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開國盛典?許清宵赴約,天下沸騰,雙方底牌!
平靜了一段時間的大魏京都。 再一次被擾亂了。 而且這一次,又是朱圣一脈。 平亂王府外。 一名大儒手持請?zhí)o靜地站在王府之外。 他是朱圣一脈的大儒,名叫張燁,也是曾經(jīng)的大魏大儒。 如今再回大魏,張燁也沒想到會這么快。 但這一次再回大魏,張燁可不是以大儒的身份,而是以使臣的身份前來。 身在文宮之中,他比所有人都清楚,文宮如今擁有什么底牌了。 朱圣極有可能要復(fù)蘇。。 重現(xiàn)人間,橫掃一切敵。 雖然天下已經(jīng)有所傳聞,但對于天下人來說,這個可信度不高,復(fù)蘇朱圣,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文宮內(nèi)的大儒卻無比相信,因為他們親眼看到了朱圣真靈。 如今木牌被供奉在朱圣文宮內(nèi),享受浩然正氣的滋潤,等到兩日后的建國盛典,再取出復(fù)蘇朱圣,到時便能震撼天下。 所以浩然王朝第一時間發(fā)了請?zhí)?,也是第一時間邀請許清宵。 朱圣復(fù)蘇,他們目標(biāo)就是針對許清宵,當(dāng)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請朱圣復(fù)蘇,塑浩然國運之鼎。 這是他們最大的目標(biāo),擊殺許清宵,不過是順手罷了。 王府外。 劉燁皺著眉頭,他已經(jīng)在這里等待許久,卻不曾想一直未見到許清宵,這讓他有些不悅。 如若以大儒的身份,他見許清宵要稱半圣,可現(xiàn)在身為浩然王朝的使臣,他不需要對許清宵太客氣,當(dāng)然許清宵也不用對他太客氣。 大家本身就已經(jīng)決裂,沒必要虛與委蛇。 只是,就在此時,一道身影緩緩從王府走了出來。 不過不是許清宵,而是慧正神僧。 他神色不太好看。 強行度化許清宵,卻被許清宵抓了個現(xiàn)行,這回算是得罪了許清宵,他有些尷尬,但更多的還是憤怒。 氣憤劉燁在外面大吼大叫,倘若不是劉燁在外面大吼大叫,只怕許清宵早就被自己成功度化了。 如若度化成功,自己也算是立下天大的功勞啊。 既可以讓佛門入駐大魏,又將儒道新晉半圣度化佛門,再加上許清宵在大魏的身份地位,這對佛門來說,簡直是喜上加喜。 可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 如今度化失敗,許清宵將大幅度免疫度化之力,除非佛門一品顯身,強行度化許清宵,而且必須要乘許清宵沒有絲毫防備之時,才能度化。 而且極有可能會失敗。 度化這種東西,本身施展也極為苛刻,尤其是針對品階高的,基本上只能使用一次,而且一定要越品度化。 他乃二品覺悟,高許清宵足足一品,所以他才敢突然出手度化,想要殺許清宵一個措手不及。 最終功虧一簣啊。 走出王府。 慧正神僧望著眼前之人,目光爆火,恨不得將其誅殺。 “慧正神僧?您怎么在這里?” 看到對方,劉燁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慧正神僧竟然從許清宵的王府中走出來。 “滾?!?/br> 慧正神僧冷冷開口,直接越過劉燁。 聽到這道罵聲,劉燁有些懵了。 好端端罵我干嘛?我又沒招你惹你? 還有,不是說天竺寺僧人都是很和善的嗎?這也和善?你大爺?shù)模圬?fù)我讀書人是吧? 雖然心中滿腔怒火,但劉燁不敢說出來,對方可是二品覺悟的佛修,一只手就能碾死自己幾百個來回,再者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自然不會斤斤計較。 只是心里不舒服罷了。 而與此同時。 王府當(dāng)中,許清宵的身影出現(xiàn)了。 他靜靜看著劉燁。 后者頓時如感芒刺。 “許.......許大人,這是呂圣讓我交給您的請?zhí)?,兩日后浩然王朝建國,請您?wù)必赴約。” 劉燁的聲音響起,他本想直呼許清宵全名,但話到嘴中,又說不出來,只能喊一聲許大人,讓他叫半圣他喊不出來。 大家都已經(jīng)撕破臉了,真沒必要繼續(xù)虛偽下去。 此話一說,周圍有不少人暗中觀察,一些權(quán)貴們早就聽到劉燁的叫聲。 他們好奇,同時也忍不住皺眉。 許清宵跟文宮早已經(jīng)鬧翻,眼下竟然還有臉邀請許清宵參加建國盛典,這還當(dāng)真是夠不要臉的啊。 不過仔細(xì)想想,眾人也明白,浩然王朝敢邀請許清宵參加盛典,肯定是有所底氣。 如今民間傳聞,浩然王朝建國之日,會凝聚天下讀書人之力,復(fù)蘇朱圣真意,這件事情大部分人都不相信是真的,認(rèn)為是浩然王朝造勢而為。 可現(xiàn)在主動邀請許清宵,莫名讓人覺得此事有一定可信度。 不然的話,邀請許清宵做什么? 又上演一場殺圣? 這不是吃飽沒事干嗎?沒點底氣,真不敢繼續(xù)招惹許清宵。 “當(dāng)真是呂圣邀請?” 許清宵開口,他目光平靜,望著劉燁。 對于劉燁,許清宵沒有什么惡感,本來這就是個小人物,其次若不是劉燁,自己這回當(dāng)真要著道。 不過劉燁作用性不是最大,最主要的還是朝歌在關(guān)鍵時刻將自己喊醒。 “回許大人,的確是呂圣親口邀請,請?zhí)彩菂问ビH自交給老夫?!?/br> “呂圣說了,許大人乃是大魏新圣,說到底也是讀書人,讀過圣賢書,此番浩然王朝建國,關(guān)乎天下所有讀書人,如若許大人不忙的話,務(wù)必到來?!?/br> “呂圣還說了,之前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些誤會,只要許大人前來,也算是為讀書人做了件好事,以往的事情,呂圣不再追究?!?/br> 劉燁出聲,連看都不敢看許清宵一眼。 因為這話吧,聽起來有些惡心人的。 大家都知道,文宮處處針對許清宵,如若不是許清宵每一次都能逆天翻盤,不然的話,隨便出點錯,許清宵可能就沒了。 而呂圣這番話極其惡心,什么叫做不再追究?什么叫做也算是為讀書人做了件好事? 難不成以前做的都是壞事? 只是,王府當(dāng)中,許清宵并沒有任何感覺,朱圣一脈的惡心,他又不是沒領(lǐng)略過。 如果朱圣一脈不惡心自己,許清宵反倒是覺得古怪。 也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許圣不去?!?/br> 聲音響起,是陳正儒。 不遠(yuǎn)處,陳正儒步伐極快,走到王府面前,望著劉燁斬釘截鐵拒絕。 “守仁,老夫得知一些消息,朱圣一脈這次建國盛典,專門是針對你的,他們可能會借助天下讀書人之力,復(fù)蘇朱圣。” “這趟你千萬不要去,大魏王朝也不會派人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br> 陳正儒傳音,告知許清宵這件事情,他怕這是鴻門宴,許清宵去了會吃虧。 “無妨。” “倘若當(dāng)真請出朱圣之意,這也是一件好事,讓朱圣睜開眼睛,好好看一看他的門徒,如今敗壞成什么樣了。” 許清宵搖了搖頭,他看向陳正儒這般回答。 許清宵直接開口,他沒有傳音,眾人都聽得見。 劉燁聽到這番話后,心中不由冷笑連連。 許清宵還是太年輕了, 倘若是朱圣之意,還真有可能會選擇幫助許清宵,因為那是圣人的意志,能分辨是非,感應(yīng)對錯。 可浩然王朝這次復(fù)蘇的,不是朱圣真意,而是朱圣真靈。 換句話來說,就是圣人的靈體,只受文宮控制,是文宮最強的矛。 所以許清宵太過于情況和自負(fù)了,不過沒事,他會為自己的狂妄無知付出代價。 “守仁,此事一定要三思啊,沒必要這樣。” 陳正儒還是繼續(xù)提醒,雖然他也不相信文宮能讓朱圣復(fù)蘇,可有句話叫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當(dāng)真請來了,對許清宵來說,是天大的打擊。 一旦有任何損失,大魏王朝都承受不起。 “陳儒,此事本王已經(jīng)三思,本王倒要看看,朱圣復(fù)蘇后,是會針對本王,還是教訓(xùn)這幫不孝門徒。” 許清宵給予回答,語氣很平靜,眼神當(dāng)中充滿著自信。 可越是如此自信,劉燁心中越是開心,他就巴不得許清宵這樣狂下去,等回頭朱圣復(fù)蘇,他要看看許清宵能不能狂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恭候大駕了,許大人,莫要設(shè)宴之后又不來,不然的話,天下人又要說我們文宮打壓您了?!?/br> 劉燁如此說道。 許清宵負(fù)手而立,望著對方語氣平靜。 “告知呂圣,兩日后,本王必然親臨浩然王朝?!?/br> 許清宵淡淡開口,他不知道文宮是如何算計自己,可許清宵知道的是,建國之日,也就是文宮倒霉之時。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許大人這般身份,老夫也相信許大人定然會說到做到?!?/br> 劉燁說到這里的時候,將請?zhí)f交給許清宵,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待劉燁離開后,陳正儒嘆了口氣,而后直接拉著許清宵走入王府中。 “守仁啊,你自信是一件好事,老夫沒什么說的,可這次文宮擺明了就是想要針對你?!?/br> “你又何苦這般,為了慪氣,文宮赴宴???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陳正儒有些想不明白了,人家敢邀請,肯定是有底牌有底氣,不是說他許清宵不行。 而是敵在暗,我在明,明擺著吃虧的事情,還要上前,就是自討苦吃。 聽到這話,許清宵不由苦笑道。 “陳儒,文宮有底牌,我有何嘗沒有底牌?” “您太謹(jǐn)慎了,陳儒你想想看,陳某做事什么時候魯莽過?” 許清宵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這樣回答。 的確,此話一說,陳正儒不由露出驚訝之色,隨后仔細(xì)想想,許清宵雖然做事有些激進(jìn),可每一次都有底牌,看似魯莽,但都是粗中有細(xì)。 的的確確不需要自己cao心。 可陳正儒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守仁,不管你有什么底牌,這一次文宮動真格了,老夫隨你一同去吧,” 陳正儒開口,他相信許清宵有底牌,但他還是有些擔(dān)心,所以打算跟許清宵一起去。 “不了。” “陳儒,眼下大魏百廢待興,各方事情,都需要你來主持,倘若你離開了,對大魏來說,得不償失?!?/br>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br> 許清宵拒絕了陳正儒的請求,現(xiàn)在大魏需要陳正儒,沒必要跟自己去浩然王朝,得不償失。 當(dāng)然許清宵也明白,陳正儒這般,就是擔(dān)心自己。 “可這?!?/br> 陳正儒還想要說什么,然而許清宵搖了搖頭,望著陳正儒道。 “陳儒,信我?!?/br> 這話一說,陳正儒不由嘆了口氣,隨后開口道。 “行吧,既然話都說到這個地步,老夫也相信你?!?/br> “不過萬事要小心。” “對了,剛才老夫看到有個僧人在遠(yuǎn)處,是慧正神僧嗎?” 陳正儒問道。 “恩,方才差點著了他的道?!?/br> 許清宵點了點頭,如此說道。 慧正神僧來京的事情,瞞不住大魏權(quán)貴,尤其是眼前這位丞相。 而聽到許清宵這般開口,陳正儒神色頓時一變。 “什么意思?” 陳正儒問道。 “慧正想要度化我,結(jié)果被外面的劉燁驚動,使得我突然醒來,也導(dǎo)致慧正度化失敗?!?/br> 許清宵給予回答。 這話一說,陳正儒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該死?!?/br> “他敢度化我大魏王侯?他瘋了?天竺寺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連我大魏的王爺都敢度化?” “老夫要啟奏陛下,派兵前往西洲,鎮(zhèn)壓天竺寺。” 陳正儒深吸一口氣,眼神當(dāng)中充滿著冷意。 許清宵貴為大魏王爺不說,而且還是大魏儒道新圣,重重身份加持之下,他還真沒想到,天竺寺的慧正神僧,竟然敢強行度化? 這簡直是不把大魏放在眼里啊。 “算了。” “陳儒,他度化失敗,也受了傷,而且這也不算是一件壞事?!?/br> “第一次度化沒成功,往后就更別想成功了?!?/br> 許清宵搖了搖頭,眼下他不想要節(jié)外生枝,畢竟對方第一次度化失敗,想要繼續(xù)度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相當(dāng)于給自己加了度化免疫力。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許清宵想要八寶佛蓮,在沒有得到八寶佛蓮之前,許清宵不想要跟佛門鬧翻。 方才怒罵,不算直接撕破臉,畢竟對方有錯在先。 “恩。” “不過往后你要小心佛門了?!?/br> “佛門弟子,數(shù)千年前就對中洲虎視眈眈,后來若不是出了朱圣,只怕佛門早就入侵我大魏了?!?/br> “現(xiàn)在文宮脫離,在他們眼中,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們更希望入駐大魏,甚至老夫懷疑,他們會為了入駐大魏不擇手段,連你也敢度化,就足以證明這幫人的決心有多強烈了。” “此事老夫會告知陛下,守仁,若是真到了萬不得已之時,大魏可以一戰(zhàn)?!?/br> 陳正儒出聲,他基本上是給了許清宵一個答復(fù)。 大魏隨時可以一戰(zhàn),如果被逼急了的話。 “恩,我明白?!?/br> 許清宵點了點頭。 而陳正儒繼續(xù)開口。 “守仁,老夫過來找你,一來是為剛才的事情,二來還有一些喜事告訴你?!?/br> “如今天工閣與聚賢館建立成功,各地人才如筍一般冒出,其中有不少能人巧匠,還有一些不錯的俊杰?!?/br> “都被六部各自選走?!?/br> “如今糧產(chǎn)增加極多,上次得到賜福,大魏土地肥沃,易種植糧食,我等在兩天當(dāng)中更是找到一些稻穗,比尋常稻穗多了接近三倍谷粒。” “還是三季稻,一年可收三次,各地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食物,只需要一點水就能養(yǎng)活,而且生長速度極快,一個月就能收成,就是沒什么味,但能扛餓?!?/br> “顧尚書算了一下,若不出意外的話,水車,良田,開荒,以及這些稻穗種子的情況下,大魏糧產(chǎn)可達(dá)到五倍之多。” “如果加上新找到的糧食,可以解決大魏五成百姓的生存問題。” “三年之后,大魏糧產(chǎn)可翻十倍,達(dá)到天下糧滿的盛況啊。” 陳正儒有些激動。 他這次過來,不僅僅只是為了提醒許清宵,也是告訴許清宵這些好消息。 水車就不用多說了。 許清宵成圣之后,大魏無數(shù)良田得到賜福滋潤,生長出大批糧食就不說,更主要的是,出現(xiàn)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新稻穗,這些稻穗種植出來的米,飽滿顆大,而且數(shù)量也極多。 而所有荒田也得到了滋潤灌溉,有些荒田本就不適合種植,可隨著天地賜福,這些荒田變成良田,大大提升糧產(chǎn)。 再加上又找到了一些雖然沒什么味道,但可以扛餓的新食物后,戶部這段時間激動的天天睡不著覺。 畢竟種植再多的糧食,也要考慮很多底層百姓的溫飽問題。 沒有那個國家不缺糧食,無非是有人吃得飽,有人吃不飽罷了。 大魏王朝即便是得到天地賜福,但想要喂飽整個大魏,還是很困難,有五成大魏百姓,都是底層中的底層,生活在大山之中,或者是極其偏遠(yuǎn)的鄉(xiāng)村。 哪怕是種植,他們也難以吃飽飯。 現(xiàn)在有了這種東西,雖然不怎么好吃,可最起碼管飽啊,吃飽了就有力氣干活,有力氣干活,就能繼續(xù)生產(chǎn),一步一步走向美好生活。 任何發(fā)展都是需要時間的,陳正儒已經(jīng)預(yù)料到再過幾年,大魏將會發(fā)生怎樣的變化。 “好。” “這是好事,不過還是要讓顧大人控制一下糧食價格,現(xiàn)在開始就要打壓糧食的價格,但不要打壓的太狠,可以慢慢來。” 許清宵聽到陳正儒所說,心中也充滿著喜悅。 現(xiàn)在五倍的增長,過個兩三年后,必然是十倍的增長。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大魏王朝三年趕超鼎盛狀態(tài),五年可達(dá)到真正的盛世,家家戶戶有存糧,可以往下個階段走了。 這就是國運強的好處。 風(fēng)調(diào)雨順,沒有任何災(zāi)禍,甚至你需要什么東西,想要什么東西,都會賜福給你,就好像這個稻穗以及這種聽起來類似土豆的食物。 按理說要去找,而且很有可能幾年都找不到這種食物,但國運強盛之后,這些東西平白無故自己出現(xiàn),省時間不說,還讓大魏提前進(jìn)入發(fā)展階段。 早一年得到,大魏就能早一年崛起。 “恩,顧尚書明白這點,已經(jīng)著手令人安排了?!?/br> “不過,顧言讓老夫問問你,眼下國庫充盈,糧產(chǎn)增收極快,雖然陛下免了三年稅收,但糧產(chǎn)充盈之下,大魏國庫的銀兩,可以進(jìn)行部分支配,問問你有什么想法?!?/br> 陳正儒詢問道。 戶部現(xiàn)在是徹底飄了,國庫銀子多,外面糧食多,不花不舒服。 原來不花是擔(dān)心這個擔(dān)心那個,所以明知道花銀子能發(fā)展國家,但也舍不得花,就怕那天突然斷糧,哪里又鬧出什么災(zāi)禍。 可現(xiàn)在不需要擔(dān)心了,自然這些銀子放在國庫里也沒什么作用,倒不如拿出來造福百姓。 “陳儒,讓顧大人拿出五成國庫,修路建橋,以郡為首,修建大魏官道,要求路面平整,四通八達(dá),每五十里路,設(shè)大型驛站,負(fù)責(zé)收取官道路費,按里收銀,一里一文錢,按人頭算,入官道給予令箭,出官道交還令箭,商隊行走收取兩成漕運費,各地遣派官差輪番看守,凡逃單者,謊報者,一次罰款,兩次嚴(yán)懲,三次不得再行官道?!?/br> “眼下,大魏糧產(chǎn)提高速度飛快增長,不出一年,各地貿(mào)易將會興起,我等必須要提前布局,修建官道,提高生意效率,這樣一來,大魏銅錢便能快速流通,營造良好現(xiàn)象,也能更好控制糧食價格,不至于出現(xiàn)黑心商人控制糧食市場。” 許清宵想了想,大魏現(xiàn)在徹底不擔(dān)心收入問題,那么就可以開始修路建橋了。 想要富先修路,這是很經(jīng)典的一句話。 道路越通暢,經(jīng)濟就越發(fā)達(dá),現(xiàn)在修路看起來有些古怪,可修路需要大量人力以及時間,想要全部修建好,至少需要十年的時間。 而且所花費的銀兩也是天文數(shù)字,大魏王朝肯定做不到,但許清宵以郡為主,讓各府修建官道,促進(jìn)府城之間的貿(mào)易往來。 先做好第一步,然后便是各府修建,再然后便是各縣修建。 越往后需要的銀兩就越多,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好。” “老夫待會就去找顧言一趟?!?/br> 陳正儒細(xì)細(xì)琢磨一番,很快他理解許清宵修建道路的目的,當(dāng)下點了點頭道。 “守仁,刑部如今擴張四成人手,大多數(shù)都是仙門弟子,如今大魏上下已經(jīng)徹底安穩(wěn),一切宵小之輩都已伏法,還剩下一些流寇匪徒?!?/br> “在仙門弟子的協(xié)助下,張靖認(rèn)為半年內(nèi),可徹底解決大魏流寇之禍。” 陳正儒繼續(xù)匯報刑部的事情。 刑部,代表著是司法,許清宵對于刑部也是十分看重。 “加大力度,讓仙門弟子集中力量,兩個月解決所有流寇,不過流寇抓后,只殺頭領(lǐng),其余不殺,不過問清楚原因,倘若有冤案,當(dāng)?shù)乜h衙必須配合調(diào)查。” “先解決案子,再斬首,其余流寇,扣押各地大牢,若愿意農(nóng)耕做事,可酌情減刑,最多減刑三成,待刑滿釋放,給予一筆苦工費,按正常一年苦工銀兩發(fā)放?!?/br> “讓其重新做人,改過自新。” “流寇之禍解決,一翻舊案,二查斗毆潑皮,總而言之,二十年內(nèi),只要有任何過錯,無論大錯小錯,該罰則罰,該殺則殺,告訴大魏百姓,刑部至公,讓百姓安安心心務(wù)農(nóng),安安心心做生意。” 許清宵出聲,這是他對刑部的要求。 殺流寇,翻舊案,肅正氣。 大事小事,該殺就殺,該罰就罰,雖然有些嚴(yán)酷,可這樣才能讓百姓們徹徹底底安心生活。 不然好不容易賺點銀子或者做點什么事情,大魏王朝不收稅,這些地痞流氓,各地惡霸去收,而且動輒收個五成六成,百姓還怎么過日子? 又怎么賣力干活? 許清宵不是說讓大魏一點罪惡都沒有,而是要讓大魏百姓知道,做了錯事刑部就一定會嚴(yán)懲,寬百姓的心,也鎮(zhèn)宵小之輩的歹念。 “好?!?/br> 陳正儒點了點頭,許清宵說的話,簡直是說到了他的心坎里。 “守仁,工部最近吸納人才極多,研究出許多工器,有一部分的確不錯,雖說不上利國利民,但也能方便百姓?!?/br> 陳正儒提到了工部。 對于工部,許清宵倒也直接。 “工部任意發(fā)展,只要是有用的人才,多少都吸納,如之前一樣,不去變動。” 關(guān)于工部,許清宵最期待的是三樣?xùn)|西。 一個是農(nóng)耕方面的工器,減少大量人力資源。 一個是運輸方面的工器,提高效率。 最后一個就是戰(zhàn)爭殺器,大炮了。 許清宵打算有時間去趟工部,研究研究大炮,至于農(nóng)耕工器以及運輸工器,暫時可以放一放。 沒那么多時間,自己的精力有限,只能研究戰(zhàn)爭殺器了。 同時這兩樣?xùn)|西,最好還是工部自己發(fā)明要好一些,不然光靠自己拿出來,也不見得能完全理解,回過頭還是要自己來改良。 “兵部軍營目前也已經(jīng)做好了,下個月開始擴軍?!?/br> “禮部這里暫時沒什么大事。” 陳正儒告知許清宵兵部和禮部的情況。 “兵部按照計劃行事,禮部的話,有事要辦?!?/br> “陳儒,設(shè)立國子監(jiān),下設(shè)太學(xué),中學(xué),四門學(xué)?!?/br> “太學(xué)設(shè)立于各地郡都,為大魏書院,為朝廷六部提前,選拔人才,提供高等教育。” “中學(xué)設(shè)立各地府都,擴大影響,培養(yǎng)中堅力量?!?/br> “四門學(xué)為雜學(xué),農(nóng)商工兵四學(xué),請各地人才,專項培養(yǎng)?!?/br> “同時國子監(jiān)設(shè)立正副監(jiān)院,督察院,負(fù)責(zé)督查大魏書院教資能力,包括劃分排名,以及教學(xué)統(tǒng)一,不答應(yīng)者,取消立院資格?!?/br> “換句話來說,往后在大魏建立書院,都要由大魏掌控,銀兩可以由他們賺取大頭,但教什么東西,必須要由大魏掌控?!?/br> “此事讓王大人處理,陳儒你也要參與其中,畢竟此事極大,光靠禮部,只怕很難完成,需要吏部參與?!?/br> 兵部沒什么好說的。 但禮部許清宵想到了書院之事,所以將這個重任交給禮部了。 “掌控大魏書院?這.......恐怕有些不妥吧?” 陳正儒忍不住咂舌,許清宵還當(dāng)真是霸道啊,一句話就要大魏書院乖乖聽話,同時設(shè)立太學(xué),中學(xué),以及四門學(xué),可謂是一網(wǎng)打盡。 而且太學(xué)建立在郡都當(dāng)中,與朝廷直接掛鉤,進(jìn)了太學(xué)基本上就算是半只腳踏入朝廷,擁有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光是隨便想想都能猜到,一旦設(shè)立太學(xué),大魏這些讀書人只怕擠破頭都想進(jìn)來啊。 官方學(xué)院,這還真是絕招。 “沒有什么不妥?!?/br> “眼下大魏王朝,儒道品階最高的是我?!?/br> “陳儒,一位半圣說的話,誰敢不尊?” “而且我的意思,也是陛下的意思,這些書院即便是再不答應(yīng)也得老實。” “這是王道。” 許清宵出聲,他可不在乎這幫人怎么想的,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橫掃一切障礙,管你是誰,只要對大魏王朝發(fā)展不利,該處理就處理。 “好?!?/br> “老夫去準(zhǔn)備草案,到時給陛下一閱?!?/br> 許清宵都這樣說了,陳正儒還有什么好說的? “守仁,其他沒什么事了,老夫先走了?!?/br> 陳正儒深吸一口氣,他要將這些事情落實,自然不能耽誤時間。 “好,有勞陳儒了?!?/br> 許清宵開口,如此說道。 畢竟自己只是動動嘴巴,干活的人是陳正儒,自然要客氣一些。 “王爺客氣了,真正累的是你。” “守仁,你放心,你的夢想,老夫竭盡全力都會幫你完成的?!?/br> 陳正儒感慨了一聲,然后又說了一句許清宵完全聽不懂的話。 說完這話后,他便離開了王府,不給許清宵詢問的機會。 啥夢想啊? 許清宵莫名好奇。 不過很快。 許清宵沒有浪費時間,他立刻盤腿坐下,與朝歌溝通。 談?wù)摲讲哦然氖虑椤?/br> 畢竟差一點就著道了,許清宵自然要重視。 與此同時。 大魏京都,一處客棧內(nèi)。 慧正神僧盤腿而坐,他雙眼緊閉,已然神游出去。 西洲。 一處荒漠中,一名老僧正在枯坐。 突兀之間,慧正神僧的身影出現(xiàn)在此地,佛光映照,但荒漠就是荒漠,即便是被佛光映照,卻依舊改變不了本質(zhì)。 “師兄,我強行度化許清宵,失敗了。” 慧正神僧開口,語氣顯得有些無奈。 “唉?!?/br> 枯坐的老僧長長嘆了口氣。 他很沉默,足足沉默了一炷香,最終才緩緩開口。 “大魏的態(tài)度,是否如我猜想的一般?” 老僧開口問道。 “恩?!?/br> 慧正神僧點了點頭。 “眼下,只能通過哪三個辦法了,入駐大魏,是我佛門最為重要之事,這次機會,佛門不會放過,天竺寺為佛門之首,必須要做到。” “否則,時限一到,小雷音寺會再次而起,到時又是一場爭斗,天下蒼生又要受此牽連。” 老僧開口,有些無奈道。 可慧正神僧搖了搖頭,望著老僧道。 “師兄,師弟在去找找許清宵,他可以作為一枚棋子?!?/br> “雖然我度化他失敗,可看他的樣子,并沒有真正與我撕破臉,還有機會?!?/br> “不過師弟不去度化他,換一種方式,如今他與文宮爭斗,我可以幫助他,從而改變他對佛門的態(tài)度。” “請他來我天竺寺,到時候我等四人,布置大衍度化陣,強行將他度化,這樣一來,就可以達(dá)到我等的目的?!?/br> “也不用走到哪一步,對比起來,即便是度化失敗,得罪一個許清宵不算什么,但如若動用那些計劃,對我等來說存在天大的危險?!?/br> 慧正神僧開口,如此說道。 此話一說,老僧再一次沉默了許久。 終于,一炷香后,他開口了。 “善哉,善哉,師弟所言極是?!?/br> “倘若犧牲許施主,能挽救天下蒼生,這的確是無量大功德,想來許施主也不會怪罪我等?!?/br> “他是文宮半圣,心系蒼生,與我等一般,師弟之言,可以一試?!?/br> 他給予回答,如此說道。 話一說,慧正神僧立刻舒了口氣,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如若許施主知道我等的用心良苦,想來的確會理解?!?/br> “而且我等也是為許施主積無量功德?!?/br> “倘若許施主當(dāng)真犧牲,來世將是帝王命格,佛門眾生也會為許施主塑立佛像,為他來生積福?!?/br> 慧正神僧點了點頭,認(rèn)為自己這般做,是幫許清宵,而且許清宵會理解。 因為天竺寺想到的辦法,每一個都是極其恐怖的,一個不慎,就是天下蒼生倒霉。 所以如果再不動用這三個辦法的前提下,只犧牲一個許清宵,那么間接性算是功德無量了。 在他們看來,許清宵縱然犧牲,也是最大贏家,白白得到無量功德,下輩子帝王之命,享盡人間極樂,是天大的福事。 一時之間,慧正神僧更是覺得自己用心良苦。 就希望許清宵能夠理解。 就如此。 數(shù)個時辰后。 一則消息也傳至天下。 浩然王朝建國盛典,盛邀大魏新圣許清宵。 這則消息瞬間在天下傳開。 許清宵與文宮是生死大仇,這次文宮建國,敢主動邀請許清宵,肯定是有底氣,極有可能是鴻門宴,再加上最近一直傳文宮要復(fù)蘇朱圣,凝聚國運之鼎。 所以人們不由猜想,文宮這一次盛請許清宵,是為了復(fù)蘇朱圣,將許清宵鎮(zhèn)殺。 故此,理論上許清宵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赴約的。 可沒想到的是,許清宵答應(yīng)下來了。 這下子,天下人即便是不想關(guān)注都不行了。 許清宵敢赴約,估計也有底牌。 文宮敢邀請,必然是有底牌。 此時此刻,世人極其期待浩然王朝開國盛典,想看看到底誰的底牌更強一些。 大部分人還是認(rèn)為文宮的底牌會更強一些。 因為最近這段時間,朱圣一脈又開始各種謾罵起來了。 一些針對許清宵的言論,更加離譜了,比之前還要離譜。 大量讀書人辱罵半圣,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過,最起碼數(shù)千年來,都沒有發(fā)生過大量讀書人辱罵半圣的事情。 可現(xiàn)在發(fā)生了。 而且罵聲從一開始不多,逐漸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難聽。 但不是罵街那種,而是揪著三點攻擊。 許清宵修煉異術(shù)。 許清宵不尊朱圣。 許清宵逼走大魏文宮。 是的。 前面兩條都是陳年舊事了,但第三點說出之后,不知道多少大勢力沉默了。 他們徹徹底底感受到文宮的無恥。 大魏文宮明明是自己脫離的。 如今這才不過十天啊,就變成了是許清宵逼迫他們脫離的。 不過這些人找的角度很刁鉆。 朱圣一脈的讀書人認(rèn)為,許清宵怒懟大儒,朝廷不管不問,而且還任用許清宵為官。 許清宵廢大儒,殺大儒,朝廷也不管不問,許清宵不管做什么,朝廷都不出面,甚至還挺身而出,打壓大魏文宮。 因為當(dāng)今大魏女帝,獨攬大權(quán),不尊圣意,不聽忠言,禍國殃民。 大魏文宮為天下蒼生,為大魏蒼生,挑戰(zhàn)皇權(quán),所以女帝派許清宵出來針對他們。 把大魏文宮硬生生逼出去。 從這個角度和邏輯上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甚至還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 不得不說,沒有人說得過,讀書人的嘴。 但許清宵知道的是。 拳頭可以讓讀書人閉嘴。 京都內(nèi)。 許清宵從天地文宮出來。 他睜開眸子。 眼神之中,滿是殺機。 他從朝歌口中得知,慧正神僧擁有佛門大神通,專門可以度化別人,剛才突然襲擊,不僅僅是因為對方品級比自己高。 更主要的是,對方擁有大神通。 不過好在的是,自己能夠瞬間醒來,不僅僅是因為朝歌。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體內(nèi)的國運以及民意加持之下。 慧正神僧無法度化自己。 哪怕朝歌不提醒,關(guān)鍵時刻自己也會醒來。 因為國運加上民意,可以抵擋住最后一道防線,換句話來說,自己可能會意識沉淪,但自己絕對不會被度化成功。 這讓許清宵長長松了口氣。 不然真要被強行度化,那才是天大的麻煩。 許清宵也算是徹底明白,為何朱圣說他當(dāng)年也差點著道了。 佛門度化之力,的確很恐怖,是一股無法言說的力量,極其古怪。 讓人意識沉淪,根本無法反抗。 “慧正。” “佛門。” “等我得到八寶佛蓮,這筆賬,絕對要與你們好好清算。” 許清宵心中自語。 他沒有露出殺機,并不是因為不恨對方,而是他不想要撕破臉,他需要八寶佛蓮。 還有一點的是。 自己無法做到直接斬殺慧明。 佛門又不是儒道。 佛門的戰(zhàn)斗能力不差,比二品武者差遠(yuǎn)了是事實,但好歹也是二品。 生死大戰(zhàn),許清宵有自信勝過對方,完成跨級之戰(zhàn)。 但對方不可能蠢到跟自己硬剛,而自己也做不到一口氣斬殺對方,畢竟自己是三品武者。 若是二品武者,一只手可鎮(zhèn)殺慧正。 不過這筆賬許清宵不會忘,等拿到東西后,該怎么算賬就怎么算賬,絕對不會放過。 也就在此時。 突兀之間,一道聲音在外面響起。 “奉陛下旨意,平亂王前往朱圣文宮,參加文宮開國盛典,特此為平亂王準(zhǔn)備賀禮,糧米二十斤,菜油十桶,各類蔬果十斤,以表大魏之國體?!?/br> “王爺,陛下已經(jīng)為您備好龍舟,賀禮都在龍舟上,陛下讓奴才問您,什么時候出發(fā)?” 太監(jiān)的聲音在外響起。 只是當(dāng)許清宵聽完后,不由一愣,隨后忍不住一笑。 女帝也是個陰陽怪啊。 人家開國大典,送糧米二十車,菜油十桶,蔬果各十斤。 當(dāng)真是打臉。 “告訴陛下,一個時辰后便出發(fā)?!?/br> 許清宵開口,如此說道。 按照龍舟的速度,差不多兩天的時間,便能抵達(dá)浩然王朝了。 “敬遵王旨。” 太監(jiān)回應(yīng),隨后帶著人離開了。 而王府之中,一艘龍舟也懸浮在空中。 也就在許清宵準(zhǔn)備走上龍舟時。 一道身影直接出現(xiàn)在院內(nèi)。 是慧正神僧的。 看著慧正神僧的身影,許清宵目光頓時冰冷。 “本王不是說讓你滾嗎?” “你想找死嗎?” 許清宵聲音冰冷,但他收斂了殺意,讓慧正神僧誤以為自己只是生氣而已。 “許施主莫要生氣?!?/br> “方才的確是老衲有些魯莽?!?/br> “為了表達(dá)歉意,許施主,有件事情老衲要告訴您。” “朱圣文宮,得到了朱圣真靈之物,他們很有可能要在后日復(fù)蘇朱圣,老衲勸您,還是不要前去,否則的話,會有天大的危險?!?/br> 慧正神僧開口,他告知許清宵一個辛秘,希望以此來得到許清宵的原諒。 可剎那間。 許清宵有些驚愕了。 朱圣真靈? 好家伙。 這還當(dāng)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自己掌握朱圣之意,也就是說只要當(dāng)對方復(fù)蘇朱圣之靈,自己復(fù)蘇朱圣之意,豈不是可以復(fù)蘇巔峰時期的朱圣? 想到這里,許清宵心中不由狂喜啊。 怪不得文宮宴請自己,原來是這樣啊。 好啊,好啊。 許清宵這回當(dāng)真想看看,朱圣一脈是什么表情了。 不過面對慧正神色,許清宵沒有表現(xiàn)一絲驚訝,而是全程冷漠。 “朱圣之靈?” “那又如何?本王問心無愧,倘若當(dāng)真復(fù)蘇朱圣,那更好?!?/br> “慧正,你突然度化本王,這筆賬絕對沒完?!?/br> “待文宮之事解決后,本王絕對會讓你付出代價?!?/br> “滾?!?/br> 許清宵冷冷開口,說完此話,他踏上龍舟,直接啟程離開。 慧正神僧強行度化自己,原本的確讓人感到惡心。 可現(xiàn)在許清宵莫名覺得不惡心了。 因為朱圣之靈被文宮找到了。 這就意味著,巔峰期的朱圣將會被復(fù)活,而慧正神僧度化自己的事情。 可以一并清算。 這算是因禍得福吧。 等東西到手。 剩下的賬,許清宵自己慢慢找佛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