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原來如此
在游戲中,出于游戲性的考慮,連續(xù)出擊、連續(xù)遠征沒有任何問題。 現(xiàn)實就不同了,艦娘除開擁有特別的力量之外和人類差不多,連續(xù)不斷工作也會感到疲憊,毫無疑問996是壞文明。 不得不說無敵、征服者、皇家方舟等等人相當強力,即便練度普普通通,但是模擬演習打到今天還沒有退場,當然后面那些戰(zhàn)斗都開始磕磕碰碰了。其現(xiàn)實的模擬演習和游戲中的模擬演習略有不同,如若不然一層好幾場戰(zhàn)斗,一場場輪流打下去一天時間大不了打那么兩層。 無敵、征服者、皇家方舟等等人還不是蘇夏的婚艦。不要說現(xiàn)在還沒有兩百好感度,就連一百好感度也沒有,那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話說沒有游戲面板可以簡單直白地了解艦娘的好感如何,如何判斷艦娘的好感度是件麻煩的事情。 如此一來,眼看窗外的天空黑下來,作戰(zhàn)室早就開了燈,蘇夏立刻找到秘書艦企業(yè)號,包括助手勝利號和紫貂好好討論了一番——不然今天就這樣了,等到明天再繼續(xù)模擬演習。當然正在進行的模擬演習必須好好完成。 戰(zhàn)斗還沒有結(jié)束,蘇夏看威斯康星帶著一個陌生女孩子走進作戰(zhàn)室里,想必就是賓夕法尼亞了。 “賓夕法尼亞來了啊?!弊硝跽J得賓夕法尼亞,不如說賓夕法尼亞就是她專門叫過來的,立刻抬起手打招呼。 賓夕法尼亞沒有說話,抬了抬手就算回應了。 紫貂奇怪地看了賓夕法尼亞一眼,不過由于戰(zhàn)斗正在關鍵時刻,也沒有多想,打過招呼就算了,視線立刻轉(zhuǎn)向屏幕。 蘇夏也關心模擬演習,不過作為提督還是更關心艦娘,他打量著賓夕法尼亞,賓夕法尼亞很漂亮,只是礙于他現(xiàn)在見多識廣,只能給予她平平無奇的評價。 大家現(xiàn)在連熟人都算不上,一直盯著人家看很明顯不禮貌的行為,簡單地打量下就算了,蘇夏很快收回視線,說道:“你好,賓夕法尼亞,我是這個鎮(zhèn)守府的提督?!?/br> “你好?!辟e夕法尼亞看著蘇夏,不管怎么看,也沒有辦法和威斯康星口中那個擁有無數(shù)強大艦娘的提督劃等號。 “我身上有什么問題嗎?”蘇夏被賓夕法尼亞看得有些不自在。 “沒問題。”賓夕法尼亞嘟嘟嚷嚷,“高手不一定要長得多英俊,只不過是你們這些升斗市民一廂情愿的想法罷了?!?/br> “這幾天都在攻略模擬演習,模擬演習進行中我這個提督不方便離開,所以沒有辦法好好接待賓夕法尼亞?!碧K夏頓了頓,“威斯康星帶賓夕法尼亞參觀了鎮(zhèn)守府吧,全部走完了嗎?” “一大半吧?!蓖箍敌遣遄?,“賓夕法尼亞不愿意走了?!?/br> “為什么?”蘇夏問,“走累了?” 威斯康星只是笑。 蘇夏望向賓夕法尼亞,只見賓夕法尼亞張了張嘴,沒有出聲又閉上了,由于賓夕法尼亞不是他的艦娘,人家不愿意回答也不便追問。 “下午就那么點時間沒有參觀完,什么時候再參觀一樣的?!碧K夏打圓場。 蘇夏東張西望,只見作戰(zhàn)室里除開正在進行模擬演習的人之外還有許多人,鎮(zhèn)守府里沒有賓夕法尼亞的姐妹,但是有許多美系,包括和她一起在珍珠港挨炸的,然后蘇里高海戰(zhàn)復仇的。 蘇夏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昨天晚上從紫貂的口中得知賓夕法尼亞的存在立刻做了安排,此時朝著站在作戰(zhàn)室窗戶邊的西弗吉尼亞瞥了一眼。他其實還考慮過馬里蘭,不過那個滿腦子戰(zhàn)斗的戰(zhàn)斗狂顯然做不來僚機,說不定還會礙事。 西弗吉尼亞看到蘇夏投來的視線,立刻跑到大家身邊,從后面抱著蘇夏,雙手箍住他的頸脖,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面,說道:“賓夕法尼亞……戰(zhàn)友啊?!?/br> “戰(zhàn)友?”賓夕法尼亞確定她不認識那個藍發(fā)少女。 “你賓夕法尼亞?!蔽鞲ゼ醽営种噶酥缸约?,“我,西弗吉尼亞,難道不是戰(zhàn)友嗎?” 賓夕法尼亞知道什么意思了,從歷史的角度來說,大家完全可以說是戰(zhàn)友。 “說到這里,我為賓夕法尼亞做下介紹吧?!碧K夏點頭說,“我們鎮(zhèn)守府有許多美系艦娘的?!?/br> “那個,”賓夕法尼亞的回答讓人意外,“我覺得還是不用了?!?/br> “為什么?”蘇夏感覺十分意外,“你不想認識大家嗎?” “想又不想?!辟e夕法尼亞說,她心想就算威斯康星都沒有資格留在作戰(zhàn)室里面,現(xiàn)在能夠待在作戰(zhàn)室里的艦娘到底有多強大?就算威斯康星還沒有改造好了,要知道作為新銳戰(zhàn)列艦的威斯康星就算沒有改造也比許多改造艦娘強。 “我怕受傷?!辟e夕法尼亞說,她早就沒有自信了。 “受傷?”蘇夏想了想笑起來,“賓夕法尼亞那么強,受什么傷嗎?” “真的強嗎?”賓夕法尼亞幽幽說。 蘇夏望向威斯康星,他肯定威斯康星做了什么,再次朝著西弗吉尼亞示意。 西弗吉尼亞也是會玩的,她心領神會放開蘇夏,一把拉住賓夕法尼亞的手:“什么,你們說什么呢……走了,賓夕法尼亞,我?guī)闳ヒ妀iejie?!?/br> 等到西弗吉尼亞拉著賓夕法尼亞走了,蘇夏望向威斯康星,他需要一個交代,問道:“威斯康星帶著賓夕法尼亞去了哪里?” “就是鎮(zhèn)守府里面逛了逛啊。”威斯康星說。 “真的嗎?”蘇夏盯著威斯康星。 威斯康星聳了聳肩膀,把下午她帶著賓夕法尼亞參觀鎮(zhèn)守府的全經(jīng)過毫無保留說了出來。 “你啊你……難怪啊……”蘇夏自言自語,他是早就從紫貂那里死乞白賴了解了賓夕法尼亞的性格。 “現(xiàn)在怎么辦?”蘇夏雙手抱胸,“賓夕法尼亞會不會因為自卑不敢加入我們鎮(zhèn)守府?” “都怪你?!碧K夏瞪著威斯康星。 “什么怪我啊,我只是帶她到處逛逛罷了。明天不逛,明天也要逛的,總有一天必須面對……”威斯康星攤手,當然她也知道蘇夏沒有怪她的意思,就是說說而已。 “好啦,怪我好啦。”威斯康星貼到蘇夏的身上,“作為補償,我可以穿兔女郎服侍提督哦?!?/br> “平胸的兔女郎沒有意思。”蘇夏搖頭。 “你再說。”威斯康星挑起眉毛。 “不說了?!?/br> “那就這樣了?!?/br> “真不行,我答應了西弗吉尼亞?!?/br> “嘁!”威斯康星嫌棄地噓聲。 蘇夏看著賓夕法尼亞的背影,心想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沒有艦娘能夠來了鎮(zhèn)守府還能走的道理。 蘇夏又看到了紫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