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八章 一首詩引發(fā)的風(fēng)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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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污書還會寫詩!” “日日日日日!瘋狂喜歡上‘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這句話怎么辦?媽個雞的,污書你有詩別亂送?。∷徒o范賊,這不是生生坑了這首詩嗎?” “瘋了!京大的那個文學(xué)系老教授瘋了!一天里瘋狂轉(zhuǎn)發(fā)這首小詩十余次,連寫了n篇詩文鑒賞,還錄了視頻,va號在這,大家快去看!” “……” 拿著《別范賊》的詩文,陳少飛坐在車上,興奮地翻看著手機(jī),見到有感興趣的,就搜了下那個京大教授的視頻。 只見視頻里,一個戴著近視鏡的老教授,一字一句地念著這首詩,手上不停,在宣紙上把這首詩寫下。 同時,嘴里又鑒賞著這首詩。 “北風(fēng)呼嘯,黃沙千里,大雪紛落,群雁南飛。 就在這樣蕭瑟、肅殺的氣氛中,作者送別一位‘朋友’:莫要擔(dān)心前行路上沒有知己,天下人俱都知道兄長的的聲名,又哪里會缺少志同道合的朋友呢? 六翮,那是代指鳥的雙翼,六翮飄飖,那是指四處奔波無結(jié)果。 就像鳥兒六翮飄搖自傷自憐,離開京城已經(jīng)十多年。 大丈夫貧賤誰又心甘情愿,今天相逢可掏不出酒錢?!?/br> 吟詩的功夫,這個老人已經(jīng)把全詩解釋了一番,在鏡頭前入神地看著這首詩,神情向往。 “真是好詩! 意境高遠(yuǎn),胸襟邁達(dá)! 我寧愿用這一輩子的成果,去換得自己能寫出一首這樣的詩,不敢奢求兩首以上。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真好,真好……” 眼看著這個老人正沉浸在詩文的世界中,突然又是神情一片憤怒。 “好好的一首詩,怎么就被一個賣國賊后人給毀了?這是對這首詩,多么地不負(fù)責(zé)任?一個小小的范永年,哪配用這樣的詩文陪葬?一頁書你也就不是我的學(xué)生,要你當(dāng)初上的是京大,看我怎么收拾你,敗家!太暴殄天物了??!” 后面的視頻中,就是老教授逐字逐典故地解析這首詩了,看得陳少飛也是津津有味,自覺漲了不少見識。 …… 這還是正派學(xué)者對這首詩的解析,像那些無良網(wǎng)友,自然就沒有這么友好了。 “京城的沙塵暴,籠罩了整個城市,這已經(jīng)很慘了,偏偏在這樣萬物生機(jī)的春天里,在‘范嘩’心里又下了一場大雪,凍得這個傻嘩直哆嗦! ‘范嘩’你不用怕,今后天下人都知道了你的漢jian之名,又哪里用得著擔(dān)心前行路上,沒有漢jian朋友跑來找你呢? 我一頁書是個窮逼,四處奔波,離開京城已經(jīng)快十年了,才只是混了個國內(nèi)首富,娶了四個老婆,窮得跟家里的胖噠一樣,因此我能理解‘范嘩’你以后生活又貧又賤的心態(tài)。 大家都是窮逼,又有哪個是甘愿當(dāng)窮逼的? 今天咱們有緣認(rèn)識,我‘悔寫小說一頁書’兜里也沒有酒錢,只能在街上撿個酒瓶砸你頭上,權(quán)當(dāng)請你喝酒了……” 聽著這樣的詩文鑒賞,陳少飛幾乎要笑抽過去,媽個雞的,這是想笑死我,然后繼承我那穿了一年沒換的內(nèi)褲嗎? 整個路上,陳少飛就在這樣的歡快心情中度過。 沒辦法不高興。 在《天地》中,最初見到韃子大肆殺戮的場景時,他憤怒得不能自己,哪怕是幾天里死了幾十次,依舊難以壓抑那股憤怒,每次都在《天地》鑒定其精神狀態(tài),并且做了許久的心理引導(dǎo)后,這才能在現(xiàn)實生活中正常生活。 但隨著《鹿鼎記》的連載,明末清初歷史的再現(xiàn),陳少飛發(fā)現(xiàn),比著那些韃子,他更恨那些國賊! 禍害百姓、坑了整個國家的東林黨! 為了銀子,賣國當(dāng)漢jian的八大皇商! 與這些人渣相比,那些在電影中被黑成狗的閹黨,簡直就是愛國志士了! 在這樣的仇視心情下,看到八大皇商之后、平日里整天“清吹”的范永年被林牧收拾成這樣,他哪里會不欣喜若狂? 《別范賊》的詩,就在他手邊,陳少飛忍不住又翻出來,看了一下。 先前他限于文學(xué)水平,對這首詩并不太懂,只是喜歡‘莫愁前路無知已,天下誰人不識君’這首詩,林牧讓他把這首詩送到范永年手里,他也就答應(yīng)了,并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好。 但在剛才那個老教授的解析下,理解完這首詩的真意后,他的內(nèi)心,也是升起一股可惜之情。 多好的一首詩,較之那些唐朝名詩也不遜色的好詩,就這么失落于一個漢jian之后的手中? 甚至于,惱羞成怒的范永年,會不會當(dāng)面就把這詩撕了? 想到這里,原本與網(wǎng)友開心互動的陳少飛,整個人都糾結(jié)起來,忍不住就把這首詩又拍了幾張照片,發(fā)到了自己有微薄下面。 陳少飛:“剛聽京大老教授的詩文解析,這才體會到這首詩里的妙處,糾結(jié)中,這詩落到‘范嘩’手里,想到這詩有可能被‘范嘩’撕掉,心疼得不行,真是可惜了……” 原本只是一個抒發(fā)心情的無意之舉,渾沒想到直接引爆了整個網(wǎng)絡(luò)。 “送你麻痹!教授的鑒賞我也看了!妹的,陳少把‘范嘩’地址曝出來,他敢撕這首詩,我就天天砸他們家玻璃去!” “還別說,這漢jian,被書大收拾了,肯定要惱羞成怒,這詩估計保不住了!靠!” “陳少飛我告訴你,你他妹的要是敢把這詩送去,以后一生粉轉(zhuǎn)黑,你自己看著辦吧!” “……” 如果說,這些只是普通網(wǎng)友的正常反應(yīng)的話,那那些經(jīng)過誰的大v號的反應(yīng),就把陳少飛嚇一跳了。 京大教授袁行霈:“你快停下!一頁書已經(jīng)夠過份了,你怎么能助紂為虐,害了這首詩?你等我十分鐘,我這就趕到范永年家樓下,有什么事我跟一頁書去談!” 中山橋一霸賭神大司馬:“臥槽,陳少飛你頭是真的鐵,敢把這詩送進(jìn)虎口,以后你是不是不想在圈里混了?” 功守道杰克馬:“一億!我出一億!這幅字我要了!小陳,把這幅字給我,我送你一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