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高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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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受到了侮辱,并且是極為嚴重的侮辱,他——卻沒有發(fā)飆,他得忍,直覺告訴他,不能得罪眼前這人。 秦堪笑嘻嘻地對這位專家說,“你看,我像是來偷文物的人嗎?” 專家覺得理虧,用力擠出了一絲微笑,悻悻地說:“對不起。今后注意點,在考古現(xiàn)場,彎腰都是禁忌。” 秦堪笑得很從容,“記住了。謝謝。不過,我作為縣級領(lǐng)導,你也不必這樣警惕,偷東西,至少有賊相嘛,我,堂堂正正,哪里有賊相?” “嗯,你確實沒有?!蹦俏粚<疑舷掠执蛄苛艘粫乜?,他也不能確定,秦堪真的沒有賊相? 秦堪每天都會來一次現(xiàn)場,漸漸,人都混熟了,人們對他的警惕也漸漸放松了。 不過,自那一次之后,秦堪再也不敢彎腰了,有幾次他發(fā)現(xiàn)了珠寶,他都視而不見——雖然他很想撿起來送給小黃——他對小黃這丫頭有種很別樣的吝惜,他內(nèi)心深處有種想保護她的沖動,容不得任何人欺負她,也不能容忍她受任何委屈。 這一天,秦堪從清江市回江城的路上,突然接到縣委的通知,一個小時后,參加常委擴大會議,秦堪列席參加。 本來,他一回江城就會往工地上打個轉(zhuǎn),今天看來不成了,他得先參加會議,這種緊急擴大會議一般都有重要的議程。 一進會議室,就看見趙坤為和楊偉民在交頭接耳,他們見秦堪進來,都朝他笑了笑。 很快,會議開始。 “接到上面的通知,今年下半年,清江市至江城縣的高速公路不僅要立項,而且還要動工。時間緊,任務(wù)重,特別是拆遷工作,迫在眉睫。市里也是今天接到的通知,要我們趕緊做出一個工作計劃,免得到時工作被動。”趙坤為簡單地把會議精神說了一遍。 “下面,我們先討論一下由誰牽頭的問題?!睏顐ッ窀泳珶?。 十一個常委互相之間對視了一下。 “我提議,這事由秦堪負責牽頭?!?/br> “我同意。” “我同意?!?/br> …… 真的像他們商量好了的一樣,幾乎全票通過由秦堪牽頭負責此事。 之所以說幾乎全票,是因為趙坤為稍稍遲疑了片刻,最后他才表態(tài),這事就有秦堪牽頭。 秦堪的頭皮一陣陣電擊一樣——發(fā)麻。 徐老四啊徐老四,你真他媽行啊,這你都預見到了? 秦堪當然不會認為建議他負責的人受到過徐老四的指示,他甚至肯定,整個江城,只有他一個人見過徐老四。 確實沒猜錯,徐老四只見過秦堪,其他人,他覺得沒必要見,也不想費神見——沒價值,見也白見是不? 秦堪聽到趙坤為最后一錘定音,他很想推辭,他不想進這個坑。 他面前,一個又大又深的坑。 “秦堪,你有什么想法?”趙坤為最后征求秦堪的意見。 “我沒意見?!鼻乜澳救坏卣f,才說完,他又后悔了。 我的本意不是這樣,我應(yīng)該推辭,這樣我就至少可以回避徐老四了。 可是,鬼使神差,他竟然同意了。他的的確確,當著十一位常委,以及十名列席領(lǐng)導的面答應(yīng)了。 秦堪回想起來都不能解釋,為什么自己會答應(yīng)。 這種情形,秦堪很少見,一般他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今天他卻失敗了。 而且還是自己明明知道前面是一個坑,他還往下跳。 “秦堪盡快與上面有關(guān)人員聯(lián)系,盡量把工作做到前面,免得到時候被動。整個清江高速六十三公里,在江城境內(nèi)就有五十公里,所以,拆遷任務(wù)相當?shù)钠D巨,我們的工作進度也將影響到整個工作進度?!壁w坤為對整個工程知道得比別人稍微多一點,其實也是剛才從電話里知道的情況。 清江市領(lǐng)導第一時間與趙坤為進行了溝通。 秦堪受命負責清江高速的銜接和江城縣本身工作的全盤考慮,一時間,他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誰誰進入領(lǐng)導班子,誰誰牽頭負責某個重點項目,誰誰負責拆遷,等等,這些都是由秦堪拿初步盤子。 他的權(quán)利,在江城領(lǐng)導層看來,是很大的。 不過,即便是這樣,秦堪知道,離徐老四的預期還很遠。 徐老四曾經(jīng)說,秦堪將有決定由誰施工的權(quán)力,那么,秦堪就不僅僅擁有現(xiàn)在的權(quán)力。 他除非超過清江市領(lǐng)導的職位。 有這種可能嗎? 秦堪搖搖頭,他看不到這種預期,甚至,這種可能性都不存在。 但是,秦堪又有點恐懼。為什么今天的會議上,似乎命中注定了一樣,所有人都把這條公路的建設(shè)使命推向他秦堪呢? 要知道,秦堪在縣級領(lǐng)導排名中,他是位居最末的。 把一項極為重要的工作交給排位最末的人,這又是為什么呢? 難道冥冥之中都有定數(shù)? 秦堪感覺到了恐懼,這種恐懼不是因為那張撲克牌,也不是因為徐老四,這種恐懼來自于莫名其妙的地方。難道,萬事皆有定數(shù)? 按理,一條高速路,即便是秦堪自己投資,也不是大問題。現(xiàn)在,縣里決定由自己牽頭,也沒有什么可怕的,無欲則剛,自己又沒有私欲,有什么值得擔心? 問題是,怎么徐老四有這么遠的預見性,難道,他掌控了事物的發(fā)展軌跡? 不想這么多了,更不想那張撲克牌了,他還是想到工地上打一轉(zhuǎn)。 來到工地上,今天大家都喜喜洋洋,因為今天又出土了一只鼎,不是青銅器,而是黃銅。 太珍貴了,黃銅,標志著冶煉技術(shù)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這是一個重大的發(fā)現(xiàn)。 江城縣遺址將載入史冊。 今天例外,他們允許秦堪近距離觀看,還讓他抱在懷里照相。 不過,秦堪有些懷疑,六千年前,真的有黃銅嗎?難道不是后人惡作劇放在這里的? 如果他的推測沒錯的話,那就說明,這個遺址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挖掘了。 秦堪沒有把自己的推測對任何人說,他寧愿自己的推測是錯誤的。 照完相,上次搜秦堪身的那位專家拉了拉秦堪的衣服,輕聲地對秦堪說,“那只鼎,我看有些古怪。” “什么古怪?”秦堪看著他問。 “我懷疑,這個遺址被人挖掘過?!?/br> 秦堪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興高采烈的,只有這人,一臉的愁容。 看來,這家伙的水平最高,他從這只黃銅鼎上判定,這個遺址被人挖掘過。 就在這時,秦堪的心里一顫,好像被什么重重地擊了一錘,他的眼角,瞟到了一件東西,被這位專家踩在腳下。 秦堪又瞥了一眼,是一塊碎片,海螺的碎片。 秦堪的心被揪在一起,窒息的感覺傳遍全身,他肯定,它不是普通的海螺碎片,它是有空間屬性的碎片。