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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三國之氣蓋千軍在線閱讀 - 第六十章 一場戲

第六十章 一場戲

    嘩啦!

    綿竹縣內(nèi),一騎高頭大馬緩緩的停在了一處豪華宅院的大門前,馬上坐著一穿著黑色袍服,腰間配著一柄三尺漢劍的男子。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綿竹縣縣令費詩。

    費詩的身后正站著兩列士卒,眾士卒在費詩停下來后,紛紛朝著院落的兩邊行去,看樣子似要將這院落包圍。

    費詩看著眼前的華貴大門,眉頭微微皺起,扭頭對著身側(cè)的一位穿著紅色武袍的將官問道:“肖將軍,你得到的消息可是真的?這一處宅院我若記得不錯的話,正是費老太爺?shù)脑鹤?,他可是綿竹賢能土紳,若是誤闖了他家的院落,此罪過本官可不會和你承擔(dān)的!”

    他剛?cè)慰h令,雖和綿竹費家老太爺是同宗,但關(guān)系也沒有親近到可以帶兵隨意私闖人家的地步。

    更何況,此事還發(fā)生在縣府的近處,他根本就不相信,有膽大包天的惡徒,竟敢在此處行那惡事。

    所以,他才多問了一句。

    那肖將軍趕忙拱手一抱,底氣十足的說道:“大人盡管放心,此處若是無事,此間責(zé)任肖某自己承擔(dān),若是有jian賊行兇,肖某愿將此處功勞獻(xiàn)給大人!”

    他低頭時,眼中嘴角勾起了一抹輕蔑的笑,似乎費詩在他眼中,也不過是一個笑話,并不值得他尊重。

    “哼!豈有此理,本官起誓那等爭功奪名之輩!只要肖將軍消息屬實,今日費某帶人就闖了這一處府邸,倘若有功,肖將軍當(dāng)為首功!倘若有過,我和你一并承擔(dān)!”

    費詩冷哼了一聲,忽的翻身下了馬來,在身旁府兵的護(hù)持下,走到了門前,高聲喊道:“肖將軍,還不派人將這門給我撞開!”

    “得令!”

    肖將軍聞聲頓時大喜,趕忙高聲一喝,忽的上前一步,逃出了腰間的長刀,對著身前大門的門縫舉刀就劈。

    吱呀!

    還不等肖將軍劈下去,府院的大門忽的一下子被人從里面打開,只見穿著一身下人打扮的李巴山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他看著迎面就要劈下的刀,忽的面色大變,嚇的雙腿一軟竟直接坐在了地上:“殺人了!殺人了……”

    門前的費詩等人見此均是一愣,沒想到里面的竟還有人,心中沒由來的一沉,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舉刀的肖將軍在看到李巴山的這一刻忽的眼神一凝,目露殺意,忽的雙手一用力,竟將手中的刀狠心劈下。

    看他這模樣,倒不像是要拿下李巴山,反倒是像要殺人。

    砰!

    只是,不等他的刀落下,從院門內(nèi)飛出了一根扁擔(dān),扁擔(dān)一下子將肖將軍手中的刀打落在地。確是馬忠一步走出,怒瞪著門前的肖將軍喝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爾等竟在費府別院門前行兇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這一出戲乃是馬忠之謀,他知有官兵圍府,他們?nèi)巳羰峭ㄟ^密道離去的話,倒也不算是難事,這兩車的寶物恐怕就要易手了。

    這讓他和李巴山心中頗為不忍,這才想到了要借這院落和李巴山身上的那玉佩演一出戲。

    之前審問唐周,他們已經(jīng)知道此處乃是綿竹費老太爺捐出來給太平道立身用的院落,此處院落平日里面僅有下人在此打掃看院,院中的人倒是不多。

    且李巴山手中的玉佩,通過李升之前的話,倒是恰巧和這院落的原主人費老太爺扯上了關(guān)系。

    如此話,他們的身份也就有了依靠,只消將院落打掃一通,自可糊弄過去。

    當(dāng)然,此舉也只能糊弄官府,若是太平道的人定是無法欺瞞,更何況還逃出去了一個飛雀。

    但馬忠料定了一點,太平道定不敢暴露身份,甚至不敢將唐周的身份泄漏出來。

    故而,這一出戲定可暫退官府之兵,只要官府之兵退了,他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駕車離開這里。

    哪怕是路上有幾個尾巴,憑借李巴山和馬忠的勇武,自是不懼。

    正是因此,他們方才設(shè)下了這一局。

    粗獷的聲音喊起,卻是將門前被府兵護(hù)衛(wèi)的費詩聽的一震,他趕忙上前一步,面色略有陰沉的瞪了眼肖將軍,看著門內(nèi)剛剛被馬忠扶起來的李巴山兩人,笑著說道:“兩位,吾乃綿竹父母官費詩是也,得人密報,說此院中發(fā)生了人命案子,敢問兩位姓甚名誰,身份如何?”

    “原來是父母官!小的李大這廂有禮了!啟稟大人,我們這里好好的,哪里有什么人命案子,定是宵小之輩貪念老太爺?shù)脑郝?,才使出的詭計!前幾日,還有人往院子里面潑糞來呢!小的以為定是一伙人干的!……對了,這位乃是我們府中的護(hù)院馬心!我們皆是費老大人招來的家丁,有玉佩為證!”

    李巴山裝的誠惶誠恐的拱手一拜,趕忙介紹起了他和馬忠,緊接著從懷中掏出了那一枚玉佩,遞給了費詩。

    費詩接過玉佩仔細(xì)的看了起來,神色慢慢緩和了起來,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肖將軍,有些不滿的說道:“肖將軍,此玉佩乃是真的!你作何解釋?”

    肖將軍不曾想李巴山竟有如此口才,他看了眼費詩手中的玉佩,更是一震,此玉他在費老太爺那里見過,知道做不得假。

    不過,此處院落的事情他卻是知道的頗為詳細(xì),那唐周正是他接應(yīng)到此處院落中來的,飛雀更是他的上司,既然飛雀說這里有難,定然做不得假。

    更何況,若是唐周在內(nèi)的話,定不會派這兩個面生的出來。

    想到這里,他心中更急,有些擔(dān)心起唐周的性命來了。

    “這兩個小賊定是假扮,只要進(jìn)入院落一看查知!”

    情急之下,肖將軍看向了府內(nèi),仍舊是不依不饒的沉聲說道。

    李巴山見此立馬知道,這肖將軍定是太平道的人,他抬頭掃了眼院外的士兵,卻從中看到了幾個面熟的人,頓時知道這些兵卒中有些人就是配合李升將他和馬忠,帶到此處的兵卒。

    想到這里,他心里面也有了算計,趕忙退后了一步,對著費詩說道:“既然大人不信,可到院中查看!倘若真有人命,我們甘愿受罪!倘若查不出什么,還請費大人為我們做主!”

    李巴山說的堂堂正正,帶著一股正氣,聽的費詩一震,趕忙答應(yīng)道:“好!若你們是被冤枉的,本官定不會讓那報假案的人逍遙!”

    說出這些話時,費詩也不過是說了一句官話,他心中已經(jīng)信了李巴山的身份。

    肖將軍見此心頭一沉,忽的意識到即便是他們進(jìn)入了里面,恐怕也查不出什么,但話已經(jīng)出口,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太平道信徒的職責(zé),他還是一腳跨入了院落。

    緊接著,一干士卒沖入內(nèi)中,也不用肖將軍安排,直接查看了起來。

    費詩則是在李巴山和馬忠的帶領(lǐng)下,朝著院中走去,他面色有些難堪,若不是肖將軍非得進(jìn)來看看,他在見到李巴山兩人的時候,恐怕已經(jīng)走了。

    哐當(dāng)!哐當(dāng)!

    搜查的士兵倒是不知道輕松,不多時房中傳出了一聲聲金屬砸地的聲音。

    “軍爺們都輕著點,屋里面的東西可都是貴重物品,要是碎了,小的可沒法子和費老太爺交代!”

    李巴山聽的心頭狂跳,趕忙一臉心疼的高聲喊了起來。

    他這一喊,那肖將軍頓時扭頭看來,兩道若劍鋒般的眼神,讓李巴山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意。

    費詩正四處觀察著院落,但見院落地面剛剛灑了水,也不想踩進(jìn)去臟了自己的鞋子,只是站在影壁的一側(cè),對著院中的正恨不得吃掉李巴山的肖將軍沉聲喝到:“肖將軍,務(wù)必要讓你手下的人輕拿輕放,要是摔壞了物件,全由你這一軍來賠!”

    他這一說,卻是說的肖將軍面紅耳赤,那肖將軍冷哼一聲,高聲喊道:“都輕點!”

    任誰聽了,都能夠聽出他那滿腔的怒火。

    此時的肖將軍也是有些后悔,原本他以為帶著費詩來,也算是官面上的事,若是他私自出兵,而不經(jīng)縣令首肯的話,日后定難在這綿竹為將了。

    哪知道,到了這里之后,正事尚還未辦成,就因費詩廢了他諸多的想法,甚至是連行動都處處受制。

    若不是此刻太平道還未成事,他恐怕已經(jīng)揮刀將費詩給砍了。

    而行此計劃的李巴山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方才會同意了馬忠這膽大包天的計劃。

    不多時,搜索各處的士兵紛紛歸來。

    肖將軍在詢問了幾人后,臉色黑的如同抹了鍋底灰,不情愿的來到了費詩的面前,拱手一抱:“大人,雖未查到什么,但我覺得這兩人可疑的很,還請大人允我將他們帶回去好好審問!”

    “哼!放肆!此間既無結(jié)果,那就是虛假案件,你不思量抓捕誣蔑之人,竟想著要捉拿好人,莫非你和那報假案的人是一伙的?想要借本官的手,對費老太爺不利?”

    費詩眉頭皺起,見肖將軍那模樣,又如何看不出來,這肖將軍和李巴山有仇的樣子,心中頓時后悔不已,為什么要聽肖將軍那無根無據(jù)的話,被人拿出來當(dāng)槍使,心中頗為懊惱,直接不留情面的訓(xùn)斥起來。

    肖將軍頓時羞愧難言,只是拱手一抱,低頭說道:“屬下不敢!”

    “涼你也不敢!走!”

    費詩大袖一甩,也不想留在這里丟人,直接高喝一聲,帶頭朝著外面走去。

    然院中的士兵,卻無一人行動,竟都看向了停在原地的肖將軍。

    李巴山見此,心頭一沉,知道這肖將軍是非得要拿他了,當(dāng)即快走了兩步,來到費詩的面前,佯裝痛哭流涕的說道:“大人,還請將小的一并帶走吧!我看肖將軍似和小的有仇似得,非得要和小的為難!小的不過是一介草民,哪里斗得過官府,只求大人將我?guī)ё吆?,派人給費老太爺送一個信,就說……”

    “你且不要害怕,本官乃是這里的父母官,絕不會允許有人借助官名欺壓百姓,為虐綿竹!一切有我給你做主!”

    費詩聽的眉頭皺,扭頭一看,方才明白為何李巴山如此,心中暗道這下人倒也機靈,當(dāng)即頓步,扭頭看著肖將軍冷聲說道:“怎得?連本官的話都不聽了么?”

    “屬下不敢!”

    那肖將軍聞聲忽的被嚇了一跳,正想著費詩走后如何如何的他,忽的意識到自己的力量還沒有大到可讓一縣之令低頭的地步,當(dāng)即背后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說道。

    接著,肖將軍也不敢如何,抬手一揮,帶著眾士兵離開了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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