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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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極其微弱,仿佛是被風(fēng)吹來的,隱隱約約像是有人在低低地誦經(jīng)。 二人放輕腳步,循著聲音的方向小心翼翼過去,發(fā)現(xiàn)好像是從佛塔那邊傳出來的。 繞到佛塔的背面,驚訝地發(fā)現(xiàn),竟有個小和尚正盤腿坐在地上,雙目緊閉,嘴唇微微翕動。 小和尚面容清秀,看起來也就十四五歲的模樣,身上的僧袍破舊但卻十分干凈。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外人的到來毫無察覺。 江月明和余望對視了一眼,然后站在旁側(cè),靜靜等著這小和尚誦完經(jīng)。 那聲音雖小,卻帶著股寧靜平和的力量,如同清泉緩緩流淌,二人不知不覺也跟著沉浸其中了。 不知過了多久,誦經(jīng)聲漸漸停歇。 小和尚緩緩睜開眼睛,起身行禮道:“阿彌陀佛,小僧方才誦經(jīng)入神,多有怠慢?!?/br> 江月明雙手合十,微微欠身回禮道:“小師傅言重了,我們也只是偶然路過,這誦經(jīng)聲令人心神安寧,便駐足多聽了一會兒,小師傅可是在這靜梵寺修行?” 那小和尚點了點頭,他是幾年前流浪來到這的,當(dāng)時這靜梵寺也沒剩幾個僧人了,見他與佛有緣,便收留了他,寺廟雖破敗,卻也能遠(yuǎn)離塵世喧囂,潛心修行。 江月明繼續(xù)看似隨意地問道:“那這里現(xiàn)在香火可還好?” 小和尚搖搖頭:“最近只有一位女施主偶爾傍晚過來,不過每次都會買很多香火,除她之外便沒什么人了?!?/br> 這位女施主多半就是云輕舞了,傍晚時分也快到了。 江月明雙手合十,向小和尚微微躬身道謝,隨后二人轉(zhuǎn)身往大雄寶殿方向走去。 走到個沒人的地方,江月明忽然一把攬住余望的腰。 余望的身體瞬間僵住了,驚訝地問道:“你干什么?” 第36章 青樓 江月明攬著余望幾個縱躍, 便來到了鐘樓的樓頂。 這里居高臨下視野極好,斜前方能直接看到寺門口,斜后方能直接看到大雄寶殿內(nèi)部, 又有飛檐遮擋, 不易被發(fā)現(xiàn)。 余望此時也明白了,江月明是想藏在這里等著云輕舞來, 迅速收斂了心神。 只不過這個半蹲的姿勢扯得后背生疼, 他索性側(cè)坐下來, 遠(yuǎn)看就像依偎在江月明懷里似的。 陽光漸漸西斜, 寺廟被染上暖黃色的光暈,秋風(fēng)將二人的衣角卷在一起。 沒過多久, 果然看到一個彩裙女子從正門進(jìn)來了。 這還是江月明第一次見云輕舞的正臉, 是個異域美人。 只見她徑直走向偏院,不一會兒便拿著香火出來,走向了大雄寶殿。 神色虔誠地將香火點燃, 插入香爐中,緊接著跪在蒲團(tuán)上,足足跪了有一炷香的時間。 隨后便起身走向了最中間的釋迦牟尼像,身子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根本看不到手上的動作。 過了片刻,云輕舞退回到大雄寶殿之外,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忽然抬頭往鐘樓方向看來。 江月明猛地按住余望的肩膀,俯下身去,只聽余望發(fā)出低低的一聲悶哼。 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余望肩上的傷基本都在自己按住的這邊, 馬上收回了力道,虛虛地扣著。 從側(cè)面悄悄往下看, 只見云輕舞已經(jīng)離開了靜梵寺。 “下去看看?!?/br> 江月明低聲說道。 余望從佛前的桌案上拿起一盞油燈,對著釋迦牟尼像的底座仔細(xì)觀察著,嘴里好像還念念有詞地翻譯著些什么。 “看懂了?!庇嗤N近江月明耳邊,悄聲說道,“她告訴隱者,火靈珀在秦崢手中,看來她果然是隱者的人?!?/br> 在圣藏窟,秦道長提到隱者的名字時,是一種非常嗤之以鼻的態(tài)度。 他當(dāng)時說隱者是縮頭烏龜,還說如果沒有他隱者什么都做不成,這樣看來兩個人應(yīng)是十分不對付。 所以昨日晚飯時,余望告訴云輕舞,他們確實拿到了火靈珀,不過被一個姓秦的道士搶走了。 但余望根本不知道那道士叫秦崢,云輕舞既然能直接說出這道士的名字,說明他們果然早就認(rèn)識。 這樣看來,很可能是最開始秦道長也是為隱者做事的,不過后來因為某些原因關(guān)系決裂了。 現(xiàn)在他們雙方都想要靈珀和厭朱鏡,而且都把目標(biāo)瞄準(zhǔn)到了江月明身上。 “她既留了消息,肯定會有人來取,待會看看…” 江月明話音未落,只聽門外有腳步聲傳來,輕一下重一下的,估計來人腿腳不太好。 他臉色一緊,迅速拉著余望往大殿角落躲去。 他之前便看到這有個暗格,是放置佛像修繕工具的地方,不過卻沒想到如此狹窄,勉強(qiáng)能容納兩個人藏身。 腳步聲漸近,顧不得太多,二人只能擠入其中。 身體幾乎緊緊相貼,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和呼吸。 余望有點緊張地用手撐著江月明這側(cè)的墻壁,試圖拉開些距離。 “咚”的一聲,頭磕在了后面的墻壁上,后背不小心也撞到了,疼得他一激靈。 江月明見狀輕輕嘆了口氣,直接把余望的手拿下來,好好放在身體兩側(cè)。 然后抬起手輕輕護(hù)住余望的后腦勺,順便把整個人往自己身上輕輕按了按。 余望的腦袋剛好埋進(jìn)了江月明的脖頸。 江月明的發(fā)絲散在他的臉上,帶來一陣酥癢,余望覺得自己的臉好像有些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