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季玲的反擊
季玲看著手里毛絨絨的仙人掌,想到這是朱衛(wèi)東送的,也很意外。 她一邊道,“帶刺的植物,在它剛硬的外表之下,卻潛藏著一顆柔軟的心,它用堅硬的身軀抵抗著烈日的暴曬,像守護(hù)寶貴的愛情,所以仙人掌又代表著剛毅的愛情?!?/br> “哇,好浪漫。” “從來不知道仙人掌還有這樣的寓意。” “我知道了,是你丈夫你送的?” 三人圍著季玲七嘴八舌的問著。 季玲點(diǎn)頭,“是啊,他回來就又要走,心里很愧疚,白天來找過我,我已經(jīng)說沒事,他還是過意不去,所以晚上又送了花過來。” 換做是平時,季玲還真不會多嘴,但是奈住現(xiàn)在知道姜箏是個jian細(xì),季玲自然要送些消息出去。 就像常雅‘好心’告訴她朱衛(wèi)東有白月光一樣。 她是不在意,但是對她的心還是有了影響。 來而不往非禮也。 想到這,季玲眼睛突然一亮。 她想到辦法治朱衛(wèi)東了。 想到他自信滿滿的說不會認(rèn)錯她,是因為她身上的薰衣草味道,他說北方?jīng)]有。 他的話也讓她看到了商機(jī),若是研究一批薰衣草的用品呢? 比如香水! 季玲瞇著眼睛笑,這時落在幾人眼里,卻是她在因為丈夫的禮物高興。 幾個人起哄調(diào)侃一番,季玲也只是笑,并不解釋。 姜箏躺在床上,手里拿著書,蚊帳也落著,讓人注意不到她也在盯著季玲手里的仙人掌在發(fā)呆。 季玲將仙人掌放到窗臺上,苗曼的床挨著窗吧,笑著打趣一定幫她守護(hù)好,連根刺也不會丟。 又是引來一片笑聲。 季玲渾不在意,先前洗了腳,如今要躺下了,她拿著臉盆去洗漱間,洗漱間里人不多,季玲看到高靜,端著盆走過去。 “你今天有心事?”高靜將心事掛在臉上,想看不出來都難。 高靜搖頭,目光落在季玲手里的藍(lán)色香皂上,聞了聞,“這是什么味道?第一次聞到?!?/br> 季玲道,“我大哥做的香皂,放了薰衣草,我這次過來帶了幾塊,這塊我剛拿的,正好你幫著試用一下,我也好做個調(diào)查給他反饋回去?!?/br> “不行,太貴重了?!币粔K香皂最少七毛錢,高靜是從未想過用這種貴東西。 季玲塞到她手里,“拿著吧,我大哥為了收集大家使用過的效果,送了很多人,他是開香皂廠的。再說又不是白用,你用過之后,要把體驗告訴我。咱們寢室?guī)讉€人,我都會送。” 高靜遲疑半響,最后才收下,“季玲,謝謝你。” “客氣什么,記得把郊果告訴我?!?/br> 高靜靦腆的點(diǎn)點(diǎn)頭。 洗過臉,兩人回了寢室,季玲就把自己帶的香皂拿出來,分給其他四人,姜箏說了謝謝,卻沒有收。 季玲也沒再勸,她又不是真心要送,但一個寢室住著,只落下姜箏一個不給又不好。 苗曼看著手里好看型狀的香皂,愛不釋手的打量著,“季玲,你大哥真厲害,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可愛型狀的香皂,味道也好聞,這是用什么做的啊?顏色也好看?!?/br> 說話時,苗曼將將紫色花香的香皂放在鼻子處又聞了聞。 “用薰衣草,大家用過后記得把體驗感受告訴我,我要反饋回去的,可不是白給你們試用的。” “放心吧,我一定寫個一千字的心得體會。” “薰衣草是草嗎?能吃嗎?”李佳問。 “你就知道吃?!碧茐粜Γ笆欠N花吧,是紫色的,我聽我爸爸說過,我爸爸是教生物的,他說法國有整片這樣的花,非常美?!?/br> 季玲,“對,普羅旺斯是薰衣草故鄉(xiāng),這種花語為“等待愛情“的紫色小花,不知迷倒了多少人?!?/br> “哇,法國?” 如今國家政策剛剛放開,所以對于國外的事,對于很多人來說,充滿了神秘感。 “是啊,以后有機(jī)會,我們可以去薰衣草的故事旅游。” “將來一定要去。”苗曼堅定的點(diǎn)頭。 寢室樓熄燈,大家也知趣的都不再說話。 季玲也在想這個問題,想要弄到更多的薰衣草,還得讓大哥去伊利,中國是在1964年就引進(jìn)了法國的品種,如今消息閉塞,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只要能采購到薰衣草的香料和香油,那么就有很多東西可以研發(fā),做面膜、花茶都可以。 季玲是急性子,想到這些,就盼著明天給大哥打電話,讓大哥立馬找人去辦這件事。 或者也可以自己放假的時候去。 第二天中午,季玲沒有和大家一起去打飯,讓苗曼幫忙打飯,自己跑出校外打電話去了。 她打的是許家電話,接電話的是許母,聽到是季玲打過來的很高興。 關(guān)心過后,季玲說有事找季建華,希望姥姥到時捎信讓大哥周末打電話給她,許母笑著應(yīng)下,隨后嘆了口氣。 季玲聽出姥姥似遇到事,只當(dāng)沒聽出來,又叮囑對方注意身體,就掛了電話。 接下來幾天學(xué)習(xí)很緊張,季玲在周五放學(xué)后,就收拾東西回了學(xué)校旁邊的住處。 她進(jìn)房沒幾分鐘,電話就響了。 季玲立馬接了起來,“大哥?” “是我?!敝煨l(wèi)東道,“你在等大哥電話?” “是。”季玲想到上次被朱衛(wèi)東氣的半死,如今想到辦法讓收拾他,心情大好,“你電話打的挺巧,早幾分鐘我還沒進(jìn)家門呢?!?/br> “和平看到你沖沖出了校門,猜著你應(yīng)該是回家了?!?/br> 季玲:.....果然,和他說話,總有種被虐心的感覺。 “和平和我在一個學(xué)校,怎么沒有人告訴我?” “他沒有說?” “周二那天晚上他過來送花才說的?!?/br> “那就好?!?/br> 季玲:....什么叫那就好? 算了。 看在他送花的份上,季玲決定不和他這個直男計較. 只可惜她這記吃不記打的性子,沒臉的多嘴道,“你是在哪里弄到毛榮榮的仙人掌的啊?看著品種也很特別。” 就是在前世,這樣萌萌的仙人掌也不是多見品種。 “徐嫂子是賣花的,還有很多,你喜歡我再讓和平給你送你盆?!?/br> “所以你送我花是徐嫂子建議的?” “是徐工?!?/br> “徐工怎么告訴你的?” 完全沒有察覺到電話那邊季玲已經(jīng)一字一句咬牙問出來的話,朱衛(wèi)東還在一派淡定的回答,“工作時徐工說只要惹媳婦生氣,就送一盆仙人掌,罰跪的時候拿出來。” 季玲呵呵呵兩聲,“我還有事,先掛了。” 啪的一聲,季玲掛了電話。 她的錯,抬舉他了。 想多了,他這種呆頭鵝,怎么會知道仙人掌的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