏說的斬釘截鐵。

    而黎氏真的不是口中說說就算了呢,她是真的打算這么做。

    若是她的死,能換取謝景煜的平安,她也是甘之如飴的,心甘情愿赴死的。

    謝正興看著黎氏說的這般斬釘截鐵的,心中也不知道該相信誰呢。

    其實(shí)黎氏說的也不無道理,即便是把所有人都找來,萬一要是被謝景灝收買的呢。

    畢竟謝景灝都能把這些人搜羅起來,收買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他還是覺得這件事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黎氏當(dāng)年只是一個側(cè)妃,而且也不大受寵,真的敢做這樣的事情嗎?

    他真的不相信黎氏有這個能力和這個膽量啊。

    黎氏到底也是了解謝正興的,看著謝正興似乎是態(tài)度有所松動了。

    她也狠了狠心,到不如,她今日就以死明志。

    她若是此刻死了,那謝正興就再也不會懷疑了,這樣對煜哥兒才是最好的。

    黎氏眉心一動,對著對面的墻壁,一咬牙,一狠心,就瘋狂的撞了過去。

    謝景灝是何等人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黎氏的居心了。

    黎氏剛剛猛地一沖,謝景灝直接隔空點(diǎn)xue,打在黎氏的腿上,黎氏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了。

    “王妃是要以死明志嗎?真的不必這樣,你若是心里沒有鬼,去對著我母妃的牌位磕個頭,說你是無辜的,你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母妃的事情,更加沒有調(diào)換母妃和你所生的孩子。”謝景灝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還不簡單,黎氏還以為是多難的事情呢。

    她才不怕呢。

    水漣漪活著的時候她都不怕,難道一個死人,一個牌位她還會害怕嗎?

    而且為了謝景煜,讓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

    黎氏從地上爬起來,忍著腿上的痛楚,走到水漣漪牌位面前。

    她磕了三個頭,真心實(shí)意的說道:“王妃jiejie,我受您所托照顧三個孩子,如今這孩子長大了,竟然這般猜忌懷疑握,我對著您的牌位發(fā)誓,我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您的事情,更加沒有做出調(diào)換兩個孩子的事情,請王妃jiejie明鑒?!崩枋险f完,站起身來,點(diǎn)了三支香,想要插到香爐里去。

    可就在黎氏剛剛把點(diǎn)燃的香插進(jìn)香爐,那三支香突然一下子斷掉了,而且水漣漪的牌位也一下子倒了下來,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