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韓伯飛的狼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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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鼎小區(qū)。 韓伯飛在第n次撥打蘇芙的手機(jī),而手機(jī)提示音仍舊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后,他氣得恨不能將手機(jī)砸到地上。 “好,蘇芙,你是不是將我拉黑了?” 他用手機(jī)拄著下頜,在房間不停的走著,“蘇芙,別讓我再碰到你,你這個小騙子。” “蘇芙,你敢拉黑我?” “蘇芙,你敢夜不歸宿?” “蘇芙,你……” 手機(jī)鈴音突然響起。 以為是蘇芙回的電話,韓伯飛心中一喜,結(jié)果,來電顯示‘付一笑’三字。 這么晚了,付一笑打電話來干嘛? 韓伯飛遲疑的滑開手機(jī),“喂。” 接著,他眉頭一皺,將手機(jī)遠(yuǎn)離耳朵。 電話那一邊,付一笑在狂吼一句‘過來把你們家那只鬼給領(lǐng)走’后掛了手機(jī)。然后,付一笑滿臉笑瞇瞇的看著一旁唇紅齒白的小家伙,一把將小家伙抱起來,問:“小寶貝兒,想死舅舅了,快,來,親一個?!?/br> 原來,隨同小獸前來的還有秦琛的貼身保鏢阿忠、阿良。 付一笑和鬼影的街頭斗毆最后是被阿忠、阿良拉開的。 如果說付一笑不認(rèn)識鬼影是情有可原,但阿忠、阿良認(rèn)識鬼影啊,在顧天佑一案中,誘捕胡姬雪子的時候他們曾經(jīng)合作過。也是那一次,他們二人見識了這個保鏢界的傳奇。 所以,當(dāng)他們二人看這個傳奇和付一笑打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很是詫異,只不過在詫異之后,他們還是很快的分別行動將二人拉開。 這個時候的付一笑、鬼影都沒落到好,臉上皆青腫一片。 阿忠、阿良是越發(fā)的佩服付一笑了,可以說,能夠讓鬼影受傷且受如此奇恥大辱的傷的人,付一笑算第一個。 這一邊,付一笑抱著小獸喜歡得不得了。而那一邊,lucas極度感興趣的問:“你就是鬼影?” 鬼影偏抬著高傲的頭,沒回答也沒反對。 “你就是那個保鏢界的神話鬼影?韓伯飛的狼兒子?!”lucas又問。 鬼影仍舊沒有回答,只用一雙猩紅的眸看著付一笑,明顯是打紅了眼還想和付一笑繼續(xù)打。 lucas哥倆好狀的攀著鬼影的肩,說:“聽說你是狼窩中長大的?告訴你一個秘密,小爺我是猴群中長大的?!?/br> 鬼影終于看了眼lucas,眼中寫著‘真的?’二字。 lucas說:“比珍珠還真。還別說,不打不相識昂,我們可謂同病相憐?!?/br> 小獸和付一笑好一陣熱乎后,好奇的看著鬼影和lucas,然后他將小腦袋湊到付一笑耳邊,問:“舅舅,你和這只鬼鬼比,哪個厲害?” 付一笑嘴角一抽,受傷的地方還有些疼,說:“當(dāng)然是你舅舅厲害?!?/br> “騙人?!?/br> “嘿,你沒看到他受的傷比你舅舅受的傷還多?” “但是,小舅舅好像很崇拜那只鬼鬼啊?!?/br> 小獸口中的‘小舅舅’指的自然是lucas。 付一笑一愣,看向那一邊,果然看到自己的老婆帶著興奮、好奇、激動、崇拜的眼神看著那只鬼,而且那哥倆好的熱乎勁他看著不爽。 “l(fā)ucas!”他喊。 “嗯?”她對鬼影真的非常的好奇啊,今天見到本尊,能多套點交情就要多套點,她就不信這只鬼只聽韓伯飛一人的話。所以,lucas雖然答應(yīng)了付一笑一聲,但眼神卻始終盯著鬼影。 付一笑的臉都黑了。 他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湊近小獸耳邊,說:“睡覺去。” 小獸經(jīng)過長途飛行早就累了,但是,一見付一笑、鬼影打架,小家伙就興奮了,哪有睡意?他無語的瞪著付一笑,眼中寫滿了抗議,分明寫著‘我不想睡’四個字。 付一笑在小獸耳邊又輕聲說:“明天舅舅帶你去打獵,打大黑熊?!?/br> 小獸的眼睛突然就亮了,接著,小腦袋一歪,歪在付一笑的胸口,說:“舅舅,我想睡覺覺,要小舅舅陪我?!?/br> 付一笑這才扯著嗓子說:“l(fā)ucas,小獸要睡了,你來招呼一下。” 小獸演得非常的逼真,瞇著眼,看著lucas方向,說:“小舅舅,你陪我睡覺覺?!?/br> 阿忠、阿良站得近,自然看到這對舅甥的狼狽為jian,但lucas站得遠(yuǎn)啊,再加上對鬼影著實好奇,所以沒怎么注意,看過來的時候正好見小獸倒在付一笑懷中且像只睜不開眼睛的小狗狗般的看著她要她陪他睡覺覺。 若說這世上少有能令lucas心軟之人,小獸卻算一個,她對小獸那是喜歡得不要不要的。 在抱著小家伙下去休息之前,她到冰箱找來了冰塊分別丟到付一笑、鬼影手中,示意他們敷敷臉。 付一笑看著同樣敷著臉的鬼影,越發(fā)不爽,老婆憑什么對這只鬼好? 冷哼一聲,他看向阿忠、阿良,問:“秦琛怎么舍得把小獸一個人丟回江州?不會是接著他也要回來省親吧?” 阿忠說:“總統(tǒng)閣下日理萬機(jī),一時回不了江州。” ‘哦’的一聲,付一笑挑著邪氣的眉,說:“那小獸寶貝不會是被秦琛下放回的吧?” 付一笑的話雖然頗具開玩笑的成分,但大體上不得不說他還是蠻了解小獸這個外甥的,那簡直就是個小小磨人精,一個令秦琛打不得、罵不得、愛不得、恨不得的小小磨人精。 阿忠、阿良同時豎起大拇指,阿良更是說:“大舅爺,您真神了?!?/br> 原來,小獸果然是被秦琛下放回的江州。 因為小獸摔死了非洲某國國王送給秦琛的豹子。 那只豹子非同一般,是只外交豹子。如今就那么被小獸摔死了,秦琛頭痛,把小獸下放到了江州,要小家伙回江州閉門思過。 “真摔死了?”付一笑難以置信。他是知道小獸天生神力的,但聽阿忠、阿良說那豹子可是只一歲左右的豹子啊,這小子的力氣難道又上升了一個臺階? 阿忠點頭,說:“總統(tǒng)閣下沒辦法了,為了避免有可能引起的外交麻煩,閣下只對外宣稱那豹子不適合我國氣候,水土不服,抱病而亡?!?/br> ‘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付一笑說:“秦琛,好樣的昂。這種謊也編得出來!” “閣下派我們將小少爺送回來。不過現(xiàn)在夜正深,回秦府的話有可能嚇著老爺子,所以我們把小少爺帶到大舅爺你這里先打擾一晚再說?!?/br> 哪成想看到一場令人咋舌的打斗! 阿忠、阿良、付一笑說話的功夫,鬼影一直在一旁靜靜的冰敷著自己的臉。當(dāng)然也聽到小獸小小年紀(jì)居然摔死一只一歲左右的豹子的事,他的眼睛動了動,不自覺就看向小獸休息的臥室。 “嘿嘿嘿,我說你那只鬼,對,就是你,看什么看?你那什么眼神。”付一笑也用冰敷著自己的臉。 “我要收他為徒?!惫碛罢f。 他?她?誰? 付一笑、阿忠等人懵了圈。 “小獸?!惫碛坝终f。 付一笑捂著臉跳了起來,“休想。小獸有他老子教,輪不到你。” “秦琛不是我的對手?!惫碛罢f。 “嘿,你……” 早就聽聞過鬼影的事,不是不好奇。但鬼影其人形象多變,沒有幾個人見識過他的真面目。今夜算第一次見了尊容。第一次交手,付一笑已然領(lǐng)教了鬼影的厲害,自是知道鬼影所言不虛。 但是,付一笑心里就是堵著一口氣,說:“做夢去吧你,我外甥輪不到你教。” “我和秦琛說?!惫碛袄浔恼f。 鬼影這副面無表情的高冷惱得付一笑恨不得吐血,正好,門鈴聲響起。 這么晚了,來的還能有誰?總不是才剛打電話的那一只。付一笑冷哼一聲,用搖控開了門。 穿著休閑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挾裹著滿身的寒氣站在門口,正是韓伯飛。 付一笑‘呵’了一聲,心道了聲‘果然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的話,主子奴才一模一樣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氣息。 “韓少總,你們家的這只鬼今夜是不是走錯門了?” 付一笑問話的時候,韓伯飛已經(jīng)掃視了一眼屋中的情景,當(dāng)看到阿忠、阿良的時候,他眼中微有些詫異。最后,眼光才落到鬼影身上。 鬼影自從隨了韓伯飛,生平就沒受傷過,更不用說敗。今天雖然沒有敗,但終究是傷了。他走到韓伯飛面前,低頭認(rèn)錯,“對不起,主人,沒有完成任務(wù)。” “嘶”的一聲,付一笑幾乎跳了起來,直指著韓伯飛,說:“韓伯飛,你可不要告訴我,是你指派你們家這只鬼到我這里來的?” 韓伯飛擺了擺手,說:“你回去處理傷口?!?/br> “是,主人。” “嘿嘿嘿……” 付一笑‘嘿’了幾聲,鬼影已然沒有了蹤影,他不得不再度咋舌,早將先前的不滿棄之腦后,更是垂涎三尺道:“韓少總,咱們打個商量?!?/br> “商量?” “你看看啊……”付一笑拽著韓伯飛到了他臥室門口,指著一室零亂說:“這都是你們家那只鬼干的好事?!?/br> 臥室中,桌椅板凳無一完整,玻璃碎屑落了滿屋。韓伯飛有些汗顏,但臉上依舊面無表情,說:“不用商量,我陪?!?/br> “嘿,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 “把你們家那只鬼借我用段時間,如何?” 韓伯飛直接無視。 “一年!”付一笑伸出一個手指頭比劃著說。打是一回事,但他看中鬼影的才能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韓伯飛仍舊直接無視,走到客廳沙發(fā)處坐下,蹺起一只腿擱在另外一條腿上,背閑適的靠在沙發(fā)背上,說:“一天也不成。” “嘿,你這是不讓人好好說話?” “也不是不成?!表n伯飛又說。 “你開條件?!备兑恍β斆鞯恼f。 “我要lucas的一條腿?!?/br> 既然女人回到了他的身邊,那誰都不能屑想她,就是lucas也不行。要一條腿算警告。 很明顯,鬼影在這里和付一笑有一場酣戰(zhàn),想必是付一笑幫助lucas逃跑的,從付一笑這里要lucas不會有錯。 付一笑的臉色一變,“果然是你找茬!嘿,我說韓少總,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么要找我付三的茬?” “我只找lucas!” “l(fā)ucas是我老婆,我老婆的事就是我付三的事。找我老婆的茬就是找我付三的茬?!?/br> 阿忠、阿良那都是秦琛的心腹,自然知道付一笑、lucas的事。但韓伯飛不知道啊,乍聽付一笑口口聲聲‘老婆’之詞,他初時有點懵。接著猛然想起來,這段時間,但凡lucas來江州,確實和付一笑走得極近。原以為他們二人走得近是因了秦琛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看來…… 咳,好像鬧了個烏龍。 韓伯飛心下了然,起身,說:“誤會一場,打擾了!” 看著韓伯飛揚(yáng)長而去的背影,付一笑半晌沒回過神,等回過神的時候,韓伯飛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他這才跳起來,直指著門的方向,問:“什么意思?他這是什么意思?” 阿忠、阿良雙雙搖頭,今夜發(fā)生的事,他們也是云里霧中,著實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