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執(zhí)念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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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再怎么鋒利,也只有薄薄的一片,沒戳幾下齊菡紗就覺得手疼,這窗戶的材料是用實心的黃花梨鑄造,堅硬無比,劃了半天只戳穿了兩指寬的一個縫隙,離逃出升天還早著呢。 桌上放著一壺水,不知道是幾天以前的“存貨”了,但是總比沒有好,她也顧不得干凈不干凈了,直接往嘴里灌。 想要破個洞逃出去,恐怕不是個辦法。 齊菡紗決定坐下來冷靜思考一下,又看到赫連敐盯著她那閃亮亮的眼神,有點不是滋味。 “哎!”要是有手機就好了,還能打個電話報信或者報警,現(xiàn)在真是上天不得入地不行。 就這么過了一整天,好像真的沒有人來管他們的死活一般,齊菡紗開始懷疑到底是不是顏清清把她引過來的,按照當(dāng)初短暫的接觸,顏清清絕不是這么沉得住氣的人,有的時候甚至有些品行外露,不是那種心思深沉、智商過人的女子,僅僅只是比較會裝而已。 事到如今,還有必要裝么,要裝也要出來裝才有觀眾啊。 天色又一次暗了下來,齊菡紗沒有其他辦法,只能脫下自己的外套給赫連敐披上,自己卻怎么也睡不著,現(xiàn)在要米沒有米,要水也沒有了,繼續(xù)這么下去就該喝血了。 齊菡紗側(cè)耳聽著外面的動靜,想確定一下是不是有人,沒想到還真聽到點動靜。 一個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后停在了房門前,因為來人手上提著一盞燈,所以在門框上清晰地映照出一個暗影來,從線條上看,明顯是一個女子。 “顏清清,是不是你?”齊菡紗毫不猶豫地就問了出來。 對方?jīng)]有回答,她又對著門拍了兩下,把赫連敐都弄醒了。 “娘,怎么了?” “沒事,你先趴著別管。” “哼——” 這次齊菡紗清晰地聽到一聲冷哼,聲音帶著點點沙啞,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但是不妨礙她聽出來,這確實是顏清清的聲音。 這個心機婊! “顏清清,你快點把我放了!” “放了?”反正顏清清原本就沒打算隱藏的,也就根本不怕被她發(fā)現(xiàn)身份,“你覺得我會放了你么?” 顏清清站在門外,昏暗的光線映照在臉上,一半明一半暗,從內(nèi)而外透露出一股森寒的氣息。一想到齊菡紗現(xiàn)在落在了她手上,她又笑了出來。 “哈哈哈——” 齊菡紗被她的笑聲弄得毛骨悚然,“你笑什么,別笑了,瘋了么?!?/br> 顏清清笑得根本就停不下來,這一天來得可是太不容易了。 “你知道我抓你來干什么嗎?” “我怎么知道,你神經(jīng)病啊,你抓我來干什么你問我?。 饼R菡紗盡量讓自己說的有底氣一些,不要露出絲毫膽怯。 “你會不知道么!”顏清清的聲音陡然變得尖銳起來,撕裂了寂靜的夜空,“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落得如今這般田地,都是因為你,全都是你的錯!” 齊菡紗相對來說表現(xiàn)得十分冷靜,“顏清清,我從來沒有對你做過什么,你自己想一想,如果不是你非要主動來招惹我,會發(fā)生后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么,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怪不到我頭上!” “你胡說!不是這樣的!如果不是你,翊哥哥也不會這樣對我,我還是將軍府的大小姐,我還會嫁給翊哥哥,為他生兒育女,而不是讓你生下這個孽種!” “你給我閉嘴!”齊菡紗對著門就是一腳,說她她還可以勉強忍一下,說她兒子就是不行?!拔沂呛者B翊八抬大轎娶回將軍府的,生下的兒子也是赫連家名正言順的子孫,你才是孽種,爹媽都不知道在哪兒!” 齊菡紗小時候也這么被人罵過,所以知道這種話的殺傷力有多大,既然顏清清嘴巴不干凈,那她也不客氣了,就專門踩她的痛處。 “要不是赫連翊他爹把你撿回來,你還不知道在哪兒要飯呢,說不定被人家買去青樓接客,有你在將軍府這么好的日子么,你不感恩就算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啊——你住口!”顏清清失控地將手里的燈丟到門框上狠狠砸了兩下,“不是你說的這樣,如果沒有你出現(xiàn),一切都不會變,是你搶走了翊哥哥,都是你的錯!” “對,是我搶走了他,那又怎樣,我告訴你顏清清,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別人,你這種心思惡毒的女人,赫連翊就算瞎了也不會看上你,把你當(dāng)meimei都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你還不知足,真當(dāng)自己是個大小姐了,一點都沒有自覺?!?/br> 吵架罵街她是從來沒有怕過的,這就是她和顏清清的不同,就算她已經(jīng)當(dāng)了好幾年的公主,但是自己知道自己什么身份,表面上有意維持好如今這個身份該有的形象,但是骨子里有些東西是沒有變化的。 而顏清清,就只能看到好的,不會飲水思源,反而覺得所有一切都是她該有的,不論是該她的還是不該她的,都在一味奢求,而沒有想過付出和讓步。 能遷就你的人就只有那么兩個,偏偏自己還不珍惜,最后自食惡果還認為是別人的錯,這就是典型的以自我為中心。 可是走進自己思維里的人根本就已經(jīng)走不出死胡同了,只會越陷越深。 “全都是胡說八道,要不是你這個憑空跑出來的公主,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將軍府的女主人了,我也不會被抓到梁家去,你根本不知道我在那里都經(jīng)歷了什么,他們是怎么對我的,全都是你的錯,你讓翊哥哥這么對我的!” 齊菡紗無語望了望天花板,“是你自己招惹了梁景晨,最后害人不成反害己,你以為別人想要你么,要不是礙于將軍府的面子,送給人家人家都不會要,我看梁景晨也不比你好多少,你把人家家里弄得雞飛狗跳,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么,以為你瘋了就是你有理了么,還不知道是真瘋還是假瘋呢,像你這樣虛偽的女人,白瞎了皇城第一美人的稱呼。”還不知道這個名號是怎么來的呢。 “住口住口!”顏清清狠狠踢打著門板,“全都是你給自己找的借口,就是你的錯,都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都是你!” “你要是覺得這樣想你就能變得好過一點,那隨便你吧。”齊菡紗有點懶得跟她說了,浪費了不少口舌,你叫不醒一個裝醉的人,顏清清就是如此,道理她也許是明白的,只是不甘心,一定要把所有責(zé)任都推到別人身上自己心里才會舒服。 正是她這種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把顏清清深深地刺激到了,她想要的一定要自己去爭取,否則總是會膽戰(zhàn)心驚地害怕會失去,而齊菡紗就因為尊貴的身份,什么東西都能輕易得到,這不公平! 顏清清撿起地上的油燈,將燈座下面的油全都潑到了門上,將燈芯上最后一簇火焰引了上去。 “你去死吧,你們都去死,翊哥哥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齊菡紗并未意識到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聽著顏清清在瘋言瘋語,還在執(zhí)著于她的想法,覺得她真的是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