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爭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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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莫旻知微微一愣,“怎么了?” “我有個朋友跟您女兒長得挺像的,我想看看?!?/br> 莫旻知臉色一緊,趕忙將錢包遞了過去。 翻開錢包夾層,一張清純女學(xué)生的證件照清晰可見,鼻尖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怎么樣?” 莫旻知追問道。 穆云將錢包歸還,搖搖頭,“抱歉,不是,我朋友跟令千金長得還是不太一樣的,仔細(xì)看不是一個人?!?/br> 一旁的周存皺了皺眉,“你仔細(xì)看看呢?這張是冰清高中時候拍的,才十七歲,跟現(xiàn)在不一樣很正常,而且現(xiàn)在整容技術(shù)那么發(fā)達(dá)……”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莫旻知咳嗽了一聲,抬眼看向周存,眼神有些冷冽, 他趕忙閉上了嘴。 穆云有些警惕,沒再主動提起趙冰清。 莫旻知也不催促,收起錢包,在手掌心撫了撫,嘆了一口氣,像個無權(quán)無勢的普通孤寡老人一樣,面色哀傷, “小周,穆總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就先走了。” 說完這話,也不等倆人表示,莫旻知自顧自的起身朝著門口走去,助理拿著外套追了上去。 穆云皺著眉看著門口,“莫總這是……” “還不是提到親閨女難受了唄?”周存喝了口酒,又夾了顆花生米送進(jìn)嘴里, “要我說真不值當(dāng),冰清這丫頭從小就是被嬌慣了的,大學(xué)念得好好的還沒到法定年齡呢,就跟家里鬧著要結(jié)婚,說來原本對方家境也不錯,按理說我二叔也沒不同意,偏偏是個有家室的,唉……” “有家室的?”穆云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 “可不是么?當(dāng)時雖然明面上沒宣布,但是我二叔什么人啊,不得暗地里查一查么?結(jié)果就查到,那個男的私下已經(jīng)跟個三線女明星偷偷領(lǐng)證了,也不是什么作風(fēng)正派的人物,那女明星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死活要跟那男的好唄?私下偷偷來往,還跟家里鬧翻了,最后還是人家原配有手段,不知道想的什么辦法直接把她送出國了,我二叔都沒攔得住,后來,再后來就找不到人了?!?/br> 說到這兒,周存仿佛是突然回過味來,端起酒杯跟穆云碰了一個, “哎,穆總你怎么對這事這么好奇???咱們喝酒喝酒,不聊這檔子事了?!?/br> 穆云顯然有些心不在焉,見周存不再跟自己說趙冰清的事情了,也就匆匆喝了兩杯酒,便推說有事走了。 他走后不久,周存也起身,徑直去了隔壁包廂。 隔壁包廂, 原本早該走了的莫旻知,此刻正一碟花生米一瓶洋酒,百無聊賴的吃著喝著。 “二叔,該透的風(fēng)我可都透了,這小子可從頭到尾都沒承認(rèn)那丫頭在他那兒?!?/br> 莫旻知看都沒看他一眼,“他已經(jīng)承認(rèn)了?!?/br> 從他的眼神里。 只不過是還不確定趙冰清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而已,打算回去親自確認(rèn)。 “你就不怕他回去直接質(zhì)問那丫頭,那丫頭直接抖落出來的話,怎么辦?” “她不會?!蹦獣F知抬眼看他, “你別忘了,那丫頭是我養(yǎng)大的,既然六年前她敢走,那就一定是做好了跟過去的一切隔斷的準(zhǔn)備,事到如今,她就算是跟穆云分手,恐怕也休想從她嘴里掏出半句話來。” 這么一來,穆云就不可能不懷疑她了。 離間計說到底并不是什么高超的辦法,不過是戲弄人心。 京兆國際酒店, 穆云一身酒氣回到酒店,手機(jī)上已經(jīng)有三個未接來電,也只有三個而已。 趙冰清是個自尊心極強(qiáng)的女人,電話打了超過三個不接,就算你永遠(yuǎn)消失,她也不會再打了。 他扯開脖子上的領(lǐng)帶,又解開襯衫的上面三個扣子,仰躺在床上,面色復(fù)雜。 今天這件事是真是假還不確定,但是周存和莫旻知都是京兆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笕宋?,拿一個他身邊的女人來誆騙他,毫無道理。 過了許久,房間里響起穆云的聲音, “皮特,幫我查一下,輝煌集團(tuán)前代理總裁莫旻知的家庭信息,還有他身邊女人的信息,越詳細(xì)越好?!?/br> 手機(jī)里傳來純正的倫敦腔英文,“明白了,老板?!?/br> 別人說的話未必可信,只有自己查到的,親眼所見的才是真實的。 掛斷電話之后,仿佛是出于內(nèi)心不信任的愧疚,他急忙給趙冰清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已經(jīng)是深夜,靠近凌晨,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慵懶, “睡了嗎?”他問, “都幾點了,我明天還要趕早拍戲呢,干嘛?你是去什么好地方到現(xiàn)在才想起給我回電話?。俊?/br> “跟朋友喝了點酒,剛回酒店?!?/br> “你一個人?。俊?/br> “嗯?!?/br> 面對趙冰清那調(diào)侃一般的質(zhì)問,穆云沒有跟往常一樣逗她,語氣莫名的有些疲倦。 趙冰清愣了幾秒,詢問道,“你怎么了?心情不好?生意上的事情?” “不是,” “那是累了?” “冰清,回國這么久,你都見了什么人?” “一些朋友,”趙冰清笑了笑,“你是擔(dān)心我給你戴綠帽子?。糠判陌砂?,等你京兆和滬上的工作結(jié)束,到錫城來,我?guī)愀麄円娒?,他們?nèi)硕己芎玫??!?/br> “你還沒跟我說過你爸媽的事情,我們的婚禮,不要邀請你家里的人么?” 聞言,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冰清?”穆云眉頭一皺, “牧云,你說過不問我以前的事情的,我媽很早就去世了,至于我爸,估計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他,我也不想見他了,別的也沒什么親戚……” 這是她能說的極限了。 或許愛情應(yīng)該坦誠相對,可是她自認(rèn)自己的過去并不光彩,不是什么能拿出來的說的事情,那是她的軟肋,沒人能給她披上鎧甲,她只能筑起一道高墻,將那些滿是陰影的過去埋葬。 穆云半晌沒說話,掛斷電話之前,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 語氣跟平時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趙冰清也只當(dāng)是他喝了點酒,情緒上難免波動,畢竟對自己這么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偶爾有些好奇她的過去,也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那之后一連好幾天,穆云都沒有主動給她打電話,而她打電話過去,有時候打不通,有時候接通了也只是一句十分敷衍的‘我在忙’。 她這才隱隱意識到有點不對勁。 當(dāng)她把這事兒跟陳默和靳顏說了的時候,這倆人一致覺得,可能是婚前恐懼癥。 “你想啊,你倆這么久沒見面了,再見面的話就快結(jié)婚了吧,所以在他潛意識中,只要一跟你見面或者聊天,現(xiàn)在都是要聊到結(jié)婚的事情,再也不是以前戀愛的話題了……多少有點恐懼吧,而且你不是說他年紀(jì)不大么?” 靳顏端著一杯養(yǎng)生茶坐在趙冰清身旁,看著正在打掃客廳的陳默,聽著她的高談闊論連連點頭。 今日下雨,兩個劇組都休息,她們仨加上一個崔曉萌聚在陳默家里打摜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