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左看看，又看看，最終還是決定不管這目測要打起來的一人一豹，畢竟，他不敢。

    至于蝙蝠俠私自飼養(yǎng)猛獸？

    ......看看改天能不能給他弄到一個特殊許可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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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稻草人，也就是喬納森·克萊恩，最終又被關(guān)回了阿卡姆瘋?cè)嗽?。并且因為他的危險性有目共睹，戈登正在試圖找到投資人將整個瘋?cè)嗽旱脑O(shè)施升級一下。

    是的，這個害慘了兩個家庭，徹底毀掉兩個人人生的罪犯，最終竟然沒有受到半點懲罰，還能得到阿卡姆提供的免費食宿。

    一切都只是因為，他是個瘋子。

    瘋子不用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

    之前蝙蝠俠抓到的那些罪犯最終都帶著他們的罪證一起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了，罪行多的那些人甚至被處以死刑，唯獨稻草人，是真的沒得到半點懲罰。

    小氪雖然對蝙蝠俠當(dāng)義警還天天弄得它也跟著熬夜這點十分不滿，但是稻草人的這一次行動它也有參與，對于最后的結(jié)果自然不滿意。

    它其實有點想要偷偷去干掉他。

    想不到，這丁意向竟然被布魯斯·韋恩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

    “你休想。”他頭一次對雪豹皺眉。

    小氪一下子火了。

    辣雞男人，平時冷漠如冰山，一開口竟然敢這么不客氣，簡直比溫柔的克拉克差遠了！

    看雪豹張牙舞爪，韋恩只好解釋道，“稻草人進阿卡姆，是因為他是個瘋子。瘋子并不用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br>
    小氪不理解。

    在大都會，這種危險人物就算是瘋子，克拉克也有辦法將他關(guān)進監(jiān)獄。更多時候超人甚至不用管，試圖保護全人類的盧瑟就搶先行動了，必要時還會下殺手。

    而把稻草人關(guān)回阿卡姆，說得好聽點是送他回瘋?cè)嗽?，說的難聽點，就是坐等他再次逃出來殺人。

    蝙蝠俠明明看起來比禿驢盧瑟還兇，怎么在這種時候如此優(yōu)柔寡斷？

    韋恩看懂了它的想法，搖頭，“我不會越過法律。只要法律規(guī)定他不該進監(jiān)獄，那我就會執(zhí)行這個結(jié)果?！?/br>
    “所以，你要是執(zhí)意要去，我一

    定會阻止你?！?/br>
    雪豹顯然沒有聽進去，毛都炸開了。

    韋恩看起來絲毫不怕小氪表現(xiàn)出來的兇性，沉默一會后，突然說道：“說起來，你已經(jīng)救我三次了。”

    小氪鼻子里哼了一聲。

    可不是嘛，要不是你廢，它能被派來這里做任務(wù)？

    韋恩：“你為什么要救我？你背后到底是什么勢力，派你過來又有什么目的？”

    系統(tǒng)開始念經(jīng)：【不能說不能說不能說不能說?！?/br>
    小氪：......它也說不出人話好吧。

    “......算了?！?/br>
    得不到回答的韋恩站起身來，走向蝙蝠洞內(nèi)的控制臺。

    “不管是誰派你來的，你現(xiàn)在在我身邊，這就夠了?！彼剡^頭來，說道：“只要你一天不傷我，我就不會傷你?！?/br>
    第10章 l語言

    “露易絲說她爸爸要去拍賣會買馬，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想去看看誒，你要跟我一起嗎？”

    “好，你記得全程都隱身噢?！?/br>
    “更記得不準(zhǔn)去追著那些馬玩！連露易絲家的羊都要被你給嚇出神經(jīng)衰弱了，要是那些馬出事，我們要賠好多好多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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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稻草人手里拿到的解藥是有效的，但似乎只能解救剛中毒不久的人，比如戈登警長。

    后來這解藥的藥性被實驗室分析出來，并且嘗試復(fù)制，但對于前面那兩個已經(jīng)中毒有一段時間的人來說，已經(jīng)沒用了。

    解藥僅僅能夠讓他們不再對外界的任何東西產(chǎn)生新的恐懼罷了，卻無法消除那些已經(jīng)產(chǎn)生的。而這兩位受害者在這么多天不間斷地恐懼之中，已經(jīng)被逼成了真正的瘋子。

    那兩家人也不知道得多傷心。在得到希望后又失望，其實比一直都不抱期望還要殘忍。

    布魯斯·韋恩在研究出解藥后并沒有止步于此，而是繼續(xù)嘗試攻克恐懼藥劑，但想要從零弄清一個東西的成分其實是非常難的。絕大多數(shù)化學(xué)實驗都是通過已知成分推斷跟預(yù)測結(jié)果，然后再想辦法證明。假如什么都不知道，就只能不斷地做實驗，一個個排除可能性。

    化合物成千上萬，就算有計算機的幫助，進展還是十分緩慢。

    相比較起來，反倒是后來被小氪轉(zhuǎn)化成分的空氣要好分析得多，就是單純的氧氣罷了。

    至于為什么要變成氧氣，雪豹表示多吸吸氧更健康嘛。

    韋恩后來還有詢問它為什么當(dāng)時不直接將整個空間的氣體都凈化掉。

    小氪一開始明顯只轉(zhuǎn)化了韋恩身邊的，所以離得遠點兒的戈登就中毒了。也幸好韋恩及時弄來了解藥，否則哥譚已經(jīng)失去它唯一的一位良心警長。

    面對疑問，小氪翻了個白眼。

    這還用問？因為它只care韋恩死不死，才懶得管其他人好吧，難道轉(zhuǎn)換物質(zhì)不費力氣的嗎？

    雖然最后韋恩到處跑，它還是不得不將整個空間都凈化了。

    韋恩：“可是，我明明告訴了你要一起保護戈登?！?/br>
    小氪震驚。

    偉大的氪星雪豹憑什么聽你的？還有，你什么時候說要順便保護戈登了？

    韋恩：......

    他愣是從雪豹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了三分氣憤、三分蔑視、三分委屈，以及一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