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迷霧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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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槍,有話好好說。”歸向前嘴里叫著,乖乖的舉起了雙手。 浴室的門打開,從里面走出兩個人來,和外面進(jìn)來,拿槍指著歸向前后背的人一起,把歸向前推到了大床邊。 “你們把她怎么了?”歸向前伸手推了推黃雪華,卻沒有醒過來。 “放心,我們沒有動她一根指頭,是給你準(zhǔn)備的?!?/br> “什么意思?” 后面一個人拿出一個相機(jī),啪啪啪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后從身上掏出一份文書來,扔給歸向前,陰陰的笑道:“希望您不要?;?,這位兄弟可以隨時(shí)打爆你的腦袋。這是一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麻煩你簽個字吧,歸先生?!?/br> 歸向前拿著協(xié)議書,干脆坐到了大床沿上,翻看了一頁笑道:“先鋒集團(tuán)不過是個小企業(yè),這也進(jìn)你們的法眼。” “這就不是你考慮的事情了,你只要簽上名字就行了。” “好吧,簽就簽吧。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br> 對面的人露出一臉的喜色,扔給他一去簽字筆芯,非常謹(jǐn)慎。筆芯正好落在黃雪華的肚子上,彈了下來。 歸向前撿起筆芯,順手在她的皮膚上摸了一把,自語道:“有點(diǎn)涼,別感冒了?!?/br> 伸手往床頭的毛毯拉去。 “別動。”槍手手里的槍一動,沖他喝了一聲。 “我給她蓋一下身子,別感冒了。再說你們幾個大男人,在這里看個沒完,算怎么回事兒?!?/br> 說著,自顧自的拿過了毛毯,兩手一抖,往黃雪華身上蓋去??墒牵驮诿簞偮涞剿纳砩?,歸向前的兩只手忽然猛的向外一抖,毛毯頓時(shí)像一道波浪一樣翻了起來,向槍手飛去。 “?。 睒屖忠宦曮@呼,趕緊向旁邊閃開,差一點(diǎn)被毛毯蓋在臉上。 但是,這短短的空隙,歸向前不會再給他喘息的機(jī)會了。他就像是一頭雄鷹,向著槍手和旁邊同伙撲了過去,一下子撞在他們身上。一只左手像是一把鉗子,已經(jīng)牢牢抓在了手槍的套筒上。 三個人同時(shí)撞在墻上,歸向前左手內(nèi)勁轉(zhuǎn)動,嘭的一下,抓槍的左手連帶著槍手的一只手打在了他有鼻子上。 槍手一聲悶哼,整個鼻子塌了下去,鮮血直流。另一個人腦袋直接撞在墻上,咕咚一聲,順著墻滑倒在地上。 守在門口的歹徒,看到這一幕拉開門就想跑。 “別動,信不信我打爆你的腦袋。”歸向前手中的槍向外一指,瞄準(zhǔn)了他的頭。 歹徒果然站在那里了,不敢再動。 “進(jìn)來,把他們兩個綁起來。” 歹徒聽話的進(jìn)來,扯開一條床單把地上兩個人都捆了起來,并且塞住了嘴巴。 歸向前比較滿意,親自動手把他也綁起來,然后坐到床邊,把黃雪華抱了起來。 昏迷中的黃雪華像是睡著了,呼吸非常平穩(wěn),裸露的身體像是一件美麗的藝術(shù)品,左胸外有一點(diǎn)點(diǎn)黑色斑點(diǎn),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十分顯眼,整個身體蕩人心魄?,F(xiàn)在,她就這樣斜倚在他的懷里。 “你們給他喂了什么藥?” “沒有,只是把她打暈了,估計(jì)不用多久就能醒過來。”那人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 歸向前右臂繞過她的脖子,左手拇指掐在她的人中上,微一用力。 就聽黃雪華發(fā)出一聲嚶嚀,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看到了歸向前,還有些恍惚。一只手抓在歸向前的后背上,摩挲了一下。 歸向前低頭問了一句:“感覺怎么樣?” 黃雪華瞇縫著雙眼,笑道:“頭有點(diǎn)暈,謝謝?!?/br> 一只左手繞到了歸向前的脖子上,勾在了那里。 歸向前淡淡一笑,道:“客氣什么,我……” 話還沒說完,脖子上一麻,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也支撐不住了,一歪身子倒在黃雪華雪白堅(jiān)挺的胸前。 黃雪華伸手接住他的身體,在他有臉上端詳了一眼,把他平放到了床上。然后,她快速下床,抓過沙發(fā)上的衣褲,迅速穿戴起來。不一會兒,一個全身緊身裝的黃雪華,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 她走到那三個人身邊,伸手解開了一個人的綁繩,一邊怒道:“沒用的東西,三個人還對付不了他一個。幸虧我料到這一點(diǎn),來個以假亂真。否則,今天都得栽了?!?/br> 說話的語調(diào)已經(jīng)完全變了,不再是剛才黃雪華的聲音。 是另外一個女人。 如果歸向前還清醒,他可能會聽出這個女人是誰,但是現(xiàn)在,他聽不到了。 那三個人都解開繩子后,老老實(shí)實(shí)的站在一邊,半低著頭不敢反駁。其中一個,更是滿臉的血。 “抓緊收拾一下,我們要快點(diǎn)離開這里?!迸税l(fā)出命令。 三個男人開始收拾起來,把地上打斗的痕跡,還是滴落的血跡擦得干干凈凈。然后,背起歸向前出了酒店。 這是一個巨大的山洞,大到幾乎把整個山都快掏空了。 在一間密閉的石室里,歸向前悠悠的醒過來。雙手一動,他才發(fā)現(xiàn)被銬在了一把椅子上。是那種審問犯人時(shí)專用的椅子。除非打開手上的銬子,否則根本出不去。如果硬要出去,除非把手剁掉。 “你醒了?”一個男人從對面走來,手里端著一個搪瓷缸子,“要不要來點(diǎn)兒水?” 歸向前點(diǎn)點(diǎn)頭,從他的手里喝了幾大口,精神一振。 “這是什么地方?” “我只能說是我們的基地,至于是哪里,不能告訴你。” “你們抓我來,到底有什么事情?” “嗯,來之前,那些人不是讓你看過合同嗎?” “合同,噢,那份,我還沒看完?!?/br> “是嗎?真是群廢物。行了,我就直說吧,我們要控制你這家公司。如果你同意,就簽個字?!?/br> “如果我不同意呢?” “嘿嘿,那你就暫時(shí)住在這里吧。直到你簽字為止。這里環(huán)境不錯,冬暖夏涼,就是有些潮?!?/br> “你們知道我是誰吧?” “知道,事前都做過調(diào)查了,很清楚。但是,沒辦法,上頭的指示。”男子坐在他旁邊的一把椅子上,瞇縫著雙眼看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無奈。 “可這樣是違規(guī)的?!?/br> “那不是我cao心的事情了。我的職責(zé),就是執(zhí)行命令。” “您是哪個部門?”歸向前這次問得很客氣。 “對不起,無可奉告?!蹦腥嘶卮鸬囊埠芸蜌猓缓笈牧伺乃募绨?,站起身要出去。 “等一等!”歸向前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