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有君天堂,無君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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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所有人的視線全都投射到姬年身上的時候,他們才驚人的發(fā)現(xiàn),這都還沒有下墓,便在無形中開始將生存的希望寄托到這位少年身上。 要知道在沒有開始探險之前,誰都不認(rèn)為姬年能幫忙,充其量就是一個刷經(jīng)驗值的家伙,怎么能想到整個考古隊中只有他是中醫(yī),而就是這個中醫(yī)將會給整個考古隊帶來新希望。 白古典眼神期望。 鄭喜雀充滿探索。 所有人都在等待。 “各位,其實你們不必?fù)?dān)心,最起碼在眾蛇拱這里,只要你們當(dāng)中沒有人碰觸過巨柱便是安全的?!?/br> “我雖然說不敢肯定,但卻是有個猜測,眾蛇拱并非是無目的的攻擊,它們針對的只是那些碰觸過的人。要不然只是靠著這些毒霧,就能讓咱們?nèi)荚崴驮谶@里?!奔陮⒆约盒闹械牟聹y說了出來。 “真的是這樣嗎?沒有道理!這里假如說真的是孔雀陵寢,眾蛇拱便是第一道防御線,是絕對會無差別攻擊的。你們不會有人認(rèn)為孔雀是希望有人進(jìn)入自己的墓葬中吧?” “可我們現(xiàn)在的確是沒有事?!?/br> “這就是怪事?要不咱們現(xiàn)在再找個東西碰觸下巨柱?” …… 眾人面龐上露出迥然不一的神情,說實話他們是真的想要驗證下姬年的說法,但想到剛剛六個人的中毒跡象,便沒誰想要再染指。 乖乖,好奇和生命相比,當(dāng)然是后者最重要。真的要是和他們六個一樣丟失下墓的機(jī)會,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蛇毒的威脅,眾人不由自主的便開始有意識靠向姬年,好像留在他身邊就是安全的。 “眾蛇拱只是一種裝飾,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扮演的是防御線,不過這也能夠看出來,這個陵寢是不簡單的。沒準(zhǔn)真的是孔雀墓葬,所以說各位都要認(rèn)真謹(jǐn)慎起來,要將姬年的話記在心里?!?/br> “下面有什么誰都不清楚,因此要是說你們當(dāng)中沒誰想要現(xiàn)在退出,就都要保持絕對戒備的狀態(tài)。我希望考古隊多少人進(jìn)去,多少人出來,懂嗎?”白古典大聲喊道。 “是!” 所有人齊唰唰的應(yīng)答。 “繼續(xù)前進(jìn)!” 白古典指向眼前出現(xiàn)的一條道路,率先走向前去。姬年和魯米則是斷后,有他們兩個人在最后邊,眾人也能放心,省的瞻前顧后的情況下,首尾沒法兼顧。 “姬年,謝謝了!”魯米心有余悸的說道。 “小米姐,你要當(dāng)心點,那種蛇毒毒霧不是誰都能承受起的,我敢說他們六個在送往醫(yī)院的路上,就會全都昏迷不醒。當(dāng)然你也不要擔(dān)心,總不至于會要命?!奔晗氲搅鶄€人離開的時候還依依不舍就感到好笑。 成績難道說比生命還重要?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蛇毒毒霧的?真的是聞到味道嗎?我怎么什么都聞不到?不是無色無味的嗎?”魯米歪著腦袋好奇的問道,現(xiàn)在她像是一個菜鳥,姬年反而如同擁有著豐富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老手。 “當(dāng)然是聞到的味道,不然你以為那?我會知道眾蛇拱的秘密?”姬年無奈的聳聳肩。 “這個說的倒是,你怎么可能知道?!濒斆奏洁熘?/br> 總算將魯米給糊弄過去,其實姬年心底是意外的,他真的是聞到味道嗎?不是的,就在剛才他動用掌心元?dú)獾闹髟缀屯敢曂埽l(fā)現(xiàn)眾蛇拱的奧秘,知道里面藏著毒霧所以才會驚聲提醒。 可惜沒想到的是時間有些晚,六個人已經(jīng)中招撤出考古隊。雖然說姬年是第一次和眾蛇拱接觸,但有掌心元?dú)庠冢孕疟日l都了解這種巨柱。 哪怕是白古典都未必有他知道的多。 “眾蛇拱不只是象征意義那么簡單,不只是一種圖騰崇拜,更多的是防御。這里就是第一條警戒線,而像是這樣的警戒線,在里面還有很多。看似很簡單的下葬探查,必然是會跌宕不已?!?/br> 姬年真心不清楚這趟考古之行是對還是錯,要是說在里面出現(xiàn)任何細(xì)微偏差,都有可能帶來死亡。 可即便知道這樣又如何?難道說考古隊會停滯不前嗎?會轉(zhuǎn)身撤出去嗎?不會的,考古探險就是他們這群人的畢生追求,誰會眼睜睜的瞧著孔雀陵寢就這樣從眼前流逝? “姬年,跟上隊伍!”白古典在最前面喊道。 “是?!?/br> 一行人沿著甬道向前慢慢走去。 而就在他們這邊開始進(jìn)行探查的同時,在另外一個入口處,同樣是進(jìn)行著下墓。這里便是楊劍朝所在的孤狼盜墓團(tuán)隊,因為出發(fā)的早,所以他們早早的就將入口處爆破,看到里面的情形后,麻爺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揮手下令。 “按照老規(guī)矩老陣型,前進(jìn)!” “是!” 所有孤狼團(tuán)隊的人嫻熟的開始進(jìn)入,他們手中拿著蠟燭,只要蠟燭不熄滅,就會不斷前進(jìn)。這個其實是很好解釋的一點,只要蠟燭不滅就說明里面是有氧氣能呼吸的,這是最重要的事。 假如沒有足夠氧氣,大家伙全都進(jìn)去,豈不是都會窒息而亡?楊劍朝跟隨在麻爺身邊,看著這群人利索的舉動不由暗暗贊嘆。 “麻爺,您的人真夠能耐的,即便是考古團(tuán)隊的人和他們相比,都未必能強(qiáng)到哪里去?!睏顒Τ锌恼f道。 “老楊,你這話說的沒錯,說到盜墓,我們絕對專業(yè),誰敢和我們孤狼比試這種業(yè)務(wù)能力!”麻爺驕傲的說道。 “咦!”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道驚訝的喊叫聲,聽到這種聲音后,麻爺就停止吹噓,帶著麻爺和武慎走上前來,和剛才下來的通道不同,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竟然是一個廣場。 這個廣場之上樹立著的赫然也是九九八十一根眾蛇拱。要是考古隊來到這里,非震驚的跌破眼球。不是吧?不是說這里是國師孔雀的陵寢,那么按照規(guī)格,他就只能最多享用八十一根眾蛇拱。 自己那邊已經(jīng)有八十一根,其余方位便絕對不該有,可如今這里也冒出來八十一根該如何解釋?可惜的是考古隊不可能來到這里,而孤狼盜墓團(tuán)也不可能知道考古隊那邊的情景。 “眾蛇拱!”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不解的時候,楊劍朝驚愕的喊道,雙眼中流露出炙熱光芒,疾步上前認(rèn)真的打量觀看不說,還拿出隨身攜帶的照相機(jī)拍攝起來。 他真的是被眼前景象吸引住,這種只在資料中見到的眾蛇拱,真的是存在的! “眾蛇拱?那是什么玩意?”麻爺不解的問道。 “眾蛇拱是蛇姬帝朝的埋葬規(guī)格標(biāo)志,眼前有八十一根便說明這里絕對是孔雀的陵寢,因為只有國師才有資格享用這種標(biāo)準(zhǔn)。” “哈哈,麻爺,咱們這次就等著發(fā)財吧,前面絕對是孔雀墓葬。而在典籍中介紹,孔雀是一個特別喜歡收藏的人,他死后的墓葬里面能沒有收藏品陪葬?” “只要咱們能得到那些陪葬品,嘖嘖,隨便拿出來一件都能一輩子衣食無憂。不行,我得趕緊將這些眾蛇拱拍下來,好珍貴的考古資料。” “嘿嘿,鄭喜雀,既然這里有眾蛇拱,就說明我們選擇的道路是對的,你那邊就是錯誤的。等到老子拿著這些圖片找到你面前,看看你還有啥可說的。”楊劍朝像是一個瘋子般,解釋著的同時不斷拍照。 麻爺此刻也是高興萬分。 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還在想這里是不是孔雀陵寢,而現(xiàn)在有這么多眾蛇拱在,便是最好證明!想到楊劍朝所說的那些話都有可能變成現(xiàn)實,他心里面便一陣火熱。 “兄弟們,都給我提起精神來,只要咱們能得到寶藏,下半輩子就衣食無憂。你們都知道我麻爺?shù)钠?,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這里的寶藏只要能搬出去,全都和你們平分。哈哈,都準(zhǔn)備好繼續(xù)前進(jìn)?!?/br> “是!” 盜墓賊們神情更是振奮,雙眼中閃爍著貪婪光芒,就好像下一秒便能抱著寶藏出來。他們不是第一次盜墓,但像是這種規(guī)格的墓葬卻是第一次碰到,碰到就不能錯過。 賊不走空! “你們說咱們要是將這些眾蛇拱都給弄到外面去,會不會掙錢?” “我說你小心點,這些眾蛇拱瞧著邪性的很,別隨意觸摸?!?/br> “有你說的這么夸張嗎?不就是一些巨柱?!?/br> …… 聽到盜墓賊們的調(diào)侃,楊劍朝心情放松著說道:“不用這么緊張,在典籍中介紹,所有眾蛇拱都只是身份等級象征,它們是不會有任何威脅的?!?/br> “不過你們要是真能將這些眾蛇拱給弄到外面去,也的確是能發(fā)一筆錢的。瞧瞧這花紋,瞧瞧每一條蟒蛇的雕工,便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啊!” 楊劍朝的話都還沒有說完,身邊便傳來兩道慘烈的喊叫聲,所有盜墓賊的心弦頓時緊繃起來,趕緊望過去,發(fā)現(xiàn)兩個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抱住了眾蛇拱。 就在他們抱住的瞬間,無數(shù)煙霧從蛇眼中冒出,將他們?nèi)砩舷露及〉耐瑫r,驚人的一幕開始出現(xiàn)。這兩人不但是全身麻痹的不能動彈,身上的衣服更是開始掉落。 所有衣服全都變成碎片掉落在地。 緊接著就是血rou。 所有人都驚恐的瞪大雙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血rou就那樣一塊塊的掉落在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血腥味道的同時,這兩人竟然還沒有死絕,仍然是能發(fā)出慘烈的求救聲。 只是他們的腦袋沒有辦法扭轉(zhuǎn)過來,死死的貼著巨柱,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蟒蛇要將他們的腦袋給吞食到腹中般。 僅僅只是一分鐘,兩個人便變成兩具骷髏架,隨著慘叫聲消失,徹底變成死尸! 所有人都呆呆的站立著,滿臉驚恐。作為盜墓賊他們見過的場面有很多,但像是眼前這么詭異的根本沒有。 不就是巨柱嗎?為什么冒出來的煙霧竟然能將兩個人的血rou吞噬掉?一分鐘便讓兩個大活人變成骷髏架,這可不是誰想就能做到的。 咔嚓!在兩個清脆聲響中,整具骷髏架變成碎段散落在地。 一分鐘前談笑風(fēng)生的大活人,一分鐘后就變成滿地白骨,即便麻爺心思歹毒狠辣,面對這種情景都不由感到些許恐懼。 但他卻很好的掩飾著,他比誰都明白,要是說自己露出任何害怕跡象,這支盜墓團(tuán)隊就將徹底散掉。 “都是你,楊劍朝,麻痹的,都是你的錯?!?/br> “沒錯,就是你,你是不是專門來坑害我們孤狼的?” “麻爺,您也聽到了,是他剛才說什么眾蛇拱是沒有危險的,是能隨便摸的,老刀蚊子兩個人才會那樣做,想要擁抱下留個紀(jì)念??涩F(xiàn)在他們卻變成這樣,這都是楊劍朝的錯,我建議殺了他!” “他就是考古隊鉆進(jìn)咱們孤狼的內(nèi)jian!” “誰也別攔我,我要?dú)⑺浪?,給老刀和蚊子報仇!” …… 盜墓賊群情激憤。 他們真的是像說的這樣富有同情心嗎?狗屁玩意,他們能有啥同情心,充其量就是兔死狐悲而已。 他們會憤怒是因為擔(dān)心自己成為一具死尸,擔(dān)心自己就這樣不清不楚的死掉。這種死法也未免太窩囊了吧? 啥也沒做,就只是擁抱了下眾蛇拱,便變成死尸。而且還是在楊劍朝的鼓動中做出來的擁抱舉動,誰不怕下次再被楊劍朝陰死! 武慎站在旁邊沉默不語,他不是孤狼的人,自然樂的看熱鬧。 “全都給我閉嘴!” 麻爺殺氣騰騰的盯著楊劍朝,手心翻轉(zhuǎn)間拿出一把黑色匕首,唰的一個錯步就出現(xiàn)在他身邊,冰冷刺骨的匕首直接架到脖子上,鎖定著他的咽喉,冷聲喝道:“楊劍朝,我要一個解釋!” “我…我是冤枉的…”楊劍朝面色慘白如紙,身體顫抖著驚聲喊道。 “麻爺,我真的是冤枉的,典籍資料中說的眾蛇拱的確就是象征性的玩意,就是陪葬的裝飾品,我哪里知道這些巨柱竟然會往外噴射出毒霧?!?/br> “這根本不可能的,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釋。您也看到了,我剛才距離這些巨柱是最近的,要是知道危險的話,我會那樣做,會說出那些話嗎?” “至于說到我是考古隊內(nèi)jian的事情,您是最清楚的,不可能的啊。我和考古隊仇深似海,再也沒有任何交集的可能。再說我是您招進(jìn)來的,不是我求著您加入的,這都能證明我是清白的。” “對,眾蛇拱是意外,他們的死亡只能說是意外事件,您不能殺我,殺了我的話,下面您就更會舉步維艱。還有你們,全都是混蛋糊涂蟲嗎?讓我死掉對你們有任何好處嗎?” “沒有,你們有誰知道孔雀陵寢的確切信息,沒有吧?你們就知道盜墓,但我卻知道。帶著我最起碼是能幫助到你們,他們兩個反正已經(jīng)死掉,難道說你們還想要當(dāng)陪葬嗎?” 這番話說的倒是非常有道理。 兩個盜墓賊左右都已經(jīng)死掉,要是說現(xiàn)在處決掉楊劍朝的話,對他們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帶著一個對孔雀陵寢信息有所掌握的人終歸是好事,至于說到剛才的事情,誰都心知肚明是意外。畢竟真的要是危險的話,楊劍朝沒有道理設(shè)計陷害殺死。留在孤狼團(tuán)隊中的人越多,一會找到寶藏的幾率才會越高不是。 武慎知道該他出場。 “咳咳!” 武慎咳嗽兩聲,將盜墓賊的眼光吸引過來后,沖著麻爺?shù)吐曊f道:“麻爺,這事只是意外,您也別太當(dāng)回事,老刀和蚊子死掉就死掉,難道說咱們還能因為他們將剩下兄弟的性命都搭進(jìn)去?” “不可能的。楊老師說的沒錯,有他在對咱們是有好處的,楊老師你給大家伙說說,孔雀陵寢下面的道路你是不是都清楚?知道走哪條路能最快達(dá)到藏寶室?!?/br> 雖然不清楚武慎為啥會幫助自己說話,但楊劍朝還是投以感激的笑容,這就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太過鋒利,他可不敢賭,真要是一個不慎就會落得血濺當(dāng)場。因此聽到武慎的話,就順著臺階趕緊往下說。 “麻爺,各位兄弟,我對孔雀陵寢的研究是深入的,你們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是跟隨鄭喜雀研究這里的考古專家不說,這次考古隊的機(jī)密資料,我也都帶著過來?!?/br> “你們要是說有誰不相信我的話,可以翻閱我的那些資料,對于剩下的道路我清楚的很,即便是出現(xiàn)點偏差,我也能帶領(lǐng)你們直達(dá)藏寶室?!?/br> “麻爺,各位兄弟,求求你們,給我個面子吧,就讓我?guī)е銈冏呦氯ィ绣X大家掙,別這時候還沒有掙到錢咱們就鬧內(nèi)訌不是?!?/br> “好,這次就留著你的狗命,繼續(xù)前進(jìn)?!甭闋旐槃菔掌饋碡笆讌柭暫鹊?,整支盜墓團(tuán)隊再也不敢像是剛才那樣猖狂喊叫,這要是說再敢那樣丟掉小命實在太不值當(dāng)。 等到他們走后,地面上留下來的只是兩攤碎骨,再也沒誰對他們多瞧一眼。 這就是盜墓賊世界的無情!(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