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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道果在線閱讀 - 第816章 押錯寶了!

第816章 押錯寶了!

    “這邱言做什么?那些卷宗,若被他在上面亂寫亂畫,留下什么隱患,難免要有麻煩?!?/br>
    張海、祁進(jìn)蟬對視一眼,都閃過了這么一個念頭,有心阻止,他們搬出卷宗,是為了讓邱言難堪,逼他退讓,并非就真的渾不在意。

    這兩個人,在邱言到來之前,勾心斗角,為了都承旨的位子,可謂撕破面皮,如今邱言一來,二人立刻和好如初,結(jié)成同盟,要將邱言架空。

    歸根結(jié)底,還是為了權(quán)勢、利益,沒有恒定之?dāng)秤选?/br>
    不過,他們之所以敢這般行事,一方面是仗著后臺,另一方面則是出于王靖授意。

    變法之際,國戰(zhàn)又起,本就是大變之局、大爭之世,凡有門路的,沒有不想著一爭的,那王靖也不例外,所以想著要拉攏同盟,又要安插親信。

    其人屬意張海,正是源于此處,想著一舉兩得,未料因皇帝的一點念頭,給生生插進(jìn)了一人。

    要是換成其他時候、其他人,王靖就會以皇帝亂命為由,將那任命駁回,畢竟任命官職的事情,也不是皇帝能輕易決定的,要經(jīng)過兩府、吏部的認(rèn)定,至于會不會因此惡了邱言,卻不是能多想的了,世事難以兩全、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可邱言挾大勝之勢而歸,本就有軍事之能,入西府也算順理成章,雖說有賞賜過甚的嫌疑,可賞賜的額度怎么把握,不是作為當(dāng)事人部門之一的政事堂長官能過問的,權(quán)力有制衡之道,相應(yīng)的部門有建議權(quán),但沒有決定權(quán),不然還要上官和皇帝做什么?再說了,也還有御史盯著。

    不過,上不可改,卻可下有所變,經(jīng)過暗示和默認(rèn),張海、祁進(jìn)蟬知道了王靖的心思,才會如此行事,既是為了自己,也為投上所好。

    但他們還是有著分寸的,不會真為個人權(quán)斗,置國朝大事于不顧,心里也有一點底線,不是為了國,只為保身,得過且過、偷工減料是一種情形,真弄亂了布置,還是要有麻煩的。

    現(xiàn)在見了邱言動作,生出一點擔(dān)憂,立時就給各自心腹使了眼色。

    陳俱和其他幾名吏員心領(lǐng)神會,上前一步,正要開口,卻是邱言提前抬頭,看了幾人一眼,眉頭微皺:“這車馬數(shù)目不對,左藏南北庫出往北疆三軍的第六批物資似有問題,司中可有賬本,拿來與我過目!”

    他這般沉聲一說,陳俱等人只感心頭一震,竟被震住,等反應(yīng)過來,才知里面事關(guān)重大,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他真的看懂了!不對,就算是看懂了,也不可能短短時間里,就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那其中的進(jìn)出事宜,都經(jīng)過潤筆,沒有幾年的出入庫經(jīng)驗,如何能看得出來?就算是我去看,沒有記錄、單靠心中默念比對,決計是看不出來的!”想著想著,那陳俱更是心頭驚懼。

    原來,這卷宗之中,有著虧空。

    這也是正常的事,官場行事,每任都要留下財務(wù)上的漏洞,下一任也會自覺將帳平掉,以此累積。

    至于虧空的去處,自是多種多用,無須贅述。

    卻說那陳俱心驚之下,硬著頭皮道:“這些事情,主要是兵部負(fù)責(zé),咱們這邊并無賬冊?!?/br>
    邱言頭也不抬的道:“之前說人手不足,工作落到了此司,如今卻說賬冊還在兵部,真當(dāng)邱某是好糊弄的?”

    “大人,您怕是對那兵部的職權(quán)還有不清……”這時,祁進(jìn)蟬看出了一點名堂,知道邱言找到了發(fā)難的突破口。

    對于這一點,他同樣驚訝,和張海不同,祁進(jìn)蟬雖也有后臺,但本身對這承旨司的事物,還是有些經(jīng)驗的,知道透過那文書卷宗,就看出虧空是何等困難,若邱言只是空口白話,他難免以為是訛詐,畢竟官場虧空古就有之,哪個衙門敢說沒有一點問題?

    只是,張口就是“左藏南北庫出往北疆三軍”,而看陳俱的模樣,不似作偽,這一下就讓他對邱言的看法有了很大改變。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祁進(jìn)蟬便要用言語推脫一番,想來邱言固是學(xué)識過人、能力驚人,但對朝廷的架構(gòu)未必清楚。

    沒想到這話才一出口,邱言就回:“我大瑞軍務(wù),職分三家,有樞密院、三衙、兵部,樞密院主掌決策,三衙則是安排財政、調(diào)動,兵部主管軍務(wù)文書,那兵部的職方郎中掌地圖及其進(jìn)造事物、駕部郎中主管車馬事物、庫部郎中武器裝備,這些東西,雖然分屬兵部,但在樞密院不可能沒有存檔,你們要是不愿拿出來,那也就罷了……”

    這么一番話說出來,竟是對朝廷架構(gòu)如數(shù)家珍,比之劉海、祁進(jìn)蟬還要條理分明,立刻就讓兩人大驚失色,暗呼不妙。

    對面,邱言已經(jīng)停下手上動作,掃視眾人一眼,將卷宗一推,就道:“上面我做好了備注,送去兵部即可,里面的幾處虧空,終究還有問題,但國戰(zhàn)當(dāng)頭,不方便自亂陣腳,不妨先行打住,只是不要指望邱某會放過……”

    聽他這么說,眾人先是松了口氣,跟著才意識到話中的含義,陳俱等人先是一驚,上前一看,翻動卷宗,果在每條記錄邊上都看到了批示、備注,更有不少聯(lián)動之處,透過注釋,將幾處地方的記錄合在一起。

    這樣一看,只要識字、頭腦清醒之人,就能清楚明白其中關(guān)竅,依文行動,省卻諸多繁瑣,但那虧空的地方,也是一目了然,縱無賬冊,不能對出具體數(shù)額,依舊難以遮蓋!

    “這……”

    陳俱的手上,本就有一個大概的條文,默記在心,如今對比之下,在邱言的批注上幾次翻看,竟是秋毫不差!有的地方猶有過之!

    “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翻看半晌,其人早已汗透衣衫,其他幾人也是一樣。

    他們既驚訝于邱言批注的準(zhǔn)確性,又對邱言的專業(yè)性和效率,感到了震驚,乃至驚駭,但真正恐懼的,還是那虧空被揭發(fā)出來的下場!

    這些文書拿過來,本就不懷好意,將四五天的分量,一次性抱了過來,想讓邱言知難而退的,正因為如此,張海等人才不怕真的耽擱了朝廷大事,也未作太多修飾,為臨時起意,本不認(rèn)為邱言能看出什么。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需要七八名吏員,花上四五天時間,才可能處理完的卷宗,在邱言手上不過說話的功夫,就已經(jīng)處理出來了!

    看陳俱等人的表情,就算是張海這樣只會指使人、使喚人的官僚,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對邱言的看法,頃刻間發(fā)生了翻轉(zhuǎn),急將一名心腹吏員叫來,詢問兩句,面色陡變。

    “將虧空都給標(biāo)出來了?這是官場大忌!”聽到關(guān)鍵之處,張海忍不住將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隨后就認(rèn)為邱言官場經(jīng)驗不夠,想掀起大案,如此一來,不光邱言要倒霉,同在一司的自己,也要被波及。

    “虧空之舉,古就有之,已成了俗例,但官場默認(rèn)的事情,人人默許的規(guī)矩,未必就是對的?!边@時,邱言起身走來,到了張海身邊,說出這么一席話來。

    “你……”咀嚼著話中之意,張海悚然一驚,嗅到一股腥風(fēng)血雨的味道,卻還是做出冷笑表情,“大人莫非想對抗官場潛規(guī)?我勸你不要這般,就算是宗師大儒,不過只有一生,這般行事,難免被群起攻之!不要自誤!你已是京官,老老實實做官,自是一生安穩(wěn),但若鬧得太過,皇上也護(hù)不得你,說不定要被發(fā)配地方?!?/br>
    “不錯,”祁進(jìn)蟬也過來道,“威望強(qiáng)如馬相,一樣也有配邊時,不得不收斂心性、著書立說,以此表明志向。”

    “因此而入地方,也不是壞事,”邱言卻只是笑笑,“京官如何,我多少已有體會,到了樞密院,也能有中樞官員的體悟,剩下所欠缺的,恰好就是為政地方這一步了?!?/br>
    這話語氣真摯,讓張海與祁進(jìn)蟬都是一愣,以為是邱言故作言語,可看那表情又不似偽裝,他們當(dāng)然不曉三身之事。

    就在幾人驚疑不定之時,邱言朝著司衙門外走去,到了門前,又轉(zhuǎn)頭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過來?不是說去拜見上官么?”這話,是說給張海、祁進(jìn)蟬聽的。

    二人一愣,不等回應(yīng)過來,門外就有吏員過來,遠(yuǎn)遠(yuǎn)的見了邱言,就說是王靖回院,正要見他。

    “正好,我也有話要與樞密使說,帶路?!鼻裱渣c點頭,順勢就道。

    司衙門上,氣運(yùn)蒲團(tuán)垂落幾縷,落在他的身上,那頭上靈臺,越發(fā)清晰,隱有所感。

    張海、祁進(jìn)蟬卻是一驚,那王靖何時回來的,連他們的眼線都沒來回報,邱言是如何得知的?

    如此一來,他們又想到了那個傳言,說是邱言身有神通,這個傳言在一些一二三品的朝廷大佬的心中,已經(jīng)不算秘密,可具體到各個衙門的官員中,還未得到多少證實,畢竟地位不同,消息渠道就有分別,想要證實傳聞,花費(fèi)的時間也就不同。

    “難道是真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兩人快步跟上。

    司衙大堂中,剩下陳俱等人。

    陳俱看著邱言遠(yuǎn)去的背影,又看了眼處置得當(dāng)?shù)木碜冢纳幻钪小?/br>
    “這次可能是押錯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