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借刀殺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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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海東知道他們在哪兒,那她要做的,首先應(yīng)該是保重自己的身體,不要讓陸擎深擔(dān)心。 海東的顧慮沒錯,從警署出來之后,一直有警署的探員跟蹤他們,靳顏第一次發(fā)現(xiàn)探員是在單身公寓樓下的老年人晨練設(shè)備區(qū)域。 她跟陳默住的這片小區(qū)算得上是錫城最古老的一片房子了,房價還高的嚇人,主要是因為是學(xué)區(qū)房,所以住在這邊的要么就是幾十年前單位分房的一些老年人,要么就是如今要供孩子上小學(xué)才搬到這里來的工薪階層。 工薪階層白天例如樓下劉阿姨,除了節(jié)假日,白天基本是見不到人。 而靳顏卻一連幾天的白天,在晨練區(qū)域那里看到了兩個陌生的身影,看起來很悠閑,似乎就是這小區(qū)的人,也跟老年人們打成了一片。 而出門去超市買東西,也這么湊巧的在超市里見到了這兩個對她來說已經(jīng)不陌生的身影。 是海東所說的盯梢的人沒錯了。 正如海東所說,知道陸擎深在哪兒的人越少越好。 靳顏也就打消了繼續(xù)追問海東的想法,故意在那幾個探員面前大搖大擺的進進出出,偶爾直面遇到的時候,還會分一分手里剛買的餡兒餅,鬧得幾個探員的面上十分無光。 錫城警署, “老大,我們再這么跟下去也查不到什么啊?!?/br> 盯梢的探員在辦公室里匯報這兩天靳顏和聶海東的行蹤,“這幾天他們好像是沒事人一樣,照常吃飯睡覺出門,完全不把我們當(dāng)回事。” 趙警官皺眉看著手頭的案件進度, “不等了,恐怕得采取一些手段。” …… 錫城主城區(qū)酒店公寓, 宋芊語一身蕾絲睡衣,掛斷手里的電話之后一直在失神, 等背后一雙男人的手攀上自己的肩膀之后, 眉宇間陡然泛起一絲涼意,連帶著聲音的溫度也降低了, “是你干的?” 背后的男人在她肩窩邊上蹭了蹭,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極為享受,“你指什么?” “你把陸擎深還有他女兒弄到哪兒去了?” 宋芊語抓住了大腿根上不安分的一只手,面色清冷,稍一用勁,便掙脫了男人的束縛。 莫少成面色冷了幾分, “你還這么在意他?你不是要他粉身碎骨的么?既然這樣,你管他干什么?讓他自生自滅去算了。” 偌大的酒店公寓套房里,曖昧的氣氛陡然沉寂, 宋芊語抱著胳膊靠在沙發(fā)邊上,面色慍怒, “我要做的,是讓陸擎深毀滅在他最愛的女人手上,不是你的手上!計劃都已經(jīng)部署好了,靳家酒莊的冤案直接可以打垮陸家,你在這兒添亂?” 莫少成嘴角微微一動,擰起眉頭,露出不悅的神情, “不是我干的,雖然我一直想這么干?!?/br> “真的?”宋芊語回過頭,露出將信將疑的神色, “我做的事情何必要瞞著你,再說了,他和陸家注定翻不了身,我浪費人力物力去綁架他?我閑得慌?” “那是誰?” 宋芊語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 莫少成見她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頓時有些心煩,轉(zhuǎn)身倒了紅酒,靠著餐桌一副軟骨頭的樣子,皺眉看著她, “你怎么這么確定是被人綁架?不過是那個女人是他被綁架而已,警署那邊不是說他就是不見了么?自己跑了也說不定,畢竟泓擎的債務(wù)危機可不是那么容易能說得清的?!?/br> “他不是這樣的人?!?/br> 宋芊語言之鑿鑿的樣子,越發(fā)的讓莫少成看著心煩,他揚起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憤憤道, “反正他在你眼中就是完美無缺,你們女人就是容易失去理智,被蒙蔽了雙眼,他陸擎深,算個什么東西?” 宋芊語瞥了他一眼,張了張嘴原本要反駁,話到嘴邊,看到莫少成這么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頓時覺得跟他這種人解釋也沒什么必要,索性閉上了嘴。 她要做的事情都按照計劃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可是事件針對的主角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即便這件事最后成了,那對她而言,卻不盡興。 半晌,公寓內(nèi)響起她的聲音, “明天我要去見靳顏?!?/br> “你又要干什么?” “我要問問他,陸擎深到底去哪兒了。” …… 次日上午,錫城市中心醫(yī)院。 警署負(fù)責(zé)陸家老太太案子的警察到醫(yī)院取證。 經(jīng)過幾天的休養(yǎng),老太太的身子已經(jīng)好了不少, 靳顏給她身后墊了兩個枕頭,調(diào)高了床位,這才讓警察開始做筆錄。 “您說你想起五年前砸傷您的人是誰了?” 老太太看了靳顏一眼,點了點頭, “嗯,是宋芊語?!?/br> “能說一下具體情況嗎?” “可以,我記得當(dāng)時是我在花園子里面午睡,忽然醒了,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宋芊語在我的臥室里面翻找,家里面?zhèn)蛉艘膊灰娏?,我?dāng)時……” 詢問的過程很短,十分鐘之內(nèi)就結(jié)束了。 盡管老太太經(jīng)過幾次大手術(shù),但是身子骨卻依然健朗,這次手術(shù)之后,腦子里面的腫塊消失,算是因禍得福,以前的事情全都想了起來,記得十分清楚。 “根據(jù)五年前的筆錄,檔案里面記載五年前您的房間里是失竊了一個保險箱,您還記得保險箱里面有什么嘛?” 老太太眉頭皺了皺, “什么也沒有,那保險箱是空的。” “空的?” “要說有什么的話,我原本在保險箱里面放了一個賬本,都是幾十年前得了,我自己就是留個紀(jì)念而已,但是那天之前我把里面的東西都拿出來了,所以那保險箱里面其實什么都沒有。” “那本賬本,現(xiàn)在還在嗎?” 負(fù)責(zé)案件的警員抬眸問道, 老太太微微一愣,“我想想啊……” 靳顏一直在旁邊坐著,前面問的還算正常,后面問到賬本,她便有些不理解了。 “警官,這賬本跟砸傷奶奶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問話的警員先是微微一愣,想到上面交代的話之后,隨即不悅的看了靳顏一眼,朗聲道, “既然這賬本原來是放在保險柜里面的,那說明打傷老夫人的人極有可能是沖著這個賬本來的,你們提供的證據(jù)本來就不足以定罪,要都是上下嘴皮子一碰我們就能抓人的話,警署里面可沒那么大地方裝?!?/br> “我想起來了,”老太太的聲音打斷了警員這過分激動的聲音, “之前我醒過來一次,賬本我交給別人了。” “交給誰了?” 看著警員那莫名急切的神色,靳顏忽然隱隱覺得不對,朝著老太太眨了眨眼。 老太太迅速會意,支支吾吾了一會兒, “我也記不清了。” 兩個警員一個負(fù)責(zé)詢問,一個負(fù)責(zé)記錄,負(fù)責(zé)記錄的是個女人,五官清秀,未施粉黛,一直低著頭,此刻一抬頭,讓人覺得眼神有幾分犀利。 聞言這兩人對視了一眼,記錄的那位合上記錄本,開口問道, “老夫人,我希望您能配合我們調(diào)查,您也希望傷害您的人能盡快的被繩之以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