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244:寶怡表白,理想攤牌(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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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晚上打了個人,可能被人拍了,你幫我處理一下?!?/br> 喬南楚的舅舅搞媒體的,是這一塊的大佬。 他說沒問題,最后掛電話之前,還囑咐了一句:“早點睡,得養(yǎng)腎?!?/br> 江織:狗東西! 次日,微博熱搜被蕭云生霸屏了,全讓楊晰料準(zhǔn)了,什么演唱會上車禍現(xiàn)場,什么忽視嘉賓目中無人,負(fù)面新聞一堆。 好在蕭云生的粉絲忠誠度很高,脫粉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脫粉。 哦,值得一提的是,熱搜前面除了蕭云生,還有個名字從夾縫中殺出來了。 方理想正悶頭大睡,手機響了,她翻了個身,不想管,也不知道是哪個討人嫌的家伙,一直打。 她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來,摸到手機,又縮回被子里,瞌睡還沒醒:“喂……” “還在睡?” 是她經(jīng)紀(jì)人。 方理想打著哈欠,從被窩里爬起來:“怎么了?” “你跟夏函松是怎么回事?” 她扒拉扒拉頭發(fā),睡昏了頭,還有點暈暈乎乎:“夏函松?誰???” 林商無語了好一陣:“你都跟人家一起去看演唱會了,還問我是誰?” 演唱會? 哦,想起來了。 “那個肖子墨啊。” 原諒她臉盲,那個偶像男團(tuán)里十幾個男孩子,有七八個她看著都長得差不多,眼睛鼻子嘴巴都很標(biāo)致端正,各個是花美男,她短時間內(nèi)還分不清誰是誰。 “什么亂七八糟的。”林商口吻嚴(yán)肅了,“我問你,你怎么跟夏函松去看演唱會了?” 冤枉?。?/br> 方理想立刻撇清:“沒一起去,路上碰到的。” “你們被狗仔拍了。”林商讓她自己去看微博,“墮胎的風(fēng)波剛消停,你又出了個緋聞男友了?!?/br> 方理想很不能理解?。骸拔叶及赡菢恿?,怎么還被拍?難道我已經(jīng)紅到了這種程度?” 林商殘忍地戳穿她:“人家狗仔不是去拍你的,是去蹲夏函松的?!?/br> 夏函松是最近大勢的流量小鮮rou,正當(dāng)紅。 所以,她是躺槍了?方理想撓頭:“現(xiàn)在怎么辦?” “你趕快來公司,夏函松的經(jīng)紀(jì)人過來了,正在跟老板談?!?/br> 夏函松的經(jīng)紀(jì)人叫孫耀光,在圈子里,是根出了名的老油條,才到不惑之年,頭發(fā)就掉得差不多了,他干脆就理了個光頭,人送外號——孫滑頭。 孫耀光捧紅了不少藝人,最擅長炒作。 “他們年紀(jì)相當(dāng),又一起上過兩次節(jié)目,粉絲還挺磕他倆的,這次的緋聞傳出來,網(wǎng)上也沒什么不好的聲音,不如就趁這個勢頭炒一把。”孫耀光都打算好了,“倒也不用真談,偶爾互動就行,能真在一起更好,要是沒在一起,就得把握好度,炒過頭了容易糊?!?/br> 他說完了。 對面沙發(fā)上,薛寶怡一條腿大剌剌地伸著,一條腿搭在茶幾上,還沒表態(tài)。 孫耀光喝了口茶:“小二爺,你覺得怎么樣?” 他懶洋洋地接了一句:“不怎么樣?!?/br> 孫耀光笑瞇瞇地:“小二爺覺得哪兒不合適?” “哪兒都不合適?!?/br> 小二爺那語氣是哪哪都不爽,哪哪都不滿。 孫耀光洗耳恭聽。 “方理想是演技派,她的定位很高,走大熒幕,想跟她炒cp也行?!毖氣济惶簦白屇慵宜嚾巳ツ脗€影帝再說,代表作都沒一個,還想跟電影咖捆綁?!?/br> 你家藝人配得上我家藝人嗎? 言外之意是這個。 夏函松怎么說也是個頂級流量啊,咋到了小二爺嘴里,就這么一無是處呢,孫耀光估摸著是自家的藝人不小心得罪這位爺了。 他腆著老臉勸著:“小二爺,你要不再考慮考慮?華娛現(xiàn)在是薛三爺在管著,咱都是一家人,這么做也是雙贏——” 薛寶怡:“雙贏個屁?!?/br> 孫耀光:“……”他就是再滑頭,到了這個土匪這里,也滑頭不起來了。 薛土匪那嫌棄的語氣:“誰跟你一家人,你姓薛嗎?”哼了哼,“還是夏函松姓薛?” 這土霸王! 孫耀光陪笑:“三爺姓薛啊?!?/br> 當(dāng)初靳松靳磊兩兄弟內(nèi)斗,薛家三爺插了手,控股了靳氏,后來靳家的生意就都是薛三爺在管著,華娛只是旗下的一家經(jīng)紀(jì)公司,薛三爺貴人事忙,自然不會管得那么細(xì),可這土霸王跟薛三爺不是叔侄嘛,孫耀光這才把薛三爺這尊大佛搬了出來,哪知道這土霸王根本不吃這一套。 他油鹽不進(jìn),直接放話:“那讓薛冰雪來跟我說?!?/br> 不敢,三爺根本不管這檔子事兒。 薛寶怡不耐煩了,揮趕蒼蠅似的:“出去出去,看到你就煩。” 孫耀光:“……” 他招誰惹誰了? 除了辦公室,孫耀光把小莊叫到一邊:“陳特助,小二爺最近是有什么不順嗎?怎么火氣這么大?” 就說這炒cp的事吧,分明是雙贏,一個缺流量,一個缺資源,兩人不是一拍即合嗎,不同意就算了,還發(fā)什么脾氣。 小莊自個兒也是苦不堪言吶:“估計是,這兩天特暴躁?!?/br> 孫耀光納悶了:“這帝都也沒幾個敢得罪他的,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啊?!?/br> 小莊肥嘟嘟的大臉紅潤有光亮:“不知道是誰,我敬他是條漢子。” “還有啊,”孫耀光打探,“這個方理想什么來頭?不就是炒個cp,還用得著小二爺親自過問?” 寶光的女藝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了吧,小二爺是閑得蛋疼了嗎,不去忙電影投資跑來管個小藝人。 小莊是這么想的:“畢竟是織女郎嘛,小二爺跟江導(dǎo)關(guān)系好,當(dāng)然要照顧照顧?!?/br> 孫耀光摸了摸光頭:“別到時照顧到床上去了?!?/br> 就在他們后面的方理想:“……” 誰說照顧到床上去了?! 分明是照顧到浴缸里去了! 這話林商也聽到了,寬慰了她一句:“別放心上,老孫這人就是嘴欠,人不壞?!?/br> 兩人回了林商的辦公室。 方理想這幾天重感冒,她也沒去醫(yī)院,自己扛著,有些精神不振:“談得怎么樣?” 孫耀光和薛寶怡在里面談的時候,林商就在外面,情況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她這個經(jīng)紀(jì)人沒有發(fā)言權(quán)。 “老板不同意炒cp,兩邊都會辟謠?!?/br> 這個結(jié)果方理想很滿意:“那沒我事兒了,我回去了?”她最近感冒,老犯困。 林商問她:“什么時候開工?” 她精神懨懨:“快過年了,先休年假再說吧?!?/br> 林商看她狀態(tài)不對,人也瘦了點兒:“病好點兒了嗎?醫(yī)生怎么說?” 薛寶怡沒敲門,直接沖進(jìn)來了:“你哪兒不舒服?” 方理想窩在沙發(fā)上,瞥了他一眼,沒接他話。 林商眼力見兒好,裝模作樣地接了個電話:“我還有點事兒,先去忙了?!彼瘸鋈チ耍槑шP(guān)上了門。 屋里就剩兩人了,方理想不太自在。 薛寶怡也有點不知道說什么,他明顯感覺到這個‘員工’這幾天脾氣很大,他還莫名其妙有點怵她,也不知道心虛個什么,可他就是很心虛,這感覺就像吃雞的時候不小心炸了她,然后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跟個孫子似的。 行吧,跟她一女人較什么勁兒,他問:“狗咬的地方還沒好?” 方理想嗯了一聲,回答很敷衍。 薛寶怡看在她是病患的份上,不同她計較,還很關(guān)懷他的員工:“咬哪了,給我看看。” 他才剛往前了一步。 方理想立馬往后縮:“老板,男女授受不親。” 搞得他好像登徒浪子似的,薛寶怡不爽:“我還能吃了你不成?”不給看就不看,誰稀罕看! “那個夏函松,你真跟他去聽演唱會了?” 這句話,是質(zhì)問的口氣,跟問罪似的。 方理想賭氣:“不行嗎?” 薛寶怡立馬說:“不行?!闭f完就找了個理由,口氣義正言辭了,“公司有規(guī)定,上升期的女藝人不準(zhǔn)談戀愛?!?/br> 拿規(guī)定說事兒是吧。 寶光他開的,還是他說什么是什么。 方理想本來就生著悶氣,被他這么一胡攪蠻纏,更窩火了,非跟他對著干:“你的原話是不準(zhǔn)偷偷談戀愛,需要向你報備?!?/br> 薛寶怡眼神危險了:“你現(xiàn)在是在向我報備?” 她不否認(rèn):“您批準(zhǔn)嗎?” “不批準(zhǔn)?!?/br> “哦?!?/br> 沒了? 不批準(zhǔn),然后呢,不會偷偷摸摸交往吧?薛寶怡一想到這種可能,就渾身不爽利:“你不是真喜歡那小白臉吧?” 小白臉也比你這個滾完就忘的混蛋強! 她不想跟混蛋說話了:“這是我的私事?!?/br> 薛寶怡覺得她在袒護(hù)小白臉,很不舒坦,有種‘自己種的白菜還沒吃上一口就被別人家的豬拱了’的感覺。 夏函松那頭豬! 薛寶怡不吐不快:“那小白臉有什么好的,娘兒們唧唧的,唱歌不行,跳舞也一般,演技就更不用說了,簡直是狗屎?!?/br> 方理想:“……” 狗屎不至于吧,雖然是很尬。 “人家臉長得好?!?/br> 薛寶怡哼哼:“我家織哥兒的臉?biāo)λ麕兹f條街!” 方理想覺得他在無理取鬧:“您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她說完就走,眼不見為凈。 咣的一聲,門還被她摔上了。 這是要造反啊?! 薛寶怡覺得這個員工最近膽子大了,就跟她在游戲里拿了三級頭跟三級甲一樣一樣,敢在整個絕地橫著走。 他打開微信群聊。 帝都第一帥:“問你們個事兒?!?/br> 喬南楚:“說。” 要是說他被個女人搞得束手無策豈不太沒面子了,薛寶怡換了個說法。 帝都第一帥:“我們家養(yǎng)了只貓,以前很乖巧聽話,最近總對我齜牙咧嘴是怎么回事?” 喬南楚:“嫌棄你唄?!?/br> 帝都第一帥:“才不是!”他這么英俊瀟灑! 帝都第一帥:“我們以前關(guān)系還不錯?!?/br> 薛冰雪也冒泡了。 我是一朵小冰雪:“你媽不是貓毛過敏嗎?什么時候養(yǎng)貓了?” 哦,他編故事的時候忘了這茬了。 帝都第一帥:“親戚家的。” 就怕他叔問他是哪個親戚,他趕緊糊弄過去。 帝都第一帥:“別扯遠(yuǎn)了,先教我,怎么才能把那只貓調(diào)教得又乖又聽話。” 喬南楚:“沒養(yǎng)過貓,不知道?!?/br> 江織冒泡了。 我女朋友紡寶小祖宗:“打一頓。” 真粗暴! 帝都第一帥:“我親戚很愛惜那只貓,不能打。”姑娘家家的,再不聽管教,也打不得罵不得。 我是一朵小冰雪:“那就哄?!?/br> 帝都第一帥:“她不理我?!?/br> 我是一朵小冰雪:“她?” 帝都第一帥:“打錯字了?!?/br> 帝都第一帥:“它不理我?!辈铧c露餡。 我女朋友紡寶小祖宗:“背著你親戚,打一頓。” 我女朋友紡寶小祖宗:“一頓不夠,再打一頓。” 你看這人! 長了個美人臉,怎么就這么蛇蝎心腸呢。 帝都第一帥:“別開口閉口就是打打殺殺,咱都是文明人?!?/br> 江織發(fā)了一只狗子的圖片。 帝都第一帥:“我就打個比方說吧,要是不聽話的是你女朋友,你們怎么管?”類比成貓不太合適,還是類比成女朋友比較貼切,至少都是個人。 我女朋友紡寶小祖宗:“我們家的很乖?!?/br> 喬南楚:“我們家的也乖?!?/br> 我是一朵小冰雪:【我是一只檸檬精】gif。 啥有用的都沒問到,還被塞了兩嘴狗糧,薛寶怡很不舒坦,坐在沙發(fā)上思索著,她不是真喜歡上那個小白臉了吧? 跟他沒關(guān),不管。 媽的! 他煩躁了踢了一腳桌子,起身就往外跑。 方理想的車剛從停車位開出來,前面車道突然沖過來一個人,她立馬踩剎車,嚇得她心肝兒一顫。 薛寶怡跑得急,扶著車在喘氣:“差點被你撞死?!?/br> 方理想火大了:“那你還往上撞!”平時混點兒也就算了,還不要命! 薛寶怡還有理了:“不撞你會停嗎?” 當(dāng)然不會! 他走到車窗前,跑著來的,額頭還有汗:“給我個準(zhǔn)話,真喜歡那個姓夏的小白臉?”語氣不再吊兒郎當(dāng),他正經(jīng)了。 方理想把車窗玻璃放下去,正好,她也想要個準(zhǔn)話:“薛寶怡,你是不是想潛我?” 薛寶怡一只手撐在她車頂上,反駁得很快很干脆:“不是。” “那你到底想干嘛?” 他突然俯身,從車窗里看她,脫口而出了:“想追你?!痹捳f出來,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完了,他真鬼迷了心竅了,都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的。 方理想被他目光撞了個猝不及防,怔愣了一下。 他還彎著腰,跟她視線齊平,語氣不像平時那么匪里匪氣:“游戲也不上,微信也拉黑了,還不愿意搭理我,你是不是知道了?” 不然解釋不通她為什么突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她說:“是?!?/br> “什么時候知道的?”他游戲里也沒露餡啊,語音都掐著聲呢。 方理想不想彎彎繞繞,直接了當(dāng)?shù)孛髡f了:“你被白梨算計的那個晚上,我看到了你的備忘錄?!?/br> 薛寶怡明白了。 就是從那個晚上開始,她跟長出爪子似的,開始撓他了。 “你呢?”方理想反問他,“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薛寶怡有點沒底氣了:“一開始就知道?!彼此樕?,居然犯慫,聲兒都小了,“在片場看到過你的游戲界面?!?/br> 跟她裝了三個月。 一想到她還旁敲側(cè)擊地問他有沒有女朋友,甚至動了跟他網(wǎng)戀的念頭,她就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耍我好玩兒嗎?看我在游戲和現(xiàn)實里精分很好玩是嗎?” 薛寶怡沒見過她這樣疾言厲色的時候,有點慌神了,立馬解釋:“不是有意騙你,剛開始是覺得告訴你了,你一準(zhǔn)不會帶我上游戲,后來熟了就不好開口了,怕開口了你會跟我生氣。” 她怎么可能不氣! 她要氣死了! 她不想跟他說話了。 看她這個樣子,薛寶怡硬氣不起來,聲音軟趴趴的,有點窩窩囊囊:“這幾天生我氣是因為這事兒?” 她想了幾秒:“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