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渲染生機(jī),琉璃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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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含淚,無限美感。英雄灑脫,誰與爭鋒? “清雪主人,終于到你召喚我了?!绷鹆碇G色衣裙,骨間的冷漠不亞于墨清姿。 “原來琉璃化成人形是這樣美?!蹦p輕點(diǎn)頭,“可以嗎?” “相信你自己,相信他?!绷鹆Р輼O為默契的點(diǎn)點(diǎn)頭,“相信你對他的心,相信他對你的情。試著,拋開一切!什么都不要想!”琉璃握住墨墨的手。若不是她剛才閃光,那主人一定要拋血了。難得的是對面那男主子對主子的心,不是他修為過高,而是對主人的情,真在那里。 “好?!卑咨氯共徽窗朦c(diǎn)塵土,握住他的手,恢復(fù)了一絲清醒。 “清兒,你要動用琉璃草?”琉璃,碧珠,血狼,三種五毒獸,擁有純凈氣息。 “嗯?!?/br> “那好,洗髓要內(nèi)心空靜。”蘇墨淡笑,兩掌相對。 “等一下!”琉璃突然開口,“還要去這里至高的地方!” 五毒峰! 蘇墨指尖一揚(yáng),開始了修煉。即使體內(nèi)比墨清姿還要痛苦一倍,他也沒有放開她的手。看著她眉心皺成一個小疙瘩,體內(nèi)傳動神識,一步步帶領(lǐng)她到達(dá)至純的境界! “琉璃夜,飛!琉璃月,舞!琉璃草,動!琉璃花,出!”琉璃動用起了自己的能力,將兩人的一滴血液融化為了至純的玉露,不止一滴,是千萬滴! 琉璃屬水,碧珠屬木,血狼屬火,三者相生相克。 面前擺放著一個個碗,接下玉露送到侍衛(wèi)嘴邊。 蘇墨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兒,鳳眸眼底拂過寵溺與柔情,抬手橫抱起了她。 “墨……”懷中人兒不安分的搖晃著,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她身上近乎完美。輕輕呢喃,低眉耳語。 可不可以告訴我,是什么樣的仇恨,才能讓你在洗髓面前,不過一次如雨沐春風(fēng)。 可不可以告訴我,淚水與隔閡,是不是就是這樣? 可不可以告訴我,流轉(zhuǎn)千年的目光,什么時候可以停下? 如花般嬌艷的容顏上浮過一絲淚珠,她知道,蘇墨的爹,將他關(guān)進(jìn)過鎖妖塔,經(jīng)歷生死劫。但她絲毫不害怕他的身份。 只是這樣的情,還不夠洗去仇恨嗎? 懷中的小腰柔若無骨,舒爾睜開眸子。“你累不累,要不要我背你?”墨墨抬眸,柔荑浮過一絲狡黠。而背他,根本算不得是背,頂多算是他兩腳點(diǎn)地。是個人用個丹田都能想想,她怎么能背得動他? “哎呀!娘子別背了,這洗髓疼的難受!”蘇墨搖搖頭,浮過一絲無奈。 “切!我背著你才難受的好吧!”墨清姿挑眉,“要不你背我吧,好不好!”這樣可以早些下去,真是一舉兩得。 蘇墨點(diǎn)點(diǎn)頭,對于他來說,墨墨的體重根本算不上是分量,卻還是讓他樂得消遣。 不到半晌兩人就飛身下山,他抱著她,獨(dú)自來到碩大的軟床。 “床??!床??!你說你最適合誰?”看到無比軟無比大的床,某女化身漢子,直接撲到了床上。撫摸著‘床’的‘嬌軀’,說出了讓二十一世紀(jì)的女人都羞愧無比的話,“你放心,你就乖乖讓我睡了吧!呀哈哈哈……”目光深沉,指尖浮過一抹淡藍(lán),心滿意足準(zhǔn)備往下躺。誰知某個比她還快的東西瞬間漂移到了床上,“哎呀呀!娘子真讓人家寒心,娘子居然不要我了!娘子還說準(zhǔn)備把我吃干抹盡就扔掉!娘子,你真的不要人家了么?” 搞清楚狀況好不好,現(xiàn)在是她一晚上沒睡,雖說,同樣兩人都一晚上沒睡,琉璃回去歇息了,當(dāng)然沒事,她呢?好不容易找座床,居然還有人跟她搶!隨便到大街上拉個人看看,是誰拖著一副活蹦亂跳的身體裝病的?誰死皮不要臉的纏著別人負(fù)責(zé)的?誰丫扮可憐博同情的? “你,你沒問題吧!”墨墨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意思就是你腦子沒問題吧! 蘇墨仰頭看了看她,繼續(xù)說著,“我沒問題,是它有問題?!崩^而指了指自己的腦門,讓某女一陣糾結(jié)。 這不還是腦子有問題? “娘子,人家心疼!”某人手捧心,賽西施??∶罒o暇的面容上閃過一絲邪魅。 心疼?腦子疼吧! “那……你先讓開點(diǎn)!”在這樣下去,她很難保證等下會不會對著某人胸膛倒頭就睡,而且呈死尸狀。 “娘子……”帶著哭腔和委屈的聲音溢出,讓正常人聽了都覺得委屈。 “哈?”某女揚(yáng)起了頭,他剛才說毛線? “娘子,人家的心好疼啊!揉揉好不好?”蘇墨抓起墨墨的手,直接沖著心窩。 “蘇墨,你瘋夠沒有!要疼也是丹田吧!你居然在這里說心疼,下次再這樣,我就用摧心掌廢了你!”墨清姿剛剛閉上眼手臂就又被人抓起。 kao!他這是精蟲上腦了? “娘子說的真對,人家就是丹田疼。娘子與我身連身,心連心,居然連想的都一樣!哎呀!娘子現(xiàn)在是不是有想殺了我的沖動呢?娘子是不是在好奇我怎么知道呢?” 的確啊!這貨怎么知道?那眼神,那動作,那邪惡笑容,狠狠鄙視之! “娘子真是有趣的很,居然想到問我怎么知道。”沒等墨清姿收手,某人就帶著他在他丹田上揉了兩圈。投來某女警告的眼神,那眼神,就像一把刀!如果眼神真的能當(dāng)武器的話,恐怕蘇墨早已經(jīng)死了千萬次了!而且還是死在結(jié)發(fā)妻子手下。 誰丫因?yàn)檫@地方離某個位置太近了呢! “呵呵……”低沉沙啞的話語從他的薄唇中灑出,帶了一分分慵懶迷離之色。“娘子用心,用心去感受?!蓖兄氖稚弦疲?jīng)過小腹,來到了胸膛,又移到了心窩。 絲絲痛楚,絲絲難過,絲絲絕望,絲絲凄涼。卻又抑制不住那分喜悅。 只是,喜悅是因?yàn)樗龁幔?/br> “清兒,經(jīng)歷過生死的洗髓,你還是將別人的喜悲看的何等重要?”蘇墨挑眉,將墨墨往下拉。一瞬間,墨清姿直接趴在了他身上。然,因驚愕而微張的貝齒咬到他的胸膛,頓時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