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六章 脫罪
書迷正在閱讀:超級聚魂幡、和魔頭奔現(xiàn)后,我跑路了、宇宙本源訣、洪荒第一暴君、神話之我在商朝當暴君、神話之我在商朝當暴君(又名:洪荒第一暴君)、封少嬌妻,有孕出逃、天才神醫(yī)、落日前 告白、不想搞事的漩渦鳴人
梅輕憐的擔心不是沒道理的,這件事情鬧的有些太大了。 隱魔一脈現(xiàn)在并沒有天地通玄境界的至尊強者在,他們這些真火煉神境的強者便是扛大旗的人。 結(jié)果現(xiàn)在扛旗的卻是死了一個,據(jù)說還是死在了大光明寺的身上,這怎么能夠不引起轟動? 況且袁天放是否是死在虛渡手中可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呢。 就如同梅輕憐所說的,雖然袁天放已經(jīng)死無全尸了,不過這件事情疑點太多,經(jīng)不起推敲。 楚休這邊剛剛跟袁天放結(jié)怨翻臉,結(jié)果那邊袁天放就被殺了,楚休還大張旗鼓的清算殺戮袁天放的徒子徒孫,若是說這件事情跟楚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誰相信? 所以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隱魔一脈第一時間便急招楚休跟梅輕憐前往東齊會合。 名義上是問一下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但實際上,其實還是審問的意味較多。 這次的地方安排在東齊都城大梁城周圍的一處秘密據(jù)點內(nèi),楚休和梅輕憐連續(xù)趕路接近一個月,中間沒有絲毫休息,這才來到了大梁城。 楚休和梅輕憐這么著急只是因為他想要提前見一下魏書涯,不過事情貌似有了一些變化,隱魔一脈的其他人為了防止魏書涯跟楚休說些什么,所以特意讓人守在大梁城周圍,楚休和梅輕憐剛剛出現(xiàn),便被人給請去了,根本就沒有跟魏書涯見面的機會。 秘密據(jù)點的地下大殿中,隱魔一脈數(shù)位大佬齊聚一堂,楚休看到了魏書涯,還有其他幾人,來的倒是不如正魔大戰(zhàn)時全面。 不過這倒也很正常,袁天放的死的只是個人問題,而上次可是影響整個江湖格局的大事情,當然要慎重一些了。 魏書涯看著楚休,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看不出喜怒來。 他跟楚休之間的關(guān)系誰都知道,所以這種場合,除非是到了關(guān)鍵時刻,否則他也的確不太適合發(fā)表一些言論。 這時有一位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中的隱魔一脈大佬沉聲道:“楚休,我們找你來的目的,相信你也知道了。 袁天放死了,你可有什么好說的?” 楚休淡淡道:“風(fēng)滿樓都已經(jīng)將消息傳揚出去了,我又有什么好說的?” “風(fēng)滿樓是風(fēng)滿樓的消息,不過我等為何感覺這其中有些不對?大光明寺應(yīng)該知道袁天放乃是我隱魔一脈的執(zhí)掌者之一,他們費盡心力殺了袁天放,圖什么?” 楚休忽然笑了兩聲道:“諸位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那隱魔一脈的大佬皺眉道:“當然是真話?!?/br> “真話可有些對袁前輩不敬,諸位確定要聽?!?/br> “當然要聽!” 楚休輕哼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諸位也就別怪我說話難聽了,袁天放被殺,純屬他活該! 我知道諸位懷疑我在其中做手腳,因為我跟袁天放有仇怨。 但諸位看看袁天放在北燕之地干的那些事情就知道了,他這純粹是在挑釁大光明寺的底線。 我執(zhí)掌鎮(zhèn)武堂時,合縱連橫,威逼利誘,外加殺戮威懾,這才掌控住了一部分北燕武林的局勢,并且跟大光明寺的虛渡交手幾招后,這才算是可以在北燕立足。 大光明寺不去動我,只是因為現(xiàn)在大光明寺沒時間去動我,而且我也守著大家默認的規(guī)矩,沒有胡來。 而袁天放一到北燕都干了些什么?他帶著他那幫徒子徒孫攪得整個北燕武林都不得安寧,簡直不給人留絲毫的活路。 在他死之前,已經(jīng)有不少北燕武林勢力的家主掌門去大光明寺告狀喊冤去了,作為北燕武林魁首的大光明寺,在這種情況下可能不出手嗎? 我甚至還摒棄前嫌,想要救袁天放,畢竟對方是我隱魔一脈的真火煉神境強者,死一個對于我隱魔一脈來說都是大損失。 但可惜那虛渡的修為深不可測,對方突破真火煉神境只是時間的問題,甚至說他是第二個陳青帝都不為過,我全力出手射了對方一箭,但卻也奈何不得對方,只能放任他殺人后離去,我若是強行攔截的話,恐怕到最后自己都會折在那里?!?/br> 為了找借口,楚休可是把虛渡的實力拔高了數(shù)倍。 楚休也不怕他們猜出來,因為虛渡的確是很低調(diào),極少與人交手。 隱魔一脈當中,跟虛渡交過手的只有一位褚無忌,不過他肯定不會拆穿就對了。 等楚休說完之后,在場的眾人也都不吭聲了。 的確,袁天放的行為如果細究起來,的確是有些作死,再加上大光明寺愛管閑事的性格,倒真有可能對他出手。 這時忽然又有人問道:“大光明寺殺袁天放倒是有理有據(jù),不過據(jù)我們所致,袁天放死后,你卻是大肆殺戮他的弟子,這又是為何?你還敢說你不是因為私怨嗎?” 楚休淡淡道:“實話實說,這其中的確是有一些私怨的元素,不過這卻并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我殺他們,乃是為了大局考慮!” 有人氣極反笑道:“你殘殺同門,還算是大局?” 楚休冷哼了一聲道:“你們不在北燕,怕是不知道袁天放究竟干了一些什么。 大部分的胡鬧事情都是他的那些徒子徒孫們鬧出來的,可以說是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我殺了他們,算是給了北燕武林一個交代,給了大光明寺一個交代,這件事情就算是這么過去了。 我若是不這么做,被大光明寺抓到了把柄,再借口進攻我鎮(zhèn)武堂,甚至整個隱魔一脈,那時候我隱魔一脈到底是戰(zhàn),還是不戰(zhàn)?” 楚休嘆息了一聲道:“眼下正魔大戰(zhàn)剛剛結(jié)束,明魔一脈跟正道一脈兩敗俱傷,可以說正是我隱魔一脈休養(yǎng)生息的大好時機。 結(jié)果有些人作為隱魔一脈的領(lǐng)頭人之一,卻是全無大局觀,放肆胡來,差一點就挑起了正道武林跟隱魔一脈的激戰(zhàn)。 諸位,你們?nèi)羰钦f,隱魔一脈不懼大光明寺,不懼跟正道武林一戰(zhàn),那好,這便算我殺錯了,我愿意戴罪立功,作為先鋒跟大光明寺死戰(zhàn)。 但反之諸位若是不想跟大光明寺一戰(zhàn),那就證明我做的沒錯。 殺了幾個只知道搗亂胡來的白癡,換得大光明寺息事寧人,保全大局,我認為值得!” 楚休這一番話說的是擲地有聲,臉上的表情更是堂堂正正,好像是自己受了大委屈,但卻依舊為了隱魔一脈著想一般。 在場的眾人對視一眼,均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雖然這件事情疑點多的很,但楚休卻是都做出了解釋,眼下死無對證,他們還能怎樣? 最重要的是,楚休有一點正好戳在了他們的痛處上。 那就是現(xiàn)在整個隱魔一脈,沒有人想要跟大光明寺開戰(zhàn)。 就如同現(xiàn)在大光明寺不想跟隱魔一脈來一場激戰(zhàn)一樣,現(xiàn)在四分五裂,沒有一個主心骨的隱魔一脈更不想跟大光明寺激戰(zhàn),因為沒有利益。 上次正魔大戰(zhàn)關(guān)乎到正魔兩道之間的格局,哪怕對于他們個人來說真的沒有絲毫的利益,他們也不得不出手,但現(xiàn)在嘛,他們有選擇的余地,卻是沒人愿意出手了。 楚休便利用這一點,在大光明寺那邊拿著隱魔一脈當威懾,現(xiàn)在到了隱魔一脈這邊,他卻是又拿著大光明寺當威懾,效果相當?shù)暮谩?/br> 有人咳嗽了一聲道:“既然是這樣,那楚小友便先下去吧,這次倒也難為楚小友你了。 雖然是后輩,但卻能有如此的大局觀,不容易,不容易?!?/br> 一眾人此時反而贊揚起楚休來了,看得一旁的梅輕憐一陣目瞪口呆。 她可是看到了楚休所做的一切,以下犯上,殘殺同門,結(jié)果弄到最后,反而是他楚休有大局觀了,這簡直讓人無語。 楚休一臉坦蕩之色的走下去,魏書涯也跟了出來,沉聲道:“先跟我回去一趟。“ 在這處秘密據(jù)點內(nèi),隱門一脈的大佬都有著屬于自己的單獨的房間,帶著楚休和梅輕憐進去后,魏書涯盯著楚休,沉聲道:“說說吧,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我可不信你小子能有這種大局觀,你要是真有大局觀,昔日在拜月教正魔大戰(zhàn)時,你便不會殺刑司徒了?!?/br> 楚休看了一眼四周,魏書涯輕哼了一聲道:“房間內(nèi)都布有隔音陣法,其他人聽不見的。” 楚休笑了笑道:“什么事情都瞞不過魏老你,人,的確是我殺的,是我聯(lián)手虛渡一起殺的?!?/br> 魏書涯聞言頓時深吸了一口氣,就算他之前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但他仍舊無法接受袁天放竟然死在了楚休的手中。 雖然以前楚休便有斬殺方金吾的經(jīng)歷,不過這次跟那次根本不同。 方金吾雖然是真火煉神境強者,不過卻是一個老邁過時的家伙,不值一提。 而袁天放此時雖然不在巔峰,但卻絕對算不上是老。 最重要的是,袁天放可是隱魔一脈的大佬之一,不管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如何,雙方也都認識這么長時間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是被楚休給殺了,這種事情怎么都有點別扭。 甚至就連魏書涯都沒想到,楚休的實力竟然已經(jīng)增長到了這般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