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謝蔓萍的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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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貝瀟瀟一臉困惑的看著馮培書頹喪的背影。 “找個地方慢慢說吧!”謝蔓萍說著朝四周看了看,見有一家咖啡廳,便和貝瀟瀟、阿芬一起進(jìn)了咖啡廳。 咖啡廳角落里,三個女人圍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謝蔓萍對貝瀟瀟說:“其實你現(xiàn)在最好不要喝冷飲了,還有吃糖不要太重。” “謝謝?!必悶t瀟沖謝蔓萍點點頭表示自己的謝意,卻不知道該跟謝蔓萍說什么,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她和謝蔓萍卻完全沒有一點情況同這樣,不過,人卻有些不自在。 想必大部分女人和謝蔓萍在一起都是不自在的,她出眾的容貌,高挑的身材,還獨自扛起一家公司,這樣的女人實在是讓人只能望其項背,而且貝瀟瀟骨子里本身就因為自己被父母丟棄一事自小就養(yǎng)成了自卑。 謝蔓萍見貝瀟瀟垂著眸子,只顧用小勺子攪拌著杯中的咖啡,心中不禁有些擔(dān)心貝瀟瀟是不愿意見到自己,當(dāng)然,這完全有可能是因為沈銳翰,這件事還是早些解釋清楚的好。 “瀟瀟,我和銳翰一直都是好朋友,好朋友的禁忌就是絕不上床,所以我和他并沒有關(guān)系,傳聞里都說我的孩子是他的,其實不是,銳翰知道孩子的身份,但他不想讓我惹麻煩,所以并不辯解?!敝x蔓萍開門見山。 聽了這樣的話,不僅是貝瀟瀟,就是阿芬都吃了一驚,阿芬手上的勺子撲通一下子掉進(jìn)了咖啡杯,濺出些許咖啡,她趕緊扯了紙巾在擦,貝瀟瀟頓了好一會,才將手上的勺子放進(jìn)了杯子中。 “你告訴我這個做什么?我又不在意?!必悶t瀟抬起眸子看著謝蔓萍,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謝蔓萍知道貝瀟瀟只是經(jīng)歷得不夠多,所以才不如沈銳翰,而她的冷靜注定她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你在不在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真相?!敝x蔓萍說完便將自己和沈銳翰,馮培書三個人的事情告訴了貝瀟瀟和阿芬。 “我的出生不差,從小就過著所有人羨慕的生活,我從小就接受最好的教育,進(jìn)國際幼兒園,國際小學(xué),國際中學(xué),學(xué)習(xí)鋼琴,繪畫,擊劍,我的父母恨不得讓我成為全天下最完美的人,為了我,他們愿意付出一切?!?/br> 謝蔓萍說著咬了咬唇,紅了眼眶,貝瀟瀟的心撲騰撲騰的跳著,似乎謝蔓萍說的那雙父母就是自己的父母一般,也許自己的親生父母對自己也是這樣的。 “在十五歲那年,我們家破產(chǎn)了,不但什么都沒有了,還欠下巨額債務(wù),車子和別墅都抵了債,還是不夠,我爸心里難受,從一個溫柔的男人變成一個暴躁的男人,我退學(xué)了,所有補(bǔ)課班都不上了,天天在家守著父母?!?/br> 謝蔓萍深吸了一口氣,將眼淚硬生生憋了回去,她的記憶回到從前,心里堵得慌。但她停了一會,還是繼續(xù)說:“千防萬防,我爸還是跳樓自殺了,我媽得知后,沒幾天,也因為突發(fā)疾病去了。” 謝蔓萍說著再也控制不住,眼淚就落了出來,貝瀟瀟扯了紙巾遞給謝蔓萍,雖然這件事跟自己無關(guān),但她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謝蔓萍擦了擦眼淚說:“后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知道我爸媽一定希望我好好活著?!?/br> 這句話一下子觸動了貝瀟瀟的心,爸媽一定希望她好好活著?是不是自己的父母也是經(jīng)歷了什么災(zāi)難,也是希望自己好好活著,如果顧云浮說的是真的,那當(dāng)時父母出事的時候,自己是不是也在現(xiàn)場? “為了還債,我進(jìn)了酒吧,成了賣酒女郎,只是賣酒,那時候每個月能賺三四萬,但我只留三百塊,其他全部還債,然而,債務(wù)是一個無底洞,不是幾萬塊,幾十萬,是幾億,幾億,對于當(dāng)時的我來說是個天文數(shù)字?!?/br> 謝蔓萍說著眼里放了光芒,貝瀟瀟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沈銳翰,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沈銳翰幫助謝蔓萍還債的事情。 “有一次我在賣酒的時候進(jìn)入一個包房,遇見了銳翰,那個包房里全是富家子弟,是沈子明帶沈銳翰去的,他們用言語輕薄我,也用言語嘲諷沈銳翰,后來我答應(yīng)了他們的要求,和沈銳翰過夜,給我一千萬?!?/br> “你不是說你沒和他那個嗎?”阿芬著急的喊了一聲,吧臺人員探頭過來朝她們看了一眼,阿芬趕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以免自己再說廢話。 “在房間里,他一直盯著我,盯得我害怕,他開始跟我聊天,我們聊得很愉快,那天晚上我將我的身世完全告訴了他,然后他說我以后不用賣酒了,后來我就和他的公司簽了合同,后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敝x蔓萍說。 “后來你就成了大明星,那點債務(wù)自然輕而易舉就還了?!必悶t瀟說,謝蔓萍點頭。 “可你和馮培書?”阿芬插話道。 “認(rèn)識沈銳翰之后便認(rèn)識了馮培書,他一直追我,我沒有理睬,那時候我真的喜歡銳翰,直到后來,我發(fā)現(xiàn)銳翰這個人有些奇怪,后來才知道他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他的心里仇恨根深蒂固。”謝蔓萍說,貝瀟瀟眉頭微蹙。 仇恨?和誰的仇恨?貝瀟瀟沒有問,謝蔓萍也沒有說,謝蔓萍告訴貝瀟瀟:“后來我和馮培書就莫名在一起了,但一直保持著身體上的距離,直到有一次他喝醉了……”謝蔓萍咬了咬唇,不用說,喝醉了發(fā)生什么事大家都知道。 “不過,我不想讓他知道,因為那時候我的債還沒還完,而且那時候那些狗仔總是在揭短,說什么我是酒吧坐臺女,還說出臺一次多少錢,那時候正處在風(fēng)口浪尖,本來想把孩子打了,但銳翰勸我留著?!?/br> 貝瀟瀟什么也沒說,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謝蔓萍,不過心里確實存著一些僥幸,卻有些悲傷,沈銳翰對任何人都不感興趣,就跟當(dāng)初結(jié)婚時,他跟自己說兩人的婚姻不過是一紙婚約,相互利用,都是為了家族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