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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蜜愛100度:總裁寵妻成癮在線閱讀 - 第58章 賤骨頭病

第58章 賤骨頭病

    燕氏私立醫(yī)院。

    走廊中,兩道頎長的身影正往vip病房方向走去。

    盯著秦琛的血液分析報告,燕七長久不語。

    楚楠有些著急,自從南麓原始森林回來后,一天一夜了,結(jié)果總算是出來了。

    可燕七看著血檢報告不說話是啥意思?

    難不成真出問題了?

    “小七?!”

    “哦,沒事?!?/br>
    楚楠長吁一口氣,白了燕七一眼,“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一副鄭重得不能再鄭重的神情好不好,嚇?biāo)纻€人。”

    “但也只是僅限于現(xiàn)在沒問題。”燕七又說。

    “你……什么意思?”

    “不排除有潛伏期的可能。”

    一聽聞潛伏期,楚楠一下子就想起曾經(jīng)非常相熟的一個朋友當(dāng)年亦是栽在低層雇用軍手中,亦是受傷,初時檢查無恙,于是便不以為意。不想病毒在潛伏期后徹底暴發(fā),從失明、失聰、失禁,最后到所有五臟器官損耗,他們用盡辦法也未救回朋友一命,朋友死時痛苦之狀至今記憶猶新。

    念及過往,楚楠身體微震。

    燕七也有些頭痛,他非常的清楚中毒之人最后的結(jié)局雖然大體一樣,但偏偏毒藥卻是不盡相同。毒藥中一個分子鏈的改變,解毒藥品就有千萬種可能,而在這千萬種可能性中確定一種,要的是時間。

    雖然秦琛此番檢查中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但謹(jǐn)慎起見,得做最壞的打算,以防患于未然。

    揉了揉額頭,燕七又道:“這世上有毒就一定會有解藥,所以,別擔(dān)心,每個月來檢查一次,做到早防早治。”

    燕七,在血液病的研究方面可謂權(quán)威。他的話猶如定海神針,楚楠的心稍穩(wěn)。

    “阿琛將匪匪激走,想必就是不想讓匪匪知道這事。”

    “應(yīng)該是的?!?/br>
    燕七‘唔’了一聲,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擊病理報告,道:“你可知阿琛為什么要對付路易斯?”

    對于燕七突然轉(zhuǎn)了話題,楚楠習(xí)以為常,說:“不是路易斯阻礙我們進(jìn)駐歐洲嗎?”

    秦琛一直有將公司拓展到歐洲的打算,法國是第一站。

    不成想第一步就受到來自于法國本土的地頭蛇路易斯的阻礙,于是一場商業(yè)上的大戰(zhàn)無可避免。這場商業(yè)大戰(zhàn)歷時一年,以秦琛完勝結(jié)局,同時路易斯輸?shù)袅怂陌倌昶咸亚f園。

    燕七笑道:“你有沒有想過,進(jìn)駐歐洲干嘛非要從法國做起?英、美哪個國家不都方便一些?更何況法國還有一個難纏的路易斯?”

    楚楠說:“當(dāng)初,我也曾建議阿琛先拿下英國市場,奈何他主意已定,偏要去法國?!?/br>
    “其實,阿琛堅定的選擇法國做為第一站,除了是拓展生意外,最重要的還是想得到路易斯的那個葡萄莊園。”

    如果燕七沒有記錯,他記得有一次聽到連翹嘰嘰喳喳的對秦琛說:“我最喜歡法國,喜歡那里的紅酒、莊園。紅酒以路易斯那里釀的為最,莊園以路易斯那處為最。如果有可能,我愿意一輩子生活在一座那樣的屬于自己的莊園中,天天喝著自己釀的葡萄酒曬著太陽。”

    憶及過往,燕七嘆聲:“其實,那處莊園,阿琛是為匪匪準(zhǔn)備的?!?/br>
    “?。俊?/br>
    將往事細(xì)說一遍后,燕七又道:“五年了,雖然阿琛強迫著自己不去關(guān)注匪匪,但想必卻也早就在為匪匪的出路做打算。雖然恨得再也不想看到她,但又做不到真真正正的不管她。于是便想眼不見為凈,不若驅(qū)逐異國,為匪匪在法國準(zhǔn)備了未來。”

    原來,這莊園是秦琛為連翹出獄后安排的新家。

    未雨綢繆,倒也符合秦琛的性子。

    那這么多年,他們是不是都被秦琛恨連翹的表相給騙了呢?

    終究是想忘也終不能忘。

    想恨卻其實總記掛著,為她早就準(zhǔn)備好了后路。

    這個后路形式上是驅(qū)逐異國,但這樣的驅(qū)逐想必是許多人夢寐以求都求不到的。

    憶及南麓原始森林中發(fā)生的一切,還有秦琛對連翹那一如以往的照顧、呵護(hù),楚楠‘嘖嘖’搖頭,“何苦。”

    燕七挑眉說:“相愛相殺唄?!?/br>
    “法國現(xiàn)在危險,路易斯這顆定時炸彈不除,以阿琛的性子,他必不作將匪匪送去法國的念想?!?/br>
    “嗯。是。阿琛當(dāng)初想的是利用未來三年時間將路易斯連根拔除,好讓匪匪出獄以后在法國無憂無慮的生活,又哪曾想匪匪提前三年出來了呢?”

    或許一切冥冥中自有天定,秦琛他方方拿下葡萄莊園,連翹她便提前出獄,這時間真是驚人的巧合。

    楚楠嘆道:“路易斯敢跨國挑釁阿琛,想來是被逼急了,后面肯定還會有招。想來,這也是阿琛將自己的公寓賣給匪匪的原因,方便就近保護(hù)?!?/br>
    “何止是就近保護(hù)?依你昨天所言的阿琛對匪匪的保護(hù)態(tài)度和縱容,呵呵,我看啊,就算他不用三年時間而是短時間內(nèi)快刀闊斧的將路易斯給辦了,就算法國太平了,他也不會送匪匪出國的?!?/br>
    “你是說……”

    燕七拿著血檢報告,輕敲向楚楠的頭,說:“我是說,阿琛的賤骨頭病又犯了?!?/br>
    賤骨頭病?

    憶及過去秦琛待連翹之種種……

    呵呵,還別說,真形象。

    二人說話間,已行至秦琛的vip病房門前,燕七推了房門進(jìn)去。

    正在脫病服的男人,頭都不回,只是問:“結(jié)果出來了?”

    燕七如實相告。

    秦琛一貫冷冽的臉未有什么變化,只是依舊有條不紊的脫著自己的病服,然后將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上。

    “成,我每個月來檢查一次?!闭Z畢,他隨手拎起放在病床上的風(fēng)衣,說:“走了。”

    這般淡然灑脫,就像受著傷的不是他,可能有危險的也不是他似的。

    燕七和楚楠同時追上,楚楠更是問,“阿琛,這么晚,你急著去哪?”

    穩(wěn)健的步子停下,秦琛轉(zhuǎn)身看著燕七、楚楠二人,說:“去找回明燈。”

    明燈?

    什么明燈?

    大晚上的找什么明燈?

    能當(dāng)路燈用嗎?

    再或者是當(dāng)車燈用?

    燕七和楚楠二人頭上均有烏鴉飛過。

    而秦琛,嘴角勾起一抹韻味深長的笑,套上風(fēng)衣,瀟灑的離去。

    “明燈?他方才說的是明燈吧?我應(yīng)該沒聽錯吧?不是說的長明燈吧?”

    曾經(jīng),無數(shù)個夜,兄弟們喝著喝著,秦琛就會去佛光寺看那盞長明燈。楚楠開始懷疑自己初時是不是聽錯了。

    燕七瞇著狹長的眼,看著越來越遠(yuǎn)的頎長背影,說:“嗯,沒聽錯,他說的確實是明燈而不是長明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