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純陽第一掌教在線閱讀 - 第五百零六章 皇城小聚

第五百零六章 皇城小聚

    正是華燈初上,大燕皇城最大的一間青樓上燈火通明,大堂中絲竹悠揚(yáng),歡笑聲與猜拳行令聲不絕于耳,唱曲鬧酒,好一片升平祥和。

    二樓一間最大的雅間里,雅間地上鋪著西域地毯,墻上掛著織花壁毯。女子的嬌軀在輕歌曼舞中搖曳,薄紗下的美妙景致讓人迷醉,絲竹婉轉(zhuǎn)的鳴音配合著脂粉的甜香,感官的刺激達(dá)到了極致,讓人有沉入溫柔鄉(xiāng)不再醒來的欲望。

    一曲舞罷,舞姬款款而退,一個身穿薄紗的清麗女子敲響矮幾上的金鐘,隨著鐘聲裊裊,內(nèi)壁上的幾幅仕女圖緩緩翻轉(zhuǎn),幾位懷抱樂器的樂娘魚貫而出,邊走邊輕輕彈奏樂器,蔥白如玉,十指輪彈,展現(xiàn)了一手高超的琴技。

    雅間里坐了七八個客人,衣衫名貴,器宇不凡。觥籌交錯,一派融融洽洽的氣氛。

    為首的一人身著赭黃長衫,生得眉清目秀,舉杯笑道:“顧先生難得來此風(fēng)月之所,今日倘若不盡興,家父必然要責(zé)怪于我,顧先生飲勝!”

    客座首位的卻是一位白袍雅士,他生得俊美絕倫,便是尋常女子也比不得他的絕代容姿。舉止神態(tài)更是雅致瀟灑,聞言笑道:“上官兄客氣了,小可此來多賴諸位幫襯,這天子腳下,倘若沒有諸位協(xié)助,只怕我這外鄉(xiāng)人當(dāng)真是寸步難行。便敬上諸位一杯,聊表寸心!”

    一番話說得眾人都哄笑起來,紛紛飲干杯中酒,自有少女再行斟上。其中有一位身著藍(lán)黑色勁裝的青年哈哈大笑道:“顧先生說哪里話?你一表人才,文采風(fēng)流,武功高絕。莫說這皇城帝都,便是那大內(nèi)禁宮,未必不能一展身手!”

    倘若是尋常人等,提到“大內(nèi)禁宮”無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謹(jǐn)言慎行,這幾人卻似乎毫無顧忌一般,反而覺得理所當(dāng)然。另有一人笑道:“唐小二,你唐家天羅詭道一脈乃是大燕供奉,在禁宮暢通無阻,為何不趁此機(jī)會將顧先生推薦給今上,也好請他出仕。日后我等弟兄時時快活,豈不甚好?”

    那勁裝青年卻連連搖頭道:“你們哪里知道,倘若顧先生肯出仕,我唐家豈有不推薦之理?只是顧先生心懷大志,志不在于朝堂之上。我苦勸數(shù)次,也是無可奈何……”

    白袍雅士只是含笑不語,舉起酒杯邀約,岔開了話題。幾人雖然年齡都不算大,卻也算得上是家學(xué)淵源,耳聞目染之間,哪里會有蠢人?當(dāng)下一個個都心中有數(shù),各自舉杯飲勝。

    幾杯酒喝下,眾人漸漸有了幾分酒意,言辭間更是少了幾分顧忌。其中一人生得濃眉大眼,笑嘻嘻的看著那勁裝青年,道:“聽說前些日子天豪吃了大虧,被唐大供奉禁了足,這才讓你執(zhí)掌金吾。如此看來,咱們平時嫌棄你謹(jǐn)小慎微,反而是好事!”

    那勁裝青年呵呵一笑,搖頭道:“我這位表兄從小是被寵壞了,性子著實急躁了一些,本性卻不見得有多壞。我也只是恰逢其會而已,況且,如今皇城內(nèi)外暗流涌動,執(zhí)掌金吾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事?!?/br>
    白袍雅士目光轉(zhuǎn)處,笑道:“唐二公子,那純陽宮果真有如此厲害么?天羅一脈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如何敗得如此之慘?”

    勁裝青年一擺手,呵呵笑道:“顧先生何等人物?切莫如此喚我,承蒙看得起,叫一聲小林即可?!?/br>
    在座幾人大多知道這青年的底細(xì),聞言都哄笑起來。為首那人指著他大笑道:“唐林,誰不知道你也是被唐家視若珍寶的武學(xué)天才?從小便被寵得無法無天,飛揚(yáng)跋扈,本名叫唐豆豆。冠禮之時,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一夜之間性情大變,變得謹(jǐn)慎謙虛,連名字也改了,叫做什么‘林’。依我之見,還不如唐豆豆來的好聽……”

    唐林被笑得有些面紅耳赤,辯解道:“哪有小名叫一輩子的?木豆謂之豆,雙豆即為雙木,雙木為林,有什么問題?”

    眾人又是打趣一番,這才放過了唐林。他遲疑片刻,這才緩緩道:“顧先生既然提起,在下也不瞞你。其時我并未親眼所見,只是傳來消息,表兄為爭奪子衣發(fā)起挑釁,純陽宮三弟子李承淵含怒出手,一把虎頭湛金槍施展得出神入化,連挑大伯父與永柏叔兩大先天,唐家堡不少人都親眼所見,想必并非有誤?!?/br>
    顧先生微微頷首,點頭道:“江湖諸事,顧某也略有所聞。傳言說李承淵乃是鎮(zhèn)北軍踏燕騎出身,重傷被崆峒所救,輾轉(zhuǎn)投入純陽宮門下,可有此事?”

    唐林點頭道:“顧先生所言極是,我唐家堡多方探查,所得與顧先生一般無二!”

    他二人談?wù)摻拢赃厧兹藚s聽得不耐煩起來,一個樣貌儒雅、文士模樣打扮的青年笑道:“豆豆的名字來歷便是如此,顧先生的名字,可有什么講究么?”

    此言一出,眾人均把目光投了過來。

    那顧先生也并不諱言,笑道:“此事說來倒是話長了。昔日世宗信奉儒教,卻又好長生術(shù),宮中每有齋醮,就命詞臣起草祭祀文章。這些文章用朱筆寫在青藤紙上,謂之‘青詞’,先父乃是一位老儒,故而名之?!?/br>
    他頓了一頓,又道:“我六歲便離開江南,一轉(zhuǎn)眼便是物是人非,如今重游故地,卻連記憶都沒有剩下多少……”

    一番話說得眾人都有些感觸,唐林笑道:“今日本是風(fēng)月局,便談風(fēng)月即可,何必說那些煞風(fēng)景之事?來,諸位飲勝!”眾人頓時轟然叫好。

    轉(zhuǎn)眼已是深夜,眾人大多喝得暈暈乎乎,在侍從的攙扶下一一乘馬車離去,顧青詞與唐林走在最后,唐林醉態(tài)可掬,笑道:“顧先生,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聚?!?/br>
    顧青詞笑道:“自有相聚之時!”

    唐林呵呵一笑,拱手行禮,徑直迤邐而去。

    見眾人走得干干凈凈,顧青詞深深吸了一口氣,渾身酒氣頓時散了個干干凈凈,略顯醉意的眼神中頓時清明無比,哪里還有半分醉意?

    他向暗處走了幾步,唿哨一聲,一只巨鷹撲棱棱的飛將下來,立在他的肩頭上。他順手從鷹爪解下一個竹筒,取出絹紙看了幾眼,皺眉道:“昆侖小挫,蕭千離斷糧道報復(fù)?這隔著千山萬水,我就算匆匆趕回又有什么辦法?”

    他又翻過絹紙打量片刻,搖頭苦笑道:“林東來,我早就說過,你這般從鄉(xiāng)野入手,無論擴(kuò)張如何神速,終是無法為高門接納,僅能流于二流教派而已。”

    顧青詞沉吟良久,喃喃自語道:“明教遇難,且不可不救,且讓我謀劃一番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