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潛在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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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云靠在密室的門口,將手里的哈密瓜差不多都吃完了才敢回去。 兩個守在外面的護(hù)院老兵看著連連皺眉,猜不透自家侯爺?shù)降资窃趺戳??為何要欺?fù)里面的一個小姑娘,害得人家哭得這么凄慘,實(shí)在不喜歡殺了就是,難道這也是侯爺?shù)钠婀謵酆茫?/br> 重新坐回密室的座位,嫵媚已經(jīng)哭累了,此刻只是狠狠的瞪著面前的大惡人,就好像要撲上來的母獅子。 袁云打了個哆嗦,這才說道:“你師姐已經(jīng)招了,說你們是五斗米道的,奶奶的,我又沒招惹你們,你們干嘛要來綁架我?” 嫵媚立刻有些憤怒道:“不許叫我們五斗米道,那都是蔑稱,我們叫正一道,那些污蔑我們的人,早晚會被老祖懲罰的?!?/br>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一句話就詐出來了,張魯不就是那什么五斗米道的教主嘛,結(jié)果還真是他派的人。 難道府里遇害的兩名歌姬,也是張魯命人下的手?可是沒理由啊,殺自己兩名歌姬算什么? 而且這兩名刺客確實(shí)沒帶兇器,只搜出來一瓶迷藥,看來想綁架自己是真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 “你們怎么會跟著曹司空來的?不要說你們是報(bào)名參加的!”袁云再次問道。 嫵媚現(xiàn)在覺得好像在這個大惡人面前什么也隱瞞不住,所以干脆老實(shí)的答道:“我們是被曹仁買去的,師姐打探到曹司空想讓曹仁送些歌姬給你,于是就主動把我們自己賣去了曹仁府內(nèi),曹仁府里缺乏樂師,于是就選了我們與那些歌姬一起送來?!?/br> 袁云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合道理,曹仁現(xiàn)在恨自己都快恨出火來了,怎么可能會給自己送好的歌姬來? 只是這兩個刺客的消息倒是夠靈通的,曹cao命曹仁給自己送歌姬的事情也能打探到。 于是袁云接著問道:“你師姐怎么知道曹仁準(zhǔn)備送我歌姬?” 嫵媚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看她樣子也不像說謊,于是袁云把目標(biāo)又轉(zhuǎn)到了那所謂的師姐一邊,估計(jì)那才是主事的人,這個嫵媚不過就是個跟班的小師妹罷了。 “你師姐叫什么?”袁云問道,問完見嫵媚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于是接道:“明白了,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叫她狗蛋或是豬三好了,就說是你這么告訴我的?!?/br> “我,我沒有這么說,沒有,你騙人!”嫵媚有些焦急。 袁云扣扣下巴,又看了眼嫵媚,嘆氣道:“那你想我怎么稱呼她?” 嫵媚憋得一張小臉通紅,良久才氣呼呼的說道:“師姐叫妖嬈?!?/br> 袁云一怔,頗為玩味的說道:“你們這名字是出生時父母起的?還真是另類,我怎么聽出一股子脂粉味?” 嫵媚搖搖頭回道:“我們是孤兒,所以是師父給起的?!?/br> 袁云嗯了一聲,心中想著,她們的師父絕對是那種騙財(cái)騙色的老不尊,否則誰會給自己的弟子取這樣的名字?嫵媚還好些,叫妖嬈是不是太過了? 想完,袁云留下了兩名老兵繼續(xù)看守嫵媚,自己去了另一間密室,那里正關(guān)押著嫵媚的師姐妖嬈。 此刻,石沉和小六正用一盞透光極好的琉璃大燈,就這么照著妖嬈的臉面,使得她整個人都無法好好的睜開眼睛。 招呼了小六出來,袁云問道:“這人招了什么沒有?” 小六搖頭道:“一個字都不肯說,石沉哥都準(zhǔn)備用刑了?!?/br> 袁云順著門縫瞄了眼室內(nèi),突然笑道:“這不就在用刑嗎?你們切記,不能讓她睡覺,也不能讓她太清醒,就這么讓她昏昏浩浩的,保證不用三天,她就會什么都招供出來,只是這人估計(jì)也就死了一半了。” 小六有些疑惑道:“這樣就能讓她招供?不過就是拿盞燈照著而已,不疼不癢的。” 袁云也不解釋,只是提醒小六,千萬不能讓那所謂的師姐睡覺,最好連眼皮都不能閉上。 兩人說了一會。袁云就覺得有些憋氣,決定回自己的書房去休息一會。 小六一直送了主子出去,對袁云說的刑罰,也只能半信半疑的答應(yīng)了,并且吩咐了四班人馬輪換伺候那妖嬈,總之就是不能讓她睡覺。 重新回到地面,天色已近黎明,袁云狠狠的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這才準(zhǔn)備返回屋內(nèi)去補(bǔ)個覺。 才走幾步又想起今日答應(yīng)了曹昂,要搬去新城居住,不由有些生氣,昨晚的一場好夢都給破壞了,現(xiàn)在還要累死累活的去新城受罪,倒霉催的。 吩咐了青兒來到身邊,袁云便準(zhǔn)備收拾下好出發(fā),卻在此時見到了曹府的護(hù)院大頭子曹莊。 曹莊在管家張翔的帶領(lǐng)下一直進(jìn)了前院,就看見了正準(zhǔn)備外出的袁云,立刻拱手道:“袁侯不忙出游,先隨我去曹府打個轉(zhuǎn)?!?/br> 袁云有些不悅的抿了抿嘴,道:“曹莊大哥辛苦,只是曹司空昨天才來過,為何今天又要喚我過去,難道折騰得我還不夠?” 曹莊呵呵一笑,道:“這次可不是曹司空請,而是丁主母。” 袁云一怔,這回?zé)狒[了,本來以為昨天曹cao已經(jīng)拍板了清河的婚事,就算萬事大吉了,這會想來,自己似乎還有一關(guān)沒過。 暗嘆一聲,袁云擺擺手,然后帶著青兒登上了車架。 一路過來,袁云看著許都的街景,不由嘴角帶笑,之前荀彧說到國庫的盈余虧空,其實(shí)還是目光太過狹窄。 荀彧只想著錢都燒在了新城,卻沒想過新城的建造也是在散播這些錢財(cái),只是沒有把錢都散給那些貴族老爺們,而是散給了各種勞動的百姓,由此讓錢財(cái)?shù)牧魍ㄗ兊酶屿`活,從而大大的刺激了許都的繁榮。 且看如今許都的興盛繁華,就可以知道,錢財(cái)如果存在國庫里長毛,又或是被貴族氏家囤積,只會破壞市場的活力。 只是這些淺顯的道理,要解釋給荀彧這樣的大族子弟聽,就非常麻煩了。 他們作為貴族,總是認(rèn)為沾染太多商人錢財(cái)?shù)氖虑椋褪侨铔]了自己的身份,能像荀彧這樣的,為了管理政事才稍微懂些商業(yè)經(jīng)濟(jì)的人,幾乎就是鳳毛麟角的存在,指望他通透,就是為難人了。 …… 在袁云趕去曹府的路上,劉備也在這條路上閑逛著,因?yàn)樵S都實(shí)在太繁華了,這自然有很多值得借鑒的經(jīng)驗(yàn)。 一個漢子在家商鋪前放下了一籠籠的膳食,然后伸手從掌柜那接過了一吊錢,作揖后立刻趕著運(yùn)餐車去了下一家。 劉備很清楚這個送餐的漢子出至許都的那座云記酒店,人們管這叫外賣。 每日云記酒店都會在飯點(diǎn)前派出小廝,然后收集了眾人點(diǎn)的菜譜,等到飯點(diǎn)就會準(zhǔn)時把飯菜送到,而且這些飯菜口味非常好,價格也很公道,所以立刻成為了許都的時尚,誰要是說自己沒吃過云記的外賣,那一定會被人當(dāng)作不入流的土鱉。 對了,土鱉這個詞似乎也是從云記的伙計(jì)嘴里傳出來的,而且很多莫名的詞匯都在有意無意的被散播了開來,就連街頭的混混潑皮打架時,也會互相靠來靠去的罵上一陣,劉備很不理解被人靠一靠,怎么就算是在罵人? 除了這些,劉備還發(fā)現(xiàn),許都土地的兼并不是很嚴(yán)重,這在別的勢力簡直不可想象,仔細(xì)研究過,似乎也因?yàn)樵朴?,前段時間有個叫鄧八的,從貴族那里卷走了二十幾萬貫,直接導(dǎo)致這些貴族喪失了短時間內(nèi)購買土地的能力。 從而讓百姓的生活安定了很多,因?yàn)樵S都的奴隸市場是最不景氣的,這就證明賣兒賣女的少。 而那個叫鄧八的,也說是云記的人,只是后來莫名的就消失了。 這么看來,許都所有這些潛移默化的改變,都是因?yàn)橐粋€人,袁云。 想到這,劉備就有些急躁,從最開始的不理不睬,到如今迫切的想把袁云招至麾下,他十分后悔當(dāng)初在月云樓時,沒有好好的拉攏一番,如果那個時候下手,興許袁云就會投靠自己,畢竟那時袁云在許都還不久。 奈何,劉備再是一嘆,轉(zhuǎn)瞬便拍了拍身側(cè)的張飛,道:“三弟不是喜歡烈酒嗎?你可知道那些烈酒就是出至袁侯之手?” 張飛眼珠一瞪,疑惑道:“大哥現(xiàn)在準(zhǔn)許俺喝酒?” 劉備微笑道:“如今太平的日子,三弟喝些酒有什么打緊?只是千萬別過度,要是鬧出事來,必然會影響到我們兄弟三人,切記!” 張飛猛力點(diǎn)頭,大喜回道:“好說好說,俺一次就喝一點(diǎn)點(diǎn),絕不過量?!?/br> 說完,立刻掃了眼身后,見二哥關(guān)羽正在一個鐵匠鋪前觀看,所以趕緊又對劉備急道:“大哥且和二哥閑逛,俺這就去袁府轉(zhuǎn)悠一下,晚上定然帶些好酒好菜回來孝敬兩位哥哥?!?/br> 劉備苦笑搖頭,道:“去是可以,但不能少了禮數(shù),更不可袁小子袁小子的叫人家,如今袁云已經(jīng)封侯,你當(dāng)稱呼他為袁侯,這些千萬不能胡亂稱呼,如果記下了,我自然不攔著你?!?/br> “是是是,大哥說得是,袁小子……呃,袁侯自然是要這般稱呼,俺現(xiàn)在就去稱呼他袁侯,大哥且放心。”張飛說完,滿臉都是期待之色? 劉備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想再交代幾句,卻已經(jīng)看見張飛大步流星的奔了出去,于是他只能接著苦笑了。 只是希望這個三弟可以跟袁云走得近些,畢竟幾次接觸下來,袁云似乎對張飛的好感更多,如果兩人可以建立友誼,這樣也方便自己日后去接觸。 如今在許都最大的心愿就是拉攏袁云,得到此子必然如虎添翼,不僅軍事上,甚至行政民生上都將助益良多。 雖然一來許都,就開始為了此事做了很多鋪墊,奈何想要袁云投靠,看來還是十分遙遠(yuǎn)的事情,必須分化他和曹氏的關(guān)系才成。 劉備想到這里,倒是一嘆,自己在許都頗不自由,即便是此刻出來閑逛,也會被一些人跟著。 “大哥這些尾巴甚是惱人,是不是能將之除去?” 關(guān)羽已經(jīng)買到了一把不錯的榔頭,尤其是所用材料,簡直就是上好的百煉鋼,看著上面烙印著一個云字,便知又是出至云記。 這么好的鋼料卻用來制作農(nóng)具,曹氏到底是有多么的糊涂? 這個問題確實(shí)有些困惑,只是眼下需要關(guān)羽在意的,卻是那些跟在左右的一些密探。 “不用,二弟休要亂來,我們?nèi)缃襁€在曹司空的手掌之中,萬事皆需小心謹(jǐn)慎才是?!眲浯鹜?,開始繼續(xù)尋找起許都街頭的好奇,這里實(shí)在有太多他不明白的變化。 關(guān)羽點(diǎn)點(diǎn)頭,又小聲的問道:“糜芳偷偷潛入許都多日了,大哥文不將他接入府內(nèi)居???難道是指派了什么任務(wù)給他?” 劉備臉色一驚,奇怪道:“二弟怎知道他回來了?” 問完就立刻后悔,這樣一說不是等于承認(rèn)自己有事瞞著兄弟二人? 關(guān)羽卻不以為意,有些為難的說道:“糜芳此人行為多有不檢,于是我安插了些人手在他身邊,好在他干混事之前有個預(yù)防,他回來的消息便是我安插的人手報(bào)知?!?/br> 說完立刻拱手歪頭,歉然接道:“大哥勿怪,我也只是不想糜芳犯錯,影響了我們,這才不得已而為之。” 劉備忙搖手道:“二弟不用擔(dān)心,你與翼德才是我最親近之人,我怎會遠(yuǎn)親近疏,只是糜芳此事必須瞞住翼德,否則給他的大嘴巴傳出去,就要壞了很多大事。” 關(guān)羽見大哥劉備說的鄭重,立刻點(diǎn)頭答應(yīng),卻在心中疑惑起來,什么事情這般重要,非要派糜芳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