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老師,你酸我?
書迷正在閱讀:前任游戲、重回過去從放牧開始、體壇多面手、海盜樂園、奧運(yùn)天王、傳奇道士修仙傳、Csgo:夢的顏色、網(wǎng)游:開局超神級職業(yè)、云英(劍三莊花bg)、玩具箱殺人事件
隨著周凌來到玄關(guān)處。 吳氏已經(jīng)打開了院門。 只見一個俊俏男子正立在門外,書生穿著青衣,束發(fā)戴冠,背著一個書簍,卻沒有任何一點(diǎn)別扭,相反更顯儒氣。 而且此人纏繞浩然正氣,才氣橫溢,差不多快要入品了。 許清宵如今已經(jīng)入品,而且文池三十六丈,有文圣之資,自然能看到其他儒生的養(yǎng)氣實(shí)力。 “學(xué)生陳星河,見過老師?!?/br> 當(dāng)看到周凌,陳星河立刻行禮,或許是有外人在,所以更顯得十分莊重。 “恩?!?/br> 周凌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立刻開口道。 “星河,這是為師剛剛收的新學(xué)生,名叫許清宵,是你的同門,此番南豫府科舉,他與你同去?!?/br> “讓你過來也是要與你講講這次府試的事情,順便你與他結(jié)伴同讀。” 周凌指著許清宵這番說道。 而許清宵立刻拱手一拜。 “師弟見過陳師兄。” 許清宵十分客氣。 而陳星河的目光不由落在許清宵身上。 陳星河沒有想到自己老師喊自己回來是為了讓自己與別人同讀。 但看了看許清宵。 恩,長相還算不錯,十分清秀,就是穿著打扮一般。 比之前那幾個要好太多了。 想到這里,陳星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比較清冷的面容稍緩了一些。 “恩,許師弟客氣了?!?/br> 他淡然回了一句,在常人看來似乎有些冷淡,可在周凌眼中卻有些不一樣。 因?yàn)橐郧耙灿行W(xué)生與陳星河見過,但陳星河給人的態(tài)度很傲,回個恩字已經(jīng)算不錯了,卻沒想到還會多說一句。 這就有些奇怪了。 周凌略顯不解,可實(shí)際上陳星河倒不是不懂禮數(shù),只是他十分在乎容貌,對于長相普通之人,實(shí)在是不愿搭理。 許清宵長得還算不錯,稱得上英俊,雖不如自己,但也差不了多少,若是換上一身衣服,或許能與自己比之。 所以陳星河對許清宵略有好感。 “進(jìn)去說吧?!?/br> 周凌開口,帶兩人入了書房。 書房陰涼,陳星河將書簍脫了下來,而后落座下來,許清宵也跟著坐了下來,不過目光是落在周凌身上。 “星河,老師喊你過來,也不僅僅是為了同讀之事?!?/br> “這次府試,老師多方打探也知曉了一些事情,所以才連夜派人找你?!?/br> 見陳星河到來,周凌直接開口,說出找他來的根本原因。 “今年府試不一樣了嗎?” 陳星河開口,從這句話就能判斷得出陳星河不止一次參加過府試。 許清宵不說話,他只是靜靜聽著,畢竟對于儒道以及科舉他根本沒有任何信息來源,也沒有任何底子,所以認(rèn)真聽要好一些。 “恩,今年府試不一樣了?!?/br> “新朝第一年,大魏陛下極其看重的就是科舉,以往府試都是由府君審閱,前三甲者送往京城,由大學(xué)院進(jìn)行復(fù)查?!?/br> “而今年府試所有文章試卷,都必須要直接送到大學(xué)院,由大學(xué)院審查,取之各地府三甲,交予當(dāng)今陛下,由陛下批閱?!?/br> 周凌緩緩說道,講解今年的不同。 此話一說,陳星河不由露出驚訝之色。 “陛下親自批閱?” 他開口,顯得驚訝。 許清宵也有些驚訝了,府試并非是京城科舉,大魏王朝大大小小也有四五百個府,每個府前三算起來的話,也有一千五百多篇文章。 皇帝日理萬機(jī),每日批閱奏折的時間可能都不足,怎可能去看府試文章? 京科文章還好說,畢竟代表著大魏三年內(nèi)讀書人的最高水平,府試一年一次,這看得來嗎? “君王勤政?!?/br> 許清宵心中嘀咕了一聲,但沒有說什么。 “恩,新朝已至,女帝登基,這是古今往來沒有的變數(shù),陛下勤政也理所當(dāng)然,至于具體是為何,這是圣意,我們接觸不到也莫要去妄加猜測。” “但對于我等讀書人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對你們來說,若是寫的文章被選為前三甲,能被圣上批閱,是天大的好事?!?/br> 周凌也不知道為什么,唯一能知道的是,皇帝如此重視讀書人,對他們來說都是好事。 “明白了,既如此的話,那學(xué)生今年就不藏拙了。” 陳星河開口,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出一句極其裝逼的話。 此話一說,許清宵和周凌不由一愣,周凌還好不是第一次接觸,許清宵就有些愣了。 這話聽起來很有逼味十足啊。 “行了,這幾天你們先好好讀書,為師也幫你想想,看看這次府題會出什么,若是押中了的話,事半功倍?!?/br> “先去吃飯吧。” 周凌沒說什么了,稍加休息后,便喊上兩人吃飯。 “我不是很餓,看書即可?!?/br> 陳星河搖了搖頭,他起身從書簍中取出一本書,獨(dú)自閱讀。 周凌知曉他的性格,便喊許清宵去吃飯。 “清宵,你去吃飯,習(xí)武之人不能餓著?!?/br> “恩?!?/br> 許清宵也不矯情什么,他的確有些餓了,所以起身離開。 只是聽到周凌說的話,陳星河有些好奇了。 待許清宵離開后,陳星河不由開口。 “老師,清宵什么來歷?” 陳星河語氣平淡道。 “沒什么來歷,是縣里的衙役,不過是讀書的料,為師起了愛才之心。” 周凌回答道。 “衙役?” 陳星河這回驚訝了。 若說是什么窮苦讀書人,還沒什么好說的,一個衙役? 并非是陳星河瞧不起許清宵,而是讀書不是識字就行,門門道道太多,詩詞歌賦,文章論策,這些東西那個不是需要積累數(shù)十年甚至是幾十年的知識? 而且許清宵是衙役,那么就意味著沒有太多時間讀書。 所謂寒窗苦讀,大部分的讀書人,基本上孩童時期就要識字,然后開始看各類書籍,不得分心,有些窮苦讀書人更是不去務(wù)農(nóng),妻子養(yǎng)家。 這種事情比比皆是。 故此陳星河才會驚訝。 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許清宵還要去參加府試,這才是其根本。 “恩,衙役不能讀書嗎?” 周凌問道。 “倒也不是,清宵師弟學(xué)了多少年?” 陳星河并不會瞧不起許清宵,他雖然傲,但不會歧視他人,只是顏控清冷罷了。 “算起來,三四日應(yīng)該有了?!?/br> 周凌細(xì)算一番,給予出這個答案。 “三四日?老師,您這是在跟學(xué)生玩笑嗎?” 聽到這個回答,陳星河這下子平靜不下來了。 學(xué)了三四天,就要去參加府試? 這不是開玩笑嗎? “不要激動?!?/br> “為師有自己的打算,總而言之,你只需記住,你這師弟天賦異稟,是一塊璞玉,這趟讓他參加府試,并非是希望他入選,而是認(rèn)識一些人,為以后做打算?!?/br> 周凌拍了拍陳星河的肩膀,他不好說出許清宵一夜入品的事情,不是怕打擊陳星河,而是 后者瞬間明白周凌的意思了。 “明白了。” 陳星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不多說什么了。 “行了,為師去用膳,我讓你師娘給你端來一些?!?/br> 周凌說完此話,負(fù)手離開。 不過臨走時,陳星河再次出聲。 “師父,我快入品了,最遲下月?!?/br> 陳星河很淡然,他看著手中的書,顯得清冷英俊,而且很有逼格。 然而負(fù)手而離的周凌,再聽到這話后,只是淡然道。 “哦?!?/br> 說完此話,便去食房了。 留下有些懵的陳星河。 ??? 這什么意思? 師父,你耳背嗎? 我說我快入品了。 你給我這個反應(yīng)?你不應(yīng)該是震驚嗎? 哦是什么意思?。?/br> 假裝淡定?你以為你這樣很帥嗎? 好啊,你酸我。 周凌的回答,讓陳星河無法淡定,可滿肚子的牢sao他也不敢說,只能低著頭努力看書,勢必要在府試之前入品。 而與此同時。 平安縣一處無人山脈。 一群人聚集,面前的是三具尸體。 為首之人是程立東。 他面色依舊慘白,仿佛病入膏肓一般,拿著一塊手帕,捂住嘴鼻,但其目光卻陰冷可怕。 “程大人,我們已經(jīng)損失七個兄弟了,再這樣被他耗著,只怕兄弟們都要死在這里?!?/br> 有人開口,低著頭神色尷尬,但又不得不說。 “我需要你告訴我嗎?” 程立東冷冷看了他一眼,后者立刻身子微顫,頭低的更深一些了。 “他修煉了第二卷異術(shù),應(yīng)該就是平安縣藏的異術(shù),解決了他體內(nèi)的陰毒,突破了品階,不然在我面前,他根本沒有任何勝算?!?/br> “不過無需擔(dān)心,我差人送信給府君,三日內(nèi)上面會派真正的高手緝拿他?!?/br> “眼下唯一讓你們做的事情,便是看守好來,不要讓他逃了?!?/br> 程立東開口,他背對著眾人,語氣森冷道。 “是?!?/br> 眾人聽令。 而也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快速趕來。 “大人?!?/br> 他飛奔而來,跪在程立東面前道。 “大人,屬下今日發(fā)現(xiàn)許清宵在家中書寫什么,待許清宵離家之后,便潛入其中,將他書寫內(nèi)容摘抄下來,請大人過目。” 對方開口,同時將自己的冊子遞了上去。 “書寫?” 程立東沉吟一聲,隨后接過冊子,緩緩翻開,很快幾行字出現(xiàn)。 但很快程立東皺眉了。 因?yàn)檫@些字不是大魏古字,十分古怪。 他拔出長劍,在地上照著小冊一筆一劃對著寫。 字體古怪。 程立東根本不懂,嘗試性寫了寫,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等回去后找府君,讓府君大人請一位儒師前來,以文心通來書寫這些文字,或許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br> 程立東心中暗道。 “走?!?/br> 下一刻,程立東開口,帶著人馬離開。 而地面上,則留下簡體字痕跡。 其內(nèi)容是。 【第一,絕對不意氣用事】 【第二,絕對不漏判任何一件壞事】 【第三,絕對裁判的公正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