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骨裴羅城界的浩瀚疆土上,周國、玉樽兩路聯(lián)軍勢如破竹,因有慕椿在,是以丹遼所擁有的幾分地利不攻自破,她總是可以在與圖上指出一條全然無人知曉的路徑,令軍隊突發(fā)奇襲。當(dāng)作為玉樽公主的璽暮都忍不住發(fā)問她如何這樣了解丹遼境況時,慕椿云淡風(fēng)輕卻又頗為自得地笑了笑,道:“逃跑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br> 蘇郁上前,攬著她道:“是,我們小狐貍啊,最會逃跑了,逃跑的時候什么都能找到,還給自己攢了嫁妝呢。” 璽暮看慣了二人如此,見怪不怪,也合連卻依舊疑惑不解,“你逃跑的時候怎么還能記得這些?” 慕椿淡淡道:“你吃飯的時候就只知道咀嚼嗎?” “那不然呢?”也合連理直氣壯,“我難道還要舞兩把彎刀不成?” “哦……” 也合連撓頭:“渾忽小姐,你別哦?。∨兜氖裁??” “我是明白了一些事情。”慕椿笑了笑。 “明白什么?”也合連看了看璽暮,又瞧了瞧躲在蘇郁身后的渾忽,一頭霧水。 蘇郁偷偷抓了她一把,低聲道:“別玩了?!?/br> “沒什么?!蹦酱恍Φ?,“說正事吧?!?/br> 她指著與圖上標(biāo)畫出的路線,“丹遼汗庭之外大多都是戈壁,因而能夠供人通行的道路并不多,能夠用來行軍打仗的就更少了。丹遼人大多沿骨裴羅河一帶安居放牧,汗庭便在骨裴羅河水最為充沛的綠洲上,但我畫出來的這條路,是骨裴羅河改道之后留下的一條近路,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比之前那條要快半日到汗庭,而且,沿途都沒有丹遼的部眾駐扎。” 畢竟這條路是她當(dāng)年用來躲避追兵時發(fā)現(xiàn)的。 “不過日子長了,這條路如今什么樣的我也不敢妄下定論,明日還得讓軍中斥候去打探一番。攻打丹遼這樣的部落,必須要一鼓作氣,奇襲到汗庭一網(wǎng)打盡?!?/br> “好?!杯t暮道,“玉樽的士兵比較熟路,我立即派人沿途打探。如若這條路可行,那最快只要一日就能打到丹遼汗庭,手刃興昔。”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了?!蹦酱坏溃盎噬?,璽暮,無論來日這一場仗的結(jié)果如何,請你們把親手殺了興昔的機會,留給我。” “渾忽……” “小椿……” 二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慕椿,后者卻只是淡淡低笑了笑:“誰也不準(zhǔn)與我搶,不然,我可是要鬧的。” “好?!背聊肷?,璽暮率先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讓給你了?!?/br> 蘇郁也只好松口:“行吧?!?/br> 議事會散去,蘇郁將慕椿領(lǐng)到休息的帳子里,將她扒了個干凈,按在床上弄了一通,這回到是速戰(zhàn)速決,慕椿哭都沒哭多久,人就緩過來勁兒了。 “你不行了嗎?”慕椿歪著頭道。 “小家奴,有沒有人教過你,不能說你皇上不行?!?/br> -------------------- 椿子:我這樣的待遇到底也算一個團寵了,對吧。對吧對吧。 謝謝大家! 這一章里有再一次被鞭尸的蘇渭(蘇渭:呵呵,老子從第一章 出場到現(xiàn)在,沒的個鏡頭不說,人還讓你們這對狗女女弄死了) 還有磕cp第一線,無底線寵溺椿子的璽暮:我的寶貝渾忽好朋友怎么看怎么和皇上般配,以后皇上要是欺負(fù)她,我就把她接回娘家。 當(dāng)然也有啥也不懂的也合連將軍: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渾忽在哦啥。 作者:哦你笨??! 當(dāng)然了別勒闔和哈日珠朗的畫風(fēng)就不那么好看了。 祝大家可以看得開心呀,下周權(quán)臣上榜搞個接力,希望大家捧場呀。 我已經(jīng)在努力學(xué)習(xí)蛇類百科了,我們蛇jiejie也快了!希望她們可以給大家?guī)硪粋€好快樂的新年呀。 第140章 好聽的 蘇郁燒好了水,洗了帕子,替她擦了身。慕椿仰躺在皮褥上,聲音酥軟,合著一點沒力氣的沙啞,“這才剛一年,我就連熱水澡都洗不上了,真嫁了怎么得了?!?/br> 蘇郁擰干帕子,笑道:“小家奴不一樣了,現(xiàn)在要做首領(lǐng)了,不但挑三揀四,還敢笑話當(dāng)家人不行了。”她抱起慕椿,拿干凈帕子擦了擦她的臉頰,“遲早得回去重新調(diào)訓(xùn)調(diào)訓(xùn)?!?/br> 慕椿懶洋洋地窩在她懷里,直到蘇郁替她換上干凈衣裳,才扶著蘇郁的手坐起身,就著她那佩刀的刀面梳頭。戰(zhàn)時在外,她只像玉樽未嫁的少女一樣將發(fā)打成兩條發(fā)辮,再往額上系一條珊瑚珠串。蘇郁靜靜地瞧她梳頭,知道女孩子家理妝梳頭萬萬不能催,弄完了還要夸好看,可惜這里也沒胭脂,不過她的愛人不用胭脂也好看。 慕椿收拾好,天也才黑透了,帳子里點了一圈燈,卻也不大夠亮,蘇郁捧著燈到她面前,湊近了道:“大婚的時候,你要梳什么樣式的發(fā)?” 慕椿道:“都好?!敝皇瞧婀?,“問這個做什么?” “我怕丹遼或玉樽的發(fā),梳頭夫人不會,提早叫她們學(xué)學(xué)?!?/br> 慕椿聞言不禁道:“剛答應(yīng),就想到這兒了?” “你是剛答應(yīng),我可是惦念好久了。”蘇郁放下燈,坐在她身旁,“我記得長大后第一次見你,你就跟在蘇渭后頭,那時候大約官也做得不大,人也寡淡,可我一瞧你,就覺得你生得好,我就惱火,蘇渭那種人,怎么配有你在她身邊……如今想,可見我一早就沒看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