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鎮(zhèn)司衙,待人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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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沼人的起事,很可能是為了與那番人配合!只是不知道,這兩方是如何攪到一起去的?!?/br> 樞密院,承旨司,幾名吏員低聲交談著,但在看到邱言入門后,立刻就收聲斂念,埋頭做事。 此時,離邱言入住此司,已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在這期間,發(fā)生許多事情,其中之一,就是整個承旨司,已經(jīng)徹底的被邱言控制在了手中。 在邱言與王靖達成了口頭協(xié)議之后,司中的官僚和吏員都知道了厲害,官僚是意識到自己賴以為倚的手段,對邱言毫無作用;而那吏員則是明白,自己的存留,也只是邱言一念之間的事情。 如此一來,也不見邱言去搞什么拉攏、分化,就輕而易舉的以強壓,逼迫的整個司衙,徹底臣服。 在這之后的日子里,也不是沒有人起過異心,只是但凡有一點苗頭,邱言也不搞什么試探、迂回,就干脆的將其撤換。 那被撤之人從前所做之事,更是被邱言如數(shù)家珍的說出來,往往說的那人大汗淋漓,羞愧而去。 而被替換過來的人選,邱言更不需要去刻意排查,好像整個京城的吏員,都被他印在了腦子里,什么人適合什么職位、工作,都能信手拈來。 不過,按照正常的流程,這些新近走入司中的吏員,必然要有一定的適應時間,在這個時間里,必然還會有一個、或多個老吏員要從旁幫襯,令其慢慢熟悉事務。 這個過程,一般也要持續(xù)一段時間,在這期間,整個司衙的工作效率,其實是降低了許多的。 作為中樞機構的下屬司衙,承旨司日常事務本就不少,好在人手眾多,所以這樣一帶一、多帶一,倒也未必會拉低多少效率,不過,前提是新近到來的人不多。 但眼下,被邱言撤換的人不少,新來的人為數(shù)眾多,那資格較老的吏員,幾乎每個都要帶上一人,幫助其熟悉事物,本身的工作也就耽擱下來了。 再加上國戰(zhàn)期間,需要處理的軍務,比之平常還要多上少許,人手本就不足,再分出一二人手,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不過,這些事情,在邱言的手上,卻又都不算什么了,因為任何卷宗只要放到他的面前,用不了多久,就能被處理完畢,一個人的處理速度,甚至超過整個司衙。 不只是司衙,怕是算上了兵部的那些個辦事吏員,都未必能有這等效率,將幾日、多人的工作,一口氣就給完成,而且事無巨細、毫無錯漏,送去那兵部和三衙之后,那里的吏員都是驚嘆連連。 如此一來,這承旨司的工作,反倒比平時還要清閑幾分,那新來的吏員,更是有了充分的時間,去學習如何處理手上的工作。 這么一持續(xù),沒有多久,邱言的權威就樹立起來了,發(fā)展到現(xiàn)在,不光是承旨司,連其他部門有了難以在短時間內(nèi)解決的問題,也會尋過來,求助邱言。 對此,邱言也是來者不拒,都是一一解答,不僅如此,他還會傳授一套思索和處理的方法,甚至于創(chuàng)造了一套新穎的計數(shù)體系。 這套新體系,雖然也存在著一些缺陷,比如容易被篡改等,但大大增加了工作效率,除此之外,更有一套奇特的計算之法,能提升心口之算的效率,固然無法替代算盤,卻還是能縮短工作時間。 凡此種種,都讓這樞密院上下,對邱言很是敬畏,覺得其人不愧宗師之名,簡簡單單的幾個指點,就能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只是,除了這些之外,邱言對秩序的要求也很嚴格,雖然平日里平易近人,沒有其他上官的架子,就算是和吏員也是一般說笑,可在工作的時間里,卻不能有多少分神,否則的話,那些被裁撤的吏員就是前車之鑒。 所以,看到邱言走進來,還在交談的吏員,收聲后立刻就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中去了。 只是,他們的對話,還是落入了邱言的耳中,他不動聲色的從桌上拿起一份卷宗,翻看了起來。 身處樞密院,這全國的軍情當然都能涉獵,所以南疆的戰(zhàn)事,對他來說并不陌生。 “應是佛沼在行動,居然想要進攻武信城了……” 看著卷宗邸報上的文字,邱言心里卻在轉著念頭。 “佛沼與番人在信仰上是一致的,是天生的盟友,而從之前得到的情報來看,兩方起兵也不是突然決策,并非真的因為柔羅人的那個使者。” 原來,大瑞三軍入草原,那圖閬部意外的灰飛煙滅,又有三水等部族起之于后,這般局勢,令那柔羅人應付的頗為吃力和意外。 更有不少歸附的種族,見勢不妙,也有異心,那柔羅的右賢王,就生出一計,令使者通使大瑞四邊,無論西域、屋脊之地,亦或是那五沼密林,乃至東邊的大海之上,都不放過。 如此一來,自是有些反應,其中最為積極響應的,就是那番人。 前朝之時,番人也曾強盛,一度與前朝大齊爭奪西域,更曾入寇千里,幾乎活捉天子,但盛極而衰,又在一場神通征伐中敗落,從此四分五裂,一蹶不振。 這些事情,本來邱言只是了解個大概,但兵閣坐鎮(zhèn),就看過相關的記載,不過語句不多,等如今來到樞密院的承旨司,查閱過往的卷宗,才算是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不過,番人雖然衰落了,但并不甘心沉淪,其本部更有不少野心之輩,致力于統(tǒng)一各部,想要再與中原重新爭奪霸權,恰逢這次國戰(zhàn)之時,接待了那柔羅人的使者之后,就有了回應,異動頻頻。 不只番人,連帶著五沼之地中,與其關系親密的佛沼一脈,也有了動作。 所謂佛沼,還是五沼中的諸多沼人部族,只是信奉的不再是五沼之祖,而是接受了從外面?zhèn)鱽淼姆鸾绦叛?,詭異沙門,從而有了變化,漸漸形成了聯(lián)盟。 而那番人,更早已受到佛光普照,五沼的變化,本就與其有關,所以在番人有了決定之后,皈依佛教的幾大沼部也有了動作,多次北上襲擊大瑞的軍鎮(zhèn)。 由于北方國戰(zhàn),大瑞總體的軍事部署就有了變化,呈現(xiàn)出北攻南守的態(tài)勢,南方的軍鎮(zhèn)為了不引起其他變故,便就采取了穩(wěn)健、克制的態(tài)度。 這種情況,反而助長了一些部族的氣焰,如那佛沼,就將之視為大瑞畏懼兩線開戰(zhàn)的表現(xiàn),將之看成是自己的機會,這次,甚至打算將扼守南疆咽喉的武信城占領下來,作為侵略中土蜀地的前站。 值得一提的是,如今的武信城節(jié)度使,已不是宋淵,照大瑞的軍中成法,一名節(jié)度使是不可能長期占據(jù)某處軍鎮(zhèn)的,以防止出現(xiàn)私軍的局面。 而且,武信城雖是南疆首屈一指的軍鎮(zhèn),可南疆不比北疆,無論是從建功立業(yè)的角度,還是從環(huán)境方面考慮,都不是兵家首選,況且,北方國戰(zhàn)之時,但凡有些門路的節(jié)度使,無不想要調(diào)動過去,分一杯羹,宋淵當然也不例外。 對于這些事,邱言在執(zhí)掌了承旨司之后,也是越發(fā)了解,如今看著卷宗、邸報,判斷起南疆局勢,也越發(fā)得心應手。 “我的神靈身,已經(jīng)平定了劍南一道,在發(fā)展灶公祭祀的同時,順勢傳播人文神道,因為沒有其他神道干預,進境迅速,但畢竟只是一道之地,就算蜀地盡數(shù)到手,依舊不足以影響天下,還要等這血rou身做出點名堂才行,不過,蚊子再小也是rou,五沼之地本是不錯的立足之地,從前有沼祖坐鎮(zhèn),師出無名,如今佛沼異動,卻是個不錯的突破口,還需籌謀一番……” 想著想著,他又翻動其他卷宗,將大瑞各地局面,大致的了解了一下,心里的計劃被迅速的完善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心中忽的一跳,一股因果牽連之感,就傳了過來。 心有所感,邱言停下動作,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根因果線上輕輕彈動,看上去就好像是彈指一算,立時就明朗了許多。 “哦?他終于算是想明白了,這樣最好,不需我再給啟示,可見悟性,人文神道的根基要建立下來,不能單靠學說流傳,一定資質(zhì)的傳人是必不可少的,只是沒有想到,落下的兩子,會碰在一起,另外,這次的麻煩,也要幫他解決,不過,將承大因果,必有大劫數(shù),他的這次麻煩,或許只是開端?!?/br> ……………… 與此同時。 興京郊外,一座小村中,孟三移已經(jīng)反常了有段日子。 這半個月以來,除了去往翰林院幫工之外,孟三移每天一回來,就會坐在自家院子的石椅上發(fā)呆,看得其母頗為擔憂,生出不少猜測,同樣也在想著,要給兒子排憂解難。 今日,孟母經(jīng)過反復思量,終于一咬牙,從那行商的手上買了兩本“禁書”過來,要讓兒子高興一下。 所謂“禁書”,一般禁的是書的內(nèi)容,可孟母買的這兩本,其內(nèi)容卻是堂堂圣人語,之所以被禁,是由于這兩本書,所采用的印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